《过去式未完成》第20章

低头看一眼笔记本；刚才在飞坦面前写下的字迹还清晰的印在略微发黄的纸张上。现在和这么多危险人物共处于同一个屋檐下；不能留下一点可供揣摩的东西，最好是把它烧掉。刚想完；那漆黑的字体便开始慢慢变淡；直至消隐于纸页中完全不见…
月低声笑起来；真不愧是他的东西；如同他本人一样谨慎到滴水不漏。
靠在床头；月轻轻闭上眼。一直以来他都有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习惯；以让大脑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
第二天；月醒来；感觉身上有些黏忽；昨晚出了很多汗；因为被梦魇缠身。
那是一个怎样的梦？记不清了；只模糊地记得；好像是在一个见不到光的地方，四周都是网；把他裹在中间；动弹不得。
抹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月翻身起来。
下楼后；月看到桌上是一菜一汤；和几大盆饭。稍微沾一点试试；菜没熟透；汤过咸；而且颜色也不好看；至于米饭；勉强比子弹要软上一些吧。不过玛琪能做到这程度也算不错了。
慢条丝理地吃完早餐；月看向走过来的飞坦；“今天可能要麻烦你了。”
飞坦没有理会月；自顾自地坐下；开始用手刨饭。月皱眉；“用手吃饭很不卫生的；手上有很多细菌；更何况你每天要沾那么多血；碰那么多尸体。”飞坦恍若未闻；过了一会儿才冷冷地说；“以前旅团的填肚子的常是人肉；没火就吃生的。”
月有些发秫；甚至有想吐的冲动；这些人；让他想起但丁神曲中的地狱。
才转身准备回房；就听见飞坦站起来的声音。“吃好了？”飞坦依旧没有搭理他；对厨房门口的玛琪说；“今天的饭很好吃。”玛琪笑笑；脸上竟有一丝淡淡的红；打个呵欠；转身走上二楼。
月扫过厨房；发现有好几袋拉圾；里面都是做失败的食物。
其实；地狱中的恶鬼；也是由人转变而成的啊。
飞坦走向地下室；用眼神示意月跟上。一股恶心的味道扑面而来；月忍不住干呕；上次来时；还没这么严重的。
飞坦瞟了月一眼；说；“忘记让小滴来清扫了。”月有些勉强地笑笑。
开始审问的那一刻；月就认真起来；完全变了个样子。
“名字，年龄，性别。”
问出后月提起笔，快速将这些信息写上去。新的笔记，一切都要重新实验。
四十秒。
月准备问其它问题，飞坦却走过去杀死那个人。月蹙眉，飞坦说，“这是条件，要继续，就换个人。”
那是库洛洛昨完告诉飞坦的。
昨天月的那次实验失败了，飞坦将细节全部告诉库洛洛。库洛洛想了很久，最后告诉飞坦，“明天他还会找你，他每试完一次，你就换一个人。”飞坦没有发问，对于团长的命令，一般只需要绝对服从就行了。
库洛洛想的是，换一个人，他就必须重新问需要的问题，这样就可以从他问的频率中进行筛选。
月从容地笑了笑，说，“没问题。”
从确定对方身份的方面问了很多问题，可没有一个成功的。在飞坦杀死第十三个人的时候，月决定转移方向。
也许新的笔记不能直接杀人。
“名字。”
飞坦有些奇怪，怎么又问道最初的问题了？
“卡尔。”
听着卡尔痛苦的呻吟，看着他扭动着将地板涂满鲜血。月一笔一划地在笔记本上写到：卡尔，因失血…写到一半，那人突然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向月，月有些惊讶，没闪过，笔记不小心掉下，落在那血肉模糊的躯体上。捡起笔记，继续写到：过多，先抽搐，然后晕厥。”
四十秒，地上奄奄一息的人突然疯狂地抽着，甚至有白沫从口中冒出，慢慢变成蠕动，最后停下。月的心脏有一瞬的抽动。原来被写的人要碰过笔记。条件又苛刻了，那总有互补的地方。
飞坦皱眉走近，发现这人竟然昏过去了，身体素质太差了么？他的审讯一般不会让人晕过去啊，只会让他们在极限的痛苦中清醒着，招供一切他们了解的。
月打断飞坦的思考，“又失败了，继续吧飞坦。”
月激动，但努力克制着自己。继续问着各种不同的问题。还不能停止，接下来要做的，是进一步缩小范围，并误导库洛洛。
几小时过去，月露出有些疲惫的神情，说，“今天就到这吧，我出去叫他们回来吃饭。”然后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地下室。
在一个离蛛窝比较远的地方，月停下。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一个让他很期待的问题。如果；如果不需要名字；能行么？毕竟现在的死亡笔记不能直接让某人死；而且还需要那个人碰到过笔记。应该；会有一点补偿吧。
看着眼前闪过的身影；月撕下一页纸；用念将它锋利化，朝那个影子飞去；一声惨叫；月走近；见那人双腿被纸齐齐划断。
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将死之人；在在笔记上写到：忍受不了剧痛；咬舌自尽。
四十秒。
原本凄厉的叫声猛然停下；仍有余音轻轻地回荡。混着肉沫的血从那个已经没有气息的人嘴角汩汩下流；月开始狂笑。
让这个人碰过笔记的纸、看着这个人，这分别是触觉和视觉；这么看来……也许新的死亡笔记启动的条件还有听觉和味觉。
满意地走进；拿过那具尸体手中的武器；深深扎进手臂；再横着扯出。
“哈。。。哈。。。呼。。。”喘吁着停在蛛窝门口；一手扶住门框。库洛洛走出来；挑眉。
再醒来时；月发现他在床上；手臂的伤口已被玛琪缝好；苦笑；好像下手太重了。不过就是要这样；才能增加可信度不是么？
坐起来；微微扯动伤口；月疼得抽一口气。
“下去吃饭吧。”是库洛洛的声音。月微笑着点点头；慢慢下床。
看到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月有些不可置信；“你们一直在等我？”库洛洛轻笑；“不是的；这是我们的第三顿饭。”月更惊讶了；他怎么会睡这么久！
库洛洛走在前面；仍然挂着笑；睡得很舒服吧？毕竟是侠客找来的迷药呢。
月昏倒后；库洛洛又下了迷药；然后趁他睡着这段时间；找到飞坦。从飞坦那得到月今天所有的审问过程。
听完后库洛洛低眉沉思，总感觉有些不对。叫住准备离开的飞坦，“叫派克上来，你也一起。”
今天月提问的次数太多，一定要亲自把全过程看一遍，不可以有一点的遗漏。
“团长。”派克柔柔的声音响起。
还有派克对他的感情，也是障碍，要解决。
“恩，我要飞坦关于月的记忆，从前天开始的。”看着地面，库洛洛说道。
片刻后，派克扶起枪，对向库洛洛，“团长，我开了。”
点点头，接着库洛洛瞳孔开始涣散，脑中涌出很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过了很久，库洛洛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派克有些着急，不知团长是在记忆中，还是在思考。
库洛洛此时确实是在思考。
第一次，月的那次试验提了那么多问，很明显是为了让自己猜不出条件，然后在失败后露初那种崩溃的表情，哪怕只有一秒就恢复正常。这代表他确定将会发生什么，可是没有。第二天，在问到一个叫卡尔的人时，发生了一点意外，笔记和那个人接触，接着那人就开始抽搐，晕倒。这种情况在飞坦的手里是基本不可能出现的，而且如果是巧合，月的瞳孔也不会有那么一瞬的紧缩。
问卡尔时，只问了名字，所以，是姓名可能是条件之一。但是之前问了名字的很多次也没有成功，所以第二个条件是接触，也许，还有其他的什么。库洛洛想着。
回过神来，看到派克正很担心的看着他，库洛洛有些想笑，但是忍住了，温柔对于有的人来说，反倒是残忍。
“下去吧。”淡淡得吩咐道，库洛洛自己也从椅子上站起。
到了大厅，库洛洛叫上侠客、富兰克林和月，说，“要去遗迹么。”侠客和富兰克林听后
都迅速地结束手上正在做的事，但是月觉得他的能力还需要多练习，准备拒绝。“我的能力还没有……”但是被库洛洛溢出杀气的眼神打断。“能力就是要多练习才能熟悉，就这样了。”
库洛洛他们离开几小时后，在卧室睡觉的玛琪猛地坐起，满头大汗，喘息难以抑制。冲下楼，看着在客厅的库哔，快速地问道：“团长他们呢？！”库哔十分沙哑的声音说道，“出去很久了，好像这次是遗迹。”
库哔还没说完，玛琪就瘫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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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烂尾，天雷！　。。。　
第四个考试会场终于抵达，众人下了飞艇，听了规则后，纷纷去寻找宝藏。路飞由于不能碰水，劳哈利下去帮他找。哈利用两个飞来咒，就将这事解决，令周围部分人红了眼。得到旅馆的钥匙，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