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家教]逐岚云绕》第34章


叹了口气,我只好在那间“唯我独尊”的房间门口蹲点。
果然,午饭时间,云雀恭弥和草壁先生都出现了。
“云雀……前辈。”深呼吸了一下,我走过去鞠了个躬:“非常感谢您救了我。说出来您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是从过去来的。”顿了顿,他的表情并没有松动的迹象,我再接再厉:“能告诉我……现在是哪个年代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微微垂下了眼睛:“十年后。”
果然……是十年后么。
“那么……能告诉我阿纲他们现在在哪里么?我有些事情,想问他们。”
“不行。”这次回答很快。
“……”忍了忍:“为什么不行?”
云雀恭弥没说话,甚至没再看我一眼。
我暗暗握紧了拳头。就如同当初我不愿意签那个什么“校规”一样,三浦春……有三浦春的底线。
这么想似乎有些忘恩负义的味道,但是不能接受的事,就是不能接受。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
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实情,那么请让我离开自己去找。”我咬了咬嘴唇,气愤让我忘记了对方的恐怖:“如果不让我离开的话,我会告你非法监禁的。”
其实我知道这种威胁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说出来我自己都不相信。
但云雀恭弥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
“请不要这样说。”被忽略掉了的草壁先生打破了此刻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朝我面前的矮桌上放上了饭菜:“其实恭先生他……只是在保……”
“哲。”十年后的云雀恭弥打断了他的话:“我应该说过,别说多余的话。”
“可是……”草壁先生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云雀危险的表情,把话又咽了下去:“……是。”
虽然嘴上并没有答应什么,但这一次吃完午饭我跟着他离开的时候,他没有刻意甩开我……大概……是妥协了吧。
我望着前面他的背影,此刻才觉得后背都是冷汗。
说出那些针锋相对的话来,我真是太冲动了,本来就带着伤呢,要是再被咬杀,那我就可以直接去三途川找十年后的阿纲抽鬼牌了……
嘛……结果是好的就好。
走到走廊的一个转角处,面前的云雀恭弥却没有转弯或是停下脚步,而是……直接穿过墙面消失了!
怪不得我一直找不到出口。
居然有着这样的暗门!
在心里“啧啧”地赞叹着,我也超那面墙壁直直撞了过去——
“砰!”
鼻子都歪了。
不是吧?为什么那只二雀走的时候就能够通行我走的时候就不行??
这岂不是就如同玩魔塔游戏的时候好不容易打到顶层却发现战力不够打败大魔王一样么!
OTL……
对了,该不会是有什么机关按钮吧?
从地上爬起来,我把耳朵贴到墙面上,用手一寸一寸地敲。
可恶……没什么特别的……
怎么办……已经到了这一步,怎么能功亏一篑呢!
冷静……我要冷静。
仔细想想,刚才云雀出去的时候,有些什么动作,周围有些什么特别之处……
这么说起来……我闭上眼睛努力回忆……似乎有看到墙面扭曲了一下。
是怎样扭曲的呢……?
我努力在脑海中编织着当时的画面……然后忽然之间,觉得胸口一阵温暖。
是……狱寺给我的项链?
从脖子里面拿出那个项链系着的指环,我惊讶地发现它居然在燃烧。靛青色的火焰像烟雾一样燃遍了整个戒指。
这是什么……
来不及仔细去看,因为我看到,墙面开始扭曲了。
我慢慢走过去,居然真的……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
原来墙壁的另一边,是非常熟悉的……并盛神社。
那个时候,大家曾经一起在这里参加夏夜祭。玩过捞金鱼的古老游戏,吃过苹果糖和烤鱿鱼……还有,看过最美丽的烟火。
可是此刻,这些美好的回忆真的就如同烟火般瞬间消逝了踪影。
因为来到外面的第一眼,我看到了远处正向这边奔跑过来的阿纲……还有面前的草地上躺着的狱寺和山本,都是十年前熟悉的模样。
那个家伙总是喜欢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的,可是从没像现在这样,伤得不省人事,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分量很足的一章!哎每次写到二雀就容易收不住笔这家伙太抢戏了!
昨天阿泽看了一个动画电影——《狼之子雨与雪》,很感人……TUT……母亲啊,真的是伟大呢。
今天的网信号非常差,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更新呢。
、PART 35
彭格列基地。第一集中治疗室。
心电监控的“嘀嘀”声始终不紧不慢地回荡在室内,病床上的人依然昏迷不醒着,脸色苍白如纸,缠满身体的白色绷带隐隐透出血红的颜色……唯有氧气罩上那一阵阵均匀出现的雾气能够证明他还活着。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体疲惫,头脑却无比的清醒着。
三小时前,我终于离开了云雀的地盘,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幅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场景。激战的硝烟尚未散去,草壁先生把重伤的狱寺和山本扛起来带走,拉尔留下善后。而我浑浑噩噩地跟着大家,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彭格列的基地。
没想到,连京子和蓝波一平,都来到了十年后。
喝了京子端来的安神的红茶,我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于是reborn简略地告诉了我现在的状况。原本一直很想知道的事情现在终于知道了,可是我却完全开心不起来。我确实来到了剧情的十年后,但这周围环境艰苦的现状,却超出了我的想象。
意大利总部被攻击,已经失去了联系,而十年后的阿纲的死,更是对彭格列的一次毁灭性打击。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便是四面楚歌。
其实所有语言的描述都是虚无的,面前的人受的这些严重的伤,才是真正触目惊心的现实。
若是云雀晚到一步…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这是我来到家教之后,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生命如此脆弱,人真的随时可能会死。
主角光环也好,穿越福利也好,全都是旁观者站着说话不腰疼。
更何况…我的手放在膝盖上,悄悄捏紧了裙子…我所知晓的剧情,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该怎样才能渡过危机,是不是和剧情不一样了…我也一无所知。
听说这次他们遇到的是敌人的守护者——叫什么六弔花的其中一人——名字叫电光的γ。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曾经看到过这个人的证据。
唉……貌似穿越大神从来就没有照顾过我有木有!
“嘀嘀!!嘀嘀!!”
监护仪的警报声成功将我的思绪打断,我赶紧站起来按住那个拔了盐水想下床的白痴。
“你不要命了吗?”右手上的伤还没有好,使不上太多的力气:“那么重的伤刚抢救回来,现在还不能动!你要什么东西我帮你拿!”
“放开我……”
“发什么疯啊你!”
“十代目……”
“放心啦,你家十代目好着呢!”
“十代目……没事吗?”
我鄙视地扫了他一眼:“至少比你活蹦乱跳多了……”
听到这个消息,狱寺挣扎的力量小了点,我顺势把他重新按回病床上:“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
“……”
“真是麻烦的家伙。”我帮他把被子重新盖好:“手上的针都被你拔下来了,我去叫碧洋琪小姐过来重新……”
正准备离开,已经冷静下来的狱寺却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我疑惑地望着他:“是要拿什么东西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你是……十年前的……么。”
这位兄台!连这种时候都不愿意叫我名字你是有多别扭啊?!省略号是哪个我不认识啊!
“一醒过来就看到我还真是对不起了啊!”我阴着脸咬牙切齿:“我和你一样,是从十年前过来的,我叫三浦春!”
“这么简单的三个字记一下会死吗?会死吗?”
一边忍着往那已经肿成猪头的脸上敲爆栗的冲动,一边把自己的手向外抽……却抽不出。
大约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冷的手掌,轻轻地拉着我,却挣脱不开。
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这个家伙拉人的方式还真是一点没变。
“对不起。”
我忽然安静了下来。
搞什么啊,一个两个的,都给我来这句。
“原来堂堂的左右手大人还会说对不起?”我被这反常吓到了,硬着头皮调笑他:“终于知道三浦春怎么念了?”
“对不起……把你们无关的人,也牵扯进来。”狱寺看了我一眼就急忙移开了眼睛,结结巴巴:“十……十代目的话,肯定会这么说的。”
“噗。”我忍不住笑了:“嗯,是阿纲说的,不是你说的。”
“……切……”
“切什么啊。”
“……我是怎么回到基地里的?”
“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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