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凤凰每天都等我挂掉我就不挂》第72章


卿戈想了想,决定摽窃这个创意,画了马和蝴蝶,想了想,又在地上又加了一行花。
章婧也知道这个典故,看完后恍然大悟,朝卿戈竖起大拇指,自信地挑选一只羊毫笔,原样画完,传递给翟景歌。
翟景歌挑选了铅笔,把画传递给薛沛听。
薛沛听盯着翟景歌画的木马简笔画,脑中不断闪烁着有关“驴”的诗词,又觉得不太可能,驴的话太偏了,可万一是呢?
薛沛听干脆复制翟景歌的木马,传给谷潇潇。
谷潇潇接过薛沛听的画,不确定地开口,“人骑花驴蝴蝶绕?”
“确定吗?”兰竹开口。
章婧听到谷潇潇的答案大惊失色,连忙摇头,做出个骑马的动作,一跳一跳的。
兰竹见了,提醒道,“章同学,请不要作弊,不然此题作废。”
章婧只得无辜地停下。身,拧开保温杯喝口竹子水压压惊。
“花,蝴蝶,春天,‘蹇驴得志鸣春风’。”谷潇潇越想越对,这驴仰天长鸣,可不就是鸣春风吗,“确定了,蹇驴得志鸣春风。”
章婧望着谷潇潇,满脸无奈。
卿戈直接叹气,翟景歌也垂头丧气,只有薛沛听不明所以,望望翟景歌这边,又望望谷潇潇,一脸茫然。
谷潇潇心生不妙之感,连忙抬手喊道,“等等,我不确定。”
“最后一个机会哦,答案到底是什么?”
“驴,马,”谷潇潇望着那像驴的木马,又望望蝴蝶,迟疑地开口,“踏花归去马蹄香?”
“耶!”章婧手握成拳在胸。前往下一插,朝谷潇潇竖起大拇指,“答对了。”
谷潇潇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双目瞪得圆溜溜的,“真的是马呀!”
章婧上前看了一下他们的画,指着翟景歌的木马问,“这画的是什么?”
“马啊,简笔画。”翟景歌自信地开口。
薛沛听在旁道,“我以为是驴。”
谷潇潇点头,“我也以为是驴。”
翟景歌不敢置信,望了望自己画的木马,又望了望谷潇潇和薛沛听,走到谷潇潇的位置站定,道,“我还是猜吧。”
五人重新排好位置,进行下一轮。
卿戈抽出来的第二张诗词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卿戈想了想,几笔勾勒出个美人,美人拈着一株桃花放到颊边,双目含情,嘴角噙笑。
‘美人纤手摘芳枝’?‘人面桃花相映红’?‘为爱梅花如粉面’?桃花还是梅花?没画雪,应该是桃花。
章婧快速判断,寥寥数笔画了个古典美人,古典美人拈桃花于腮边一笑,并特意在桃花上加了几块叶子。
第三棒是谷潇潇,谷潇潇不擅长作画,她画了个火柴人,怕辩不出男女,给火柴人头顶扎了两根小辫子。
火柴人手中拿着一枝花,花由中央一个圆,外边五个圆组成,中间那个圆上还竖着几根花蕊。
第四棒是薛沛听,薛沛听之前听谷潇潇说自己是灵魂画手,以为这是谷潇潇自谦,等看完谷潇潇的画后,觉得她实在是夸大了自己,灵魂画手好歹能看出灵魂,谷潇潇这人这花,能看出什么,女孩和花吗?
薛沛听再次复制了谷潇潇的画,面对翟景歌的不敢置信,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
“这是什么,小儿辣手摧花吗?”翟景歌望向谷潇潇。
“什么辣手摧花,看不出这是美人吗,美人,国色天香!”谷潇潇指指那小人腮边的两坨腮黑。
翟景歌以为谷潇潇暗示自己,忙道,“唯有牡丹真国色。”
国色天香,不就是指牡丹吗?
卿戈正在喝竹子水,看了看薛沛听的画,又听到翟景歌的答案,没忍出笑出声,水流从鼻孔中流出,呛得他一个劲咳嗽。
章婧忙取出手帕递给卿戈,又拍拍他后背,给他顺气。
兰竹指尖一弹,一律灵气探入卿戈体内,还在咳嗽的卿戈止了咳,肺部也不热辣辣的了。他用手帕擦干净水,谢过章婧后,手帕攥在手中,准备洗干净后再还给章婧。
见了卿戈的反应,翟景歌也知道自己猜错了,忙道,“我再猜猜。”
兰竹点头,“可以,你还有两次机会。”
“美人,花,美人如花隔云端,美人纤手摘芳枝,美人,美人,”翟景歌视线不断落到卿戈和章婧身上,想从他俩那得到些提示。
卿戈挠挠自己的脸,又点点自己的唇。
脸,面,美人面,其如美人面?点绛唇?红唇?翟景歌脑中不断思索,忽然一拍手,“桃花人面分外红!”
不等兰竹开口,章婧一拍手,“差一点点,前面四字对了,就是顺序要翻一下。”章婧伸出两根手指头,调转了下方向。
前面对了?翟景歌思索了片刻,笃定道,“人面桃花相映红。”
“恭喜答对了,来,进行第三轮。”兰竹朝五人笑了笑。
因为谷潇潇的画技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又站在最后猜的位置,不过翟景歌和薛沛听换了下位置。
第三轮卿戈画了一棵光秃秃的树,树上缠绕着有叶子的藤蔓,然后树上还画着一只鸟。章婧和薛沛听完美复制卿戈的画,到了翟景歌时,薛沛听不放心,站在他旁边瞅。
章婧和卿戈见状,也跑到薛沛听旁边站着。
翟景歌画了个树杈,树杈外边绕着一条蛇,蛇信子朝上伸着,即将卷走上边杈杈上站着的鸟。
翟景歌朝薛沛听得意的挑了挑眉,道,“怎么样,是不是完美复制,深得你画中三味?”
翟景歌觉得自己能够一雪前耻,想当年,他可是学过半年简笔画的人。
第50章 木气大增
章婧捧心; 卿戈淡定地继续喝了一口竹子水; 道:“有了两道硬菜; 其实很不错了。”
薛沛听不敢置信地瞧了一眼自己的画,再看看翟景歌的; 这两幅画有相似之处吗?蛇哪来的?
因为游戏规则所限,薛沛听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学着卿戈喝一口竹子水压压惊。
他朝翟景歌竖起大拇指; 翟景歌笑得更为开怀; 抱着画板对着谷潇潇。
谷潇潇察觉到前面几人情绪不对; 愈发谨慎地盯着这幅画。
枯树; 蛇; 鸟; “绕树三匝; 何枝可依?”谷潇潇不确定地开口。
“确定吗?”兰竹在旁问。
“等等; 我再想想。”谷潇潇继续; “蛇来鸟不惊?龙来鸟不惊?”
“有这句诗吗?”翟景歌狐疑地开口,“好像是人来鸟不惊吧?”
“怎么没有这一句; 这是化用; 谷潇潇写的。”谷潇潇起初还一本正经; 说到最后,没忍住笑出声。
其他人也跟着笑; 章婧在旁起哄,“化用诗句,没毛病。”
兰竹也跟着笑; 笑过后问,“最终答案是什么?”
谷潇潇迟疑了片刻,郑重答道,“越鸟巢南枝。绝对是这个,你看这条蛇,大冬天的还能出来,说明这是南字,只有南粤那边秋冬才会出现蛇。”
“恭喜你,”兰竹刚说出口,谷潇潇在胸。前比出个剪刀手,道了声“耶”!她耶字刚落定,兰竹慢悠悠地吐出后边三字,“答错了。”
“什么?”谷潇潇两根手指弯了弯,“不可能吧。”
章婧取过自己的画板对上谷潇潇,面露无奈之色。
“枯藤老树昏鸦。”瞧清楚章婧画的,谷潇潇对翟景歌怒目,“那儿来的蛇?”
翟景歌指着蛇信子强行挽尊,“我哪画了蛇了,这是叶子,叶子。”
欺负她没学过画是么,她还是分得出叶子和芽的区别的。
因为有翟景歌和谷潇潇两个灵魂画手在,最后二十道菜只赚到了八道,五道硬菜,三道凉菜。
“八道已经很不错了。”一行五人坐到有言必诺室的大桌子边上,等着吃饭。
谷潇潇捏着筷子,期待地道,“不知道待会儿会上什么菜?”
“不管是什么菜,凤栖农庄的饭菜都很鲜。”卿戈喝了口竹子水,“我蛮久没去吃过的,怪想念的。”
不仅仅是卿戈,其他几人也都挺久没去吃过的,听卿戈一说想念,他们也止不住馋了,不约而同地端起杯子,喝口竹子水掩盖自己的馋意。
兰竹在外扫了他们一眼,见他们相处融洽,就暂时离开了竹策馆,见四周无人,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到了凤栖集团的顶楼,凤容的办公室内。
凤容正在看文件,察觉到空间波动,他从文件中抬头,双目盯着空间波动处,眸子锐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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