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爱你》第3章


猛吸一口气,怪不得有一张脸这么面熟,尽管那天只是看了一眼图片,可他那张脸长得太优秀,想不记住都难。
车子是那个叫王子的,换做是谁看到自己的东西遭到破坏都不会高兴,也不能怪他目中无人,不过什么都讲究个度,怎么说也不能这样抱着臂坐在车头,拽得跟奴隶主似的怒骂我们,活够了是不是。
这让我们听着多恼火。再说,关我们什么事?
尽管心情很不爽,我忍着,仰头说,实在抱歉,我人就在这,又没有跑,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挑剔的眼光将我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听你的意思,你来赔偿?
我点头。
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我发现我无法继续直视他,这张脸,像极了肖晗。难道这个世界上,好看的人都是这个模样,他和肖晗,真的很像,五官轮廓精美的一致。
他说,那好,如果你是打算重新置一台的话就尽快,因为这款国内只有十台,当然,你也可以去国外看看。
我将目光投向裴陪,她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我还是听到她说,这是一款世界顶级跑车,而且限量。
我小心翼翼地低声问,多少钱?
裴陪在我耳边吐出的数字,我想,我就是把身上的器官都卖了也筹不够一个轮子。什么事牵扯到钱就会让我无话可说。
那人见我不说话,兴致盎然,想好了?
我将自尊打了下折,低声说,我没有能力赔偿,你也不必如此和一个穷人过不去吧,我希望可以有其他的解决方法。
他冷笑道,恐怕是把自己卖了都不够吧。
他的声音透着低淳的感觉,可就是用这个声音讲出来的话却那么刺耳难听,我确实无话可说,现在,我只希望能有几麻袋人民币,这样我就可以一打一打地摔在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上。
他上前一步,估计是又找到一些新的讽刺话语,刚要开口,突然被另一个叫王卿的男子打断。
那个一开始就站在那里,就好似看风景般的男子,淡淡地说,不要为难她。
第6章 畸形的社会,洒脱和失落(五)
被拦下的人皱紧眉头,冷言冷语,王卿,你以为自己是谁,就凭你一句话我就会放过她。你以为我像所有人那样,把你当传奇一样?
我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两个人,单从面相来看不像兄弟,现在看来,他们不一样的地方不仅仅只是长相。虽然,下意识里觉得王卿这个人对我或许并不友善,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透着挑剔。高中受某个人影响较深,我变得容易被感动。他肯为我说话,足够提升我对他的好感。
王卿依旧淡然自若,我不指望你这个社会的寄生虫能把我当做传奇。
王子冷哼一声,告诉你,那个所谓的家,我早就呆不下去了。
哦?呆不下去,所以你干脆离家出走,费尽心思地让我陪你玩捉迷藏?
我并没有期望你来找我,还有,我不想看见你,你会影响我的心情。
同感,你说出了所有我想对你说的,原来我们是有共同语言的。
你……
两亲兄弟开始斗个没完没了。
我上前一步,没敢说话,只是想借此提醒他们,这不完全只是空气,还有两个大活人被晾在一边。
没等我开口,王子转而将冷冽的目光瞬间冷冻我,他呵斥,你活够了?敢对我的东西下手。
我心想着,你争不过自家兄弟也不能把气撒到我头上啊。没错,我有责任,可我发誓这车我可是连碰都没有碰一下,何来下手一说,更何况,这也犯不着你一直拿人命说话是不是。可惜这些想法我都没敢说出口。
我说了不要为难她,明天我叫人去趟意大利。一个不真实的声音在我耳边轰鸣。
我以为自己听错,在裴陪一个狂喜眼神的暗示下,我确信刚刚不是幻听,那个不可思议的声音的确出自旁边那位王卿先生的口中。
不过上帝似乎并不打算眷顾我,接着我听到另一个声音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就是要为难她,倒是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一个陌生人,你不是一向以冷血无情著称?这可不像你的一派作风。莫非我们家的企业家还是一位不为人知的慈善家。
过奖,你大可当我是多管闲事。王卿一笑而过。
王子似乎不买账,挑衅道,但是,今天这个闲事你管不了,因为我不允许,她赔不起就如她所愿她用其它方式……
我眼神一亮说,可以吗?
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双手摊开,看吧,她并不需要你的帮助,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看了看这个号码……无法置信。
那窜数字如此熟悉,我转身接听的一刻被一只手强硬地拉住,寒霜一样的声音,怎么?想反悔?
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我说,你先放开我,我只是接个电话而已,我向你发誓绝不反悔。
以为他会放开,不想他抓得更紧,像是故意的。凭我的彪悍我居然还甩不开这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蓝屏上那窜数字不再闪亮。我咬牙狠语,你……有病。
他这才松开,一副幸灾乐祸,说,下次给我记住,我的话必须听完。说完他凶狠地夺过我的钱包。
眼睁睁地看着他翻出我的身份证,又对照着我的脸看了看,我没好气地大声,干什么?
他用两只纤细的手指夹住,这张身份证不是假的吧?先拿来做抵押。然后钻进车里,驱车离去。
我追上去,喂,身份证还我……
身边响起鸣笛声,我转身,另一辆墨黑的车身,是王卿,车窗落下浮出一张脸说,我会找机会跟你谈谈。
我纳闷我们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可谈的,转眼间,那人的车随着前面那辆车闪电般飞驰。
第7章 缘起,顺其自然……(一)
有个词叫做祸不单行,用在我身上在合适不过。
当天晚上,顺着熟悉的小道骑车回学校,我不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刻,我竟会连人带车翻进沟里。不是我不长眼睛,没有看到“前方维修”的施工路牌,只是昏暗的路灯下,待我看清已经无力挽救。
剧烈的疼痛抽走几乎全部我的意识,知道自己的惨烈的摔相是后来裴陪告诉我的。
痛楚像电流一阵阵穿过头皮,我咬着打颤的牙,还要忍受裴陪在我耳边不停地嚎叫,你没事吧,还能动吗?马路,你不要吓我,怎么办,一直流血,你动一下好不好?我们去医院。
整条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我也想站起来,可我动不了。我紧紧地抓住裴陪的胳膊,声音微弱,求你不要叫了,让我安宁一会。
她大致明白几分,这种伤痛还不至于压倒我,立刻闭嘴。
还好骨头没有剧烈伤害,但医生说也够我吃苦一段时间,近几个星期行动肯定不便。
裴陪递来一杯水,我坐在床上仰头喝下药,她轻声问,感觉好些了吗,还很疼吗?
我酷酷一笑,再像昨天晚上那个疼法,我还能笑得出来吗?
她盯了我半天,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马路,我一直搞不明白,当时我就坐在后座,结果就你一个人冲到路边,这个说给谁听都没人相信呐。
我翻了个白眼,你还敢说,当时要不是你匆匆跳下车弃我不顾,我能这么惨吗?
能怪我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我那么大声地喊小心你丝毫没有反应。我记得出来餐厅那会儿你也是这样,你的脑子在想些什么。
说得也是,我满脑子在想肖晗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对了,还有在想那个鼻孔朝天的王子,我怎样能弄一笔钱甩向他的脸为自己扬眉吐气。现在想起依旧令我头疼,我说,我应该赶紧去找那个人拿回我的身份证。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裴陪瘪瘪嘴,我看算了,恐怕难。
我点头认同,接着摇头感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别灰心呀,裴陪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翻自己的包,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把手背在脑后,说,裴陪,你还记得前几天我们一起对着流星许愿吗?
记得啊,怎么啦?
我怀疑那不是流星,是扫把星。
裴陪终于掏出一张金色的卡片,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也许是救星,看看,这是什么?
名片,王卿,你怎么会有这个?
那天他留下的,要知道,他既然都已经开了口,我们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我冷静地晃晃脑袋,说,裴陪,你的脑子几天没有反省过了,你相信免费的午餐吗?更何况这简直就是法国大餐。
马路,他们又来找我,问你考虑好了没有?马乐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第一句竟然不是慰问我的病况。
要我说多少遍,想都不要想,让我去做一个傀儡吗?告诉他们不可能。
你不知道,那个有钱的老太太信佛,那天我们一起去崇音寺,你就是这么巧被认定与他们家有缘。进了他们家就等着享受一辈子,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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