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妻难养》第8章


「我没有玩,况且月影家不是『外头』,是我家。」搞不懂自己干嘛跟他解释那麽多,只是太久没和他人这般贴近,那过分的亲昵让她除了心慌意乱外,心中还有股说不出来得骚动,总觉得她必须说些话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一辈子你只能在我身边。」他霸道的决定了她此生的命运。「你的家,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你算什麽东西?」他的狂妄让她咬牙切齿,「相不相信我随便去路上找个路人他都会愿意养我一辈子?」
他当然相信,她的美丽他比谁都清楚。
「那你最好祈祷他们命够硬。」免得他找人做掉对方太容易,没什麽乐趣。若不是确知她在月影家过的不错,这几年来也没任何男人能够接近她,他岂会纵容她这麽长一段时间?
恶劣的家伙!
月影未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你就这点为威胁人的本事?」她冷笑的讽刺。「堂堂鹰帮帮主气量也未免太小了。」
在月影家呼风唤雨惯了,她无法忍受现在这般受制於人的感觉。
「小香,别激怒我。」他淡淡的道。「那很不智。」
「我做过最不智的行为就是嫁给你!」她不怕死的回道。
叹了口气,「哎,我真怀疑你把那个柔顺可爱的野野宫香藏到哪儿去了。」现在的她根本像只泼辣的小母猫。
闻言,月影未来涨红了一张俏脸。「我就是这个样子,以前是,现在也是。野野宫香根本就不存在,被骗是你太蠢。」
她痛恨他提到那个女人,更讨厌他喜欢野野宫香胜於月影未来。
「小香,你……」
「不要叫我小香,我不叫小香!」气呼呼的别过头,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讨厌「野野宫香」这个角色。
「你是。」他喃喃的道。「你一直都是小香。」
八年不见,她还是和当年一样美丽、一样骄傲,尽管她在众人面前总是伪装的很好,他还是看出她温柔面具底下,那不愿受到拘束的灵魂。
就某种程度来说,他们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的人,只是她重感情,他则重权势。和她交手很有趣,这也是这些年来他不急着逮回她的原因,他一直很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少能耐。
想想还真是矛盾,当初为了得到鹰帮舍弃了她,可现在他又因想见识她的能力,不惜以鹰帮作为赌注。
「我恨你……」她很少用到这麽强烈的字眼,但此刻却想不出更贴切的辞汇来形容对他的心情。
他总是这样,不顾她的喜好,不在乎她的心情。她是个有血、有泪、有感情的人,不是任他摆布的娃娃啊!
「小香,你在心里恨着我不放过你的同时,先想想是谁先挑起这一切的吧!」
他指指她的心口,「是你,是你在十五岁那年,就这麽闯进我的世界;是你就算离开,也不惜代价想把我都垮,逼着我时时刻刻记着你;也是你主动来医院见我,才让我有机会带回你。别急着怪我,若没有你的配合,我一个人可办不到。」
他的话狠狠击中她心底最脆弱的部分,月影未来苍白着脸不想承认,却心知他说的话极有道理。
她总是不断说服自己,对於他的处处刁难作对只是报复心作祟,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或者,那只是她想接近他所找的藉口罢了?
她忽然不敢去探究答案,就怕……她不会喜欢真相。
第四章
他没带她回从前的家,却到了郊区一栋她所不知道的房子。
原以为这些年来他的行踪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然而现在看来,他似乎还有许多她所不知道的事。
屋外有人二十四小时驻守着,她被允许在屋内及百坪大的院子里走动,却不能踏出围墙外的世界。
她不禁想那些保全压根是防她逃走用的,而非防外人闯入。
院子里种了许多各色的桔梗,难道他仍记得她喜欢桔梗?这念头让她有些彷徨,也有些窃喜,至少,那证明了严寒心中还惦记着她,不是吗?
通常她都是孤单一个人在家,要到晚上九点多才会见到严寒返家,虽然家里还有个打扫煮饭的佣人,但几乎只有在他们用餐时才会出现,且总是沉默不语。
大概是严寒要求的吧,那名妇人总会在他们房内摆上几枝新鲜的桔梗,让原先过於单调的室内增添了不少色彩。
就一个阶下囚来说,他待她好到不像话。一百多坪的房子里应有尽有,花园内的景致也不错,只是莫名其妙被绑架到这里,她的心情如何好得起来?
於是第一天,月影未来砸坏了客厅里所有她看得见的东西,并威胁打扫的妇人不准收拾,独自一人坐在唯一没被她翻倒的单人沙发上冷笑的迎接他回家。
对於她的行径,晚归的严寒仅是挑了挑眉,什麽也没说便拖着她回到卧室内,不顾她意愿的拥她入眠。
娇小如她,力气哪敌得过这霸道的男人?她被他压到喘不过气,挣扎了一整夜累得筋疲力竭,搂着她的男人倒是睡得极安稳。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他已经不在了。
走下楼,月影未来发现客厅也已被清理的乾乾净净,想找那名可怜的妇人出气,却又觉得自己太幼稚。
可……她就是不甘心吗!他居然对她忙了一整天的破坏无动於衷?
看来得想另一个法子才行……
左思右想,月影未来笑眯眯的向妇人要了把剪刀,并再三保证她绝对不是用来自残。
大概是她唇边的笑意太过灿烂,一点都不像要自尽的人会显露的样子,妇人虽有些不安,还是给了她一把锋利的剪子。
晚上严寒回到家时,发现客厅整整齐齐,未向昨天那般遭到破坏,他疑惑的看着那名表情无辜的小女人,并不认为她会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什麽坏事也没做。
「说吧,你今天又做了什麽?」他脱下外套,决定直截了当的问。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呀!」面对他的怀疑,她笑得甜美无害,期待极了他等会儿的表情。
「算了!」不过是在屋内,料她也做不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
未曾想过要另外准备间客房给她,两人同房对严寒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当他再度拎着她回房就寝时,原以为她会像前一天那样挣扎不休,没想到这回她竟出乎意料的顺从。
早该在那时就发现不对劲了,她怎麽可能懂得「顺从」两字怎麽写?
在卧房里看到满地的碎布後,他终於明白她为何笑得如此开心。
「你剪了我的衣服?」他的语气倒是挺镇定。
「是啊!」呵呵,看他怎麽办!
「你把全部都剪了?」检视着空荡荡的衣橱,他的语调中增添了一丝危险。
可惜她太过兴奋并未察觉,往软软的床上一坐,打算好好欣赏他生气的表情。
「好像是。」
「用这把剪刀?」他随手拿起一旁桌上的剪刀,并从地上捡了块被她剪碎的布条。
「当然。」月影未来仍未意识到危机,不知死活的回答。
可惜还来不及享受他的怒气,下一刻,她便被压倒在那长大床上,在尚未搞清状况时,严寒欺了上来,用布条牢牢地将她的手缚在身後。
「喂!你做什麽?放开我!」月影未来目瞪口呆,他是变态吗?干麽绑住她的手?
「你不是很喜欢剪衣服?」他冷笑,这娃娃是嫌他太宠她了?
「住手!」眼见那把锋利的剪子逐渐靠近自己,她慌乱地扭动着。
「劝你最好乖乖别动,一身细皮嫩肉割伤了我会舍不得的。」说是这麽说,握着剪刀的手可一点都不留情。
性命悬在他人手中,她哪敢乱动?只能狠狠地瞪着男人,猜测着他要怎麽处置她。
严寒也不理会她,好整以暇的用剪刀剪开了她的小洋装。
「严寒!」怕不小心被伤到,她僵着身子尖叫道。
「刷!」的一声,一件名家设计的小洋装就这麽在他手中化为布堆,仅能略遮掩住发抖的身子。
他竟然……竟然剪了她的衣服?月影未来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他怎麽可以这麽做?外衣底下的白皙若隐若现,她颤抖着,脑中一片混乱,却仍注意到他似乎还不打算住手。
「走……走开!」她得很努力才能克制自己不开口求饶。
「剪了我的衣服,不正是希望我礼尚往来嘛?」她的破坏能力还真出乎他意料,看来不给她吃点苦头不成。
剪刀这时已抵在她胸前,心知他下一个动作她绝对不会喜欢,顾不得会被利刀伤到的危险,她急切地转过身子,就是不愿让他连内衣一起剪了。
刀锋险险的在白嫩的肌肤上划出红痕,残破的小洋装也在此时因她的挣扎而脱离,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背。
「你……」见她不怕死的反抗,他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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