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262章


清妩故意放重脚步声,走过去,咳嗽两下,对准凌衍森那颗跟他的表情如出一辙的硬邦邦的脑袋,“怎么还不睡?”
凌衍森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游太虚,晃一听见她的声音,显然有些怔忪,回过神回头,目光很快掠过她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有些苍白的面色上浮生出某种不安定的因素,看起来有些局促,很不自然的样子,他别开眼,“没什么,睡不着而已。你快去睡吧。”
清妩低头,看见沙发一头摆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抱枕,他腿上放着那块换下来的浴巾,心里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你去我房间睡,那是床,舒服,这沙发又窄又小,硬邦邦的,你别睡这里。”
“不,我就睡这里就好。”他的声音轻如脚下刻意放缓的步履,但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清妩立即皱眉,那细细的平顺的黛眉蹙起来就像她的性格那样刻板,“去床上睡,快点。”
实际上她有些累了,一整天的奔波,还跑了一趟警察局,中途淋了雨,这会儿头有点痛,但他却并不让她省心,弄得她睡也睡不好,总总担心他的身体。
凌思聪说的话的确把她吓着了,这样脆的身体,千万般修补才能行动自如地走到她身边,她怎么忍心让他睡沙发?
“阿妩,别跟我犟了,不早了,快回屋睡吧。”
他神色就像六月的天,说淡漠就淡漠,川字眉间,那股讨厌的抬头纹又出来了,衬得他五官更加深邃。
这意思很明了,就是拒绝和她同床共枕嘛。他到底在别扭什么?还是以为她六年没有男人就即可到了这个地步?他未免太自视过高!
“如果你觉得和我躺在一张床上会给你带来困扰,那好,我睡沙发,你睡床,这样,问题解决了吗?”
他匆忙站起来,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仓促地摆手,那修长瘦削的手指头如五根白色的葱,亮晃晃地呈现在夜色里,特别打眼,“不,我并非这个意思,我怎么能让你睡沙发呢?我的身体没问题,阿妩,不要把我当病人。”
这样说着的同时,目光却还是不自觉地撩过她滑下去的那根肩带,睡裙有些大,肩带滑下去了,她那双挺拔圆润的双峰又丰腴得紧,自然而然的,那动如脱兔般的白玉沟壑就像一块圆乎乎的嫩白嫩白的豆腐,随着她急促的气息一起一伏,动荡着,连带着,把他那颗好不容易掰正的心肝也闹得动荡不安。
他一手抓着白色的浴巾,刚才冲她摇晃的那只手,此时,快速的拉过浴巾的另一头,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着痕迹挡在腹部。
清妩是个小傻子,果然没看出来他的意图。
她只是有些失落,刚刚跟他说了那么多,都等于白说了,难道六年,注定要成为时间的鸿沟,横亘在好不容易聚首的他们之间,形成一到柏林墙,从而陌生僵硬吗?
他们是父亲,他却拒绝和她同床,好像她会吃了他似的,他的冷漠让她受伤了。
“我也不想把你当病人,可事实摆在面前,你就是个还未痊愈的病人,任何有可能阻止你痊愈的东西我统统都不要!”
他看她那么激动,有些无措,偏生又不能像模像样的同她解释,难道要他和她说,六年了,见到你来不及思念,就想着要你,忍不住要你的冲动,看到你就跟动物似的发*情,而这该死的身体本能他竟然没有自制力控制一下?
睡到一张床上也不是不行,做想做的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确定,时隔六年,能否带给她一次欲罢不能的性*爱体验,男人总是不由自主在乎这些,尤其是当自己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他不确定他的体力是否能支撑到那个时候,更加不确定,会不会像多年前隔了三年未曾碰她,结果一碰她不到一分钟就交了货。
那简直是对他的一种羞辱。
偏生她又这样妩媚撩人而不自知,那该死的肩带,她能不能把它弄上去,能不能别穿这样的吊带裙!看起来款式陈旧保守,可该凸显的她的好身材全部呈现在他野兽般的视界里了。
“你要这样和我耗是吧?凌衍森,如果你不心疼奔波了一天的我,那成,你在这多久,我就在这站多久,我们比比吧。”
“阿妩!”
她瞪着他,懒得张嘴。
凌衍森毫无办法,走过来,拉起她有些凉的手腕子,心疼的搓了搓,那滑如绸缎带着微微凉的触感的肌肤,却把他好不容易浇熄的心火撩拨的一郎比一浪高。
他别过目光,拉着她就往卧室走,“好好好!睡床,睡床!行了吧!”
她盯着他恼怒却奈她不得的样子,眯眼笑了,被他握着手腕,肌肤上传来他异常滚烫的温度,她不禁有些担心,想起他在浴室呆了那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感冒了?都叫你在浴室里……那个,你看吧,着凉了吧!”
“……”
凌衍森火大,她总是这样,看模样聪明伶俐机巧地很,却偏偏在某些事上嫩如白纸,白纸都比这笨女人好,就会胡思乱想些不沾边的破事儿!
但结果,一男一女,时隔六年再度同床,还是如同凌衍森担心的那样,坏事了。
彻底坏事了。
不知道谁先开始,本来中间有着明确的三八线,不知道是谁把爪子伸出去,又把蹄子给挪了出去,事后,凌衍森想,依着阿妩那点老实性子做不来,这事儿还得赖他自个儿!
【V404】孺子不可教
等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像一团麻花,扭曲打结,纠缠在一块,再也分不开。
清妩被他优雅而激烈的吻吻地七晕八素的,压根儿找不着北在哪里了,心里腹诽,躺了六年,别的忘得差不多了,如何挑起一个女人的欲望,在床上这点事儿上,他凌衍森还是那么得心应手,新手捏来,混蛋!该不会是找她之前找别的女人连过手吧?
很快,两人衣服不翼而飞,她的小内内缠在了他的手臂上,羞赧得她一脸红烛般的花。
进行到最后一步,只差一脚进门时,清妩突然双手一撑,顶住他要往下压的胯骨,呼吸急喘低吟,白花花的紧致如蛇的玲珑身段把凌衍森撩拨的飘飘欲仙,就差攻城掠池,她竟然给他搞这一出,手臂很快就算了,身体有些撑不住,他试图往下压一压,已经找到地方,头在她周围的软嫩濡湿上旋转厮磨,就差那一贯穿,这一压,她惊呼出声,那带着明显色调的声音听得他耳朵酥麻不堪,但她却固执的顶着他,收缩自己,让他卡在半道儿,再也进不去一分一毫。
他嘶哑着声音,蹙眉难耐,一额头的汗,就那么干巴巴的看着身下的她,“阿妩……让我进去啊……”
清妩也忍地艰辛,但她得小心翼翼,她想起挂凌思聪那通电话时,麦冬突然凑过来对她说的那句,如果要和凌衍森进行某些激烈的活动,势必要在行动之前打电话问问他,具体情况该如何实施。
麦冬那厮不正经起来真是不正经,说得如此隐晦,但想要传达的事情一字不落入了清妩溜尖的耳朵。
她当时提着菜往回走,气急,一怒之下骂了句去死,挂了电话。那时候的自己多义正言辞啊,心想着麦冬可真是不厚道,六年刚见面,哪里来得及想这种龌龊事儿!
可临到事情发生之际,清妩才恍然大悟,干柴烈火原来说的便是 这回事儿。
“阿衍,你觉得自己行吗?”
话一出口,清妩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果然,凌衍森的脸瞬间青黑无比,他阴沉着神色拉着她的手,触摸到某根硬如钢铁的粗粗的热热的东西,“你问它去,问问它老子能不能行!”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的身体,麦冬特地说了,如果……如果我们要……要那个的话,得给他打电话问问具体流程该怎么做,我觉得还是听从遗嘱吧!”
“SHIT!那家伙有狗屁遗嘱!别听他的,阿妩,快些,打开腿,放松,让我进去,我不想弄疼你!”
凌衍森心里恨不得把麦冬那厮千刀万剐,那么多年前阿妩怀多多的时候就被他摆了一道,这么多年后,他就吃准了阿妩呆呆的性子了吗?混球!看他回去不把他解雇,让他破产!
这样想着,心眼一横,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巴拉开她紧紧掐着他胯骨的手,一个狠劲儿,看着自己的大家伙结结实实一下子贯穿她的所有。
“啊……凌衍森!你慢点儿!慢点儿!唔……嗯……轻点啦,把我撞到墙上去了,隔壁睡着多多和小小……啊……凌混蛋!你悠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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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
隔壁房间。
贴着墙壁睡得很安稳却突然被震醒的多多打开灯,起床才发现小小被子里发手电筒晦暗的光线。
哥哥生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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