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长媳》第292章


他最后一句好象特别问的,言馨马上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爸回来了,和妈两个人不说话,一切相安无事。”
“那就好……”才听他松了口气的模样,话筒里又传来嘈杂的声音,“哎呀,首长,您躲到这儿来了,大家请您去唱一首……”
“……我不会……”
“首长,您就别谦虚了,来吧,大家伙全等着……”
好象有几个人在同时说话,又在力请谢承勋去舞蹈上表演。
“老钱,别闹……”谢承勋压低嗓门的声音。
对方根本不听,仍在鼓动气氛,接着他好象被人推进了会场,只听得里面有齐刷刷的掌声和呼喊声,“首长,来一个,首长,来一个……”
部队士官所特有的嘹亮嗓音震慑耳膜,尽管人没有到场,言馨却听得津津有味,脑海里想象着谢承勋现在是什么模样,她从来没听到过他唱歌,正饶有兴味地等着听,传来他略显尴尬的声音,“言言,我这还有事……”
然后就挂了。
什么嘛,她扁了小嘴,把手机合上,不到两秒,唇角又掀起来,估计这会儿他正“被逼”着表演节目——唱歌呢。
他说他平常不习惯笑,估计在部队里表情更加肃冷,今儿中秋联欢,他手下那些官兵们还不可劲儿“以下犯上”。
正独自偷着乐呢,佣人过来说,“少奶奶,夫人让您去一趟。”
言馨去了婆婆的房间,谢母皱眉说,“馨儿,你把我那几件外套拿下来。”
“妈,哪样的外套?”中秋这两天气温还是有点凉,言馨本来想回来给婆婆取外套,可婆婆固执,说自己不冷,今儿估计婆婆是扛不住了。
“那就件深紫色的,有腰带的,还有一件黑色的,领口有绣花。”
听完,言馨立刻往外走,“哦,我马上上去。”
“回来。”
她马上就回头,听婆婆顿了几下才没好气地说,“见了那老东西,要是问你,你别跟他说话,我拿自个儿的衣服不关他的事。”
敢情婆婆还是在想公公啊,言馨忍住笑,乖巧地点头,上楼拿衣服,果然遇到了从书房里出来的谢父,“馨儿,你进去做什么?”
看了看公公和婆婆的卧室,言馨一阵窘迫,轻声说,“妈让我来拿两件外套。”
谢父本来是站在书房门口的,这会儿马上移过来,“是不是让你来拿一件黑色,一件深紫色的外套?”
言馨顿时目瞪口呆,不是说公公对婆婆不闻不问的吗?怎么这会儿连要拿什么款的公公也了如指掌?
谢父咳嗽一声,“那……房梅平常就喜欢这两件外套,放在与卧室相连的换衣间,你进去往左数,第四个隔间的最里面两件就是。”
也不等言馨说什么,谢父直接钻进书房,言馨进卧室的时候一阵好笑,这两个长辈还真象一对闹别扭的小夫妻。谁说公公对婆婆一点不了解,这不蛮关心的嘛。
看来这段时间,公公也开始自我反省了,毕竟结婚三十多年,都这么大岁月,再闹有什么意思。再者,他的身份也不容得他闹出什么引人侧目的家庭矛盾。
谢父年轻时爱的是杜晓晓的母亲,一个叫心兰的女子,或者在他的心目中谢母永远不可能取代这个位置,如果可以让时光倒流,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再选择心兰。但这一刻谢父的所作所为又可以这样说,他和谢母之间虽然没有一般夫妻间的爱情,却因为这么多年在一起,已经长期升化到了一种亲情。
综合这些考虑,言馨渐渐看出苗头,该是她出点力的时候了。
顺利把衣服取回去,谢母有点意外,“这么快?”
“我在楼上看到爸,爸他好厉害,我还没开口,他就问我是不是拿一件黑色,一件深紫色外套,然后又准确告诉我外套的位置,我去不用找,马上就拿回来了。”言馨据实以告,当然了,她也在观察婆婆的观察,果然,谢母听后先是大感诧异,然后又缄默下去,一声不吭,陷入深思的模样。
夜幕渐渐降临,言馨早上从回家带过来的几盒月饼拿出来,亲自取来小刀,一点点把月饼切成好看的小块,一种馅搁一个碟子,一共有七八种馅,便摆了七八个碟子,又找来细细的竹签备在一边,到时候方便食用。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幸福番外五
准备完,又多了两盒,言馨把这两盒拆开来,给家里的每个下人都发了。大家喜滋滋地看手中精美的月饼,再有这可是往年所没有的,不由地直道谢。
忙完这些,她又忙着摆碗筷,女佣们诚惶诚恐,直说由她们来做,可言馨仍抢着做,忙得不亦乐乎。渐渐的,大家和言馨不再象刚刚那样保持大距离,和她一起为中秋晚餐忙碌起来。
往常中秋团圆饭都是谢母在里里外外指挥、张罗,如今她腿脚不便,让特护推她到餐厅来盯着,见餐桌上一道道菜摆了上来,言馨正忙着摆碗筷,不时指挥下人,心里一阵高兴。
她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看起来后继有人,这以后她得多把家里的事交给儿媳管,等她百年之后,也好继续打理这个家。
咖“妈,您饿了吗?”言馨留意到婆婆进了餐厅,关心地问。
谢母笑着摇头,然后说,“记得让人去酒窖拿些以前酿的陈年老白干,逢年过节,他们大老爷们爱喝这个。”
外面天色渐浓,言馨二话没说,赶紧带人去酒窖取。
聆抱出来两小坛,言馨不禁想起以前谢承勋和席英彦他们聚会的时候,每次那帮人最有兴趣的就是找谢承勋拼酒,每回都拼不过,全惨败而归。想来他的酒量真的深不可测。不过,不知道公公能不能喝?估计老爷子身体不好,今晚不让他喝了,那只剩下这对父子。
见言馨在酒坛子门中闻了闻,谢母说,“你尝尝,可香了。”
她直摇头,开玩笑,这种酒一看就很烈,估计她喝一口就醉了。
“没关系,你尝尝看。”谢母再三劝说。
不好拒绝,言馨只得按婆婆说的,拿掉红布包裹的盖子,用长柄勺子舀了一勺,抿上一小口,眼睛瞬间睁大,脸颊跟涨潮似的大面积绯红起来,直吐小舌头,“好辣!好辣!”
“呵呵呵……呵呵呵……”谢母笑坏了,“看来我低估你了,真是不能喝。这点你和承勋南辕北辙,他七八个月的时候坐在老爷子腿上就开始尝筷子上沾的酒,眉毛都不皱一下……”
敢情他酒量这么好,是从小就练成的,言馨嘴里仍辣得要命,眼泪都出来了,边吐舌头边把酒给盖上,“妈,不带您这么逗人的,我哪能跟他比啊,他一大老爷们,我一小女子,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这句话又逗得谢母一乐,在轮椅里笑得快直不起腰来,连忙摆手,“得,是我不对,不该……不该逗你,你呀,不禁……不禁逗。”
婆婆乐成这样,言馨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看言馨这样,谢母不笑了,招呼人,“赶紧的,给倒杯水。”
女佣倒来温水,言馨赶紧喝了几口,可辛辣的味道不仅在口腔里蹿,还直往鼻头和嗓音眼蹿,辣得她苦不堪言。
“傻孩子,怎么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就不懂拒绝的吗?”谢母一阵心疼与内疚。
辣劲往眼睛里钻,言馨拼命眨眼,眼角都有湿湿的眼泪出来了,嘴里回答着,“您是长辈嘛,再说我哪知道您还会跟我玩笑嘛。”
谢承勋刚好从外面进来,一看言馨捂着个嘴,难受的模样,急忙奔过来,“言言,哪里难受?”转而又去怪母亲,“妈,你给她吃了什么?”
“这孩子,我能下毒害她吗?”谢母倒没生气,耐心把刚刚的趣事讲给儿子听。
听完后,谢承勋一边给言馨轻轻抚背,一边想笑,“傻丫头,我妈的话是圣旨么?你明明不会喝,直接拒绝就行了,还非得喝。”
言馨瞧这母子俩已经站同阵线了,不禁也乐了,为自己无意中给他们创造合好的机会而乐,要知道自打孩子没了,勋几乎拿婆婆当隐形人,从没说过话,今儿倒好,正好是中秋,母子冰释前嫌,太好了!
好不容易赶走辛辣的不适,她转头问,“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不知是不是看错,他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色,然后背过身去,“那个……还不是要我表演什么……总之,一结束我马上回来了。”
他说得含含糊糊,言馨结合下午在电话里听到的,猜出了个大概,“嘻嘻,你们部队里的人该不会是拉你上台唱歌吧?唱什么歌?我也要听。”
“能唱什么……军歌……”他更加含糊,其实心里汗漉漉的,尴尬到不行。
下午中秋联欢会上被全军区的官兵起哄着上台唱歌,还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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