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我不伺候》第151章


当他瞪大了眼睛抬头朝这边看过来的时候,向晚竟然发现那男人的眼睛里竟然是泪光闪烁--蒋天泽竟然在哭?
蒋天泽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会被人发现,这一下与蒋东臣二人撞了个正着并且被他们看见了眼中闪动的泪光,一时之间感觉十分的狼狈,硬是扭过身子去抬手抹了抹脸,躲避开了俩个人审视的目光。
蒋东臣只是站着,没有再靠近也没有说话,倒是向晚好奇地朝那墓碑上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愣住了。
上面只是刻着简单的“繁玉卿之墓”五个字和生卒年月日,没有落款也没有客套的墓志铭,在一众光鲜的墓碑中显得太过简单。上面的照片是个年轻的女子,向晚瞟了一眼便记起来,曾经在流月公馆的时候,洛姨曾经拿了张照片给她看,里面抱着年纪尚小的蒋东臣的女人就是繁玉卿。
这下她明白了,原来这就是蒋东臣的亡母--繁玉卿的墓地。
蒋东臣带着她前来拜祭自然没话说,可是蒋天泽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甚至还在繁玉卿的面前落泪了,莫非她对他也是个非常重要的人?
想到一个可能性,向晚心中大惊,连忙抬头去看蒋东臣的脸色,果然见到他面上全然笼罩在黑云之中。
“不知三叔为什么会来拜祭我的母亲?”他似乎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怒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蒋天泽转过头来,笑着看他:“东臣,过去我和你母亲也算半个朋友,我知道她年轻时为了跟着你父亲受了不少苦,如今你父亲下去可以同她见面了,我不过想来跟她知会下罢了!”
“是吗?”蒋东臣双眸仿佛鹰隼一样牢牢地锁定蒋天泽,冷冷地问道,“你和我母亲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
“那……那你以为还有什么?”蒋天泽听着他的质疑,脸色突然可疑地有些发白,双目不自然地转向一边,“我还要去陪二哥说说话,先走了。”
他说着便步履匆匆地要走,经过蒋东臣的时候,突然被他猛然扯住了胳膊,再一用力,蒋天泽便被掼到了地上。
明港因为接连下了两天的雨,此刻水泥台阶上到处是未干的积水,蒋天泽被猛地摔在了泥水中,水花四溅,一时间弄得他全身上下脏兮兮地好不狼狈。
“东臣,你这是做什么?”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侄儿,说起话来却有些抖。
“蒋天泽,你敢说你对我母亲没有半分非分之想?我问你,当年我父亲前去台湾的那一段时日,你……有没有见过……我母亲……?”
蒋天泽顿时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做何反应,半晌,脸色灰败的低下了头看着水泥地上的水涡。
他这样的反应不仅让向晚心惊,更是让蒋东臣气愤到了极点,双手握拳捏的“嘎吱嘎吱”作响。
“蒋天泽!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二嫂也要动,你还是不是人?”蒋东臣看他此刻略显猥琐的样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拽住他胸前的衬衣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
蒋天泽一个不妨,被他猛然提起接着又朝后面猛然扔了出去。
“轰”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人砸在地上滑出了几米去,甚至将沿途上他人墓碑前摆放的鲜花都尽数撞飞了。
他这一次自己费了好半天的劲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灰头土脸的走了过来。
“东臣……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二哥……他早就知道了?”
向晚此刻站在蒋东臣的身后,整个人几乎都傻掉了。
这么看来,蒋天泽算是变相的承认了当年趁自己二哥前往台湾办事的那段时间玷污了繁玉卿的事实。而蒋老爷子分明是知道的,但是却没有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了解了事实的真相。
当她想明白过来时,心中竟然浮现起的第一个念头是老爷子太不容易了。
他不仅要接受自己所爱的人遭到自己的三弟玷污的事实,甚至因为繁玉卿腹中因此怀上的骨血是蒋家人也忍痛吞了下来。更让人惊异的事情是,他为了不让这一段丑闻传扬出去让繁玉卿和蒋天泽无法再容于世,竟然咬牙尽数一个人忍了几十年。
如果她都可以想到这一点,更何况是聪明绝顶的蒋东臣呢?
蒋东臣暴怒地一把再度揪住蒋天泽,右手握拳就要朝他的脸打过去,向晚突然一把猛抱住他的腰朝后面拖去:“不要,东臣……不要这么做,他是……他是你的……”
“够了!”他猛然一挣,向晚一个踉跄,手指被迫松开朝后一下子摔去。
“蒋天泽,你这个不忠不义的畜生,你不配站在我爸爸妈妈的墓前,若有一天你愿意为你所做的事情切腹自杀,你才有资格站在这里。”他怒喝一声,天空随之“轰然”一声巨响,雷声轰鸣,雨水如注般的顷刻浇了下来。
蒋天泽面色一阵紫一阵白的,灰败着一张顿时老下来的脸朝外走去。
“站住,蒋天泽,你若还有半分羞耻之心,那么从此不要再出现在蒋氏集团。”蒋东臣没有转身,只是站在原处默默看着母亲的墓碑一字一句讲得分分明明。
蒋天泽没有吭声,只是一步一步地朝台阶下走……
第177章 向晚的表白
默然无语的在大雨倾盆中站了一会,蒋东臣突然走到繁玉卿的墓前,恼怒地狠狠将蒋天泽带来的白色雏菊花摔在了地上,接着便用脚用力的碾过。
雪白色娇嫩嫩的小花泡在泥水中,立刻变得残落而污脏不已。
蒋天泽?为什么那个人是蒋天泽?他叫了三十年三叔的人,突然摇身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蒋东臣从来没有如此恶心的感觉,兄嫂弟欺,他竟然是一个被乱伦生出来的孩子,怪不了蒋老爷子这一辈子都没给过他几分好脸色。
可是为什么?他有什么错,他们为什么要在自己一个个的归天之后,将这样剜肉剔骨之痛留给自己一个人来承担?
冰冷的雨水瞬间便将向晚的全身都浇湿了,她从地上爬起来忙跑到他的身边,看见的却是他将自己唇角都咬出了血的隐忍与寒心。
“东臣,我们回去吧!”向晚看着他全身湿嗒嗒的样子,心头一阵阵的心疼。
天的来人。蒋东臣兀自站着不吭声。
“阿--嚏--”
向晚正要再劝,不妨鼻头一痒,忍不住便打了个喷嚏。
他回头一看,却见她满头满脸都水淋淋的,鼻头红红的,身体也在雨中轻颤着,心下不忍,忙探手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有微微的发热。
“晚晚,对不起!我竟没有顾得上你的身体!”他心中一阵内疚,硬是将刚才那番怒意狠狠按压了下去。
他除去身上的大衣,蒙头便将向晚罩了起来,接着轻柔地将她抱在怀中沿着石阶向下走去。
向晚的脸紧紧依贴着他湿湿的毛衫上,温度冰凉,但是那里却有着令她眷恋而安心的气息。此刻,她再也感受不到雨水打落在身上,脑袋有一些发晕,便依偎在他的怀中安心合上了双眼。
一觉醒过来时,向晚已经身在公寓中了。
之前那一身湿嗒嗒的衣服早就换上了干燥而舒适的睡衣,床边竖着吊瓶架,吊瓶滴管里澄澈的药水有规律的“滴答滴答”落下。
她转眼看看身边,只见蒋东臣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
看到她醒过来,他略带歉意地看着她道:“晚晚,对不起,我这些天心情不好迁怒于你,还让你在雨中淋了那么久,真是该死。”
向晚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现在是身心内外都饱受煎熬,一种恐慌与担忧瞬间如闪电一般击中了她的心脏,猛然一痛,眼泪再度流了下来。
“好好的,怎么又哭了?”蒋东臣有些手忙脚乱的去抽纸为她擦眼泪。
他笨拙的手势弄得向晚面上的皮肤干干涩涩的疼,她不仅止不住泪水,反而“哗哗”流得越发厉害了,到最后身体都开始猛烈地哆嗦了起来。
蒋东臣不知何故,看她这副模样有些慌张了,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坐到了她的身边:“怎么了?晚晚,是不是我又让你伤心了?别哭了……”
他此时格外有耐心地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安慰。
“东臣……以前我对你一点都不好,以后……以后我会加倍的爱你的……”向晚心底酸得厉害,突然主动双手伸过去抱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道。
蒋东臣身子猛然一震,小心翼翼地将她从怀里扯了出来,定眼看着她乌黑的眼眸:“晚晚,你就是为这个哭?”
“嗯!”向晚咬着唇点点头,仍旧止不住的一下又一下的抽噎。
没有多余的语言,没有华丽的表白,只是一番发人肺腑的话便让蒋东臣冰凉的心底渐渐冒出一小簇火苗来,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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