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人》第104章


她上去握住,被他避开,文青有点尴尬,还是说:“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不用。”
“就当谢谢你上次……”
“我宁愿没有上次。”他放下碎玻璃,拿来纸巾擦了擦手,不顾她越来越白的脸,不客气地揭露,“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突然主动帮我拿包,又当着她的面把包给我,你突然出现在电梯口,故意按下上行键,甚至意外地出现在我每天开车经过的路口。”
“你……”文青脸上是被揭穿的丑态,她真的有做的那么明显吗?
“你是一个很安静的人,你的热情只会在舞台上绽放,可那天,你活跃得有点不像你。”翁墨清的眸子很犀利,一点点划破她伪装的镇定。
文青骨子里就是个弱女子,被喜欢的男生毫不留情地戳中肮脏的灵魂,不禁觉得颜面无存,眼眶红了又红。
“可你还是跟我待了一个月。”她像搁浅在沙滩的虾米,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这一个月里我有做什么让你误会的吗?”翁墨清反问,文青回忆了一下,真的找不到一丝一毫暧昧的地方,跟他近距离的接触,她除了欣喜外,更多的是紧张,因为跟翁墨清说话,很让人有压力感,他不会跟你开玩笑,他的话题始终围绕着人生规划方面,冷不丁抛出一个问题,她压根不知道怎么接,支支吾吾的,他倒不会为难她,反而很认真地为她解答,可文青除了尴尬还是尴尬,试问,哪个女生受得了在喜欢的男生面前表现出愚笨的一面。
有次文青没忍住,问了翁墨清一句:“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吗?”
“你指哪样?”
“就是刚刚那样。”很犀利,很难搞的样子,头脑不灵活的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不会。”翁墨清很干脆地回答,“她不喜欢的。”
难道我就喜欢吗,文青暗想。
“既然你一直知道,为什么不戳破?”文青被吵闹的歌舞拉回思绪。
“文青,我们同学三年,我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成绩优异,工作冷静,这很难得,别让一时的脑热毁了自己的本性,我不说一是给你留面子,二是……”
那端的热吻已经结束,翁墨清眸光放远,和某个依旧闹得欢的女孩对视了一眼,某人鼻子一皱,翻了给白眼,隔着震天响的音乐声,翁墨清努力听着那道意料中的轻哼。
嘴唇勾起一丝性感的弧度,他继续说:“邢黛月是骄纵了点,肚子的那根肠子却是直的,她没心眼,这是我最珍惜的,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维护这份美,所以,任何不好的东西,我都不想让她看到。”
不好的东西,是说她的那些小手段吗?
文青一个不稳,滑坐在地上。
那端,热闹地围成一圈的男男女女因为某道寒气不自觉地退了一步,鼓掌声,渐渐少了下去。
叶祁幸见翁墨清过来,看差不多了,顺手推了邢黛月一把:“给你了。”
邢黛月还没站稳,又换了主人,这次的主人,火气似乎有点大,从舞厅到校门口,一路的跌跌撞撞,一路的皮肉摩擦,最后她实在受不了,硬拽住他的手,说:“等一下。”
翁墨清顿住脚步,邢黛月蹲下,脱下鞋,脚后跟和小拇指那块儿磨红,破皮,起泡。
十月的天,已经很凉了,翁墨清蹲下,脱了西服披在她身上,又脱下她的鞋,习惯性地看了下底面,36码,怪不得会磨破。
面无表情地抱起她,开车到了商场,不顾别人惊讶的目光,直接把人抱到卖鞋专区。
翁墨清巡视一周,眼光精准地挑了双白色的中跟鱼嘴鞋给她套上,才对她开了闭了一个月的金口:“衣服可以不合身,鞋一定要合脚,刚开始穿高跟鞋,想显个,中跟不错,白色干净,白配红,也是经典色,先穿着练练。”
期间邢黛月没说话,只是低着头,重新享受他的温柔,鼻头酸酸的,很难受的感觉。
因为怕再磨到伤口,翁墨清没让她继续穿,干脆当起她的脚,一路抱到两个人的公寓。
把她放到床上,翁墨清没给她松懈的机会,手伸进裙子里拽下她的底裤,分开她的腿缠在腰间,一手甩下西服,一手迅速解开皮带的暗扣,拉下拉链。
“停,你干什么!”邢黛月被他毫不掩饰地举动给吓着了。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翁墨清边说边按住她,“一个月没碰你,忘了?”
邢黛月募得睁大眼睛,使劲推他:“哼,我们还没和好呢,谁要跟你那什么什么了?”
“什么什么是什么?”
脸上大燥,她转移话题:“不跟你说了。”
“一会儿再跟你算账,先做一次。”不跟她机会,翁墨清实打实地吻住,身子一沉,霸道地占住她。
“啊!”邢黛月痛呼,还没适应的身子经不住那么孟浪的欢爱。
翁墨清没做前戏,因为带着怒火,他弄得有点疼,才开始,她就哭得稀里哗的,跟着,鼻涕混着眼泪一起掉下。
翁墨清忍着,狠下心不去看她澎湃的泪水和大叫的哭喊,抵着她的手按在头侧,有点残酷地挺进,一路披荆斩棘,蹂躏着最娇嫩的肉。
邢黛月大喊大叫了几次,底气开始不足,翁墨清见机会来了,低头凑近她重重地吻了几下红肿的唇瓣,问:“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我没错!”
“还犟!”翁墨清顶了她一下,引得邢黛月哀叫连连,螓首绯红,长发散落,嘴里还不依不挠地说自己没错,骂他没人性,见异思迁。
翁墨清染上情欲的双眸危险地一眯,邢黛月闭了嘴,明亮的眼睛还是不服输地瞪着他。
“我见异思迁,那你呢?明明知道老三对你有点意思,还让他亲你,邢黛月,你胆子大了,嗯?”他惩罚性地咬着她的唇,手伸到后面摸索,解开礼服的蝴蝶结,让整件衣服滑下。
“唔唔——呼呼。”重新夺回呼吸,被彻底剥光的女孩委屈地说:“又不是我凑上去的,我也是受害者。”
“那你莫名其妙吃飞醋,还砸伤我,故意晾我一个月,这怎么算?”
前面两项勉强算她错,可这最后一项,邢黛月不同意了:“明明是你,是你晾了我一个月,还跟那个文青出双入对。”
“你看见我们做什么了?”翁墨清问。
“你还想让我看到什么,大清早地都在你车上了!”邢黛月死命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拼尽全力用拳头砸下他的背,“出去出去,疼死我了,要弄坏我啊。”
翁墨清闷笑:“我可舍不得。”他说着,扣紧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抽送了几十下才低吼着倒在她身上。
激情的余韵还在缭绕,两个小年轻的呼吸还未平复,一个呼出,一个吸入,高高低低,直至完全贴合。
邢黛月睁开眼,看见那双迷人的眼睛早已睁开,正深情地望着她,她脸微红,怒嗔:“看我干什么!”
“好看。”刚刚受到滋润的女孩头发乱乱的,脸红红的,唇肿肿的,眼睛里还蒙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很委屈的样子,只是哭过的关系,脸上的妆都花了,眼睛周围黑黢黢的,是晕开的眼线。
邢黛月很傲娇地冷哼一声:“别以为说句好话就原谅你了。”
穿着衣服躺着很难受,翁墨清干脆也脱光,侧躺着,摸摸她的后背说:“我以为需要被原谅的人应该不是我。”
她想了想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也不躲,砸伤了还不吭一声,谁知道。”
“那倒成我的错了?”
邢黛月想说本来就是的,可思及邢战的话,又咽了回去,说:“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我也知道你肯定是不喜欢她的,好吧,算我错,行不?”
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引得他一笑,翁墨清把手挪到她头上来,蹂躏了下她的头发说:“我没生你气,真的。”
“那你干嘛晾我一个月?”
翁墨清没回答,抱起她走向浴室。
往浴缸里注入水,放入加了精油的浴盐,抱她进去。
“干嘛不说话?”邢黛月问,把头凑过去,享受让人服侍洗头的过程。
翁墨清不说话,脸却微微红了。
浸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她的头上还有一双大掌隔着洗发露或轻或重地按摩着,捕捉到他的异样,她自顾自说:“该不会想故意气我吧?”
某人沉默,某女大喜,抬起满是泡泡的头:“啊,你真那么幼稚啊!”
翁墨清干咳一声,一点一点给她洗着哭花的脸:“开心了?”
存了一个月的阴霾消失殆尽,邢黛月眯着眼,很满足地靠在他身上笑。
、番外
番八
邢黛月一个战栗从梦中惊醒,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房间,伸手要去开床头的灯,壁灯突然亮了。
翁墨清觉很轻,她一动他就醒了。
“怎么了?”他坐起身,扶着有着八个月身子的孕妇靠在床上,拿起枕头垫上她发酸的后腰。
邢黛月擦了把额头的虚汗说:“我梦见爸爸了。”
翁墨清把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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