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娘》第41章


他一手环著她腰际,一手窜进她胸口衣襟里,全然对她欲言又止的话不感兴趣,只顾轻柔揉捏衣物里令人血脉贲张的身子。
「娘子的身子柔软得令人爱不释手,我爱的好想将她揉进自己身子里。」他贴上她双唇,舌头交缠著她。
「嗯……」想说话的樱桃小口被他舌尖上的情欲占满。
他手劲越来越用力,丰乳如颗棉球在他掌间被蹂躏,感觉乳尖上蒂蕾被拉扯的快感,她沉醉的不得不发出低吟。如此挑情氛围使她暂时忘却想提之事,沉迷在他对她的欲望。
「想了你一天,我想要你,而且很用力地要你。」他含情脉脉说著,搂著腰际的手指没停下的解开她衣带,一路探寻而下,经过秘丛,毫不迟疑往她湿热的敏感处揉去。
被逗得浑然忘我,她伸手抚住他俊秀的脸颊,深深的吻住他的唇,用力吸吮著他的滋味,让他知道她对他身体的渴望多强烈。舌头交缠厮磨,她大口吞噬著他,像要将她吃下肚般含住咀嚼,用自己口中唾液引他兽性大发。
他体内欲望沸腾起来,急促将衣衫不整的她压向桌上趴著。
她敞著胸,肚兜半露,趴於桌面,臀部高跷,瞬间背後一阵清凉,身後凌乱裙襬被她相公撩起,光裸粉臀乍现,他心急地抵过去,隔著衣裤摩娑著嫩肌,裤档里的血脉胀得欲火焚身。
他用力往她臀上磨蹭,下身胀痛的需要解放,他赫然脱下裤子,将僵硬温热的身子直接磨蹭在她粉臀的肌肉上,她被压制於桌上趴著,欲火被逗得燃烧,双臀被扳了开,忽一阵刺痛深入体内,她愕然叫了声,「牧……啊……」她痛得酥麻,却在他抽插间浑然往我。
「嗯……娘子……痛了喊我……」他身子快迅往她双臀挺进,忘我的速度让两人的喘息越来越快,被他指间抠著的阴蒂也喷洒著情液。
「啊……嗯……」她痛也快活,高潮之前不要他抽离,就让这男人的身子将她捣融了。
(10鲜币)55 爬上她身再努力一回
关於自己娘子的交代司徒牧不敢违背,但他仍有所顾忌,为避免不必要争端他聪明的只挑莫宛容在何绣房里前往探视,却总匆匆来去,不多做停留。莫宛容感觉出她相公的避嫌,与对她介意,然而他的刻意反而令她心生内疚──夫妻应该互相信任才是。
在司徒牧匆然来去之间,何绣心情似乎有了莫大变化,只是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出来,只有何绣了解自己的心思。
何绣养伤这段期间莫宛容金枝玉叶之躯,为代念救命之恩事必躬亲,偿还著何绣的救命恩情,主仆关系彷佛对调,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莫宛容却甘之如饴。
因为莫宛容对自己重情重义,何绣对司徒牧的爱慕之情俨然变成她对莫宛容的愧疚,何况她又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她不只惭愧亦深感罪恶。
她自己也知道司徒牧偶尔来探视她,是在消弭彼此芥蒂,只是人与人间的关注,并非男女间的情愫。莫宛容除了晚上睡觉几乎把何绣当重心,她的伤势不轻,伤及经络的那只手依然使不到力气,何绣更是消沉,担心往後不能再做粗活,或是练武。
但更令她介意的是──他们同处时总是卿卿我我,似乎在做给她看,何绣终於下定了决心……
「小姐,我伤都好了,别再买那些昂贵的药材和食材给我补身了,这样我、我……」小姐对自己这麽好,她却妄想分得她丈夫的爱,简直该被千刀万剐。
「你又说这种傻话了!绣儿,别说在莫家,即便我嫁来这里,我相公忙成天不见人,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自己要做些什麽打发时间呢?」
「怎会?司徒……不,姑爷,他一有空不是常陪著你,只是近来小姐都将时间放我身上,如此对姑爷真抱歉,剥夺小姐陪姑爷的时间。」何绣内疚。
莫宛容突然叹了一声,「我相公他忙,常一早不见人,直到晚上才见到人。」
「喔。」所以他几乎不来看她?何绣暗忖。
「对了,找个日子到德光寺烧香吧,我也想去见见我三哥,他将进京参加春闱,帮他求个平安符去吧。」
「好啊!」
「那明日吧。」
「明日?好呀!」
莫宛容发觉了何绣自受伤後变得抑郁寡欢,尤其一只手活动不自如,还有背部那条怵目惊心刀疤,皆令她沮丧万分。
「小姐,我伤都好了,你与姑爷也即将启程回辽宁,我想……我……我还是回马鞍山吧。」她嗫嚅。
「绣儿?难道你不愿跟我们一道走?」莫宛容诧异。以为绣儿不再提,即表示愿意跟他们回辽宁。
「不了,我还是回马鞍山吧。」何绣萎靡道。
「为何?绣儿!」莫宛容不禁想何绣是否心结未解,自己在那耿耿於怀,可她早不想那事了。
「小姐已经不需我侍候了。」她黯然神伤。
「绣儿,我不需要你伺候我只当你是家人、亲人、妹妹啊,我们互相照顾。」莫宛容拉起何绣的手,她才舍不得她这样走了。
「小姐,不要再对我这麽好,我不值得小姐如此待我,小姐,应该讨厌我的。」何绣愧咎的抽出手,低下头,无颜以对。
「我从没讨厌过绣儿。」
「小姐,绣儿不是好人,绣儿一心想从你身边分得姑爷的爱,绣儿不值得你对我这麽好,不值得。」
「绣儿……」莫宛容诧异。
「我还是离去吧。」何绣心灰意冷。「即便我继续留著姑爷也不会多看我ㄧ眼,我的心就好疼,不如走吧。」
「绣儿……」莫宛容不知所措。「你对我恩重如山,回马鞍山……你还知道你家在哪吗?你还认得你家人吗?你还能回去吗?为何你总自欺欺人?你自从去到莫府,容儿的家就是你家了,现在我嫁人,你跟著我有何错?」
「小姐别再为我担心,即使回不了马鞍山,天无绝人之路,绣儿会找到安身之处。」
「绣儿对我情义深重,我决不容许你离开我身边。」
莫宛容在孤灯下绣著女红 ,听见门推开的声音她瞟了一眼,放下手边事情走过去,帮司徒牧拿著他脱下的衣袍挂好,思绪里转著念头,想该怎跟他提及她想说的那件事。
「在绣什麽?」他走过去,拿起竹篮里的刺绣,端详一会,不明白的瞅著莫宛容。
「不知该做啥打发时间,先做双小孩鞋,往後铁定用得著。」她羞红著脸的拿过篮子,放在桌上。孩子?不知还要多久呢?
「小孩?」司徒牧欣喜地往她平坦的腹部看,脸上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摸摸她肚子。「莫非……」
「没有。」莫宛容笃定道。
「喔。」司徒牧显然有些失望,淘气说著:「咱两隔天不隔夜的恩爱,怎仍没消息呢?」
「牧……」莫宛容早担心了,红著脸不知跟怎道,支吾著:「你……」
「我?我怎了?」司徒牧凑过脸,以为她要怪他不认真房事呢。
「你,不如招个妾吧!」她终於说出口。
司徒牧愕然愣住。「招妾?为何?」他瞪大眼,望著莫宛容。
「我、我担心我不能生育,你单传,古谚,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我担当不起。」
司徒牧不解。「你要我招妾,因为你怀疑自己不孕?我们成亲才多久,谁说上了床後就会生孩子,多的是成婚数年後传喜事,我也没想这麽快当爹,你想啥?」
「牧,不是的。」莫宛容心被掏空。该怎说,何绣想当妾之事。
「不是又如何?妻子竟要丈夫纳妾?这简直荒唐!」司徒牧恼了。又穿回衣袍。
「你去哪?」莫宛容紧张地跟过去门边。
「出去透气。」司徒牧头没回的走了出去。
莫宛容见他真一去不回呆坐在房里一阵,过了一个时辰司徒牧才回房,莫宛容不敢再提纳妾之事,气头上的司徒牧,本想上床各睡各的,让她知道他真气著了,但想到她担心仍没孕之事,他只好再努力一回。
爬上她身,脱下身下衣物,他的需要又不能掩藏的往她身摩娑起来。他只要一个女人即能满足,那就是她。
(10鲜币)56 房里传出的春声(H)
隔天早上莫宛容在何绣期待的眼神中出现,但前一晚游说司徒牧没成功,两人又温存一夜,甜美的滋味还盪在心中,说实在的,浅意识里没人会想将自己深爱的丈夫让出去,所以她好犹豫,可是见绣儿爱得痛苦,她也於心不忍。
夹在他们两人之间她左右为难。
莫宛容去到何绣房里只字不提那事,走过去亦心虚的不敢正视她,心里又开始挣扎起来,暗忖,过几天再试探她相公好了,何绣应该不会那麽著急要她的答覆,他们即使要回辽宁也还有好些天呢。
然而,她心里深处仍有一道声音说自己好傻……心里的挣扎,把心狠狠剖成两半,使她痛得无所适从。
数日後,司徒牧以为莫宛容打消念头,也以为莫宛容要他纳妾真是自己未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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