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第23章


“快快,爷急着呢!”这脱衣服从来都不是他的长项,今日也着实是丢了大脸,平日都是她们洗净了放在他的旁边,今日只待办完事儿再去洗也成。
“王爷今日召得翘翘来,只是因着这事儿么?”仍然是一动不动,任由着其扒着自己的衣服,可她忽地的绝望起来,那秋水般的眸子,暗淡无光。
“快啊,这衣儿怎地弄啊?”此时的唐爷已经被烧得如石块一样的硬,急需一处柔软之地来将他软化下来,于是,这盈盈之声,他怎听见?
“这么多天没有见面,王爷难道不想翘翘么?”问的无力,不乏感伤了。
“想,爷都快想死了,一日不见,爷就想的慌。”他回答的毫不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一边还努力的解着她胸间的丝带。
“且看去年花落去,不见青丝如梦来。”介时,她忽地的明白了,他的话,只是回答,替别人或者替她,总之不是替自己,这深深朱门,始终都不是她的归宿,还痴痴地等着什么呢?再等都是不归路。
“这都怎的了?还做不做事儿了?吟什么诗啊?”这本来好好的雅兴,可眼前的女子根本比他还要硬,故,情调,瞬间生硬,唐爷眉头戚楚,只觉这女子不着调。
“王爷,您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么?”含着泪,女子已经退去一半的衣裳,玲珑有致的凹凸本是令有心之人欲断魂,可那冷笑绝望的眼眸,却让站在边上的男子烦躁生厌。
“曾经的,都已经过去了,放在心间只是折磨自己,都不是大雅的人,还提曾经简直伤了感情。”说实话,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与她说过些什么,毕竟身下的人太多,爱到深处所说的胡话,谁要是记得谁就是他大爷。
“翘翘日日都盼着王爷来履行自己的誓言,可是日复一日,翘翘等的心都凉了,王爷始终没有来,甚至都不记得了。”这说着就开始梨花带雨的下了。
“简直扫兴至极,爷告诉你,爷还没有出来吞进去的,你便是那头一招,既然不想服侍爷,那就去账房领些银子回吧,兀自烦恼,赶紧滚蛋。”说道此处,唐门晋禾以至床边,别扭的躺在床上,烦躁至极。
“王爷。”实则,跟了他已有四年之久,他的要求她也是从不拒绝,温婉着将他所有的不安排解,给东晋王的映像也永远是‘善解人意’,可是今日的她却不那么的‘善解人意’,因着脱离了本身的性质,与他唐门晋禾要求中的四姑娘楚翘翘根本不符,故,他不悦了。
“王爷,对不起。”即便再如何的委屈与伤心,可她仍旧没有勇气去违背他的意愿,就算是对自己这四年芳华的交代,今日算得是画上一个相对圆满的句号。
“王爷,今日还让翘翘服侍您吧!”半年的决心还是败给了四年的情感,即使唐爷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情感,就更别提流露了。
轻移莲步,她慢慢的退去身上难解的衣物,那芊芊玉指好不羞涩的附上了那灼热的胸膛。
“别了。”一番好意,不想这无情的人竟然真的不领情,只一把逮住她的手,淡淡地说道,“爷已经吞下去了,就不想再吐出来,好好的待在晋园吧!”说着,唐门晋禾忽地的起身,继而穿上那散落的衣服,只朝着外面走去,留下伤情的人儿,黯然神伤。
次日,秦长轩因着自己教人无方,无故的将这大佛送走,今日须得屈身再来将这尊佛请回去,当然,明明知道这是被人家算计在内,人家就是想将屁股压在他的脸上,可人家是王爷,他也只能将自己的脸放平扯开,笑着请人家将屁股压在他的脸上,另外还得奉上一句‘没事儿,我的脸平着呢,你怎么好坐怎么做,拉屎放屁都成。’,这就是身份的力量。
“理想就不必再提了,毕竟那是年轻时候的事儿,给秦总舵主造成的一切麻烦,还望秦总舵主见谅。”这方说着谦虚的话,可却不是谦虚的口气,一幅他被人坑的模样,好一个可怜的人啊!
“对于我秦某下属的一时失手,我带他向您陪十二万分的不是,理想还是要有的,没有理想也就等于在黑暗中远征,唐爷与我都不是伤不起的人,这几十年的历练,我们都已经百毒不侵了,何况这等的小事。”他激将着,鼓励着,只想他还跑到自己的头上拉屎,况且是,怎么爽怎么拉。
“今日西北风?”唐门晋禾稀奇了,与他相识这么多年,还是首次听他如此的下作。
“主要是想与您交心,何谈什么风?”他说的诚恳,眼中流露的也是真情。
“交什么心啊?交心可就大发了!”唐门晋禾说着赶紧急敢急的站了起来,刚刚还是一幅可怜的模样,这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一幅果真大发的模样,很是无奈,活生生又被坑爹了。
“不交心那就是流水情,流水就不谈情了,虚的慌。”秦长轩很是耐心,反正今日之事,定是有个结果,于是他接着问,“就你我,”他指了指唐爷,又指了指自己示意,“就你我这情谊,那都是一顶一的铁,往蛋里铁,说流水你也不怕伤了情。”
“是你要跟我铁的!”唐门晋禾死都要死的体面,至少摆好姿势再死。
“对对对。”抵不过他,秦长轩只好全数的认下,被打死和死了再挨两刀,那都是一个德行,脸肯定是要的,可不要脸也没有什么不是,“都是我这苍蝇要往你那臭蛋上贴的。”
“秦总舵主得罪了大神?”好好的将脸往人家屁股上贴,起码得有原因吧。
“我胆小,但是懂得先预防,人在世上几十年,活得也不容易,不占历史不占地位,起码最后的那一块小地儿不能都没有,若真是死无葬身之地,未免活得太凄惨,毕竟也是家中单传,有些对不起祖宗。”秦长轩回得通透,没有丝毫要遮掩的意思。
“哦,原来是怕人不给你留块地!”唐门晋禾豁然开朗,“可你两腿一蹬也看不见呐,没有必要因着此事纠结。”
“是人都怕,即便是自己两腿一蹬,日后还是要做别人的祖宗的,总不能让子孙疑惑别人提及祖宗之时,连着祖坟都刨不到,未免太凄惨。”这其实就是说着唐爷的口头禅,动不动把人家的祖坟挖出来晒几天,他就想着,若是自个儿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人家连着祖坟都不能刨。
“哦,真不愧是总舵主,就是有远见。”唐门晋禾顿时感慨。
“过奖过奖!”秦长轩说的谦虚。
“既是如此,那我也得为百姓考虑,毕竟不能让你太凄惨,俗话说的好,生在帝王家,吃着皇家的饭,百姓也等于自个儿的儿孙,故,那就照顾着点吧!”他就是死也不落别人下的主儿。
“这是说您同意了?”秦长轩总算将心放下来了,因着他的口气已经软了。
“你图了我的身子,那我图你什么呀?别跟我说交情,交的都是利。”唐爷也是实事求是。
“有什么图什么,总有图着的地方。”秦长轩回的坦然,毕竟事后再提利益是不列在交情内的,他也知他只是打趣。
“那我就不客气了。”唐爷讪笑,“理想还是要有的。”
“必须的必须的。”这就叫姜太公钓鱼啊。
第21章 能医不能医
待好不容易将那姓秦的甩至了一边之后,唐爷又不自觉的走向了臻园的那个微妙的角落中,怕是勾魂就是这么勾的,自昨日娇娇从唐爷的房中落跑了之后,唐爷便有意无意的想着这个角落,好几次想偷着溜过来,看看她在做些甚,可又怕失了理,故,只好安稳的呆着,直到今天。
昨儿的事儿,娇娇只怕是今生都无法忘记,当时一回了这处,她便将唐门晋禾的事儿全程讲述与周舟听了去,毕竟周舟平日里与旁人接触的多一些,那些丫头夫人们的闲言碎语也算得是见识,自然懂得比娇娇多。
听了她的话,周舟便惊呼出了声,只觉自己的主子已经被吃干抹净还加外送,于是连夜商量着出逃的计划,只求保个全尸。
当然,这开天遁地都已经试过了,都不见管用的,一向点子多的周舟也有计穷的时候,以至于两人直到半夜才想出一铤而走险的招式,那就是——装病。
一直躲于门后的两人,在见了唐爷的身影出现时便开始演了起来,只见娇娇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一边的周舟喊着一边哭着,一只手不停的锤着胸口,另一只手中的帕子因着水沾多了的缘故,不断的往下滴,好不凄惨。
“小姐啊,想平日也是严肃律己,恪守妇道,不勾引别人的丈夫,不做别人家的小二,为甚还天妒红颜,将您活生生地折磨成如此的地步啊?!如今落到无人问津的地步,是你太想自由还是别人太挽留啊……”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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