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马竹梅》第42章


幻淖匀皇桥犰蹒龅暮贸缘摹?br /> 可我现在也不能让他去做啊,于是我道:“要不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吧!”
裴祯琰一听,笑道:“阿宝会做什么?”
我想起看裴祯琰做饭的动作,不就是切菜,再放进锅里吗,这还不简单,于是便拍着胸脯道:“想吃啥就说,我都给你做出来!”
裴祯琰不放心,非要跟着我去,我俩到了厨房,本来烧饭的两个大婶和三个小丫头全都掩嘴笑着出去了。
我被她们盯得浑身不自在,便把门关上。裴祯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当指挥。
“有什么菜?”
我四处翻了翻,道:“恩——哇——有切好的土豆丝,还有鸡蛋,还有一只没毛的鸡,锅里还有米饭呢。你想吃啥?我觉着这土豆丝拌了好吃,酸辣的那个,这个鸡蛋就炸了,放青色的小葱花,这鸡怎么吃啊?”
“阿宝想怎么吃?”
我咽了咽口水,吧唧着嘴道:“烧了好吃,就是不会做,要不你说我做?”
裴祯琰坐在椅子上,眼眸看向我这边,缓慢的站起来,我赶紧走过去,拉着他的手走到案板前。
“先把鸡切成块,当心别切到手。”
“这还不容易,还切手,我大刀都能武得乱转!”
说罢,拿起菜刀,把鸡摆好,一只鸡四仰八叉的趴在案板上,我便举起来对着鸡。
“怎不切?”
我举了半晌,迟迟下不了刀,皱着眉头咧嘴道:“先切哪?”这可怎么切,先切头还是屁股?
“切头,再切脖子,不若叫人来切吧,若是切了手——”
哼!我袁小霸最讨厌人看不起我,于是便抢了话道:“少小看我!才不会切手!”
于是我举起大菜刀对着鸡脑袋就剁下去!
“哇!”
“怎么!“裴祯琰猛的转过来摸着我的手,“可是切到手了?”
我将拿着菜刀的手离他远些,嘿嘿一笑道:“哪能?就是我一刀下去鸡脑袋掉了!有点像杀人——一刀下去脑袋掉了!”
裴祯琰皱着眉舒展开,脸上神情放松下来,颇为无奈的叹气道:“那就安安静静的切菜,没事别叫。”
我哦了声,又是手起刀落的切鸡去了。
等我切完了,看着满案板的血肉翻飞,顿时觉着有点吃不下去了。以前我看着裴祯琰做饭极是好看,就好像不是在做饭,而是执笔挥毫舞文弄墨一般文雅,哪跟我这样满案板都是血的?
裴祯琰摸着抹布给我递过来,我随手接过来,结果耳朵边听裴祯琰一叫,胡乱的抓着我的手叫道:“怎的都是血?疼不疼?怎不说话?”
“不是我的,鸡的。”我将手上的血擦干净,又将鸡放进一个大盘子里。
“来人。”裴祯琰朝门外叫道,不多时进来一个大婶。
“还是让人来做吧,你这样我还真不放心。”又对进来的大婶道:“张婶把鸡烧了,土豆丝拌好,要酸辣口的,阿宝还想吃什么?”
我摇摇头,说够吃了。
于是我的第一次做饭就在裴祯琰的阻挠下没有成功,那只鸡上来之后被我俩吃了个精光,只剩个鸡屁股没人吃。
裴祯琰吃饭前,我把着他的手告诉他每个盘子的位置在哪,他便能记住,我坐在他对面,他虽然夹得很慢,但绝看不出来是看不见的,只是有时候夹得并不是菜,有时候是姜丝葱丝什么的,但他也都吃下去,只微微的皱着眉。裴祯琰虽说对吃的不甚挑剔,但极不喜欢吃姜,小的时候吃饭都得把姜丝给他挑出来才吃,没想到现在也不得不吃下去。
我不动声色的将盘子里的姜丝挑出去,也时不时给他夹肉,裴祯琰吃的满脸惬意。
、第 50 章
吃完了饭,裴祯琰说身上方才出了汗不舒服,要去洗澡,说罢凤眸一挑,眼眸中漾出丝丝缕缕的魅惑,摄人心魂,我明知道他看不见,可还是脸上微微发烫,他绝对是故意的,哼!
我假装没听,将头偏向一旁。
“阿宝——”声音转了两转,带着些撒娇。
我从前想我将来要是嫁人,一定要嫁一个像我爹爹一样的英武大将军,即便不是将军也一定得有一身好本领,长得英勇无比的模样,能上阵杀敌,能一夫当关,但如今开来,我这愿望委实是落空了。
裴祯琰不是那种英武的模样,但看着小身板就没有练武之人的满身结实的肌肉,他那种书生般带着清隽的模样,一袭青衣,像极了自水墨画中携着满身梅雨杏花缓缓走出来的画中人一般,浅笑轻颦,惊采绝艳。
可他却绝不是那种娘娘腔的男子,他身上带着清冽的气势,虽嘴角挂着笑,但自有一股压人的气魄,让你不得不听从于他,这是他在别人面前,在我面前,又是另一个样子,虽然有时候生气了会跟我这耍耍威风,但大多时候,他还是听我的话,护着我,为了不让我有危险自己却掉了悬崖。
我想,这就够了。
迟迟得不到我的答复,裴祯琰又叫了一声。我怕他自己洗会出什么事,便答应了下来。
不多时,热水准备好。
一进屋,飘飘渺渺的热气扑面而来,我牵着裴祯琰走到木桶边,“把你衣服脱了。”
“看不到。”裴祯琰极是无辜的看着我。
嘿!他这意思就是让我给脱!
我扯了扯他袖子,吼道:“那会你脱得不是挺利索的!咋不说看不见呐!”
他默默地垂下头,敛着眉眼,声音闷闷的道:“那就听阿宝的,这就宽衣解带。”
我一斜眼,这话说得,我听着咋就那么别扭?
他手指修长,我在一旁看着,倒是觉着极是好看,遇到他解不开的地方也给他解开。
片刻后,一尊似白玉雕琢的身子便如剥了壳的鸡蛋呈现在我眼前,白嫩嫩的,光溜溜的,若隐若现的掩映在缭绕的水气中,似雾中花,水中月。
我捂了捂脸,淡定,淡定——
我又不是没见过,不过我还真没见过裴祯琰洗澡,我脑子一想,便是一幅美人洗浴图。
裴祯琰浅浅笑了一声,“好看么?恩?”
我正想得入神,便点点头道:“好看。”
裴祯琰一手扶着木桶的边,腿一伸,便跨进去,背靠着木桶的边缘,一手搭在边上支着头,微微偏着,嘴角勾着笑,那只手朝我招着,“那阿宝也进来——”
我被他那抹邪笑晃得眼前一闪,瞬间回了神,跳起来吼着:“进你个头啊!”
“阿宝——”
他又朝我招了招手,我装作没看见的在他脑袋上一拍,“我就帮你洗背,剩下的你自个洗!”
裴祯琰又哼唧了两声,但我极是坚定,他也只好期期艾艾的自个洗了。
裴祯琰这人在穿衣和用的东西上极是讲究,譬如洗澡,他一定得在洗澡水中加入梅花瓣,夏天用的都是冬天采下来放在冰室中保存的。
我对这一点极是鄙视,我就没见过那个大男人洗个澡还搁花瓣的!
满室缭绕的水汽,夹杂着淡淡的梅香,裴祯琰仰头闭目,枕在边缘上,胸膛以下淹没在水中,水面漂浮着瓣瓣红粉的花瓣,水中隐隐约约的透露出白玉般的双腿。
我看得喉咙发热,直想喝水,裴祯琰却一副极是享受的模样闭目养神,我觉着让他自个洗澡也出不了啥事。
我轻手轻脚的想出去透透气,刚走两步就听见他声音一挑:“阿宝——”
我往外迈的腿一顿,生生被他叫停,讪讪地笑着,“啊,我在这呢。”
“过来给我洗背。”
我又走回去,撸起袖子,双手拿着手巾沾湿了在他背上搓着。
一片玉白背上,肩胛骨处一道突兀的疤痕,我手指在那处伤疤上摸着,眼中有些许的干涩,“疼不疼?”
裴祯琰微微躲了躲,摇着头道:“怪我自己。”
我一听他这么说,更是觉着自己可恨,只咬着唇。我现在也想不出我那时候怎么就那么狠心能扎他一刀。
“不疼,阿宝——我从没怪过你,只怪我自己没有跟你说清楚——”
我眼眶一热,大滴大滴的眼泪滑出眼眶,落在他背上。
裴祯琰背脊一僵,猛地转过身来,伸手够着我的脸,手指在我脸上擦着,“别哭——阿宝——我从来都没觉得疼——别哭——”
我哇的一声叫出来,口中含糊不清的道着:“都是我害得——哇——我还想杀了你——要不是我——你也——不用掉下山崖啦——哇——”
他擦着我脸的手指一顿,微微皱了眉,“你都知道了?”
我胡乱地点着头,“知道了——裴祯琰——你咋就犯傻啦——我是那么容易就给人抓起来的?”
裴祯琰笑了笑,“你才知道,我在你面前确实是个傻子,因你笑而喜,因你哭而悲,整日想着你,整日为你担心,整日怕你会离开我,整日期望你会爱我,阿宝,你才知道么?”
我啼溜着鼻子,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上来,他的这一大段话,我不知道在他心中盘旋了多久,以至于说出来的时候带着哀怨又欣喜,我蹲□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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