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一树白玉》第137章


来。
“碰!”的一声响,天边相继划过两道闪电,一道劈向了马文才的身前,一道却是劈向了梁山伯的墓上。
这一击之下,马文才猛地朝后退了两步,他下意识的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而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便看到某人的墓穴已经开了一道口子,而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此时正朝着其中走去。
“不!英台!不!”马文才发了疯的朝着墓穴跑去,然而下一刻,墓穴却反射出一股冲击力使得其猛地被击飞了出去。“少爷!”
马桶见着自家主子莫名的被击飞了老远,不由得快速的上前欲搀扶一二。马文才此时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他猛地甩开马桶搀扶的双手,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墓穴慢慢合上,他不由得痛呼唤道:“不!英台!你不能这样!”
马文才执着的再次朝着梁山伯墓前跑了两步,精神恍惚之下,他并未注意到脚下的碎石,一个不慎,便摔倒了下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的马文才,一身喜服颜色鲜艳,但穿在他的身上,却莫名的讽刺,目前祝英台亲手血写的名字还在,马文才一眼望去,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哭喊了出来:“祝英台!!!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这辈子我已经得不到你,你竟然还许下了永生永世!我马文才究竟哪点比不上梁山伯!一辈子,你甚至连下辈子都不愿给我一个机会!”
“啊啊啊!!!!”一声哀嚎“倏地”便响彻在这片天地之间。
众人看着如此模样的马文才,一时之间,皆是面面相觑,神色多是格外的复杂。
白玉在一侧看着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某人,心下颇酸。
这孩子的姿态,在祝英台的面前,何止卑微,可以说,已经低贱到了尘埃,奈何,爱情里根本就没有对错,他用错了方法,如今有此结局,也只能哀叹一声,命运弄人罢了。
白玉心疼这样的马文才,他的世界过于绝对,只有喜欢和不喜欢,唯一遇见的让自己打开心房的姑娘,却早已经心有所属,他用尽了方法耍进了手段,但丝毫改变不了对方不喜欢他的事实。
白玉敛了敛目,心里默默地为其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马文才的情绪经过适才的爆发已经彻底朝着奔溃边缘走去,忆起之前天劈惊雷的场景,他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阴沉着脸,一眼睥睨的对着上天说道:“天!我马文才问你,你的心,究竟是不是偏的!”
“我可是做了十恶不赦之事,平白无故受你一雷!她祝英台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如今你到底长没长眼!做出如此夺妻之事!”
“就凭你?也配称作天么!”马文才严词厉色,句句诛心,一句说的比一句重,他每说一句,马桶等人眼中的惧意就多加一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辱骂神明之人,经历了适才的那件事,神明在大家彼此心中的地位何止高了那么一星半点,在这当头还敢言如此之话,恐怕全萧梁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白玉在一侧看着如此神色的某人,终究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个傻孩子啊。。。
“看完了?”司命的声音不多时又出现在了白玉耳侧,白玉一个晃神,眼前场景突变,适才的众人却是一瞬间都相继消失了去。
白玉见此,先是默了两秒,随后才缓缓将身子转了一面,背对着梁山伯的墓穴,认真的问道:“这是什么?”
“上一世。”
“?”白玉还是有些不解。
“准确的来说,是马文才的上一世。”
“他指明道姓怒骂上苍不公,抵了天听,天帝盛怒遣人查其根本,发现祝英台与梁山伯二人本是佳偶,因月老醉酒错将马文才的红线也半路牵了上去,这才有此局面,而梁山伯祝英台二人间的情爱,因感动了天地,这才得以死后化蝶。”
“所以,这件事,本来便不是那孩子的错?!是你们失职在先,才有此情形在后。马文才说的话,虽言辞激烈,但本质上并没有错。”
“咳咳咳。。。话不能这么说。”司命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其中缘由,他还省略了一点没说,不过说出来也是讨嫌,还不若不说。
“你怎么感觉又变了个性子,你真的是掌管众人命运的司命?”白玉不欲在这个问题上与对方过多纠缠,但司命前后语气态度变化实在有些奇怪,由不得她有此一问。
司命闻此一言暗中身子僵硬了一二,他将脸色敛了敛,不由得沉声道:“本君的脾性就是如此,你到底听还是不听?!”
“。。。。”白玉稍稍吸了口气,道:“你说。”
“他本就是帝王之相,若无此意外,而立之年定然便能坐拥王位,经此一事,最后却落得个战死沙场的结局,而其的执念,哪怕身死亦是久久不散。”司命仿佛在可惜着一代帝王的消逝,白玉听了,却微微皱眉,道:“所以,这和我来到几次来到萧梁,又有什么关系?”
“唔,好像单这么看,是有点问题。”司命随声附和了一句,然而,下一刻,却又猛地转折说道:“但是。”
“这本就是你二人前世未解决的纠葛延续至今,这样来看,可就没问题了。”司命在自顾自的说着,有点像是在自圆其说,白玉闻此,其眉间却皱的越发厉害了去。
“我什么时候与他前世。。。”一话至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白玉生生的将话停了下来。她复杂的转过了身看了眼身前崭新的墓碑,开始陷入了沉默。
“想到了?”
“。。。。”白玉没有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经十分明显,司命见此,也不待白玉开口,便继续言道:
“你第一次来,是应了某人前世死前求来的命数,这期间,若对方未能动心,那么此生你们二人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至于这第二次来,则就算是考验了,我这么说,可否理解?你又可否满意?嗯?”最后一词,司命语音微微上扬,倒是有着说不出的意味。
白玉在原地敛了敛目,她的心“倏地”疼了一下,她咬了咬自己舌尖,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平静的问:“何为‘考验’?何又为前世所求?”
“有的人呐,愿意用帝王之命,换取一世长情。你说他是不是疯了?啧啧啧。。。”
“你是说。。。”白玉微愣,随即猛地睁大了双眼,她的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这消息,比之前的任何一条,都还让她意外。
“古今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世间若人人都拿本身的命数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岂不是乱套了去?”在白玉把自己的疑问道出的时候,司命依旧在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东西,白玉此间的话,并未给他带来什么其他的反应。“至于考验,他求得是下世,这一世的祝英台本就有她的归属,若其连自己心爱之人是谁都分不清,那还求什么求,又如何谈得上喜欢。”
司命的话说到这个份上,白玉总算是明白为何自己会相继附在向晚祝英台的身上了。
这群人可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第一次,她比马文才大上七岁,别的不说,就单说让一个男子,尤其还是古代男子喜欢上一个比他大这么多岁的女子,亏这群人想得出来!
而她自己,在明知对方比自己小这么多的情况下,世界观不同,人生观也不同,遑论喜欢二字?
若是一直在向晚的身体里,白玉有十足的把握坚信,自己定然不会朝着一个孩子下手!
这里面,唯一让她十分意外的是,那人,竟然在那个时候,便喜欢上自己了么。。。
这该是一种,怎样的执着?
又是一种,怎样的喜欢?
至于第二次,这就更不用说了,抹了对方的记忆,却又让其和祝英台朝夕相处,再然后让她附在其身上,说的好听是考验,这种情况下,也真难为他还能把自己认出来不是祝英台。
白玉的内心的震撼远远不像是她表面看起来那般的平静,对于司命适才之言,只见她冷哼了一声,讽刺道:“所以,这就是你们让我附身在了祝英台身上的理由?”
“你们难道不觉对他太过严苛了么!而你们,又凭什么如此干涉他人的人生!”
“可是,这确实是他自己不计后果求来的,他甘愿如此,天帝念其诚心,这才给了其一次机会,但天下本就没有白得的机遇,如果不付出些代价,如何服众?又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司命一番话说得确实不无道理,白玉将自己外泄的情绪收了一收,却是又冷声问道:“那么,现在的他,到底是谁?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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