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暖暖》第30章

虽然亚楠和静雯都和她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她他和王沁订婚的内情，内心的波动总是有的，只是……还是不确定。或者说，她变得胆小了。好像，幸福来的太突然，就不真了。
“对不起。”他抱过她的头，贴自己胸口，再次道歉。
和梦中的场景一样，他的声音，语气，连神情，都仿佛回到那一刻。
“以后再也不会了。”
苏晓晓眼眶红了红，没有说话。
“晓晓……们重新开始，好吗？”他注视着她，目光深沉。
他是她的向往，追求，救赎，还有希望，她从来就无法抗拒，来自于他的光和热，可是……
“如果不反对，那就当做是同意了。”说着，他便已经用行动证实的很彻底。
“唔……”
还有赖皮——杜衡的又一大转变。
残存的意识里，苏晓晓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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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底子好，杜衡恢复的很快。不出半个月，就已经活动自如了。
看着晓晓日渐开朗，王家那边的余孽也基本处理干净，似乎，一切都趋于平静了。也许，他该完成早半年前就该完成的仪式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受伤了的缘故，和晓晓之间的阻碍，好像丝毫不费功夫的，就解除了。没有指责，没有埋怨，甚至是，连他练习了许多遍的想要说出口的解释，最后似乎也都没什么意义了……
不是不知道她的改变，毕竟经过那么多事，只是，只要她自己身边，都无所谓吧。他会护着她，这就够了。
……
“唔……”苏晓晓是被脸上不知道哪儿传来的骚痒给弄醒的，她挥手去阻止，可是那种感觉并没有消失，脖子处也痒痒的，还有些麻，让她整个都颤了一下。
而此刻她上方的，正趁着她神志不清，殷勤的她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印记。
可是很快，她这样似梦似醒的反应，让某心动得再也不能满足于只是种草莓了，右手不知不觉的探入衣领，握上那团虽然因前段时间生病有稍稍变小趋势但依然手感极佳的柔软，轻轻揉捏，脸也埋进她的颈间，仿佛闻得到一股柠檬的清香。
苏晓晓还若梦里，嘤咛一声，换了个姿势，又继续睡。
“猪。”杜衡轻笑着解去她身上的束缚，露出光洁如新的肌肤，虽然调养了些日子，但还是太瘦了，他心疼的吻上她□的那颗小珍珠，慢慢吸允。
身下的儿终于有点感觉到异常，朦胧的睁开眼睛，“衡……”还没有来得及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下一秒她就被胸前传来的奇异的，像是刺痛，又像是酥麻的触碰刺激出声，声音混杂着刚睡醒的惺忪，和□下的娇媚，乍一开口，竟是妩媚至极。
很满意她的反应，杜衡继续引诱着她一步一步，攀附着自己更紧，身体里也愈发渴望，直至整个完全沦陷，迷幻的抱着他渴求。
前戏如此耐心而细致，自然进去的时候也让双方轻松了许多，即使偶有不适，也都杜衡的小心开垦下化为缠绵的激情。
一场欢爱，苏晓晓精疲力竭，混沌的思绪也激情退却之后渐渐回笼，思及自己刚才的表现，脸颊顿时染上红晕。
这是他们再见之后的第一次，即使分开了好一段时间，他们的身体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契合，谁也离不开谁。
“还累吗？今天要不要起床？”因为这场运动，两又赖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杜衡开口询问。
他这句问话，让晓晓再次联想到刚才的场景，以为他又想要了，赶紧摇头，“要起来了，要起来了。”
看到她急于摆脱自己身边要过去穿衣服的动作，杜衡知道她是想错了，笑着又捉过她的身子逗弄一番，才说道，“起来也好，等会带出去。”
————
苏晓晓没有想到，杜衡带她出来，竟然是约会。
有多久没有这样了，他牵着她的手，群里穿行。明明分开也才几个月而已，却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任他带着自己向前走，不知道是走向何处，她的脸微微仰起看着他的侧颜，光影下耀眼的仿若神祗。
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没救了。
原来，不管受到多大的伤害，他永远都是她心里唯一的祈盼。
“喜欢吗？”
他突然低下头，对上她的目光。
苏晓晓环顾四周，讶然的张大了嘴巴。
是什么地方，竟然有这样一片美丽的花海。蓝色的，一簇一簇的，它们漫过青青的草地，漫过绵延的山坡，漫过淙淙的溪流，还有遥远的天际。
“这是什么花？”她掩不住满脸惊奇的问道。
“桔梗。”意思是，永恒的爱。
他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她的脸庞，许久，才轻声诉说，
“晓晓，们结婚吧。”
身旁的猛然僵住，看着面前那枚自己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闪亮的钻戒，这一刻苏晓晓觉得自己想哭。
最爱的男，最美的求婚，可是，她却注定做不了那个最幸福的新娘。
“不行……”她听见自己的拒绝。这是她第一次违背了他的意愿，没想到会是这种时候。
果然，杜衡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自从晓晓身体慢慢好转以来，她所表现出来的，全然像是两没分开之前的样子，他说什么，她都乖乖的听，什么事情没有做好，她都慌乱的向他道歉。有一次他无意间听到她的几个室友正恨铁不成钢的教她要怎么强势一点，对他“狠”一点，可是最后也都不见她用上。
这样的她，让他、
心里有些复杂，很想给她很多很多，很想她感到快乐，却不知道，怎样做才好。她从不会要求他些什么，更难得任性一次。所以他才想，那就给她一个美丽的婚礼吧。他们分开前，有好几次，他都看到，她看着一家橱窗里的婚纱，恋恋不舍。
他以为，这样的场景，会让她高兴，他从来没有怀疑，她一定会答应。
可是，她却拒绝了。
“晓晓？”他始终无法相信，更想不出理由。她是爱他的，他可以肯定。如果说她还为他当初分手的事情生气，可是她并没有其他的任何生气该有的反应。
她只是拼命的摇头，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惶。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看破她想逃开的动作，下意识的，伸手拉住了她。
他只是想了解清楚，她心里的想法而已，却被她突如其来的抗拒堵住了话语。
“对不起……”她竟然向他道歉。
“……怎么了吗？”他低下头，循循善诱，却似乎并不能改变晓晓的坚持。
“如果还生气……愿意——”
“不是的，不是的，没有生气，可是……是的问题。”她急急的解释，想到那天杜母对自己说的话，心底一片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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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知道们两感情很好，杜衡也很喜欢。但是，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而现的身体，医生说不可能再怀上孩子了，相信也能理解，不想让杜家无后的心情，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觉得太过分了，但是不能不为儿子的以后着想，也许他现很爱，觉得有没有孩子无所谓，但是几年之后呢，等们不再年轻了，一个家庭，总是要有个孩子才算完整……这样感情也才有个维系，否则，到时候，们之间再生出些矛盾，不一定会比现分开要好……这里是的一点心意，就当作，对的补偿吧。还有这段时间，谢谢照顾杜衡。”
“不用……”她想摇摇头，看着眼前的那张支票，她不知道此刻该露出何种表情。
过分吗？怨恨吗？可是她都已经没有力气了。
孩子。
原来她失去的不仅仅是那一个孩子啊。
这样是不是说明，她永远的丧失了幸福的资格。
真残忍。为什么独独对她，要这么残忍。
杜衡……他知道这些吗？可是无论如何，杜母指出的问题，是有道理的。
她不能为他生育孩子了，只有他们两个的婚姻，说她胆小吧，她从不敢相信，他对自己的感情，能够那么深那么长，足以跨过孩子的障碍，毫无嫌隙。更何况，还有他的母亲，他那么爱他的母亲，甚至为了母亲的仇恨宁愿去拿着自己的生命冒险，又怎么可能，愿意忤逆她的意思。
也许他还会愿意娶她，因为喜欢，或者歉疚什么的，可是然后呢？她不希望他夹自己和他母亲之间为难，也不想，将来的某一天，当这些喜欢没有了，歉疚磨平了，仅剩的感情变为一种折磨。
分开真的比较好吧。总比将来绑一起之后他却开始后悔了要好。
这样他们最后的记忆里，还是他很温柔的样子。
…………
“晓晓，为什么不想和杜衡结婚？是不喜欢他了吗？”忠之事，受所托的叶靖雯掩不住好奇的问道。
要说不喜欢，谁相信啊。看到杜衡受伤哭的跟个什么似地，连带自己之前所受的委屈也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只一心扑他身上，从早到晚的贴身照顾。
她们几个恨铁不成钢，想叫她多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