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第67章


是被认可的一种方式吧。他怎么年龄越大人越变得苦情矫情了,苦笑。
“贺兄,我陪你去回敬他一杯酒吧。”关晓右突然提议。
贺广延摇头道:“晓右,这样不好吧,何必呢。”
好好的俩个曾经的夫妻,就算最后做不成朋友,也没必要做成敌人来叫劲儿吧。
关晓右不语,只是盯着他看,浅浅地微笑。无奈,贺广延只能叫来店长开最好的茅台,带了关晓右,敲开了陈天竭包厢的门。
门一被拉开,屋内俩男俩女俱向门口望来,看来是在谈生意,女人也只是用来做陪。原来坐得端正的陈家小少一见到关晓右就变得幼稚起来,搂了身边的女人,让人家受宠若惊,然后他抬头看向贺广延,偏不看关晓右,“贺兄,您来了?”语气倒是沉稳,和脸上那轻佻的笑极不搭。
贺广延看了关晓右一眼,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感谢一下天竭你送来的美味,怎么,打扰到你们谈生意了吗?”说着,他把目光移向坐在陈天竭对面的男人,微微颌首。
对方身边的女人似乎是他的翻译,听她传话,他们判断出,对方是日本人。陈天竭起身站在那日本人身边,举杯看向贺广延,“我们是朋友聚一聚。介绍一下,日本空航界巨头三井先生,我身边的这位,是他的妹妹三井美子小姐,那位是他的秘书。”然后转身与对方用日文交谈介绍贺广延,介绍到关晓右的时候,他一顿,问道:“我该如何介绍?我的前妻?还是贺兄未来的嫂夫人?”
说话文艺范十足,看他这一副商人的样子,关晓右有点想笑,向前一步,她很自然地用日文自我介绍起来,她说,她是贺广延的朋友,暧昧不明,引人瑕想。
对方笑着夸关晓右漂亮,举杯想敬她酒,贺广延挡下,“她不喝酒的。”她的身子现在的确不适合喝酒。
可这动作在不明真相的陈天竭看来就是刺眼的,他冷冷地哼笑着,用日语跟对方说道:“看,我们中国的男人是多么的疼爱自己的女人。”
做外交的贺广延自然听懂了他说的话,而关晓右刚刚也说了日语,当然也知道陈天竭说了什么,贺广延的脸色变得难看,可他没有立场骂陈天竭,倒是关晓右,听了他的话后一派地淡然,挽了贺广延的胳膊,笑着说道:“相互尊重,是中华夫妻相处的传统美德。”这话说得……贺广延大汗。“就不打扰二位了,我们先告辞了。”
贺广延忙转身,与关晓右并肩走出包厢的门。俩人的手还没等分开,包厢的门便再次被拉开了,陈天竭站在门口,冷冷地扫了关晓右一眼,“前任陈少奶奶,请你注意点影响。”说着,他拉上了身后的门。
三个人站在走廊里,这画面实在是不好看。
关晓右笑着低语拜托贺广延先回包厢,然后她挑衅地看向陈天竭,慢慢走到他的面前,“陈先生,怕是您搞错了吧?离婚以后,搞得比我热闹的人,可是您呐。您有什么权利指责我?或者说,你以什么身份指责我?从我们在那份协议书上签字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陈天竭的眼底浮现怒意,他的在乎让她看得心乱如麻,却努力挺直背脊,望着他。
陈天竭突然放声大笑,“是啊,我是搞错了,我没有立场呢,更何况,你我本就是不甘寂寞的人。”俩个人都是毒舌,想用最难听的话让对方比自己更伤。
关晓右不怒反笑,“对哦,我忘了你应该算是比较了解我的不检点的那个人了,我们曾经就是因为怕寂寞才走到了一起,现在又因为更寂寞而分开,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最好的结果吗?以后呢,我希望我们的偶遇能少一些,如果不小心遇到了,那么,就当不认识好了。”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便走,连再见都不留,她是用最大的力气让步子稳定,让自己的怒意不要暴发,她对自己说,明明是她先说离婚先甩了她的,她不应该和他生气的。
而陈天竭,在她的背影消失后,一拳击在了墙上,关晓右这帮女人,就是有那个能力,把好好的感情搞到两败俱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来晚了,唉,最近烦心的事儿挺多,唉……一声叹息啊,各种想各种纠结各种失眠,这是肿么了。
行吧,反正我是更了,我估计也没有人在盼更新,我就自言自语一下,然后,低调消失,晚安~好寂寞的晚安啊啊啊啊~
、俱 伤
第二天,神速一般,S市本地的报纸上便登出了关于陈天竭再次订婚的报道,不介意别人说他把婚姻当儿戏,更不介意直接承认,这次的婚姻就是商业联姻。而结婚的对象,就是昨天关晓右在饭店里见到的三井美子小姐。
关晓右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看着那份报纸,忍不住笑,“陈天竭啊陈天竭,你是在跟我呕气呢,还是呕气呢?可怜的三井小姐啊……”她似乎本是不介意的,可是笑容渐渐僵在唇角,她的鼻子便酸了起来。努力深呼吸,她告诉自己不在意,可是,他就要娶别的女人为妻了,按日本人的习惯,以后那个女人应该叫“陈美子”了吧?那个身材好到让模特都嫉妒的男人,即将怀里搂着别的女人了吧?哪怕只是“同床异梦”,但他的唇他的吻他说话声音他笑起来的眼睛他有力修长的掌他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的了,哦,对,还有他当时和她买的那辆悍马,离婚后卡宴给了她,悍马他开走了,以后这辆悍马或者他那辆骚包的跑车的副驾驶上,就坐着别的女人了吧?她的占有欲和洁癖瞬间爆发,心里突然生了恨,生生地恨!
关晓右一掌将报纸挥在地板上,她的心口闷得难受,压抑地疼,疼得跪在地板上缩起来,小腹也在疼,她捂着小腹,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这和当初她想的,不一样啊~陈天竭,那个爱笑的男人,真的是那么绝情的对吗,不,是他就没有真爱过她,所以,连个缓冲期都不需要有。
突然想到什么,关晓右起身擦干眼泪,打电话给贺广延:“贺兄,陈家的订婚仪式,有邀请你吗?”
贺广延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为难应了声,“嗯。”
“带我去!”
“晓右……”
“我说,带我一起去!”她坚持着,“前夫的大好事,我怎么可以不到场。”
她又在逞强了,贺广延能想象到她哭过的样子,这样的她,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只能妥协,“好吧。”他知道,如果他不带她去,她还有别的办法去露脸,这个女人啊,叫着劲儿地要向陈天竭证明她活得很好,他又想说了,何必呢。
挂了电话,关晓右补妆,笑着走出办公室,同事们看着她,眼里的怜悯更盛。可是关晓右就是要用行动证明,她很快乐。
“姑娘们,年前抽个时间关姐姐请你们去唱歌吧?”关晓右走到前台,对漂亮年轻的姑娘们说道。
姑娘们面面相睽,不知如何做答。平日里跟关晓右关系不错的另一个同事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哎,这么热闹得算我一个,这样吧,大家有家属的把家属带上,有哥哥弟弟什么的也都带来让你们关姐姐乐呵呵。”
“对,我乐了,你们重重有赏哦。”关晓右感激地看向那位同事。
对方对她一笑,用口型说道:“加油!”
是啊,她的确该加油,陈天竭这么快就有第二春了,她为什么不能开始新的生活,明明是她不要他的对不对?对!就是这样!她关晓右被甩的次数多了去了,这回终于甩人一回,必须翻身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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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了一天,到了晚上很早便觉得累了,躺在床上时本以为可以睡个好觉,哪里知道,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梦。翻来覆去地睡不踏实,看着天花板发呆。半个多月了,这个屋子里似乎还有陈天竭的气息,是呀,他在这间屋子里住得比她久,中国的风水讲究三个月才成一个新地气,这才半个月,太短了。
要怪就怪刚刚接到贺广延的电话,他告诉她陈天竭的订婚宴是在明晚举行,本来她和小姑娘们也订在明晚唱歌的,这下要改计划了,因为爽约,所以她郁闷,所以失眠,嗯!
可是这样的安慰终究无效,下了床,她到底把今天在医院开的那俩片安定倒在掌心,没有喝水,一口吞下,回到床上,好吧,她无敌了,安眠药,无效!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亮,她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好像总是在将入梦时就能听见陈天竭在耳边叫“关姐姐”的声音,像他们在激情时他的呢喃,惊醒,反复,只能请假,又一次旷工,好在平日里她的加班多,否则医院肯定要劝退了吧,自从见识过墙倒众人推的场面后,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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