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第69章


听说小李氏如今已经被押进祠堂,准备发落,很有可能已经逃不过一死。而她凌婉歌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今准备赴死的就是她了!
而今想来,她原来早就已经不知仁慈宽容该如何写。却还好能够恩怨分明,当初没有因为莫老头要害自己而迁怒袁锦熙。
如果不是因为恢复记忆,记起了莫老头这人与自己生母的渊源,她估计也不会让他好过!
只因为当年袁锦熙的生母和亲前往南临的时候,她的母亲将身边最亲信的莫老头和如今的“袁母”也就是袁锦熙口里的雪姨,给了袁锦熙的生母。他们守于自己的忠心,不惜代价和手段救袁锦熙,说起来并没有错。
凌婉歌安抚了一下被吓到的袁锦熙,便进屋将那阿昌留下的卖妻契攒成团扔了出去,好巧不巧的丢在那被围观的还未醒来的阿昌身边。
有人就好奇的捡起那纸瞧了瞧,这一看便了解了大概经过。
原来那纸契约上写的是让袁锦熙答应将凌婉歌无偿赠送与他为妾!怪不得袁锦熙会发火想杀人呢!
而今看着昏迷不醒,身下一滩潮湿腥臭的阿昌,村民们就是一阵鄙夷。这换做其他人,估计会真就废了他了!
不过,最后还是有人帮忙将那阿昌给抬走了,见凌婉歌夫妻两人进屋去了,想着袁家这几天的坎坷风波,也就不好意思上门打扰了。不管谁是谁非,还是省点事情,免得惹的一身腥的好。
凌婉歌拉着袁锦熙进屋以后,感觉身边的人还是呆呆的,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回神,便是情绪一阵复杂。
犹豫了一下,凌婉歌张开双臂抱住了身边的人。
第一次,想放任自己的情绪一下,不愿去想袁锦熙清醒以后会如何看待她的举动——这刻只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刚才不顾一切的想要保护自己。
袁锦熙本来还未有知觉,直到凌婉歌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抱紧了自己几分,脑袋埋首在自己的胸膛,属于她的清新发香丝丝缕缕传入鼻息,袁锦熙才回了几分魂。
袁锦熙先是犹疑的看了一下怀里人的发顶,而后便试探性的收拢了臂弯,将身边的人环在了臂弯间。而后眨巴着澄澈的眼睛,又犹疑了一下,嗫喏的开口:“娘子不怕,我不会卖了你的!我知道他们都是骗我的,他们都知道我家娘子的好,所以想挑拨离间,好将你抢走!你也是不愿意离开我的对不对?”
凌婉歌听得这话,心里又是一阵情绪翻涌——那里面有酸涩,又温馨,还有一丝丝甜蜜。可是却感觉有什么堵着喉咙,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嗯!”
静静的感受他怀抱的温暖,和这刻的安全。虽然,眼前的人此时不是武功盖世,亦不是文韬武略,但他却能够在她有难时挺身相护,这就够了……哪怕他醒着的时候,清冷一些,只是因为那份责任,也无所谓了。
至少以后的路在他身边,不会再是孤军奋战,不会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就在这时,凌婉歌猛然在袁锦熙怀里抬起头来。方有些湿润的眸子,瞬间清凝一片。
“就是这边,快,围起来,莫让人给跑了!”袁锦熙还莫名的看着凌婉歌,就听得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还有喧哗声。
“娘子,好像有人在外面!”袁锦熙侧耳听了下,话出口就目露惊色,接着赶忙扯住凌婉歌道:“是不是又有人来抢娘子了!我不要——娘子,你快躲起来!”
077章 被告杀人
凌婉歌静听了一下外面的情况,听得出来的人不少。可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围住农院的,想来一定与那晚刺杀袁锦熙的人无关。
“里面的贼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本捕快包围了,若是识时务的最好自己乖乖出来自首,否则的话,就别怪本捕不客气了!”
这时外面的人已经透露了自己的来历,是官府里的人?凌婉歌听得这话,先是微微诧异了一下,继而又仿佛明了了什么,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袁锦熙道:“没事的,我去看看,没有人可以带走我的!”
“不要,娘子你别去!”袁锦熙却是不依,对于之前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里面的再不出来,本捕可就不客气了!”这时外面有传来那捕快的催促声,凌婉歌听得皱起秀眉。倒不是因为这人语气措辞怎么样,只是觉得这接连不断的上门挑衅,不管什么原因,都实在是令人不胜其烦的讨厌。
想了想,凌婉歌走近门边,也不劝说袁锦熙了,而是直接拽着他一起开了门。
“锵——”凌婉歌刚刚拉开门,就见踏破他们家篱笆围住茅草屋的一众官差齐齐拔剑出鞘戒备的看着她。来的人,一共有八个。
“李捕头,就,就是这个贼妇!就是她害死了我家婉儿,如今冒充的她身份!”接着一旁一个声音跟着高喊道。
凌婉歌听得这声音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就见着那肥胖的蒋贵仁正神情激动的站在那为首的捕快后面。
“袁公子,你莫要被这个女人给蒙骗了,她,她可是个杀人犯!”蒋贵仁接着看见走在凌婉歌后面的袁锦熙赶紧邀功似地喊道。
而袁锦熙却是忌惮的看着屋外的每一个人,听得他这话,眼底顿现疑惑之色。这神情落进蒋贵仁眼底,让他着实一诧,因为摸不清袁锦熙此时的想法而心生忐忑。
希望他按那郡主的话做了……真的不会有麻烦惹上身!
那李捕快听得蒋贵仁这样大喊,便皱眉抬手示意他先住口,继而眸光犀利的盯在凌婉歌的脸上跟着开口:“今日有人举报,说你冒充他的外甥女,害人性命,麻烦你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凌婉歌听得这话接着淡瞥了那脸上明显带着慌乱的蒋贵仁一眼,继而轻笑起来,见那李捕快皱起眉头,这才开口:“这位官爷是在开玩笑吧!你们在说谁?你们说的人,我可是一个都不知道!什么外甥女?什么舅舅?我何时杀过人?还是你们发现了什么无头女尸,无法找着凶手,却来找我这个无辜的女子顶罪吗?”
“你还敢狡辩,分明是你用计害死了我可怜的婉儿,可怜我那外甥女父母双亡,千里迢迢本欲投奔我这表舅,结果未曾遇上,年纪轻轻就遇了贼人毒手,李捕快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蒋贵仁说着就呜咽的哭了起来,如果站得近的话会发现,其实这看似悲戚的胖子却是一滴泪未曾流。
李捕快听得那蒋贵仁的哭泣,皱了皱眉,望向凌婉歌还算客气的开口:“姑娘,这受害者的亲属告上门来,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至于尸首,还请你老实配合调查!”
凌婉歌见这李捕快态度也不算太恶劣的样子,便仔细看了他一眼,只见这李捕快眉目清朗,浓厚的眉峰颇有几分英气,甚至隐约有几分说不出的熟悉,便开口道:
“抱歉,我可能无法好生配合官爷办案!”
在李捕快因为她的话而沉了脸色时,凌婉歌又道:“因为我从来都未曾说过自己是他的外甥女,这都是被救下,醒来后他自己告诉我的。你们让我如何回答,我曾经害过谁?就连我自己,如今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看看,李捕快这就是这个刁妇的狡猾之处!她是觉得我家婉儿投奔远方的亲戚,因为多少年未见所以不一定认得她的容貌。但是却一定记得一些往日的事情,她害怕我们一旦问起,她无法回答而穿帮,这才编织了失忆的谎言!”蒋贵仁听了凌婉歌的话当即争辩道。
“你这话说的可就奇怪了!我如何知道你们认不认识我?又对我的曾经了解多少?如果我真有能耐杀人,如今又怎么会嫁到了这里?”凌婉歌淡然的反击道。
实际上凌婉歌是不是自己的外甥女,他自己都不知道,实际上,他都以为是的。如今之所以在这儿诬赖她,只不过是受了人的怂恿。而凌婉歌为何会嫁到这里,这个中的龌龊,他当然做清楚,一时间被凌婉歌问的就是心虚慌张,回答不上来。
而凌婉歌却一点也不想等他反应过来,当即开口又说:
“李捕快,您来的正好,其实我也要报官!”
听得凌婉歌这话李捕快先是一愣,疑惑不解的看着凌婉歌。
凌婉歌便不惧的走近李捕快等人几步,抬手指着蒋贵仁道:“民女要告这个人,几月前无缘无故将失忆的民女扣在蒋府不说,后来未经民女同意又将因为中毒不能自理的民女婚配了人家——还硬说民女是他们的外甥女,以民女的长辈自居。如今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民女手头有些薄产,就来栽赃陷害,这是何道理?”
原本来抓人的李捕快听得凌婉歌这话,却是愕然。
他本也是村里的人,在镇上做事。所以村子里很多事他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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