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诱夫记》第46章


“德叔!”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德叔抬起头,是个内侍,随着太后娘娘出宫的,。这回呀,只怕是又有什么差事儿了,今儿可真是个多事之秋!
“德叔,太后娘娘有请。”德叔应了一声,乖乖地随着那个内侍去了。
德叔此时跪在下首,头压到了地上。
余太后正端坐在矮几边,悠闲的品着茶。
“听说,今儿个迟儿回来了。”太后娘娘一边说着,一边用茶碗盖刮了刮茶杯的漆金边。
“回太后娘娘,陛下刚回来。”德叔把头压得更低了,这回啊,没第一时间给太后娘娘报信,只怕又要被怪罪,哎。
“听说,还抱回了一个女人?”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扬起了几分,将德叔吓了个半死。
“是,回太后娘娘,确、确实如此。”
“放肆!”余太后说着,不由自主地手往那矮几上一拍,啪的一声,又将德叔唬的一缩。
“我不管白毅招妓,无非是不想在他不在的时候动摇军心。这时他回来了就应当整治才对,居然也给哀家抱了个女人回来!”
这回德叔学乖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将头埋地低低的,动也不动。
“哀家……这次便要去会一会这个女人,让我看看她到底是何方妖孽!”余太后几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时气不顺,呛了几口。
采薇姑姑赶紧拿了帕子过来,呈给了太后,又为她拍着背顺顺气。
“没你什么事儿了,你下去。”太后刚吩咐了,德叔就一溜烟地跑了。
偌大的营帐里,就只剩下采薇姑姑和余太后两人。
采薇姑姑,把茶碗呈给余太后,余太后就着喝了几口。这才止住了咳嗽。
“太后娘娘,你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呀……”采薇姑姑说的苦口婆心。
“我就是气!”余太后说着,又恨恨地拍了拍桌子。“这可是两军交战的关键时候,容不得一点差错……咳咳。”
“哎哟,您慢些。”采薇姑姑赶忙又帮余太后顺气。“咱们都不年轻了,这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了。您还要去见他呢,可不能有个什么大病小灾的,不然只怕那位在天上看着也心疼呢。”
余太后听罢一愣,只叹了一口气说:“这哀家省得。”
采薇姑姑见余太后这回不咳了,就蹲在余太后的身边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何必强求他呢?陛下是个聪明孩子,他知道该做什么的。”
余太后一叹,“罢了罢了。哀家只不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女人让他这榆木脑子开了窍,不过,要是什么妖孽,哀家是绝不会姑息的!”
采薇姑姑点点头。
“对了,现今局势如何?”余太后随口问了一句。
采薇姑姑皱了眉,答道:“前几日,听说是那个壶国的小女皇帝失踪了,不过前两日她倒是有毫发无损的回去了。两军现在还在僵持中,咱们这也没有发兵,壶国也没有起兵。”
余太后听了,抿了一口茶,只答了一声唔。
宛若神祗
涅槃手札第十二记:白迟勾唇一笑:“好吧。这话只怕你说错了,你欠我两条命。还有你儿子的。”
当归醒过来的时候,揉了揉头,还有一点昏昏沉沉的,这到底是在哪里?
当归双手一撑,虽然手上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但是也足以支撑起当归了。当归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有点软软的。当归低头一看,原是一张白色的虎皮。好吧,如果这里不是人死了就要去的原始部落就是落入了好斗勇猛的斗国人的手中。当归个人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虽然当归不排斥人死了以后就要被送到某些原始部落的奇怪想法。
当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虎皮是铺在一个小榻上的,小榻前有一张大约是梨花木的雕花小矮几,反正估计也是值钱的东西,当归在宫里待久了,对好东西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当归把这种奇妙的感觉自称为:生存意识。
再看看这帐子里,只有一个巨大地木衣架,一件盔甲正呈大字型地被吊在那里。嗯,那件盔甲有点像我的嘛,当归想。不对,当归再定睛一看,分明就是自己的!当归低头一看,自己就只穿着一件雪白的中衣,头发也是披散的。
就在这时,帐子的帘子一掀,闪进一个人影来。
是个男人。当归还在拉扯着自己的中衣的手,立即变为了护胸的姿势。那男人一时候也有一些呆愣,脸上突然表现出了一副呆萌的表情。这男人还真长得挺嫩的,一张白皙的脸,只怕是要比当归的还要白上几分。脸上也不如柳不归棱角分明,反而是柔和的,虽有剑眉一双,却不见任何凌厉之色。
“你是谁?”当归首先打破了沉默。
“我?”白迟掀了帘子,将手中的食盒送了过来,自然而然,毫不见外地坐到了当归身旁。当归赶快往里面一缩。
白迟一笑,笑的虎牙露了出来,“我就是那个狐狸脸面具的男人啊。”
当归没有意料中的惊讶,而是哦了一声,但是又随即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那你为什么不戴面具呢?”
白迟几乎被一噎说不出话来:“你白痴吗?你亲手搞烂的啊,你还问我?”
这时候轮到当归不解:“你才是白痴吧?斗皇白迟。”
白迟:“……”
当归眉毛一挑,奸笑一声:“这么多年没发现自己是白痴吗?”
白迟:“……”
“你还真是好欺负,没想到面具下的你是这样的人。”当归见状掩嘴一笑,随即收了那副自己装傻的表情,微微一笑说:“谢谢你,救我回来,我欠你一条命。”
白迟笑的冷漠:“你就不怕我现在给你灌下死药?”
当归回之以一笑:“你不会的,明明那时就可以杀了我,但你没有,现在又来逼我喝死药,真真多此一举。斗皇,是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儿的。”
白迟一愣,随即展颜一笑:“你倒是聪明。”
当归双手一拱:“过奖。”
白迟勾唇一笑:“好吧。这话只怕你说错了,你欠我两条命。还有你儿子的。”
当归一愣,“这事儿骗我可不好玩儿。”
白迟一摊手:“干嘛骗你。”
还是一愣。
当归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眼睛里已经开始有不明液体像是要夺眶而出。呼吸开始不稳,当归有些抽噎。右手握紧成团,左手的小指不停地抽搐着。
白迟接下自己的披肩,披在当归的背上,为她顺着气,笑着说:“原来你还不知道,真是个神经大条的女人啊。”
“是啊。”当归几乎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开口说出:“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你是个有福气的。喏,肩膀借你。”白迟一手揽过当归,任她眼泪鼻涕抹他一身。这个女人的头窝在他的颈窝,她的头发擦着他的侧脸,这样莫名地令人心旷神怡。但是又不自觉地开始在想她为何而哭,受了怎样的委屈,又将面临着怎样的未来。
不是没有女人给他侍过寝,而是没有一个女人的情绪可以在他的面前表现的这样直白。白迟真的第一次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非同寻常。
当归没有推辞,默默地抽噎了许久,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这时候,白迟慌了手脚,一个女人在距离他这样近的地方哭得这么狼狈,白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几乎有些手忙脚乱地,给她抹了抹眼泪,“喂,你怎么了。”白迟第一次恨自己生的口舌这样笨拙。
“你说错了。”当归伸手将脸庞上的泪痕一下抹去,“这怎么算是有福?在这个不该来的时候,却来了。”当归伸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白迟一愣。
整个帐篷突然陷入了沉默。
当归最终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与白迟的距离,双手一撑,从白虎皮的榻上起身,对着白迟盈盈一拜,以壶国女人行礼的姿势,表示拜谢。
“斗皇,今日我向你一拜,以我柳姀的身份。”当归起身,不卑不亢。“但是,女帝柳当归并没有向任何人跪拜,斗壶两国还有还有一场生死之战。”
白迟一噎,没有说出话来。呆愣愣了半晌,终于问了一句:“你的闺名叫做柳姀?”
当归颔首:“是。柳姀欠您的命一定会归还。”
白迟脸上摆出了一个弧度,却没有笑意:“那你也记住,我的小字,未迟。我叫白未迟。”
白未迟。迟而未迟。当归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最终点了点头。“若您是君子,就应当让寡人回去。”当归,说完,帐帘一掀,便要出去。
“你要去哪?!”白迟突然起身,一下跨过矮几,一下准确无误地捉住了当归的手,她的手想比自己的手要小很多,手心冰凉,白迟一皱眉,伸出手护住她的手:“这么晚,外面这样冷,你要去哪?!”
声音是吼着的,在这接近咆哮的声音中,白迟都不曾知道,自己的话语透露出了多少的担心。
当归慢慢地将手抽出来,一点一点,白迟亲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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