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诱夫记》第52章


从柳不归的侧脸上看过去,当归从没有看到这样的完美的弧度。“你从不知道,我从小那么羡慕你,你更不知道,我在暗处躲着,默默等着,那么长时间的等待,只不过为了偷偷地看着你一眼而已。”
当归的唇再也难以合上:“我从未曾……”
话音未落,佳人红唇已被劫取。他火热的唇一路攻城略地,太过于火热,像是要燃尽一切。当归回吻得用力,这一次的吻,太久违了,太温暖,太美妙。当归像是要沉沦进去。
他的脸却突然离开了一些,“姀姀,我要你……我等待太久了。”
“嗯……”当归哼了一声,像是情人间最美妙的撒娇。双手也攀得更紧。
得到了默认以后,柳不归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大手也像是带了火,一路攻城略地。
行或不行
诱夫小记第四记:“姀姀,我要进来了……”柳不归流连在她的耳边,含着当归的耳珠,轻轻呢喃。只是他实在可恶,却偏偏要对着当归的耳朵吹着热气,惹得当归浑身苏苏麻麻的。当归蹭了蹭,小声说道:“快进来吧,你是不是不行啊……”话出口,却已是声音沙哑。
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像是初尝人事的大男孩,一路吻着,一手想要解开当归的腰带。可是不曾如意,大手探了几次,都未曾成功。
但他却贪婪地不肯放开当归的小嘴,依旧截取品尝。
事情不如意料中的进行的顺利,当归嘟囔起了小嘴:“嗯……快一点……”,柳不归没有回答,而是用唇封去了一切声音。大腿膝盖一顶,分开了当归的双腿。
终于,他拨开了衣带,额间却沁出了汗滴。白湛的肌肤,微微透红。当归见状,扑哧一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他停下了动作,怒瞪当归一眼:“偏要吃你的热豆腐。”虽是怒瞪,但是眼里却藏着是说不尽的柔情。又是一低头封住了当归的小嘴,这张多话的小嘴真真是令人厌烦,柳不归想。不过……味道倒是销魂得紧。
随着衣带被敞开,一层层的衣服被渐渐展开。当归红着小脸言笑晏晏,犹如那含苞待放的花,第一次摆上了任君采拮的牌子。最中间的便是那火红的花心,那艳红色的肚兜,柳不归突然吞咽了一下。
揉捏,浅吻,吮吸,然而柳不归并不满足与这些。
“姀姀,我要进来了……”柳不归流连在她的耳边,含着当归的耳珠,轻轻呢喃。只是他实在可恶,却偏偏要对着当归的耳朵吹着热气,惹得当归浑身苏苏麻麻的。当归蹭了蹭,小声说道:“快进来吧,你是不是不行啊……”话出口,却已是声音沙哑。
“你敢小瞧我。”柳不归邪邪一笑,才要挺身进入,当归突然惊叫一声:“等等!”
柳不归双手撑在当归颈边,居高临下,脸上却已是一种憋不住的无奈。他脸上的表情综合了多种常用的表情,显得有些搞笑:“这个时候你叫我停下来?!”
当归尴尬一笑:“我也不想的……”
柳不归勾唇一笑,笑得邪魅十足:“少给我来借口,今夜你属于我。”
“我说真的。”当归伸手拨开了柳不归,扳过他的脸,无比认真的说:“我可以是你的,但是你必须要给你的孩子做个好表率。”说话的时候目光炯炯,一本正经。
柳不归一愣。
还是一愣,当归伸了伸手,在柳不归眼前摇了摇,“你还好吧?”
柳不归这才回过神来,说话的时候有些口齿不清:“孩……孩子。你是说你有了我的孩子?”他说着,伸出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抚上当归的小腹。他先把手放了上去,又一下如同触电一般撤开,又轻轻放了上去。
当归点点头,“嗯,得有两三个月了。可能就是出征前那晚……”
“我要当父亲了……”柳不归的表情依旧还有些呆滞,一脸的欢欣雀跃,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不是难以受孕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他注视着当归,眸光炯炯:“姀姀,你给我听着,这句话我早就想要和你说,我不需要别的任何女人。我宁可无后。”
当归的眼睛里闪出泪光:“我信。”
柳不归揽过当归,大手抚过她的头顶。两人相依而眠,心跳着同样的频率。
守在营帐外的良辰,望着营帐的方向,叹了一口气,默默地离开了。
天德三年秋,斗国向舒国宣战,十几年的和平局势第一次被打破。
天德三年秋,紧接着壶、斗二国爆发战争。预示着四国混乱局势已经形成。
天德三年冬,壶斗二国陷入僵持阶段,壶国却在关键时期退避三舍。壶国渐弱。
天德三年冬,叱咤政坛十几年的第一铁血太后在军中病逝,谥号崇善太后,斗皇命大量兵马护送其尸身回国,与先皇合葬。一干贴身侍女,内侍等,尽数陪葬。铁血太后著名左右手采薇姑姑,忠心为主,自甘陪葬,故去其奴藉,破格封为忠郡主。
天德三年冬,斗国军方以白毅将军为首,对壶国发起猛烈攻击,壶国不敌。
天德三年冬,斗皇宠信一名戏子,名叫青衣,封为七十二嫔御之一,为斗皇第一后宫世称青衣娘子,有倾国倾城容色,有文人称此乃祸国容颜。
天德三年冬,斗皇沉迷女色,听信其谗言,褫夺白毅封号,贬为庶人。亦有传言,因白毅贪图青衣娘子,欲图做不轨之事,斗皇大怒,遂将其贬为庶人。
天德三年冬,壶国乘胜追击扳回一局。但总体势弱于斗国。
四面楚歌
诱夫小记第五记:这样的时候,当归或许只能浅浅地叹上一声,缓步,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前,为他换上一支新烛,或者送上一碗莲子粥。这已经是军中最好的东西了。
“不归,情势还好么?”当归进来的时候,脖子缩在白毛狐裘里,双手拢在加厚的冬衣里。冬衣很朴素,与平常人家的农妇穿着无异。当归没有再穿厚重的铠甲,因为不归担心这铠甲的重量会影响到当归的身体,所以就不由分说的将铠甲没收了。
不归在就好了。以前的时候,当归常常会这样想。如今,真的,不归在,太好了。当归终于将身上的重担一一卸下。军中统一由不归主持大局,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表面上还是统一宣称由女帝执掌军队。
毕竟,柳不归还挂名在都城镇守,执政。一旦柳不归人在军营的消息传了出去,京中必定大乱。现在,柳不归肩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一方面是执掌兵马,这便是最难的了,毕竟,现在壶国处于略势,又是冬天,粮草不济,这是一大弊病。另一方面,赵随易容成不归坐镇京中,虽然极少出面以免露馅,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接踵而至,他都会从京中派人传递过来,再由柳不归拍板。
当归默默地站在营帐门口,悄悄地掀起帘子的一角,看着有时柳不归与军中大将秉烛夜谈,一会儿又眉头紧锁,有时候就连披上大氅在桌案前浅浅和衣而眠,也是一种奢求。他看到当归的时候,不管多忙,都会抬起头朝着当归浅浅一笑。当归回之以一笑,又赶快离开了,不想影响他的心。当归总是不知如何劝劝他,他或许太过劳累了。可是,又能怎样呢,身在乱世,情势所迫。
这样的时候,当归或许只能浅浅地叹上一声,缓步,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前,为他换上一支新烛,或者送上一碗莲子粥。这已经是军中最好的东西了。
持续了几个月之久的战役,已经几乎将这个国家常年的囤积消耗殆尽。最开始的时候,端给当归的宵夜都是银耳粥一类,而现在……不言而喻。不归总是告诉她,不用担心,他一定能保她母子平安,就算就算倾尽全力,就算灰飞烟灭。可是……当归不想活在一个再也没有不归的世界。
那样太可怕了。当归不敢想,自从学会了依赖,当归就害怕有一天再也不能依赖了。当归想,如果,他们俩最后一定要经历生离死别的话,那就让自己先离开吧,习惯了他的呼吸,习惯了他眷恋,习惯了他宠溺的眼神,当归不忍心,不忍心活在一个再也没有他的世界。
“在想什么呢?”不归的话突然打断了当归的思绪。他不再笑了,脸上依旧严肃,眉头也似乎总是时时攥起。这些东西,当归注意到了,却没有说出来。而是扯了一个大大的微笑,走了过去,抱住柳不归:“我来看看你,再看看我们的国家。”她抬起头,看着柳不归俯视着她,脸上还是扯出了一个泛苦的微笑,像是不想让她担心。“姀姀,我想,不该瞒你的。”
他最终还是拉着当归走到了地图前,本来一张崭新的地图,现在却显得有些破旧,可以想象到他翻过来倒过去多少次。当归微微地咬了一下下唇。
他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说:“这里,墉州几乎失守,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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