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诱夫记》第55章


当归叹了一声,“那也算是圆梦。”当归一顿,笑笑说:“那个戏子,是我安排进去的。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柳不归一愣:“那便更好了,她务必要撑得更久一点。这一次,我们必须放手一搏。”
当归缓缓抬起头。
柳不归与她对视了一秒:“这是我最后的力量,这一次只能赢不能输。但是我们还需要拖延一段时间。我们把良辰假称为你,把她的尸首送回京都。此时斗军一定以为我们军心大乱,一定会乘胜追击,这时候我的军队就会一举将其歼灭。”他的眼中眸光炯炯,闪烁着一个坚定的力量。当归默默地看着,这就是浮君。浮君一定是救世主,一定就是不可战胜的存在!而这个叫做浮君的男人,正是自己的夫君。
“但是这个消息一放出去,京都一定会大乱。这个时候,你就必须回去,主持着整个京都。这就意味着我们两必须分开。”他拉着当归的手,紧紧地攥着。像是舍不得他离开一寸一分。当归扯出了一个微笑:“这也没什么,我回去的话,也能好好养胎。不要担心我。”
柳不归皱了皱眉,又定定地看着当归,像是要将她的容颜刻在心里:“答应我,要是我有什么不测,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不需要什么殉情。若我先上了奈何桥,我也不会等你的。你必须要好好的活下去。答应我,算我求你。”
当归一叹,慢慢地缩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我答应你。但是,这个承诺,我要你一样对我。如果我先去了,你也必须好好的活着。”
沉默半晌,柳不归将当归揽得更紧。他说,好。
“给孩子取个名字,当归。我想听一听孩子的名字。若我先走一步,心里也好有惦念。”柳不归说着,浅浅一叹。
“就叫柳胤吧,不管是男是女。”当归如是说。
柳不归默念了几遍,说道:“胤儿。胤,子孙也。也好,没什么希冀也好。无需这孩子有多大的能耐,活的自然点便好。也不必争争斗斗,洒脱最好。”
当归默默地颔首。
当归好像就这样拥着柳不归,就这样拥着他就好,只是也是奢望。当归慢慢地脱离了他的怀抱,她深深地凝视着柳不归,对他说:“不归,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封良辰为良夫人。将来让她随葬在你身边。”
柳不归一愣,“我不能答应,你知道我对她没有……”
当归捂住了柳不归的嘴:“你不是不知道,她喜欢你。我们两都是知道的,但是我们都装傻。自古红颜多薄命,现在她已经先我们一步而去了,你还不肯给她一个机会么……”
“生生世世我只愿与你纠缠。”柳不归掀帘而去。
当归讷讷地站在营帐里,小声自言自语,不归……我也是。
天德三年冬末,天德四年初。壶国对外宣布女帝驾崩,国丧。壶国大乱。
天德四年初,斗国加强兵力,欲一举灭壶国。
天德四年春,斗军攻入壶国,浮君三十万万骑军如同鬼魅,包抄斗军。浮君大规模使用火药,其数量之多,使得被烧城池火焰久久不息。一旬之后,大火才得以扑灭。斗军大伤,节节败退。
天德四年春,京都动乱,有叛臣动乱。女帝复生,镇压京都动乱,血洗京都。百姓方才知,此乃狡兔三窟不死也。百姓甚服,三叩九拜。
天德四年春,斗军重伤不敌,降。浮君收复失地失城二十余座。签订协约,百年之内不再征战,斗国赔城十余座,壶国一举跃居大国之位。舒国为投其诚,献城十座,以保平安。金国为求其庇护,连年征税。
天德四年夏,女帝生产,得一子,取名为‘胤’。
天德四年夏,浮君得胜归来,可谓双喜临门。
那天,柳不归骑着高头大马,得胜回朝。城门内外,万千百姓夹道相迎。浮君一一挥手致意。
当归站在皇宫最高处,抱着婴儿,默默地看着看着,突然眼泪就掉了下来,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柳不归你总算回来了。
柳不归将头上的头盔一把扯开,丢掷一旁,足尖一点,几步跃上城楼。一把将当归楼至怀中。他仅仅用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姀姀,我回来了。胤儿,我回来了。”
什么是幸福呢,幸福或许就是。乱世过后,安泰来临。而我仍与你,同在。
我想这就足够了吧,不必多求。
天德四年秋,女帝圣体有恙,宣布退位,退居皇后之位,执掌凤印。浮君代替朝政,登基为浮帝,统理朝政。同年,浮帝宣布纳皇后已故义姊崔氏为良夫人,随葬皇陵。
从此,帝后和谐,如影随形。共同教育皇子胤。此时,壶国到达全盛时期。
二圣同临朝政,史谓“二圣临朝”。
全文完。
怪你过分美丽
“你叫什么名字?”坐在上首的人,单手撑着头,冷冷地问道。
青衣一愣,勾唇一笑,万千妩媚,倾泻而出:“我么,青衣。”
坐在上首的人也愣了愣,语气更加的冷淡:“我是问你叫什么,不是问你唱什么。你听不懂话么。”
青衣哧哧一笑,殷红的唇一努:“都说了,我叫青衣。您听不懂话么。”
坐在上首的人,冷哼了一声:“胡搅蛮缠。真不明白白毅表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青衣听罢,笑的前仰后合,这般粗俗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却显得豪放而不失妩媚,真真是世间难得的尤物。但是,这时,白迟突然发现,自己的目光突然就不由自主地跟上了这个艳丽非凡的女子。
青衣一边说着,一边兀自地挥动起了长长的水袖,水袖如云,佳人头上的凤冠闪耀了君王的眼。青衣眼波流转,妩媚非常。轻轻勾唇一笑,这就是这次的目标呢,白迟。你确实如同外界传闻的那样呢,翩翩公子,堪比浮君。公子笑起来,温润大方,实属美男子一枚。
“自然是青衣别有动人之处。”青衣一转身,水袖一收一挥,唯留下一股芬芳清逸非常,飘荡在空中,惹得人心头一荡。
这个女子太自大了,如此低贱的戏子,怎么能在一个君王面前这样嚣张,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下才行。鬼使神差的,白迟突然从坐上起身,一把扯过了青衣的水袖,一下把她抱在了怀里,动作粗鲁毫不怜惜。那柳叶般的细腰,不盈一握。那个女子柔弱无骨,一下就软软地倚在了白迟的怀里。
从没一个女子像这样的,巴结他,主动贴上来的女人,白迟见过不少。但是,只有这个女人妩媚折成这般,如同千年的狐,任何人都逃不出她的笑靥。
“大言不惭。”白迟冷冷地说了一句。突然,那个女人就这样一下送上了自己的红唇,与他唇舌纠缠。白迟一下被吓懵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推开了她,毫不怜惜。
“水性杨花!”白迟皱着眉,骂了一句,一甩袖子走了。可是,走着走着,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肿起的嘴唇。
青衣站在原地,折扇半遮那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容颜。浅笑。她记得,那个叫做当归的女人说过,每一个女人生来都是生来是为了勾引男人的,你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多勾引几个,你从不低贱。如果值得托付的人,那便嫁了吧,我是让你活着做任务,而不是为了做任务而活。
这个女人如是说。这个女人是青衣的主子,也是壶国的女帝,更是青衣活着的榜样。
“你到底要怎么样!整个军营都要被你搅得天翻地覆了!”白迟说的严厉,语气里却藏不住带了一丝宠溺。这些天,这个叫做青衣的女人,一天到晚就是出现在他的眼前,一会儿说要给他研磨,一会又说什么亲手做了糕点要给他尝尝,一会儿又说他看折子看累了,她要给她唱一段戏。虽然不愿意承认,她研磨严得很细致,动作也优雅的出乎白迟的意料,颇有一种红袖添香的感觉,也不得不承认,她做的糕点,确实是精致又可口,也不得不承认她唱戏的时候是那么的漂亮,简直是夺人心魄。
然而听到白迟的话,青衣只是痴痴的笑着,并不回嘴。
她笑得这样美丽,让人几乎不敢直视。白迟却越来越烦躁,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就这样强势的走进了他的生活?而且是这样幸福的存在,这绝不能习惯,如果习惯了,就更无法戒掉这个女人了,是啊,她就像毒一样,必须戒掉。
“来人,把她请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让她进来。”白迟冷冷的吩咐道。
很快,她被清了出去。但是那颗被带起来的躁动的心,却再也无法停下来。突然就开始在想,她现在在外面怎么样了?
“让开,我要见皇上!我是皇上的女人!”青衣站在白迟的帐子前,想要进去,可是一下就被守卫的卫兵毫不留情的推开。卫兵冷冷地训斥道:“一个低贱的戏子,还敢说是什么皇上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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