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第425章


琳琅大口嚼着鱼肉,脸上微带桃红色,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这绝不是独孤玦眼里出西施,而是琳琅的口味渐渐恢复,总是觉得饿,吃的不错,颜色自然就好。
他们如此旁若无人,大殿上的臣子们看得目瞪口呆,太后将独孤乐的脸遮了起来,自己也偏了头不去看。
独孤乐却是睁大眼睛从手指缝里笑眯眯地看着,觉得独孤玦和琳琅这样,他很开心,又有点儿羞涩,想看又不大好意思看。
陶似玉,印伟祈等人则是两眼望天,王爷啊,你们能不能快点儿做点别的,可怜我这脖子都仰酸了。
凤儿公主的脸红了,又羞又恼道:「你们,你们真是不像话。」
琳琅嘴里又被要求塞进了颗肉丸,吃得嘴上油滋滋地,含混不清道:「我们是人,当然不像画了,如果是画就得挂起来了,是不是?」
後面这句,琳琅是笑眯眯地看着独孤玦说的。
独孤玦点头,一本正经道:「凤儿公主,本王与王妃一向就是如此相处,你确定也可以?」
「什麽?喂,出征的时候我说过什麽,不准你采外面的野花的,你要敢我也不干的。」琳琅鼓着眼珠子看着独孤玦。
真受不了这样两个人,原来独孤玦和传说中那个冷酷嗜血的战神完全不一样。
凤儿公主觉得传说中的独孤玦才是那麽有男人味,而眼前这个,简直就是个长得美貌,只会风花雪月哄老婆的绣花枕头。
「太后,凤儿该做的也做完了,这就告退了。」凤儿公主带着一帮舞娘,对独孤玦留下狠狠地一记白眼,就昂首挺胸地出殿而去。
第四百四十五章 原来这都是罪
「公主——」太后伸手,徒劳地在空中什麽也没有抓住,看着凤儿一行决然走远,而那边琳琅和独孤玦两人浑然不理会这边发生了什麽事情。
「摄政王,你这是为何?」太后面子挂不住,仍然极力做出贤德的模样,语气和缓道。
「独孤玦一生得一琳琅足矣。谢太后这些天对王妃的照顾,刚才儿臣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独孤玦还被蒙在鼓里,以为琳琅如此出场正是太后安排的。
看看,一有人要打他的主要,琳琅就会跳出来,吃醋也好,母老虎也罢,从此那些女人可以收敛了心思吧,太后这招高明。
独孤玦心情大好道:「来,大家为苍梧即将到来的太平盛世乾杯。」
「等等,哀家还有一坛子多年珍藏的美酒,不如今日给大家凑个兴吧。」太后似乎想开了,命人拿来一个青花瓷坛。
封泥拍开,立时酒香缭缭,大殿上一片醉人的香气。
太后命人给独孤玦还有一些臣子樽上,带着歉意道:「只可惜,哀家只此一坛,今日就让摄政王与各位平定叛乱的功臣们先尝了。」
独孤玦等人将酒送至唇边,正要一饮而尽,琳琅忽然一把将酒杯夺了过去。
独孤玦不解地看着她。
琳琅笑道:「既然是好酒,本该大家一起分享。」
说着,她目光流转看向太后和皇上,那母子两人酒杯里的内容可没有更换呢。
太后不得不解释:「哀家和皇上饮不得烈酒,只好用这果子酒代替。」
什麽酒?也就是水果加进米酒里,意思意思罢了。
「别闹。」独孤玦在琳琅耳边低声道。
刚才是要做戏给大家看,现在要是再胡闹,未免太不庄重。
「放心,我心里有数。」琳琅低声回道。
她拉了独孤玦起身,端起酒杯道:「常言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若是没有那些牺牲的将士们,今日我们岂能在此庆功?此等美酒理应先让他们品尝才是。」
独孤玦赞许地点点头,将杯中酒非常郑重地洒在了地上,众人纷纷效仿,那一坛子美酒可全被先烈们喝了去。
太后藏在袍袖里的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心都是痛的。
这酒可是她特意为独孤玦和他那帮子兄弟们准备的,本来一切可以很快很平静的就这麽解决了,琳琅难道是知道了什麽,故意这麽做,打破了她的计划吗?
这是逼着太后要走最後一步,她不想的,可是没有办法。
「你这王妃倒是越来越像样了。」独孤玦与琳琅坐下时,忍不住夸赞。
琳琅得意洋洋道:「我的本事大着呢,还有你更想不到的,我……」
琳琅说着,喜滋滋地将唇凑到独孤玦耳边,正要说她已经怀孕的事情,太后开口道:「摄政王,记得小时候你总是缠着哀家,要哀家说故事听。那时候哀家没有心情,今日哀家有一个很好听的故事,很想说给你和大家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兴致?」
太后这麽一说,众大臣都纷纷符合,而独孤玦也是兴趣盎然。
他以为上次一走,琳琅和太后之间会有隔阂,可是这次回来,见她们关系融洽,心中也特别高兴。
而且太后说的没错,小时候他常常要太后说故事给他听,只是那时候的太后总是以泪洗面,哪里有什麽心情给他说故事?
後来遇见兰兰,总是给他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於是慢慢地他也就不缠着太后了。
难得太后有兴致要主动说故事,独孤玦当然要听。
独孤乐这年龄更是竖起了耳朵依偎在太后身边要听故事。
大殿上很快安静下来,太后看看来不及讲话说完的琳琅,微微一笑。
琳琅也一笑,但是在桌面下,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独孤玦的手。
太后的故事恐怕不是那麽好听的吧。
「话说在遥远的天界有一处……」
独孤玦唇角勾起一抹笑,与琳琅扣在一起的手捏了捏,他想起了那个以他和琳琅为原型的祁连和海棠的故事。
不过,太后要说的可不是什麽爱情故事,她说的是上仙之间争权夺利各自划分势力范围,而後各据一方的权势争斗。
其中某某星君妻妾成群,正妻被冷落……谁都听得出来,太后这是以上仙来讲述苍梧先帝的故事。
只是,大家熟知了那开头,後面就不是他们所知晓的了。
「正妻与小儿子终於逃脱了另一位星君的魔爪和控制,她们以为从此就可以享受太平盛世,谁知道,有些事情结束,却是另一些事情的开始。长子手握重兵,受妖女蛊惑,朝堂上罔顾小儿子被立为新一代帝君亲弟弟的威严,横行无忌,暗中笼络大臣和往日战场之上的部下,令其母和新君成为新的傀儡。」
妖女,笼络,傀儡?
太后这是在说故事还是在呈述事实?
大臣们眼神疑惑地在独孤玦,琳琅,太后,独孤乐身上打转。
独孤玦不信太后这是在暗指自己,看看琳琅,她倒是镇定,眼中没有疑惑,只有深深的忧虑,目光中似乎在告诉他什麽。
印伟祈冷哼一声,朗声道:「太后这故事後面可变的离奇了。那长子若想自立为星君,何必要费尽心机的将母亲和弟弟救出?让那母子二人死在敌手,他不就名正言顺的坐上星君之位了?这故事当真漏洞百出。」
太后微微一笑:「那木罗王,想当初你乃蛮夷之邦被驱逐的逃难之人,按说那木罗嫡长子继承王位无可厚非,但是你居然能假扮女子潜伏在苍梧宫中,忍辱偷生,终於一朝扳倒你的亲兄长,踏着他的鲜血坐上了王位,这故事说出来是否也不可思议?」
太后如何知道印伟祈的身世故事?
琳琅和独孤玦确定她们绝对没有向太后透露过这些,扮作女人对於印伟祈来说,总是不大好的。
太后如此宣扬,可见她那故事至少从她的角度来说不是编造。
印伟祈也是一惊,这些事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是看起来一向和善的太后被她们看走了眼,还是自己人中有人出卖了他们?
但这些日子以来的历练,使得印伟祈又成长了许多,立时就镇定下来。
「太后的确很会讲故事,同一样事情,会说出别样的滋味来。不过,本王奉劝别有用心之人一句,有些人自己心胸狭窄,看别人的时候就会很扭曲,公道自在人心,太后你说是不是?」
印伟祈有些咄咄逼人。
「哇,功高盖主,弟弟啊,你是山野里长大的,哪里知道人多的地方那斗争的复杂?这世上有人是靠本事打天下,有人是靠耍心机往上爬,你呀,要学的多着啦。」琳琅意有所指道。
「薛琳琅,不用如此拐弯抹角的与哀家说话。关於那些什麽奸细,假公主之类的事情哀家不想多说。但是,你要做摄政王妃,哀家在一日就不会答应。」太后脸色渐冷。
独孤玦目光深幽,将手中酒杯放到案几上:「太后此话何意?」
太后挺直身板,俨然女王在时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哀家的意思很清楚,薛琳琅不配做摄政王妃,无论她的相貌,身世,行为举止没有一样能配得上这个身份。」
独孤玦起身,直视太后:「儿臣说她配得上就配得上。」
太后不再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冷冷道:「现在无需哀家说,大家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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