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第431章


「我——」舒曼妮张大嘴,可是发不出声来。
怎麽会这样?
说别的就没有问题,但是要说到以後种种,就像是被人扼住喉咙,或者消音一样,完全没有办法说。
她急的满屋子窜,想找纸笔写字。
这时,快马又到。
「请太子殿下接旨。」外面一声声地就像催命一样。
「我先出去接旨,你别急,有事等下慢慢说。」无缺不得不出去。
她眼泪汪汪紧紧拽住他的胳膊:「不要去,跟我走,现在就走。」
无缺笑了:「你担心什麽?虽然我和父皇不合,可不过是接个旨,他又不会拿我怎样,片刻就回来。」
舒曼妮拦在他面前:「你要敢去,我马上就走,再也不回来。」
「别闹,很快,没事的。晚上,我还等着你给我讲故事。」无缺笑着摸摸她的脸,慢慢地掰开她的手,绕过去,迈出门。
眼前一黑,舒曼妮大叫,这次终於发出了声:「独孤玦,我是琳琅,你去了会死的。」随即,就像每次穿越一样,她又沉入到无边的黑暗中。
可惜,已经走远的独孤玦只隐约听到琳琅喊他名字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兰兰怎麽会知道他的名字呢?
他一直将兰兰藏的很好,除开他,兰兰就没有接触过别人。
第四百五十一章 难解的题
阴森的大殿上,蓝色的鬼火忽明忽暗,眼前的画卷化作一缕青烟,画面定格在琳琅与独孤玦相拥倒在密室的龙椅上渐渐淡去。
白衣胜雪,黑发如墨,那清雅的容颜带着渺渺仙气的男子缓缓转身,赫然是顾子墨。
不过,此时的他不是苍梧女王的弟弟,脱出了肉体凡胎的他已经恢复了真身。
身後阎罗王道:「司乐仙君,莫要天帝再等,你尘缘已了,该升天了。」
他本天上主琴的仙人,只是须得人间一场孽缘历练才能飞升,当顾子墨纵身一跃,魂魄归位,才重新回到了司乐仙君的身份。
「薛琳琅会死吗?」顾子墨问道,独孤玦的死已经是定局,不必再问。
「这次不会,但是等到六个月後,她会难产而亡,包括她肚里的孩子。」阎罗王面无表情道。
「为什麽?我只是想独孤玦死,与她们无关。」顾子墨有些怅然。
「可是仙君大人在世间的怨念太深,与独孤玦越是亲密的人受到的波及越大,何况薛琳琅肚里是他的孩子,只有她们全部下地狱,那怨念才能烟消云散。」
「独孤玦做的该他一人承受,我并没有怨过薛琳琅,也不恨她肚里的孩子,怎麽可能会这样?」顾子墨不解。
「仙君大人,独孤玦与薛琳琅的命格本来就是一根所生,死,一起死,生,一起生。这个,就连本王也是拆不开的。」
「那麽,来生薛琳琅会如何?直接回到一千多年後继续做舒曼妮?」顾子墨想,那样也好。
「不,薛琳琅与舒曼妮本来就是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就像鸡与蛋,没有鸡就没有蛋,没有蛋又何来鸡?这一世他们魂飞魄散,再没有轮回。」
「你是说,此後千万年再没有薛琳琅?」
「是。」
「我要独孤玦永坠地狱不得轮回,但是薛琳琅不能死。」顾子墨盯得阎罗王背後寒毛直竖。
「仙君大人,不要再耽误了,天帝……」
「你到底改是不改?」
「这个,他们的命在一起,本王改不了。」阎罗王着实为难。
天帝酷爱琴音,因此对於这位仙君大人已经是格外关照了。
上次顾子墨入地府,大闹一场,天帝许他一个以魂魄回到舒曼妮那一世去示警的机会。
他以为自己可以扭转所有的结局,但,怎奈在苍梧的那一世,他无法前去传递消息,而琳琅又不能领悟他的心意,将他的话抛之脑後。
最後一切还是如故,白白浪费了机会。
而这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天庭威仪,一次已经是格外破例。
「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顾子墨忽然一把抓住阎罗王,厉声道:「我不介意你们一起跟着他们消失。」
「这,这个,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只是……」阎罗王低低说了一句话。
没有可能的,这虽然是个办法,可是要成全宿敌付出自己的一切为代价,没有这样的傻子。
当初顾子墨毁掉女王留给独孤玦的信,就是要绝了他最後一线生机。
女王在那封信上就是要独孤玦提防太后,因为她早就知道独孤玦非太后亲生,太后那人的心思作为女人的女王看的再透不过。
太后一直与朝中一些旧臣暗中有来往,谁敢说她不是在铺後路?假如有天毫无提防的独孤玦被她算计,就算独孤玦再厉害,也难逃毒手!
假如没有独孤乐,太后会永远守住秘密将独孤玦当成亲生的,可是有了亲生的孩子,独孤玦始终都是外人了。
女王当初留下太后腹中的孩子,原本就是想有一天设下一局,让独孤玦彻底看清楚太后的虚伪,让他知道这世上待他真心的唯有她一人而已。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这计划,女王就败了。但是她死也不想独孤玦最後落在太后手里,被太后利用到极致,最後说不定还要安上一个谋朝篡位功高盖主的罪名将他除掉。
顾子墨一直不觉得毁掉女王的信有错,独孤玦该死,该下地狱去陪女王,可是,独孤玦不该再拖上琳琅。
要琳琅活必须饶过顾子墨最痛恨的敌人,还得赔上他自己,而要敌人的命就得搭上琳琅?
为什麽每次他都会遇见这样难解的题?
苍梧在一年之中经历了女王与太后两重政变,如今每日上朝,大殿高处龙椅上是空的,支持朝政的是陶大山和印伟祈。
虽然这两人在京城的时间不长,但是都手握重兵,而且一个老谋深算,一个敢说敢做,再有季同等人从旁协助,朝政也算是稳定下来。
只是每每散了朝,陶大山和印伟祈看看那空落落的龙椅不免神情黯然。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满园翠绿,小鸟鸣唱。
彷佛是第一次亲吻,那样甜蜜喜悦,带着温润的气息,琳琅懒懒地睁开眼。
一双幽深温情的眼眸近在咫尺,他的唇还停留在她的唇上。
「小玦玦……」她的大眼里瞬间泪水夺眶而出,使劲搂住了他的脖子。
「琳琅。」他的眼也模糊了,艰难地将有些僵硬的手臂挪到她身上搂住:「你没事就好。」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昏睡了三个月,我还以为,以为……以後不准再这麽吓我!」她捶打着他的胸膛。
「我也以为自己这次逃不过,幸好,我们都还活着。」滚烫的泪水落下,独孤玦在琳琅耳边轻轻地吻。
说起来,这件事情的转机与关键全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身上——太子景。
事情回到太后将琳琅软禁在宫中那段日子,琳琅觉察到太后的异常,只是猜不到她的目地,可是总觉得她要针对独孤玦做些什麽。
哪有将儿媳扣在宫里,而且不将她怀了孩子的事情告诉独孤玦的?
只是,琳琅苦於没有机会和人商量。
虽然独孤乐总是常来,但他毕竟是个孩子,而琳琅怀疑的是他的娘,要对付的人是他的大哥,这孩子怎麽会相信?说不定还打草惊蛇。
就算反过来,她告诉独孤玦,太后和独孤乐合谋要算计他,独孤玦也肯定不会相信。
只有让独孤玦亲眼看到太后的真实嘴脸才行。
但太后什麽时候发动,如何对付独孤玦,她全不知道。
她必须得有帮手。
想啥就来啥。
某天夜里,琳琅睡得迷迷糊糊地,睁眼看见一个男人就站在自己床前,差点没把她吓趴下——睡在床上和趴也差不多了。
那美艳的男女难分的妖孽嘻嘻笑:「小铃铛,原来你也这麽胆小。」
「哼,女人都胆小,小玦玦就爱我这个。」琳琅一把将太子景拖上床。
当然,没有太子景的配合,她是不可能将这个男人拖上去的。
乐得太子景低声调笑:「咦,分开才多久,小铃铛就这麽想我,真够主动的,不怕玦回头杀了你麽?」
「我是怕你被人发现。好了,别说废话,现在我要跟你说一件关於小玦玦生死的大事。」琳琅那麽一严肃,太子景也正经起来。
於是两人就在床上策划了一起反阴谋的方案。
太子景本来就听说独孤玦快要班师回朝,特意从甘图赶来祝贺,带的人不多,但都是精英,再与陶大山串通起来也够用。
而且太子景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地,除了琳琅没人知道,这一股暗处的力量对於目前的形势非常有利。
大殿上,太后那坛酒,别人没有提防,琳琅却心里有数,一直很仔细地看着太后的动静,见她似乎有些得意,便怀疑酒里有问题,於是想办法让独孤玦他们将酒都泼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刘涛会在独孤玦背後下黑手,差点要了独孤玦的命。
这是她算漏的最大误差。
只可惜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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