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与辉城》第64章


看向别处,忽然觉得大概自己这辈子就跟“爸爸”这词没缘分吧,转移话题道:“难道好好聊聊就是你跟我妈妈的相处之道?”寄春拿眼白看他:“我跟婆婆至少比你跟你岳父关系好。”
寄春的家钱挥烛当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不过这才是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床,他看着这粉红色的床单道:“一米二的床?看来我们俩要挤挤了。”寄春很自然地道:“谁要跟你挤,你去外面睡沙发。”钱挥烛立即被震惊了:“为什么?凭什么我睡沙发?你爸爸难道不跟你妈妈一起睡吗?要是他睡沙发,那我就同意,跟他一起睡。”
寄春无语了:“你这什么逻辑,为什么我爸爸要陪你睡沙发?”“你爸爸和你妈妈的关系,跟我和你的关系,不是一模一样的吗?合法夫妻关系,既然我在这里得睡沙发,那你爸爸自然也要同等待遇。”寄春虽然觉得他这是歪理,但一时却想不出来怎么反驳,孟美娟在寄春房间门口道:“你们在说什么呢?快点过来吃饭了。”
饭桌上的气氛一如段逸风和钱挥烛次数不多的会面气氛,十分紧绷,甚至比在警察局里见面时都没缓和多少,寄春只得努力找话题道:“爸,今年澳网好像就是今天开始呢,第一轮,等一下肯定有直播。”段逸风不咸不淡地道:“嗯,那等会儿一起看,挥烛也看网球吧?”钱挥烛趁机道:“喜欢,我还有费德勒签名的球拍,去年温网时当面让他签的。”
段逸风停顿了一下道:“原来如此,不过我比较欣赏纳达尔这孩子。”开着暖气的室内凭空一阵冷风吹过,费德勒和纳达尔乃是宿敌,段逸风说这话摆明给钱挥烛下不来台,钱挥烛立刻识趣地乖乖低头吃饭了,寄春哭笑不得地看了父亲一眼,这么大年纪了还幼稚得像个孩子,明明之前一直给费德勒加油的,什么时候成了纳达尔粉丝了?
孟美娟打圆场道:“既然要看球赛,等会儿吃完就早点洗澡。”寄春房间也带了个小浴室,她把换洗衣服塞给钱挥烛道:“你去外边浴室洗,这里给我。”钱挥烛看看手上她事先带过来的衣服,忽然笑得很贼道:“一起洗呗?”寄春脸瞬间通红道:“你疯了!快点出去!”钱挥烛一边笑一边被她推了出去。
刚洗完澡寄春透着股馨香,头发下缘微微滴着水珠,换上睡衣坐在床上正翻着自己衣柜里的衣服,钱挥烛擦着湿发进门一见,二话不说就从后面扑上来,果然睡衣下面真空,手钻进去就直接袭胸,嗅着她道:“这沐浴露真香。”
寄春冷不丁被他得逞,觉得这人自从吃肉以后,那手就跟吸铁石似的有事没事就粘着她的胸不放,虽然她曾经好奇也摸过自己两下,确实挺软嫩好捏的,但也不至于着迷成这样吧,他是不是从小缺乏母爱呀?这么一想到钱希芳,她马上就心软了,摸就摸吧,反正也被摸遍了,不差这几下。
他手劲有点急,寄春被握得惊喘两声,身子就软了,向后靠着他,抗议道:“你别……才八点,爸妈都在外面呢……”钱挥烛哪管她在说什么,含住她的耳垂,一路从耳后亲到香肩上,寄春羞涩地战栗,微微侧过身想寻他的唇,香甜的小嘴自动送上门,哪有放过的道理,钱挥烛正要满心欢喜地吮住,“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段逸风的声音道:“寄春,还不出来?”原本香软的身子立刻一僵,寄春毫不犹豫地一把把钱挥烛推落床,跑去开门,段逸风站在门外道:“澳网比赛都要开始了,快点去看。”寄春“哦”了一声,有点歉疚地看了一眼犹自坐在地上的钱挥烛道:“出去了。”钱挥烛屁股痛得想骂人,澳网第一轮有什么好看的?明显就是坏他好事,但是老丈人不可得罪,只得嘀嘀咕咕地站起来也跟着他们去客厅。
比赛果然乏善可陈,第一轮种子选手全都轻松晋级,钱挥烛虽然是个网球爱好者,不过他现在注意力只能放在自己身边穿着真空睡衣的媳妇身上,X的,看得他直流口水,却得规规矩矩地老实坐好,这还有天理么?要是在自己家里,早就这样那样了,不行,往后就算过年也决不能在她娘家过夜,清了清嗓子道:“明年不如咱们直接到澳洲看比赛吧,呆两周看完全程,还能避寒,一举两得。”
寄春当然很开心了:“太好了,我还没去过澳大利亚呢。”钱挥烛看她笑靥如花,宠爱地捋了捋她的刘海,段逸风却咳了一声道:“到时候再说吧。”见钱挥烛脸都绿了,寄春忍笑着悄悄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好容易熬到比赛结束,钱挥烛以为这下终于可以抱媳妇回房了,段逸风突然道:“那个,挥烛,过来陪我下两盘棋。”
钱挥烛那往房间迈的两腿就僵在那里动不了了,一脸哀怨地看着寄春,寄春无情地推了他两下:“去吧,陪爸爸下两盘。”钱挥烛没办法,强颜欢笑道:“爸爸,手下留情啊。”寄春一点儿都看不懂象棋,没看两下就无聊了,说要回房上网,钱挥烛对于这种革命的叛军在心底里咬牙切齿,却莫可奈何,只得继续在棋局上奋战。
钱挥烛从没下过象棋,今天才第一次明白规则,一开始自然被段逸风杀得片甲不留,然而很神奇地,他慢慢凭借聪明才智,到了十几二十局,居然出现了平局甚至胜机,段逸风暗自惊奇之余,更加不能放人,直杀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孟美娟实在不忍心地催道:“明天再下吧,太晚了。”段逸风抬头一看都快十二点了,忖度着差不多了,喜滋滋地打算盘,这局被这小子赢了就赢了吧,看他今天还怎么折腾自己女儿。
进房后孟美娟对于丈夫今天的表现颇有微词道:“你干嘛这么整女婿,我看他对咱们女儿挺好的,不然干嘛陪着你这老头下那么久的棋?”段逸风不肯承认:“我哪里整他了,当我女婿,怎么能不会下象棋,我看他棋艺很有潜力,往后可以好好栽培。”孟美娟听了不禁思量着这可能是他独有的跟女婿交流的方式吧,看起来他今天还挺满意的,无奈摇摇头道:“你高兴就好。”
回到寄春那窄小的房间,见她居然已经睡了,钱挥烛被老丈人折磨一晚上的憋屈更加熊熊燃烧起来,胡乱刷了下牙就钻进被子里,他没回来,寄春其实也睡不深,迷迷糊糊地感觉他压上来,喃喃道:“你回来啦……”没说完一句话,就被他的嘴堵住了,急切地翻搅着,手上当然开始做想了一晚上的事情。
掀高她的睡衣,他简直爱惨她滑腻软绵的触感,两手霸住一顿好捏,寄春脸红了起来,轻斥他道:“痒啊。”他邪气地一笑,过去总是女人自动轻解罗衫倒贴他,所以他对于脱别人衣服这件事没什么经验,不过如今他已经驾轻就熟相当有心得了,手掌不住往下探索,滑过腰际时趁机揉了两下细软的腰肢,寄春禁不住“哼哼”了两声,钱挥烛嗤笑道:“你是小猪吗?哼哼什么?”
寄春瞪着他:“你才是小灰猪”,决定不让他顺心,钱挥烛哪给她时间反悔,手麻利地钻进她睡裤里去,寄春敏感得不行,那些地方一被碰到就全身酸软,他若一动简直好像难过得快要死了,钱挥烛对于自己这新近练成的“一指禅”神功十分得意,过去他可没兴趣琢磨这个,见她脸上逐渐红潮浮现,是因为情动而显现的独特娇媚,便加紧动作想让她快点准备好。
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衣物,想赶紧着给自己痛快一番,刚进去寄春又别扭地抗拒起来,钱挥烛熟悉她的反应,按实了恶劣地顶了几下她才老实了,乖顺地巴着他,环住他脖子撒娇着要他亲,他心里喜欢极了,缠绵悱恻地吻她,她口中蜜津的甜味,好似能直达到心底深处一般,一边吻着一边享受两个人结合的美好,这是他目前所能想到最幸福的事情。
……
第二天吃早饭段逸风看到精神奕奕的女婿和萎靡不振的女儿时,才明白自己昨天的作战计划实在是大大地不成功,顿时大清早的心情极为不好,钱挥烛觉得自己很无辜地被摆了脸色看,转头瞧着寄春,寄春黑着个眼圈,懒得理他们翁婿又怎么了,只管扒稀饭。
孟美娟心知肚明地笑笑道:“多吃点,最近食欲怎么样?有没有怀孕可能?”这下段逸风和钱挥烛居然同时开口道:“不会吧?”“不会的。”说完翁婿俩面面相觑,钱挥烛眼睛里写着“你怎么知道?”段逸风则想着“这小子难道不想要小孩?”
寄春被他俩弄得很窘迫,羞赧地道:“没有啦,我们暂时没想生小孩。”钱挥烛其实很想说“小孩很麻烦”,不过当着两位长辈,他可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段逸风咳了一声道:“你们还年轻,暂时先别生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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