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奶爸》第78章


孙海洋眼里的火苗越燃越旺,他好像被贺晓年的动作点醒了似的,突然一阵加速的兴奋,他压着贺晓年,叫:“那你让我来!”
贺晓年愣了一愣,一下子反应过来,开始在他身下拼命挣扎,他哪可能心甘情愿地让孙海洋来,在他的梦里,孙海洋的健美身躯一直都律动在自己身下的,他从未梦到过自己会被孙海洋来上这么一出。
他爆发起来,力气也倒不小,加上孙海洋已经神魂颠倒,手腕的力道弱了不少,两个人死命纠缠,你上我下,都拼尽全力争夺制高点,就差在床上大打出手……
终究还是孙海洋的力气大,渐渐占据了上风。
贺晓年没有放弃,孙海洋的强势让他心生恐惧,他突然觉得,今天接下来的场面搞不好得相当血/腥和暴力。他更加用力地挣扎,宁肯今儿就到此为止了,也不敢让孙海洋轻易得逞。
孙海洋被他挣扎得都想上手扇他一巴掌了,他一边狂躁,一边又莫名地无比兴奋,他狠狠压住贺晓年挣动的四肢,趴在他肩膀上,偏头急促地对贺晓年说:“哥,哥,你听我说,你让我来,我也会轻点的!”
贺晓年根本不信,他心中的恐慌压过了兴奋,还在竭力伸胳膊蹬腿地反抗。
孙海洋又急躁、又兴奋,还夹杂着说不清的委屈,他软了下声音,带着点儿哀求地说:“哥,哥,你不是我哥嘛,你不比我大嘛,正经来说,我不是还得管你叫声叔嘛!”
他的鼻音又重,声音又委屈,像是个刚刚哭过的大孩子,抱着自己的毛绒玩具,委屈万分地在玩具的额头上、脸颊上使劲噌,又委屈地小声哀求:“哥,你,让让我吧,求你了!”
“……”贺晓年。
翻天地覆、翻江倒海、翻云覆雨、翻滚吧阿信,折腾一大顿,就这句话管用,贺晓年终于闭上眼,放弃了反抗!
……
房间里重归静寂,两个大汗淋漓的人挺尸在床上,谁都不说话,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良久,孙海洋才翻过身来,脸冲着贺晓年曲线流畅的背,呆呆地看了一会儿。
刚才,贺晓年隐忍的低呼和痛苦的表情浮现在他脑海里,他突然很心疼,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你怎么样?”
“……滚!”贺晓年闭着眼睛,有气无力说。
孙海洋心跳的还很快,兴奋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菜鸟的水平,……实在是为难了贺晓年了!
“哥,真的有……那么疼吗?”孙海洋艰难地问出口。
“……快滚!”
“哥,你说,用不用我去买个……痔疮膏或者化痣栓什么的?”
“赶紧滚!”贺晓年抬腿,不太用力地向身后的孙海洋蹬了一脚。
孙海洋没被蹬掉,他搂住身前的人,往怀里揽了揽,嘴唇在贺晓年的颈椎上轻轻亲了亲,“对不起!”
贺晓年轻轻叹了口气,反手在他腰上拍了拍,没说话。
隔了一会儿,孙海洋又在他脖子后面轻声说:“哥,我喜欢你!”
第64章 六十四
贺晓年听着这句朴实无华却又得来不易的情话,心里的安宁渐渐替代了身上的痛楚,他闭上眼睛,由着孙海洋环抱着自己。
孙海洋的大手有些粗糙,平日里温暖干燥的掌心这会儿有些汗津津的,他的手从肩膀下探过来,沿着贺晓年胸膛的曲线慢慢划下来,一直到贺晓年微微凹陷的优美的腰窝,他停在那里,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摸着。
他的唇在贺晓年的后背上轻啄,像是膜拜神祗一般,小心翼翼的、虔诚的,不敢稍微用力一点。
贺晓年在这样舒服的、温柔的抚触中渐渐睡着了。
……
再醒来时,冬日清冽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铺满了半个屋子。
贺晓年撑起身子朝桌上的闹表扫了一眼,已经九点二十了,他皱了皱眉,头晕目眩地琢磨了一会儿,想起昨天的讨论会已经定了上会的款式,他们设计师的任务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了,便又颓然倒回到床上。
他朝身后摸了一把,身后空荡荡的,孙海洋不在床上。
“海洋!”他闭着眼睛叫了一声,嗓子沙哑的像是唱了一宿卡拉OK,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孙海洋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早起要送小宝去幼儿园,回来后发现贺晓年还在沉睡,而且眉头一直皱着,连鼻子都有点儿抽抽,看上去很不高兴,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摸了摸贺晓年的头,有一点点热,心里就越发紧张。看来自己的技术真是不咋的,折腾一宿,自己是爽了,却把个贺晓年折腾的又发烧了,而且看来的确也……没爽到!
他赶紧跑下楼买了点药,回来后不敢吵醒贺晓年,去厨房熬了点儿粥,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便守着贺晓年的门口。
听到贺晓年的召唤,赶紧从沙发上蹦起来,噌噌窜进了他的卧室。
贺晓年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眉头还是锁在一起,但看到孙海洋的瞬间,还是不自觉漏出了一丝笑意,他鼻音浓重地开口:“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孙海洋走过去,坐到床边,伸出中指捋了捋贺晓年有点儿发热微红的脸颊,声音不自觉就放柔了:“嗯,早上不得送小宝去幼儿园嘛!我给你熬粥了,你喝吗?”
贺晓年一听早餐是粥,有点儿失望,他这个人不知怎么回事,一发烧就特别矫情,事儿就多,不,是事儿就更多!
“没点儿别的吗,什么粥?”他嘟哝着问。
“乖,你发烧呢,先吃清淡点儿吧,就熬了点山药粥!”孙海洋也是贱,竟然开始觉得矫□□儿多闹情绪的贺晓年莫名的很讨人喜欢,整个人连身带心带声音都软的不得了,唯独一个地方渐渐有点儿硬。
“山药粥?”贺晓年更不高兴了,他本来就不太喜欢粥里放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尤其山药这种,听上去又粗又长的东西,让他回想起昨晚一些恐怖的画面……
“我不吃山药!”他把头扭过去,不看孙海洋,脸上的红晕却更重了,“我以后都不吃山药了,而且凡是跟它形似神似的东西,我都不吃了!”
孙海洋大概是经历了昨夜一宿,突然之间就开了窍,瞬间就从山药的形态和贺晓年的语气神态中顿悟了,他心里痒痒的不行,趴到贺晓年耳边嘿嘿乐:“得吃啊,这个,我跟你说,才有营养呢,嘿嘿嘿!”
贺晓年回手就往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孙海洋捂着鼻子,从床边站起来,还在嘿嘿乐个不停:“……而且我这个还是’铁棍儿’的!”
贺晓年支起身子,半抱着被子坐起来,憋着笑看着孙海洋,颇有些无奈:“……铁棍的,了不起!铁棍山药那么细!”
他边说,边似笑非笑扫了孙海洋那里一眼。好死不死,发现了孙海洋的异样。
孙海洋也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跪到床边,往前蹭了蹭,拉过贺晓年的手,按住,声音轻的像是蚊子哼哼:“是吗?那你还那么难受?”
贺晓年的手不由自主在上面抓了抓,心里“怦怦怦怦”开始由慢至快,由静至动,奏起一首《春江花月夜》来。
他想抽出手来,毕竟他是个病人,现在的身体只适合休养生息,不好再消耗体力,但手抽不出来,孙海洋死死按着他的手,带着他揉搓,他人已经有些矜持不住,跪在床边的身子慢慢倒在贺晓年的身上。
就在贺晓年眼一闭心一横,准备伺候着孙海洋once again的时候,有一只温热的手,悄无声息探进被子里……
“海洋!”贺晓年被那只手揉搓了一把,没经住叫了一声。
孙海洋跪在他边上,急促地说:“别停,我帮你!”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
两个人再次平息下来时,贺晓年彻底累的起不来床了。孙海洋好说赖说,死缠烂打,哄着他喝了粥,又吃了片消炎药。
他鈄湿手巾给出了一身汗的贺晓年擦了擦身子,掖好被角,犹犹豫豫把一盒药放到贺晓年床头。
贺晓年把脑袋往后退了退,眼神聚焦到快要斗鸡眼了,才看清药盒上写的名字:化痣栓。
他拿起药盒就要往地上扔,被孙海洋一把按住手腕,“哥,哥,你乖,你得用这个!”
“我用你大爷!”贺晓年喊了一嗓子,他长这么大还没得过这种难言之隐,想到竟然因为被个人给掰弯了,就得用这么让人难以启齿的药,顿时死的心都有了!
孙海洋连忙哄他:“可以,可以,大爷也不是不能用,但这个也得用,乖!”
贺晓年恼羞成怒,坚持要把药扔到地上,但被孙海洋死死拉住手腕,他被孙海洋按的手腕都疼了,忍不住嚷嚷:“海洋,真用不着这个,过两天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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