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香气满乾坤》第44章


宁羽顿了一下,适时的收住了口,知道再说下去,估计一天一夜也还是说不完的,她还没有说到抽水马桶和牙刷呢!“所以虽然我自己时时注意,但是你们有时还会觉得我说话办事,甚至是一些习惯会有些奇怪,并不是这个时代大家闺秀身上所能见到的。”
“为什么会告诉我!”白裕冰不妖孽的时候,确实比肖云天好看多了!宁羽也如愿以偿的在妖孽的脸上看到了纠结的表情。
宁羽心里暗自腹诽,也笑笑的说,“不是你问的?当然,我也觉得你比他们都聪明,更能接受新鲜事物,值得信任,拿你当朋友,才会告诉你,就这么简单喽!”这种时候,小小的拍一下马屁,绝对是最高明的选择。
“那,你又是如何死的?”白裕冰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
宁羽的心中一绞,口气却无比的淡然,“我有个在一起八年的男友,就是你们说的那种私定终身的。”宁羽适时的解释一下新鲜词汇,“他嫌我没有激情、没有品位,找了另外一个女人,把我给抛弃了,然后我就发现我怀孕了,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活能继续,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长大后被人笑话,我打掉了孩子!”
宁羽口气里极力隐藏的受伤让白裕冰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却没有打断宁羽的回忆。
“哎,对了,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我是一个大夫,一个妇产科大夫,就是专门给女人治病,给女人生孩子的。可是我却亲手杀死了我自己的孩子,孩子没了,我也大出血,再醒来,就来到了这里。”
宁羽闭上了眼睛,不想让那夺眶的泪水奔流而出。每次回忆,心都痛的要爆裂开一样,胸口也憋得生疼。今日,在这个世界,第一次对人敞开心胸,心中痛虽不减一分,但是却好似轻松了许多,就好像翻涌的洪水找到了一个正确的出口。
白裕冰看着宁羽心痛的样子,想也不想的伸出长臂将宁羽搂在怀里,心里也不明白为何就会如此信任她,“想哭就哭出来,哭完了就结束了!”
趴在白裕冰的怀里,肩头耸动,却没有一点声音。抬起头来,已是擦干了眼泪,“哭有什么用吗?这些东西也本该和我前世的生命一般,随它而去,被我淡忘,但是,我做不到。这便是我的报应,我难道还要用哭泣来博得其他人的同情么?现在能有人坐在这里和我分享,我已经是感激涕零了!”
想了想又抬头幼稚的问道,“你会不会把我当成怪物,架在火上活活烧死?”
妖孽不由被她无厘头的话逗笑了,“你一向都是这么考虑问题的吗?看来我高估你了,那么你们那个时代的人,可并不像你说的那般聪明!”
“切,有时间,我再细细跟你说说我们那个时代的文明,这里,在我看来简直就是蛮荒时代!”宁羽又恢复了活力,又腆着脸道,“现在,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告诉第三个人?”宁羽殷切的小脸闪耀这灵动的光芒。
“嗯!”妖孽居然点头,脸上却闪着狡黠的笑,让宁羽也一愣,“我且相信你没有害人之心,但我也不会让肖云天吃白食的,想知道,自己来问便是!”
听到车外有人渐渐走进的脚步声,宁羽急急的说道,“你记住你答应我的话,可小心管好你那张嘴巴!”同时心里也有些惴惴,不知道妖孽这张大嘴巴能不能保护的好这个秘密,毕竟肖云天才是他知根知底、互相信任的朋友和伙伴。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初五啦!感慨假期飞逝的同时,也要调整好心情,迎接新一年的挑战啊!
怎么搞的跟电台DJ一样,鄙视!!
记得藏!!
、密室夜审
宁羽和白裕冰一路走的并不安闲,京城内也激流暗涌,倒是肖云天,难得的清闲,自理奕出殡后,除了李渊偶尔过来说说宫内的情况,几乎是无所事事。
入夜,肖云天和肖青坐在书房中,两人都不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不一会,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肖青立时而起,引进来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侍卫,恭敬的朝肖云天行礼道,“将军,请随我来!”
“前面带路!”肖云天今日也穿了件黑色的长衫,脸上说不出的冷峻,并不废话,只低声吩咐道。
一行三人也不骑马,直接向府外飞奔,及至一座小院,带路的侍卫停下,轻叩了三声门,又掩嘴轻啸了一声,才听得有人过来开门。三人动作整齐闪进院内,刚刚过来开门的人朝屋内唯一一间亮灯的房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军,已等侯多时了!”
推开门进去,李渊正坐在面对门的方向,急急起身,并不直接称呼见礼,只挥手朝手下的人道,“你们出去看好,不许有任何人靠近!”
等他们都走远,听不见脚步,这才朝肖云天做个手势,“将军请随我来!”说罢走到书柜上,摸了一阵,墙上便闪出一个两人宽的洞来。
肖云天朝肖青道,“你就守在此,有事也好有个照应!”说罢一撩衣摆,躬身便跟着李渊往洞内走去。
洞内光线昏暗,李渊手持烛火急速行走,身影被烛光拉的很长,两人不语一言,走了约莫百米的路,才看见一间小屋,昏黄的光下,一个人正蜷缩在一角,身上穿的正是宫内的太监服。
“他就是那个太监?”肖云天有些嫌弃的瞥了一眼,恨意也开始悄悄蔓延,双手在袖内紧握成拳,才堪堪忍住想动手的冲动。
“嗯!”李渊应了一声,走上前去,踢了那人一脚,“原公公,起来吧!你不是一直吵吵着要见我的主子吗?如今人来了,却装死!”
缩在一角的人哆嗦了一下,手脚并用,支撑着肥胖的身躯爬着坐了起来,脸上因为愤怒也有些扭曲,“李渊,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将我拘在此地,你就不怕皇后娘娘要了你们的命!”
“哼!”李渊面不改色,镇静浅笑道,“不劳公公费心,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的狗命吧!”
肖云天似乎已经不耐李渊和他的废话,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揪住地上的太监的前襟,生生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锐利的双瞳逼视着他,低沉的嗓音清晰的一字字吐出,“原德贵,你可还认得我?”
太监似乎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并不被肖云天的气势压倒,瞥了一眼道,“鼎鼎大名的抚远将军,我又如何不认得,怎么,李渊原是你的走狗?也对了,当年他便在你的手下当过差,还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如今,也算是报答你的知遇之恩是吗?”
肖云天此时却怒火顿消,松开揪住原德贵的手,顺手一搡,原德贵便跌坐原地,“原公公,说话可要当心,别闪了舌头!我的为人,相信你也有所耳闻。你这么大年纪了,我知道死对你来说并不可怕,可是,痛不欲生的活着只怕是受不了吧!” 
肖云天漫不经心的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坐下。看着原德贵反复变幻颜色的胖脸和难以抑制的颤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这些长年在宫中的太监,如若攀上高枝,前呼后拥的架势,比那些品位低一些的朝臣还要风光,可唯一的硬伤便是年幼时的那次生不如死,所以如果还要再来一次,那么不管是何种行为,于身体和精神,都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二十一年前,你就已经在元妃的身边伺候了吧!所有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被她杀了,唯独,留下了你!”肖云天语速不快,但这句话却犹如一把利刃直接插入原德贵的胸口。
“你到底是谁!”肥胖的脸上布满恐惧,再也不掩饰言语和行为的慌张。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真相!”肖云天居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双眼却如寒星一般让原德贵冷的直打哆嗦。
“你想要干什么?”原德贵的语气渐弱,在肖云天如此强大的气场面前,光靠逞能是挨不过多少时候的。
“干什么?”肖云天蹲到原德贵身前,反问道,“我只是想让真相大白天下!”
“哼!”原德贵复又缩回了屋角,“早就没有什么真相了,你即便抓了我,单凭我的一面之词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知道你不过也是二皇子的党羽罢了,想不到你堂堂抚远大将军居然也受制于理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娘娘要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放弃过!”
“当然,也不是非要你站出来作证!你不过也就是一条贱命,但是你怎么就不想想你宅子里那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不想想你兄弟过继在你名下的儿子呢!”肖云天拍拍手站起来,眼中讥笑不屑,又说道,“也是,到那时,你都已经生不如死了,哪里还有心思念着他们!你们原家一脉也就毁在你的手上了,也罢,也不过就是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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