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香气满乾坤》第50章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有些事,你还是查清楚了再做吧!如果真是我爹丧尽天良,草菅人命,我只请你做决定之前稍稍想起我,顾念一点我们之间的情分,毕竟,他还是我的父亲!”宁羽不知道该怎么说,张忠礼实质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确实不知晓,如果真如肖云天所知的,那么岂不是放虎归山、永留后患了。
两人之间静默了许久,连空气也似乎停滞,宁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这么急躁的替张忠礼求情!
好一会儿,肖云天终于开口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是,刚刚肖青来报,他好似在府中见到一个黑衣人,避开众人,往书房处疾奔,看身量,应该是个女子,我猜测怕是有心人留下的细作!你找个合适的机会提醒一下你爹,别坏了大事!”
宁羽听了肖云天的话,暗自长出了一口气,但也在心里细细琢磨,这张忠礼是及其恋旧之人,原就听铃儿说过,府中除了两个主子,所有的下人,都是原来萧夫人在的时候请的,中间有几个走的,因为家中事也不多,也没有再请,倒是铃儿,才是这个府里最后才来的!难道……
“我听裕冰说你们路上出了点岔子,也许和铃儿有关?”肖云天见宁羽沉凝,一语点破。
宁羽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虽说谈不上感情深厚,但是,至少,她在这的这么长时间,她感受到的是温暖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只是怀疑,我不愿去相信,反正也没有后果,算了吧!”
“有些事是你必须面对的,谁并没有去逼她承认,我也不愿相信她是细作,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些!”肖云天看着宁羽的脸色变化,软声安慰道,心内却已是有些肯定!
“我知道,我会告诉爹爹的,谢谢你的提醒!”宁羽也知道这番话必是肖云天在心中纠结了许久的,这黑衣人和他没有关系,却并没有害他大事,现今来捣乱,如果他不说,应该是对他有利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好不容易不再生我的气了,又讨论起这些事来!”肖云天岔开话题,似乎并不想再讨论下去,说着说着又动手动脚起来,什么叫人面兽心,就是这了!
宁羽倒也没有推拒,只转过身来,“云天,别的我不想说,也不想问,只是有句话你必须记住,不管做什么,保护好自己,我不想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说罢主动的凑过头去,将唇印在了肖云天的薄唇上。
肖云天浑身一抖,迅速的便被动为主动,直弄得宁羽娇喘连连,一双小手紧紧的勾着肖云天的脖子,心中已无半分隔阂。
宁羽慵懒的跟条小狗一样趴在肖云天的身上,不时的抬起头,轻啄肖云天温润如玉的脸庞,胸前的两团轻触着男性阳刚的身躯,宁羽已经感觉到肖云天身体的变化。肖云天伸出一双大手紧紧的按住宁羽的后腰,“宁羽,别再动了,我怕我会伤着你和孩子!”
在这个时候,他还能稳住心神,考虑她和孩子,这个男人,真的没有白爱。轻轻的趴在肖云天的耳边,用细细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安抚着他的耳朵,“你放心,我比你更在乎。”
一室旖旎,冬去春来!
宁羽半趴在被子里,由着肖云天如初次一样,细细的将她的身体擦洗干净,再被他搂进温暖的怀里,整张脸都埋进那宽阔的胸膛,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宁羽觉得无比的安心,一双小手紧紧的搂着肖云天的腰身,闭上眼睛,轻轻的低语,“云天,你记住,你可以不说,但是请不要骗我,那,是我的原则和底线!”
肖云天好似觉察到宁羽的担心和害怕,抬手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黑色的眼眸明明灭灭,却异常坚定,“此生,不负你!”
屋外梅花正艳,屋内真情微醺,只是,却还隔了层纱,模模糊糊,迷迷茫茫,看不太清!
、大闹朝堂
正当宁羽和肖云天在丞相府鱼水之欢时,大理皇城,勤政殿内,却一派剑拔弩张的架势。
宫内此时还是一片素色,殿上大椅虚空,殿下的众人却明显的分成两派,以皇后和太子为首一边,只站着太子妃的父亲王坤等几个王家的近臣;而以二皇子理祥为首的一边,却是鱼龙混杂,三六九等,只要能上得了朝堂的,理祥似乎都纳在了麾下,却独独缺了些贤良重礼之人,只是从数量上明显的压过了理瑞一方。
“理祥,你父皇尸骨未寒,如今朝堂上下无不悲痛欲绝,你却在此时携逆臣大闹朝堂,说什么要审要犯,简直是胡闹,你可知罪!”王丝音此刻正色坐在殿下左侧的圈椅内,维持着一脸高高在上的威严,紧紧握着椅子扶手的双手却没有一丝血色,怒色已经蔓延至全身。
王丝音虽不知今日理祥为何而来,但能如此嚣张,在先帝丧期内带人闹上朝堂,必是手中握得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以助他称帝一臂之力的!
王丝音虽故作镇静,但是心头的慌张是骗不了自己的。原德贵的离奇消失,理祥的兴师问罪,不用说,肯定是有着必然的联系的!
“母后,正是因为父皇大丧,新帝尚未登基,我如今做的事情才更有意义!”理祥丝毫不被王丝音的威仪所压,脸上倒是一改往日的浮躁狂妄,神清气爽,胸有成竹,一派大将风度!
“丞相大人到!”门外太监一声接一声的尖细的嗓音由远及近传来,不多时,张忠礼人已到了殿内。
“臣张忠礼参见皇后娘娘、太子、二皇子殿下!”张忠礼再是着急,也礼不可废,足见此人平时的一贯素养,以及脑子里深深刻下的君臣之礼!
王丝音不耐的摆手示意张忠礼起身,“你来的正好!”好似有了依靠一般,站起身来,尽力缓步走至理祥跟前,“如今皇上临终前钦定的托孤大臣就在此,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也好有个见证!”
理祥看了眼张忠礼,抚掌大笑,眼中俱是狂傲,“好好好!本殿下想要的人都来齐了,那本殿下就找人从头细细的说,你们可都仔细听好了!”
说罢眼神瞬间暗沉,朝扭头朝殿外大声呼道,“来人啊!将原德贵给我带上来!”说完这句话,眼神不屑的瞟了理瑞一眼,直到此时,理瑞都一字未吐,好居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色,看的理祥愤怒的小火星已然燃烧成熊熊大火!
原德贵看来在理祥那里并没有受到特别好的待遇,肥胖的身躯此时倒是清减了许多,脸色暗沉,眼圈发乌,只是衣物倒还完好,被几个侍卫拖上来后,便瘫坐在殿内,一改以前阿谀谄媚的态度,对任何人也没有跪拜。
“原德贵,你可是有话要说?”理祥看到王丝音的双手正紧紧的交握在一起,脸色隐隐发白,衬着素色的宫装几乎看不见一丝血色,越发的觉得心中无比痛快。
“有!”原德贵连头也未抬,只轻轻的点了点头,语声尖细、微弱、颤抖。
“有本殿下给你做主,你就放心大胆的说!”理祥的神态和话语无一不露着嚣张,好似自己已经成了这勤政殿的主人。
王丝音知道今日是如何也逃不过去了,殿下跪着的原德贵正是她的死穴,口中银牙暗咬,心里暗恨当年唯一一次心慈手软,却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二十一年前,萧皇后被赐死一案,实乃有小人作祟而造成的冤案!”原德贵的一句话有如一颗小型的定时炸弹在人群中炸开,那些站在理祥身后的大小官员,虽是理祥的党羽,但今日随理祥一道进宫只知他要找皇后的麻烦,却没有想到他握住了如此重要,可以将皇后一击至死的把柄。
其实当年萧后被赐死,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萧后是被冤枉的,以萧后的为人根本不耻于苟且之事,那只不过是王丝音欲登后座的一个把戏而已!但是知道虽知道,却从未有人抓住王丝音的把柄,只能算做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如今理祥居然能买通王丝音身边的贴身太监,不管使了什么手段,挖出了证据,也算是大功告成了!
“王皇后,也就是当日的元妃,设宴将于太医灌醉,并将遣我偷来的萧后肚兜,塞入于太医怀里,将他拖至凤鸣宫外栽赃嫁祸,,制造出两人偷情的证据!……”原德贵的此番话早已烂熟于胸,此时便和背书一般流利的背了出来。
“你……你血口喷人!区区一个太监的话,凭什么让人相信!”王丝音已经浑身发抖,知道事情既然被挑破,那今日必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理祥,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买通一个我身边的太监,就想制造出与你有利的证据么?你就这么想当皇帝,想的不惜伪造证据么?”
满堂哗然,的确,王丝音说的没错,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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