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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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团长,听说你们团,不是整个戏剧界都不太景气?”卷发人问。
“是啊,我们快没饭吃了,哪天要饭要到二位老板门前还请您多多关照呀!”
“哪能呢,您要是要饭,恐怕我们就得去卖身啦!”大腹便便笑说。
“于团长放心,哪天一旦举步维艰时,告诉我,我就是卖了公司也会解囊相助的。”
“可是我连您的姓名和地址都不知道,到时候上哪去找你呢?”
“努,这是我的名片!”与此同时,他忽地将头套和眼镜摘了下来,震豫东一看正是焦作的鲁总鲁天舒。
“于团长近来可好?”
“好,说不上,你没看见吗?人家是鸟枪换炮,我们是炮换鸟枪啦!”
“没什么,这叫低潮,现在时兴的是电影电视,人们的兴趣是暂时的,等着吧,*潮会来的!”
“有你们这些老板撑腰,也许我们还不会饿死!”
“要不你到我们公司当总经理吧,我保证让你工资翻番!”大腹便便笑说。
“好呀,一言为定!”震豫东也跟着他忽悠。
“夏老总的公司,可是省里数得着的资产过亿的公司。”
“难道能超过你?”
“我,怎么能和他比,小巫见大巫呀!”
他们在这里一直逗留到凌晨两点,结账时两人像打太极拳推手,推来推去还是大肚子以尽地主之益取胜,他们共花了九千九。震豫东为给他们面子给打了八折。
这天晚上茶楼挣了一万多。
“要是都像今天就好了!”大家欢欣鼓舞。
是夜,于天宝赤条条躺在宽宽的席梦思床上,白薇则穿着一件乳白色睡袍,她不屑一顾地自语:“纯粹一个太监!”
“白姐姐,于姐姐说,小红燕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你肚子里也能爬出来吗?”
她嘀嘀笑道:“傻帽,那也叫她给你弄出来一个呀,她能,我不能!”她一直把她和高玉树的孩子放在她妈那儿。
“白姐,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娶两个男人?”
“谁说,你于姐姐就能,不过她不喜欢你。”
“为什么不,她还请我吃灌汤包呢!”
“因为她嫌你不听话。”
“谁说,我听我听。”
“好,那就吃药吧!”
他只好乖乖地吃了她手里的药,那是安眠药,他那里知道,只有当他睡得死死的,他的无耻爸爸才可以和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在一起偷欢。
无独有偶,于明辉采取同样的方法,也偷偷让老婆吃安眠药,每当这时,他和白薇则可以像夫妻一样为所欲为、旁若无人的饮酒作乐。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天,于天宝又来找震豫东,当他无意中说出白薇天天让他吃药时,她立刻想到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于是便附耳告诉他一个作法。
于天宝当天晚上就按震豫东的嘱咐偷偷将药吐了出来,然后,闭上眼睛假寐,不一会,他听见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白薇便悄悄走了出去,仿佛上了楼。须臾,于天宝便也轻轻上了楼,趴门缝往里一瞅,见父亲正搂着白薇喝酒,不大一会,父亲将白薇双托到床上,往床上一扔,然后扒光她的衣服,两人开始肉搏……他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但,觉得很好玩,于是忘了一切,推开门就喊:“爸爸,我也要和她玩,我也要……”
于明辉和白薇,两人呆若木鸡,旋即,下意识地直往身上盖东西,陡地想起,他原来是弱智,于是才长出一口气:“你怎么又起来啦?”
“我根本没有吃药,以后也不再吃了!”
“走吧,咱们还是去咱们屋吧!”
“那,爸爸呢?你不带他玩啦!”
“他不玩了,他累啦!”
他瞅瞅爸爸,他已穿上裤衩,脸红得像鸡冠。
他们下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姐,咱们也脱光玩摔跤吧!”
“不行,咱们是夫妻,是一伙的,不能摔!”她蒙他。
“是吗?那我能和谁摔?”
“你能和震豫东摔!”她心怀叵测。
可是,自从这天于天宝就不再吃药了,这使得于明辉和白薇很伤脑筋,两人商量决计把他送往医院,让他长期住院。
开封这座历史名城,不仅商业发达店铺林立,夜生活也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剧团已经开了三家茶楼,生意还不错,它使剧团很快便摆脱了困境。张银龙为了不让高玉树吃闲饭,就派他去茶楼烧开水,他只是默默的工作,很少和谁说话。
震豫东很同情他,常常暗地里帮助他,比如,怕他被开水烫着,给他缝了双棉手套;夏天天热,她给他按了风扇……
张银龙安排了眼线,对于这些他都记在心里,也许是嫉妒心理所使然,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夜夜折磨震豫东,震豫东索性通宵达旦的在茶楼唱戏,白天回家睡觉,即使如此,张银龙也不放过她,他说,白天更刺激,震豫东让他采取避孕措施,可是他怒目圆睁:“避个鸟,你不是说结扎了吗?”
不久,她便又怀孕了,可是他不信,依然夜夜折腾她,迫使她不止一次流产。她的身体垮了,瘦的皮包骨。
“看来,你是想让我死啊!”
“亲爱的,怎么会呢,我这是爱你,没听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我给你说张银龙,我们做夫妻是平等的,你有要求的权利,我有拒绝的权利,以后,必须一周一次,否则,我们离婚!”
张银龙知道她会说这种话,他并不在乎,他笑笑:“那你到法院如何说?”
“我说你玩弄虐待我!”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好,我从今后再不动你,让你永远荒着!”
随着对张银龙的厌恶,震豫东对高玉树的同情与怜悯在与日俱增,她常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过去他们那些美好的时光,以及张银龙为得到她所采取的那些卑鄙行径。
时光荏苒,一周很快过去了,张银龙一副毫不在乎的姿态:“你可不要反悔呀?”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少装胡涂,你不是说一周一次吗?”
“到了吗?我咋觉着还不到呀!”
“你看看,我在日历上画着圈哩,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耍赖!”
“好好,就让你一次。”
他喜出望外。可是,震豫东发现他今晚做的时间特别长,他在故意控制自己。
“警告你,在给你五分钟时间!”
“你说是一次,可没有规定时间呀!”
“现在定也不晚,记着,一次不能超过半个钟头。”
“什么,你是妓女啊?妓女才限时!”
“啊,你怎么知道的?你一定去嫖过。”
“不错,我现在就在嫖!”
震豫东急眼啦,啪啪,就是两耳光!
随着震豫东的冷淡,张银龙意志越来越消沉,生活越来越堕落,他每天泡在酒馆和人称白牡丹的妓女家。与此同时,他也越来越恼恨高玉树,他恼恨他的学识,恼恨他的长相,恼恨他的婚姻,恼恨他的出现与存在……不是他,他就不会有今天,他像一把扫除星,使他的家庭不家庭,老婆不老婆,使他本人由人变成鬼!他决计报复他,打击他,收拾他!可是谈何容易,自己老婆竟然就是他的保护神!所以,要想收拾他就必须把他的保护神先收拾了。他和白牡丹想出一个狠招儿,他知道这时震豫东又怀上了崽子,于是他便偷偷的弄了些春药,继而偷偷的放进她的面条碗里,而自己的碗里也放了不少。是夜,震豫东爆发了,他故意引而不发,等到她死去活来时,他来阵暴风骤雨,结果让她大出血,差点送命。
他借她在家休息之机,开始了对高玉树的整治,下雨天,他让他回剧团运煤球,结果淋成落汤鸡,高烧不退,他仍然不让他休息,说;“你这个文弱书生,就得经经风雨,见见世面!”
高玉树诺诺。
震豫东知道后,拖着沉重的身体给他买药送药,当她看见昏睡的高玉树时,连忙把他送往医院。
“多亏你及时把你丈夫送来了,不然,肺炎会要他的命!”
震豫东想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一直护理他三天,他才出了院。在回家的路上,他感激的说:“谢谢你团长,你看我多无用,净给你找麻烦!”
“这是我的职责,况且,这次都怨他。”她不愿提他的名字。
“不不,都怨我自己平时缺乏锻炼!”
她暗想,他还是那么善良,那么懦弱,他如果与张银龙的性格中和一下就好啦!“你想吃什么?感冒后需要补一补,你看你都瘦了一大圈了!”
“谢谢你,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回去睡觉。”
“不行,你必须吃些东西,要不回去我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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