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95章


“你还小,世界观还没有成型,婚姻大事要的是成熟、缜密、磨合,它是建立在两情相悦,双方相互了解的基础上,而我们才相识不到一个月,怎么能……”
“no;no,婚姻其实并不神秘,它就像去商店买鞋,有时一看一试就成功,有时,你就是跑遍整座城市,所有商店也找不到一双合适的。”
“我不像你,只是一个正在念书的学生,很单纯,很轻装;我是一个离过两次婚、生过两个孩子的老男人,一句话,我很复杂,很污秽,很不浪漫!”
“你不要自惭形秽,其实你一点也不老,你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个贤妻,我可以让你旧貌换新颜,可以让你恢复青春!”
高玉树看着她满脸热情,满腔赤诚,言之凿凿的样子,心里陡然产生一股怜爱之情:“也许这是上帝给我派来的天使,也许是前世她欠我的情,这是来还账的,假如我违背上帝的意愿,迂腐地一味地拒绝,我会遭到天谴的!
“谢谢你的坦率、真诚与错爱,这样吧,我答应你,我们可以处处看,经过一段相处假如各方面都合适,咱们再往下进行。你看如何”“嗯,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笑了。
白牡丹意识到张银龙可能还有钱放在什么地方,于是就风尘仆仆地到监狱去看他。
张银龙没想到她会来:“你怎么来了?”
“咦,我是你的合法妻子,我早就想来,只是请不下来假!”
“啊,你上班了,是不是又重操旧业?”
“哪敢呀,我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再也不敢胡来了!”
“你去求剧团了吧?我进来,他们都乐坏了吧!”
“我揭不开锅了,实在没办法,只好……”
“她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啦?”
“唉,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她让我当清洁工,每天喝尘土!”
“唉,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就将就着干吧!”
“可是,她欺负我这个没依没靠的人,每月工资少的可怜,平时还能对付,一旦有个病痛,可不知道该咋过活!”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咋说也比我在这里强!”
“那不见得,你这好孬吃饭、看病是免费的。”
“你要是受不了就再嫁吧,等我出来想必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哎,你说哪了,好马不吃回头草,我们咋说也是自由恋爱明媒正娶的夫妻,我一定做个王宝钏!”
张银龙被她的话打动了,他轻声细语地对她说:“我办公室的抽屉里有个信封,钥匙在立柜上……”她明白那里边一定是钱。
她点点头又挤挤眼。
临别时,她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
白牡丹胆小如鼠,她白天怕别人瞧见,于是便趁一个无月无星的夜晚,偷偷走进张银龙原来的办公室,她很快便找到钥匙,刚打开抽屉,正找间,忽然门一响旋即一道白光:“谁?”继而:“白牡丹,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我找点东西。”她声音像颤抖的琴弦。
那人在抽屉发现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百元大钞:”哦,你在偷钱!”
白牡丹从手电筒的余光中注意一下,这个人中等身材,脸上用一块黑布遮盖着,只露出两个眼睛,她不认识这个人,于是胆子稍大些:“你可别冤枉好人,这是我丈夫的钱,是他告诉我让我来拿的!”
“他贪污的钱吧,要不你为什么不白天光明正大地来取?!”
“大哥,你寻寻好吧,这钱确实是我丈夫自己的钱,他已经把那二十万全都退赔了,现在我一个孤寡娘们,家里已经没有隔夜粮了。”
她声音嘶哑。
他灵机一动:“你的话只能是半信半疑,这样吧现在有两条路:一是公了,即把钱交给领导,让他们处理;二是私了,即钱给我一半,另外你还得作点特殊贡献!”
白牡丹是个风流场上人物,当然明白特殊贡献的意思,她眼珠一转煞有介事地说:“在这不安全,我家离这不远,咱们去那行不?”
那人见美女就要到手,满口答应。两人便出了屋。
路上,白牡丹内心像翻江倒海,她不知该如何摆脱这个流氓,她纳闷:这个家伙既然不是剧团的,那他怎么知道张银龙的情况?看来他一定是他的熟人。
“你快点,磨蹭个啥?”
“咦,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好像是去过我们家!”
“我当然去过!”说着他将黑布扯了下来。
“噢,你……是张聊!”
他俩紧紧抱在一起,大有久别重逢的感慨。
这个张聊就是张银龙的徒弟,由于和白牡丹勾搭成奸被张银龙发现而逃跑,最近听说张银龙因盗窃公款入狱,大喜过望,随即便从安徽赶来,还没有到门口,看见白牡丹匆匆忙忙往外走,于是便特务似的跟踪而至。
他们走进家门二话没说,立刻直扑床上,好家伙两个人可说是如狼似虎,如火如荼,如胶似漆,整整缠绵折腾到天明。
真是人走时运,马走膘,色狼遇上发情豹,从此张聊便鸠占鹊巢,代替张银龙和白牡丹过起了夫妻生活,为了生活得滋润一些,张聊便在相国寺附近摆了个卖服装的床子。
没有不透风的墙,剧团的人很快便都知道了,大家一致反映剧团不该养个婊*。震豫东找她谈了几次,但她就是舍不得把张聊赶走,最后只好打发她走。
她被逼无奈也去卖服装,不到一年居然一兜兜,发了财!
不久张聊撺掇白牡丹和张银龙离婚,可是,当白牡丹向张银龙提出时,他的鼻子都气歪了:“什么离婚?你这个婊*,不是说要像王宝钏一样等我吗,这才几天呀?”
“人说时代不同了,王宝钏就是在今天,也不会那么傻!”
“要离婚可以,把我那信封里的钱还我!”“对不起,我已经连还账带花所剩无几了,再说,我跟你过这么久了,权当你包养我算了!”
张银龙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来,离就离了吧,这样的女人不会耐住寂寞的,与其戴绿帽子还不如离了好,想到这他答应了:“但是,房子是属于咱们俩的,你可以先住,等我出来咱们再分!”
她欣然同意。
再说高玉树,他现在成了剧团里的富翁,他在女朋友兰梅的撺掇下买了房子,已经搬出剧团单独生活。英雄难过美人关,兰梅像贴膏药几乎天天和他黏糊在一起。
“老公(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改口),咱们结婚吧!”
“不行,你再有一学期就毕业了,那时结婚才是时候。”
“可是,我已经有了,你总不能让我挺着肚子去上课吧?”
“你净胡说,我根本没有碰过你,怎么会怀孕呢?”
“你忘了,那回你喝完酒回来,我不愿意你硬是……”
“酒精出怪胎,那更不能要,你快去打掉!”
“不一定吧,我爸爸长年累月喝酒,我们姐妹俩怎么没有一个怪胎?”
“那是侥幸,也可能怀你们那几天他没有喝酒!”
“不对,他的格言是,宁肯三天不吃饭,也要顿顿必有酒。几十年如一日他从来恪守这个习惯!”
“咱们先说好,你要可以,假如孩子生下来有什么缺陷你可别怪我!”
“你放心吧,孩他爸,不会有事的!”
“可是,你还在上学,咋办?”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可以休学呀!”
高玉树还是犹豫,休学只少得一年,还不知道学校是否同意:“你明天去学校问问,看这方面有有先例?”
“你真是迂腐,有学校也不会承认,他们怕丢人!”
“那咋办?”
“咋办,破釜沉舟!”
“你和学校摊牌?”
“是!”
“还是先礼后兵的好!”
“没事,我会说服他们的!”
63。第六十三章 荥阳打假
第六十三章荥阳打假
兰梅旁晚从学校郁郁寡欢地回来。
“怎么样?”
“学校要医院的证明,我明天去医院办。”
“要不,就做了它吧!”
“你这是啥话?好赖也是我们爱情的结晶,这孩子要是你,你干吗?”
高玉树无话可说了,对于面前这个女大学生,他说不上是爱情或是什么,不知怎么了,他和她在一起怎么也找不回跟震豫东那种感觉了,也许是年龄的关系,抑或是性格的关系,不,最后他终于找出大概是职业的关系。他喜欢的是演员,是美妙戏剧和现实生活的结合,和震豫东在一起,他就有灵感、就有激情。而这些在兰梅身上是不具备的,即使在白薇身上也是找不到、看不见的!可是,现在他却陷进兰梅的平淡无奇和庸庸碌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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