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106章


“走,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啊好,我早馋了!”倾城欢呼雀跃。
“我看你是下边的嘴馋了吧!”兰梅尖酸刻薄。
“好了,准备出发!”高玉树不予理睬。
他们一行四人,悄然走出宾馆。
不知是由于主演换了一炮红之故,还是什么,最近的观众与日俱减。震豫东告诉鲁天舒,他嘻嘻笑道:“没关系,你宣布放假一个月,工资我照开!”
“好,还是鲁总英明!”大伙欢呼。
“那可不行,曲不离口,演员越呆着越懒,嗓子越退化!”
“我看于团长是怕鲁总掏腰包吧。”
“是啊,现在人家是一家,夫妻两人连着心嘛!”
震豫东有些羞涩:“咳,别闹了,听我说,明天放假一天,后天出发去新乡!”
她是一团之长,鲁天舒也不敢说不:“好,我给你们联系新乡的宾馆。”
“不用,我们不住宾馆,住二流的招待所就行!”
高玉树找到震豫东:“团长,我的那位怎么办?”
“你想怎么样?”
“我看还是让她回家吧!”
“怎么,你不喜欢她了?”她目光犀利。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有点不方便而已。”
“好,我找她。”
走之前,震豫东找到兰梅,她说出不愿回去的理由:“我回去也可以,可是你必须保证我的丈夫不被她俩勾引!”
“你只管放心,老高不是那样人,我了解他!”
“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离婚?”
震豫东无语凝噎了。半晌才喃喃说:“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没有结婚,在团里同居是非法的,即使结婚了,也不能住久了。”
“我要是不走呢?”
“那只好处分老高了。”
这一招的确生效,第二天兰梅乖乖去了火车站,可是她跟谁也没有告别。
然而,就在她进站时,她看见有两个人在向她招手,她迅速将头扭转过去。心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俩来的目的,一来,是看看她的悲哀丑态,二来,是想陪陪高玉树。
高玉树什么都知道,又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他对她俩已经是无可奈何花围绕,有花总比无花强。他们沿着繁华的大街漫无目的的走着,谁也不愿打破沉寂。良久,倾城打开秀口:“怎么了你?她走了,可是还有我们呐!”
“现在我怕的就是你们俩!”
“为什么?我们难道能吃了你!”
“能吃了倒好了,关键是你们只看不吃!”
“啊,你是想让我们吃呀,好办,今天晚上吧!”
潺潺纳闷:“她说的什么意思?怎么个吃法?”
高玉树对于她的话根本没多考虑,可是倾城却牢牢记在了心头。
是夜,倾城和潺潺在高玉树房间设宴,桌子中间放一硕大火锅,旁边摆放着各类蔬菜和调料,另外还有白酒和啤酒,唯独没有肉。
“怎么没有肉?”高玉树下意识地问。
“我们俩爱吃素,肉一会上!”倾城支吾。
酒过三巡,倾城和潺潺又连续敬他几杯,见他有些飘飘然,倾城便使眼色给潺潺,两人呼里哗啦便把他困了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要绑架啊!”
“稍安勿躁。”说着倾城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你不是想让我们吃你的肉吗?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她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吓坏了:“那是我脱口说着玩哩,你怎么当真?”
“剧团无戏言,今天我非尝尝唐僧肉不可!”她用刀背吃力压他的脖颈,他感到凉意:“好倾城,算我说错话还不行吗,求你改变一下罚的方式好吗?”
“是啊,就饶他这一次吧!”潺潺也为他求情。
“那好,我罚你敬我三杯酒。”
高玉树心想,这好办。
“你别高兴太早,这个罚法有讲究,你我必须以口做酒杯。”
高玉树明白她是想让自己用嘴喂她,换句话说,就是变相接吻!他欣然接受。可是他俩忽略了潺潺的感受,显然她被排斥在外:“这哪是罚,分明是奖赏!”
其实,倾城就是故意让她远观,让她只喝自己的口水。这就是恋爱中的女人:“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准备的,你只是个旁观者,所以,我说了算,就这么办啦!”
说着,她给他倒上酒:“开始吧!”她命令道。
可是,使她烦心的是发生了,就在高玉树含着酒向倾城嘴里送的时候,潺潺却出后面猛推他的屁股,于是,酒便洒了倾城一脸,她勃然大怒,立即将她推出门去!
然而,就在他们继续进行时,潺潺却在门外高呼:“快来看呀,这里有人耍流氓!”
听到喊叫,人们蜂拥而至,有的“咣咣”在敲门,他们顿时心慌谋乱,倾城连忙藏起。高玉树出来解释说:“对不起,那妞在开玩笑!”
大伙一笑了之。高玉树再找潺潺,她已不知去向。
70。第七十章 古战场新战斗
第七十章古战场新战斗
剧团人员乘坐一辆豪华大客车,不到半天就到了新乡。
新乡是中华民族古代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古老的历史,孕育着灿烂文化,姜太公卫河垂钓,比干抛心忠谏,张良刺秦,官渡之战,牧野大战,陈桥兵变,都源于这片热土。
剧团到新乡的当天就有一位不速之客前来洽谈。他不到四十,西装革履,长脸光头,声音有些尖细:“于团长,只要您答应给我妈80大寿演三天,我将以三倍的票房收入给您!”
震豫东心想:不行,我们是代表开封来的,我们不能走回头路,再说也不能辜负新乡的戏迷朋友。
“谢谢您的信任与盛情,来时市领导一再强调,我们出外是代表开封市的,一定要注意形象。所以,我就对不起了,请您谅解!”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好好看看你们在新乡的形象吧!”他带着几分狡诈和满腔愤懑甩袖而去。
震豫东对这件事并没有在意,她觉得自己这样处理很对。
“团长,票价怎么定?”
震豫东未加思索:“照样!”
卖票的老朱以为是按焦作的价位卖,结果,前三排的票只卖出五张,前边大部分座位都空着,后排的观众见前面空着没有人坐,于是纷纷往前挪,服务人员便往后撵,有些人说啥不肯动窝,于是双方便吵了起来,以后居然发生拳打脚踢现象。震豫东望着混乱的剧场,叫人赶紧给公安局打电话,回话是:今天礼拜天休息,局里就我一个,你们自己处理吧!
这时参与打架的观众越来越多,震豫东连忙叫亭演。可是,观众喊着要退票。
震豫东让全体人员都出来劝架,并答应退票,这场闹剧才渐渐平息。
“团长,我们不是白忙活一晚上了吗?”
“破财人安全,呃,老朱你怎么卖的票?”
“呃,你不是说照样吗?”
“嗨,我是说照开封的样子,一律十元!你听我的也许这场闹剧就不会发生了!”
“咳,都怪我理会错了!”
“哎,我也有责任,走,我请客,大家去喝馄饨去!”震豫东不想让大家沉溺在不愉快的泥潭中。
新乡的赵记馄饨,有上百年的历史,它的皮薄如蝉羽,光滑透明;它的馅更是一绝,吃起来口感特别鲜香,香而不腻,烂而不黏,既有嚼头又有品头,极其美妙。他的馅究竟是如何配的料,至今仍无人知晓。
“好喝吗?”震豫东问。
“好喝,好喝!”
“好喝,大家敞开肚子喝,我管够!”
“这新乡也是,好吃的,净弄些便宜货,不是馄饨就是烧饼。”有人提出意见。
“贵的也有呀,比如这里的罗锅肉就很有名,而且价钱不菲。不过我有空还是要带你们去吃!”
尽管震豫东表面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内心却风生水起,这里今晚的开门乱,让她心烦意乱,她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她蓦然想起白天那个光头,他不会是个地痞流氓吧,要是那样就会继续出现麻烦,她不愿意找麻烦,她相信以和为贵的箴言。
果不其然,第二天来看戏的稀稀拉拉,最后连半场也不满,不仅如此,有几人因为票号的重复而大吵大闹,差一点又演不成。
为了避免票号的重复,震豫东派两个人并亲自监督审查票号,结果又查出二十张重复的票号。一打听才知道票是在新乡印的,由于想省钱找的是私人印刷厂。
第三天还不如第二天,只卖出38张票。震豫东下去一打听,不出所料,是真的有人作崇,他们站在通往剧场的各个路口,手握大棒,扬言:“谁敢买票看戏,小心折腿!”
“团长咱们今晚撤吧!”
“不行,有一个观众咱们也演!”
散戏后,震豫东召开党支部会,大家一致意见:报警。
局长去省里开会了,科长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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