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哥哥不当老公》第16章


在许文轩面前尴尬的转了一圈后,许文轩就说话了:“礼服上围有点紧,改大点;腰身那边有点大,改小点,一个星期能改好吗?”
营业员一听,觉得生意做成了,便笑弯了眼:“一定能改好!”
等我换下衣服出来的时候,许文轩已经付好定金了。我们便没耽搁就出来了。关上车门后,我无意识的问了一句:“还有半个月就要除夕了,昨天我说婚礼的事儿只是说着玩的,现在一个星期准备婚礼哪里来得及···”
我没来及说完,许文轩温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是四年来,我们第一次身体接触。我有些不知所措,任由他在我唇舌间流连,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许文轩才放开我:“你真是我戒不掉的毒!”
我有些羞恼:“问你话呢倒不正经起来了!”
“一定来得及!我们浪费了太多时间了!”我第一次看到许文轩这么煽情的神情便有些呆愣,谁知许文轩竟起了玩弄之心:“就算我可以等,我下面的兄弟可等不了!”
······
后来的一个星期,我们整天都在忙着婚礼的事儿,到了晚上,头一挨着枕头就能睡着!我开始有些后悔跟他要了这场婚礼,不过,涵涵倒是兴奋的很,整天眉开眼笑的,知足得很!
婚礼的前两天,我们才把请柬往外发。
许文轩跟涵涵定制的礼服也如期的送到了,都挺合身,涵涵穿着一套黑色的礼服,脖颈上还系个大红的领结,虽是很平常的装扮,我却觉得很可爱,母亲就这样,总觉得自己的小天使最
是怜人!
······
婚礼理所当然的如期举行了,晓言,单宇,桦桦一早就来了,因为桦桦跟涵涵年纪相仿,臭味相投,便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
晓言则和我窝在酒店的房间,给一旁的伴娘团出了一连串的怪招来刁难许文轩。
闹了一阵,晓言便安静下来的坐在我身旁,从梳妆台上拿了个梳子:“宁宁,我结婚的时候,我妈给我梳过头。阿姨走得早,而我们一直当姐妹相处,还比你大几个月,今天这头我给你梳!”
我听了心里有点难过,但更多的是感动,便有些泪汩汩的看着她,听着她在我耳侧极尽温柔的说:“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
临近三十,一入夜,自然是冷的不像话!所以我们的婚礼便散得很早,我们也乐的逍遥。因为涵涵被爸爸带回家了,现在家里就剩下我和许文轩,不免有些冷清也有一些尴尬!
“额,要不,你先洗个澡吧?”
“还是你先洗吧!”许文轩靠在床头,很是气定神闲。
也许是头上的发胶粘的难受,我便也没有再推辞,就进去浴室了。
擦干净身子后,我坐在浴缸边上开始拆晓言送的包裹。
当时她一脸神秘的说:“这套睡衣,我可是选了好久,你一定要穿,不然多对不起我啊!”
想到这儿,我便笑了笑,顺势加快了手边的速度,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全景,当时,我从头到脚都被羞红了,这白色马甲要怎么穿啊,该遮的地方没一个能遮到!晓言这个女流氓!
我嘴里虽骂着,但是却奈何我没带其他衣服,只能硬着头皮穿出去,随手拿过浴巾裹着。
许文轩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怔住了,我心里知道,也难怪他这幅表情,除去我出去的四年,我们也算结婚多年了,我的睡衣一向中规中矩的!现在他不惊讶才怪呢,也许是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的脸烫的厉害,便想重新拿套睡衣换上,正当我弯着身子拿衣服的时候,许文轩便从我身后抱住我:“不用换,这样挺好!”
我臊的更厉害了,只把头埋在自个腿上不讲话,许文轩便轻轻的掰过我的肩膀,随后,大手一挥就把我抱到了床上。
看着他压向我的身子,我喃道:“你还没洗澡呢!”
“现在洗过了,待会儿还得洗!”
“······”
那天晚上,果真像新婚之夜一样,许文轩把我吻得意乱情迷,可是却让我知道了,多年之后,我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依赖他。
、被人掐怎么不知道喊
人真的不能纵欲;从第二天我跟许文轩直睡到日晒三竿就知道了。
直到我醒过来的时候;许文轩还闭着眼睑睡得昏天暗地。
我只得百无聊赖的缩在他怀里;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因为许文轩还睡着;我便放大了胆量;一点也不羞涩地伸出爪子一颗一颗的数,数的正来劲的时候,许文轩有些嘶哑的声音自我头顶上方传来:“数了这么久倒是数清楚了没?”
我一听便有些慌张的移开手:“你怎么醒了?”
“问你啊,谁让你有双不安分的手的。”
我努了努嘴,有些气结:“我饿了,你快起身做饭!”
许文轩笑着揉了一下我的头:“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这么任性!”
我立即瞪了一眼他:“怎么着,嫌我老啦!”
“哪能啦,我可比你老多了;你别嫌我就好了!”
“我嫌你呢,大叔!”
“恩将仇报,小人一枚。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毕,许文轩重又扑了过来,作势要吻我。被我拦下来后,只是趴在我身上说:“宁宁,我今年都35岁了,一遇到你,我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成熟!”
他说话时的气息都扑腾在我脖颈里,痒的我咯咯的笑。
······
接到成漫稻的电话时,我正在跟许文轩吃饭。电话里,成漫稻的声音一如平常的清亮:“宁宁,我跟梓茗要搬走了,有时间出来见一面吗?”
“搬走?为什么?”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出来再说吧!就在闹市区的西餐厅!”
“哦”
我满是疑惑,正打算挂电话时,成漫稻说:“许文轩在家吗?要在的话就一起来吧!”
因为路上堵车,我跟许文轩到的时候,林梓茗跟成漫稻已经点好了菜。
他们显然还是没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身量相貌都洋溢着悲伤。
四个人也碍于过往,难免有些尴尬,倒是林梓茗先举起了酒杯:“文轩哥,宁宁你们结婚那天,我和漫漫都没去,实在不是不想去,只怕家里的白事冲撞了你们,还请你们不要责怪!”
我听了不禁想起了清如,心里很是难过:“见外了不是,怎么能怪你们?只希望你们能节哀顺变,清如那么乖巧的孩子,要是看到你们这样,又该难过了!”
“怎么要走?决定的这么突然!”不是许文轩提及,我暂时还没想起来要问,便也趁势问道:“对啊,眼瞅着快过年了,你们怎么?”
成漫稻苦涩的一笑:“这年我们哪能过的安生?前两天苏珊给我打电话了,她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想想这个时候,镇上该要举行派对了!”
“你还想回普罗旺斯?”
“我们俩商量过了,法国那边风景又美,什么也不缺!我们索性就过去了!”成漫稻说这话的时候,身子不由得往林梓茗那儿倾斜,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林梓茗也是满脸堆笑,看得我心里一阵一阵的暖,人一生,如此这般幸福真好!
一顿饭,我们吃的也是百感交集,临结束的时候,林梓茗说:“过完年,你们要有空随时过来玩!”他一说完,许文轩便满口答应了:“会的,我正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叫我老婆孩子如此念念不忘!”
······
年三十,我们去了单宅,因为好久没去了,我便带了满满一车的东西去见老爷子。谁知老爷子什么都不喜欢,就欢喜涵涵跟桦桦。这两条腿上各坐一个小鬼。一屋子的老少爷们时不时爆发出笑声。
我们这些妇人,包括我,晓言,莫静怡,就呆在厨房里忙晚饭。
莫静怡跟我没有利益关系,所以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只是见面仍会撑着脸皮笑着寒暄:“宁宁,真是好几年没见了!倒叫舅妈怪想的!”
我讪讪一笑:“我也想你们呐!”说完,我便瞟了一眼晓言,她正撇着嘴睨着自己的婆婆。于是,我便凑到她身边问:“最近怎么样,杂志社忙吗?”
话音刚落,莫静怡就接话了:“那个小单位,有多少大事儿忙活,就算一年忙到头,能挣几个小钱?这个班不如不上!”
晓言倒也不急不叫,只淡淡回说:“我不是少奶奶的命,受不了像您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钱来伸手!”
一句话,多少讽刺了莫静怡的小姐做派,她便有些吃瘪:“宁宁啊,你看晓言,多不听话啊,你可不要跟她学!”
我只是一笑,只顾着忙活手头的事情!心想:这婆媳总是针锋相对,你一针我一针的,只戳到体无完肤方罢休!
可是,两个人也算和和睦睦的吃完晚饭。饭后,时间还早,我们便都聚在客厅,刚想打一圈牌,门铃倒是响了,我们都停了下来,心里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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