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手,我投降!》第58章


穿上新郎白西装的李新哲仪表堂堂,要多耀眼就多耀眼。而自己的脸、脖子、胳膊都打了厚厚的粉底,才看出个白里透红来。
太多的潜移默化,让郝馨的心理不自觉的出现了太多的落差。有点为这够不上的般配心生酸楚。不过有一点还好,至少别人会觉得她眼光好,魅力大,哈。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李新哲谦谦君子,郝馨端庄大方,无人愿意打破这个美好,无人折腾新郎新娘。
本意是要给新郎、新娘保存体力好顺利洞房,虽然现在人大多是婚前就洞房了。但是罗阳比较清楚,这俩人没有。
本来包括李新哲在内,都会以为郝馨既然证都领了,想必束手就擒是理所当然的,可惜郝馨不是这么认为。
“不行~”郝馨又推推他,巧笑着说:“咱俩现在还是先试婚吧。”
“搞笑了郝小姐,”酒壮怂人胆,进了屋李新哲就开始化身行动派,但此刻却被郝馨言辞拒接。在她鼻子上亲了一下,他很委屈的说:“有领了证试婚的吗?”
“至少我还有点本钱啊。是不是?”
李新哲不肯放手,嚷道:“就算你带着清白之身离我而去,户口本上也不能改变你离异的事实。”
“那你也得让我适应适应吧?”
“行,那咱们先赶紧适应吧。”
郝馨暴怒:“李新哲你玩赖。”
李新哲也来气,“到底谁玩赖?”
“我们结婚以前讲好的。”
酒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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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他说实话:“男人说话你也信?”
反正不管怎么样,新郎新娘洞房没成,大吵一架是有的。之后所谓的蜜月期,俩人都很默契的休息了三天,冷战了三天,销假上班。
这件事以李新哲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学给别人听的,但是以罗阳对这俩人的了解,和李新哲那一脸憋屈的神情,他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被感情折磨这种事罗阳非常不甘心自己承受,于是捡到别人的笑话让他得到了一定得心理安慰。他翘起腿心情愉悦的跟李新哲说:“没吃到?”
“彼此彼此。”李新哲当然的回答。
罗阳笑,说:“我和你情况不一样,”认真的望向李新哲的眼睛,“我又没结婚。”
李新哲怒:“婚都结不上,有什么好显摆的,现在是剩男,过两年就成圣斗士了。”
罗阳懒得跟他一起犯幼稚,端出正经的样子说:“哥告诉你,这种情况,要不然你就慢慢熬着等革命解放,要不然就直接压倒,办了再说。”
李新哲反倒平静,慢慢悠悠的开口:“这个方法但凡好用,你会任凭明慧姐远走他乡?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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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罗阳的提议,他嘴上逞了能,背地里还是好好的考虑了一下。而得到的结果是,偶尔骗老婆上·床也不失为是一个巩固婚姻的妙法良方。
于是,一顿烛光晚餐,李新哲殷勤的为郝馨服务,全然不顾郝馨的阵阵狐疑。席间必然要谈到夫妻相处之道,郝馨很是正紧的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这两个成语无不透着两字真言——客气。这可不是李新哲的愿望,他微笑着说:“就算如宾,也还有句叫宾至如归呢。”
“所以,我同意跟你结婚,也无非是觉得搭伙过日子和合伙租房子没什么大差别。”
“可我觉得领了证,总该尊重一下婚姻吧?”
郝馨笑了,笑得很有点讽刺和揶揄的一味,“李新哲,你不是想说,上·床就是尊重婚姻吧?”
被人赤·裸裸地揭发后,李新哲难免尴尬,举了酒杯试图掩饰,“至少看起来是健全的夫妻生活。”
“往思想保守里说,我觉得性的前提是感情,往思想开往上讲,至少性之前要有冲动。而且这种冲动前提要求是两个人相互的,否则就是违法犯罪。”她嫣然一笑,高脚杯后的唇角带着说不出的蛊惑,“我可不想你做错事。”
李新哲咽下嘴里残留的各种味道,很正经的说:“我想我们说的是合法夫妻的合法生活,以及合法夫妻间的夫妻义务,还不需要上升到人性的高度。至于冲动这种东西,埋在人性深处,只要肯挖掘,感受到它并不难。”
“只为冲动的性,是动物的行为,那是自然法则下的东西。人是社会中的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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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
“所以人类社会里,非法的性,不是要坐牢的就是要给钱的。这么一想,有我们这种合法条件确实不易。”
郝馨有点无奈,“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个婚结的都有问题。”
“我觉得还好。”
“确实啊,”郝馨似是在肯定什么般点了下头,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只有爱情的婚姻是不现实的。”
“只要性的婚姻是不健康的“
“没有性的婚姻是不正常的。”
一阵沉默后,郝馨终于有败下阵来的感觉,她摇摇头说:“真没想到,有一天和一个小我三岁的男性面对面的谈论夫妻婚后的性问题。”
“因为我们是夫妻,你要是跟别的男人谈,我肯定不同意。”
郝馨恢复一本正经,面对李新哲如同面对谈交易的客户一般正式而客气,“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议。”说完起身要走。
李新哲长腿一迈,推倒了——凳子,拉住她,“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啊?”
“我逃什么?”
“你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理智,不至于用这种荒唐的形式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自己清楚。”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干嘛?恼羞成怒?”李新哲到笑逐颜开,“你是不是怕真心跟我会没法后悔?你怕输给我,如果什么都做了,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胡说八道。”郝馨不知是为了挣扎,还是真的恼羞成怒,反正憋得满脸通红。
看她红扑扑的脸和又羞又怒的神情,李新哲更是心神荡漾,他骤然上前,抵着她的鼻尖说:“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言毕,就已经深深地吻了上去。
说起感情经历,大了三岁的郝馨比李新哲差得太远,可以说是空白的。在这样的亲吻到来,她连本能反抗都没能来得及,就迷离在这种难以言说的激动之中。也许,她渴望着什么,以至于可以卸下防备时,轻易地丢盔卸甲宣告投降了。
当俩人都“褪尽铅华”坦诚相对的时候,呼吸越来越粗重的先是郝馨,野性爆发最快的还是郝馨。
所以说,久旱逢甘露,很容易酿成狂风暴雨。
当李新哲呼吸沉重的看着早已意乱情迷的郝馨,好笑的说:“那些排斥现在看来是不是没必要?所谓冲动,是不是很容易就体会了?”
此时还差临门一脚,郝馨的自尊心之强大,居然拉回了所剩无几的理智。她眼睛一瞪,怒道:“果然道行不够,着了你的道。滚,姥娘不玩了。”
这时候喊停,无意于……没有东西可以形容。李新哲无奈的动了动□,昭示着他箭在弦上,不发不成,“郝馨,就算现在我自己后悔,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郝馨想要出口的怒骂只能变成一声痛呼,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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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说话,直接咬上李新哲近在咫尺的肱二头肌。
大战结束之前,李新哲持着爆发前的最后理智,对郝馨说:“郝馨,我是真心的。”
但对此,郝馨没有回应,只是闭上眼去感受烟花绽放了。大概是对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不大相信,也可能是当时理智完全消失,反正等她醒了之后,也完全没能记忆起来。只是在腰酸背疼之际,狠狠的瞪了几眼,掐了几把。就完全释然了。
此一战,可谓是酣畅淋漓。也算是解了李新哲长久以来的嘴馋。于是,李新哲同学痛痛快快的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发现枕边人消失不见,李新哲有一瞬间蒙噔。回想昨天一晚,自己就算不是强迫也是勾引,大概郝馨不太甘心,或许有些生气。赶紧收拾一下,注意到身下床单有异。
走到卫生间,就见她在自来水那里使劲的搓着被单。此时已是临近圣诞,冬天的自来水,直接从管子里流出来想必是拔凉拔凉的。入眼,流水冲刷她白皙的手指,早已经通红了。“你干什么?大冬天这么凉的水,你不怕坐病。”说着转身去拿盆,开热水器。
郝馨白他一眼,很有知识文化的说:“你不知道,血渍得用凉水才能洗掉吗?”
看床单上已经变为暗红印子的地方,李新哲皱皱眉,说:“你放下吧,我洗。”
“怎么?为你昨晚的冲动赎罪?”郝馨放下被单,动一□下还痛,不觉有些赌气。“哼,要真是因为这个我找不到下家,你就真得养我一辈子了。”
李新哲抱臂往门框上一靠,信誓旦旦的说:“我压根就没打算不养你一辈子,婚礼上的誓言不是过家家随便说的。”
“有时候我都想不通,我比你的前女友那个大才女差了太多,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端着盆站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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