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续前缘》第20章


“妈妈,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这意思。”见田妈妈气愤的样子,苏芸雪狠狠瞪了香梦一眼,心中暗怪她挑唆,与前世一样没安好心。
遭苏芸雪白眼,香梦心中更是怨气翻腾,不免余力的从旁煽风点火,“夫人,您是主我们是奴,您说什么都是对的,即便有什么错,也是奴婢们的错。只是妈妈一片真心,落在夫人眼中确实这般不堪。香梦想着即便世子安好,知道妈妈让人这样诬蔑,心中还是不快的。”说着,香梦就掏出一方帕子,犹自伤怀。
“香梦,你休要挑拨,夫人才没有这个意思呢!”丹琴本就被侯府的小丫头行事气的不行,如今见香梦本末倒置说苏芸雪的不是,更是气涌心头,于是什么也不顾脱口而出,“夫人与世子本就是夫妻,夫人伺候世子有什么问题。香梦你这样阻扰,才让人想入非非,莫不是你想做世子的通房,所以这么不免余力吧!”
‘啪’田妈妈劈头盖脸就是一掌,掴得丹琴脸颊肿的老高,斥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竟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哼,果然商户人家就是小家子气,叫不出什么好女孩。”
“妈妈,你说这话也太伤人了。丹琴果然有错,自会由我处罚,妈妈这样做是何道理?”苏芸雪对田妈妈的举动,也起了几分微言,说起话来也没有刚才那般客气。
“夫人少经事,对下人也过于放纵。以前如何,老奴不管,可这里是侯府,就该尊侯府之礼。夫人无力管教小人,那么就让老奴替夫人管教一二。免得到了外头丢我们侯府的脸。”话说间,田妈妈扬起大手,欲再掴丹琴。
苏芸雪心急,上前阻挡,不想香梦暗中使绊。苏芸雪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床榻旁,一旁的丹琴也顾不上脸颊火辣的疼痛,焦急的上前扶苏芸雪,欲出口骂田妈妈等人,却被苏芸雪及忙阻止。
“发生何事,怎么一早就这般吵闹?”小张氏由着丫环扶入,见屋里一片乱糟糟,苏芸雪更是跌坐在地,而她的丫环丹琴脸颊红肿。小张氏眉头微皱,面带薄怒,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芸雪怎么坐在地上。”凌厉的眼光扫过众人,边让人扶起苏芸雪,边由人扶至座椅上坐下。
田妈妈等人一见小张氏前来,皆战战栗栗下跪,再不敢有刚才的嚣张。
丹琴见状,以为小张氏可以帮她们,也不顾苏芸雪的阻扰,上前就是一通状告:“侯夫人,您来的正好,您要是再不来,世子夫人可就要被这些刁奴欺辱了去。”
“婆婆,其实并没有大事,只是丹琴太过紧张,让婆婆见笑了。”丹琴不知小张氏的手段,苏芸雪确实亲身领教过了。田妈妈等人虽可恶,但终归隔着主仆的关系,她也容易处理一些。可要是将小张氏牵扯进来,那么她只会走前一世的老路。为了避免悲剧上演,她只能将此事遮掩起来。
苏芸雪话一出,丹琴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想高声反驳,却被苏芸雪的厉色止住。而一旁的小张氏,则饶有兴致的听苏芸雪辩白。
苏芸雪低垂着头,怯怯的向小张氏言道:“芸雪刚才脚力一时不稳,不小心跌倒。丹琴关心芸雪心切,故而上前扶芸雪,结果把脸撞到了。妈妈,你说是不是?”
“世子夫人说的极是,丹琴姑娘也是急于护主,才会这般激动。怎说老奴也有过错,没教好下头小丫环,惹丹琴姑娘不快了。”苏芸雪帮忙说话,田妈妈自然也顺势下坡,将一切责任推给手下小丫环。
苏芸雪接道:“妈妈平日忙着夫君一应,对小丫头们自然有些疏忽。只是情有可原,还望婆婆不要怪罪妈妈才是。”
小张氏将众人扫视一圈,而后淡然道:“芸雪你都这般说了,我自然也没其它可说的。只是主子到底是主子,可别让下头人骑上头才是。”
“芸雪明白。”苏芸雪点头应承。
第二十二章 病有起色
待小张氏等人远去,田妈妈机灵的将香梦和众小丫环屏退,谄笑的向苏芸雪言道:“刚才多有夫人帮说,老奴这才安然无恙。前会儿多有得罪,还望夫人见谅。”
“妈妈可真是八面玲珑,您刚才可不是这样的。”丹琴对田妈妈掴她一事,心怀恨意,不免出声讽刺。
“丹琴。”苏芸雪沉声叫住,转过头对田妈妈平和说:“我刚才行事也有些失分寸,让妈妈心中不快了,只是我并非有意的。”
“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本就是老奴的过错。老奴管教无方,让夫人见笑了。”田妈妈低头弯腰,一派恭敬的样子。她原以为苏芸雪会向小张氏告状,没想到她非但没有,反而帮着她说话,让她大吃一惊,心中暗称这位世子夫人果然有点手段,以后对苏芸雪不敢再有小瞧之意。
苏芸雪微微浅笑,与田妈妈说了一番客气话,就将其屏退。
丹琴不解,上前问道:“小姐,您刚才为何要帮田妈妈她们?她们那样欺负你,还……”指着脸庞的伤痕,丹琴泪水不争气的溢出。
苏芸雪轻轻抚过丹琴的脸庞,轻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丹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侯夫人并不如你所见那般,你以后见她还是疏远些为好。”
“小姐的意思,丹琴不解。”丹琴被苏芸雪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然苏芸雪也没有打算让丹琴知道太多,毕竟有些话她不好明说,只是以简单的婆媳关系为借口,堵了丹琴的疑惑。
自有了晨间一事,小丫环们也再不敢怠慢,香梦也因此对苏芸雪一改态度,变得极其殷勤客气许多。
“我来。”香梦从小丫环手中夺过茶水,端至苏芸雪跟前,恭敬卑谦道:“夫人,请用茶。”
苏芸雪接过茶水,并没有让香梦起身,只是看着茶水出神。前世,她没少吃香梦的暗亏,对她可算是仇深似海。如今见着她,苏芸雪的心实在难以平复。她不止一遍的提醒自己,告诫自己,现在还不是对付香梦的时候,可每每见到香梦,她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
“起来吧!”苏芸雪将茶水放下,极其冷淡道:“这些端茶送水之事,交给小丫环就是了,你只消做好自己本内之事即可,切勿混淆了事务。”
“是,香梦明白。”香梦心有不甘的退下,原先讨好苏芸雪的心思,也渐渐淡去。
成婚几日,苏芸雪衣不解带伺候一旁,对华韵飞的一切十分上心。在往后的日子,华韵飞便是她的天和地,他若有什么闪失,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前世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华韵飞前脚刚走,小张氏后脚就逼死了她。
“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你的仇还没有报,怎能就这样的离去。黄泉路上,你如何面见你的娘亲。”苏芸雪一边为华韵飞擦拭身子,一面轻声嘀咕,“莫要让仇者痛快,亲者痛苦。”
苏芸雪专住着为华韵飞擦拭,房门不知何时被开启,田妈妈带着两名小丫环进来,恭敬的向苏芸雪行礼,环顾一圈,小心翼翼问道:“咦,丹琴姑娘怎么不在?怎么让夫人一人操持?”
“我让丹琴去看汤药准备的如何了,到是妈妈前来所为何事?”苏芸雪将擦拭的帕子递给小丫环,正襟危坐的向田妈妈询问。
田妈妈讪讪回道:“侯夫人怕夫人您太过操劳,让人送了一些补汤过来。”跟在田妈妈身后的小丫环机灵的上前,将盘中的补汤递给苏芸雪。
苏芸雪笑着接过,将补汤放置一旁茶几,温言对小丫环道:“婆婆一片心意,芸雪却之不恭。伺候夫君本是芸雪的分内之事,还望这位姐姐替芸雪在婆婆面前美言几句,替芸雪谢过婆婆的一番美意。”
小丫环得苏芸雪如此以对,有些受之不恭,连连摆手回道:“香芹能为世子夫人办事,是香芹的荣幸。”
香芹客气回应,可苏芸雪却不敢怠慢。这香芹前世她也有接触过,面上对她一片恭维,可背地里没少说她的坏话,与香梦差不到哪去。
几句寒嘘客气话,苏芸雪便让香芹离去。望了望眼前的田妈妈,见她没有离去的意思,苏芸雪有些不悦道:“妈妈,还有什么事吗?”
田妈妈来回搓擦手心,心里一阵盘算。自那日晨起一事后,她就不敢再小瞧苏芸雪。可也从那日起,苏芸雪就不让她近距离接触华韵飞,一应吃食更是不让她触碰,把她当贼一样防着。心里即便有不痛快,田妈妈也无济于事。
垂眸敛神,田妈妈支吾道:“老奴想夫人操劳多日,定然有些疲惫,老奴想为夫人排解一二。”
“妈妈多虑了,这些琐事,我与丹琴便可完成。妈妈身兼重任,还是将底下的小丫环教训好为上,省的夫君醒来,看到屋里乱糟糟的不悦。”
苏芸雪根本就不给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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