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天下之满朝文武》第62章


在外人面前她的行为本已是无可挑剔。
耳边上时时传来朵菲正与特鲁木的说话声,不时夹杂有嬉笑打闹之声。
“王妃姐姐,我听说你的帐中放了许多汉人的绣花架,妹妹难得来一趟,何不教教我?”朵菲转向虞镜熙,开了口,她的声音悦耳动听,语气也颇为良善。
青原闻言也望向身侧的女子,只见她轻轻道:“朵菲妹妹客气了,请跟我来。”
朵菲自是喜不自禁,转身冲特鲁木说了句什么。
特鲁木呵呵一笑,在她的粉颊上轻轻捏了一把。
朵菲朝他脉脉含情的望了一眼,轻迈脚步,但见灵巧的鹿皮小靴出了议事大帐。
青原见他二人情深意浓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若是镜熙也能像朵菲一般---
“可汗。”特鲁木瞧着出神的年轻可汗轻咳一声。
青原回过神来,呵呵一笑来掩饰尴尬:“特鲁木哥哥和朵菲嫂子真是恩爱。”
特鲁木呵呵一笑,扫了一眼装饰收拾的极其有致的大帐道:“可汗真会说笑,有那样绝色又贤惠温柔的王妃,还羡慕起老哥哥来?”
青原心下不禁涌起一丝苦涩,将碗盏中的酒一饮而尽,低垂着头不说话。
特鲁木也曾略有耳闻这位出众的仙人儿般的嫂子一项拒人千里之外,同为男人,况且又是他喜爱的弟弟,他自是想帮他一把:
“可汗,不知特鲁木还能不能称呼你一声青原弟弟。”
青原抬眼看了看他,心下暗暗好笑,这世间除了镜熙和阿布,他没有半个亲人,却仍装作感激道:“哥哥何必见外,同为克勒真家族的兄弟,叫得叫得。”
特鲁木见此微微凑过身去:“青原弟弟,你还年轻,这收服女人,还是让哥哥教你一教吧。”
青原来了些兴趣:“哥哥请说。”
特鲁木站起来,几个虎步走到青原的矮桌旁,晃了晃手中的酒碗道:“女人,有时候就得用强的,尤其是脾性软和的,你越是虐她,她反而越高兴。你正正经经好言好语的,她反倒这事那事的好不麻烦。”
青原眉梢微微一挑,却笑道:“怎么个用强?”
特鲁木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进酒碗里,笑的有些猥亵:“弟弟这么聪明的人,还用我说透?想征服女人的心,首先得征服她的身体。这一碗掺了鹿血的酒想必能助青原弟弟你一臂之力。”
青原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上的碗盏,顿时心痒难耐,或许这也是个办法,总得有人挑破那层窗纸。
特鲁木又道:“刚刚哥哥看王妃瞧弟弟你的颜神,并不是对弟弟你没有意思,就是你傻兮兮的,这王妃面皮薄,你不主动谁主动?”
这个弟弟年轻有为,又英武不凡,他却是想助这个弟弟一把。
不再犹豫,一手端起碗,青原将那酒一饮而尽。
伴随着呵呵的轻笑,青原已撩开了帘帐的门。
虞镜熙听见声响,看了看醉醺醺走路摇晃的他,搁下书,起身过去扶住他的胳膊。
他英俊的脸膛红红的,气息间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唇角笑意越发明显,靠着她勉强站稳,明显的借着酒劲装狂扮傻,脸庞暧昧的贴在她白皙的侧脸边,斜眼望着她笑。
刺鼻的酒气传入,她不禁皱了皱眉,一只手仍是搀着他,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额上,竟然烧的烫手,“你饮了鹿血酒?”
青原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是啊,我喝了,你不喜欢么?”说着一手已环上她的纤腰。
虞镜熙一边稳住他摇晃的身体,一边转头冲边上傻傻站着的呼兰道:“快去倒一碗醋来。”
听到这话青原却一挥手:“我不喝醋,醋是女人家吃的东西。”
呼兰扫了可汗一眼,转身揭帘去了。
青原右臂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放倒在雪白的羊绒毯上,唇扣住那粉嫩的唇瓣,鹿血酒的劲力促使他体内欲望翻腾。
第七十五章 无法反转的姐弟虐恋
“唔—”虞镜熙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开,却被他更强烈的扣住,哧啦!前襟被扯破,绣着淡粉色海棠花地乳白色肚兜暴露在眼底,青原晶亮的眼眸中放着亮光,俯身去亲吻她雪白的脖颈。
挣扎声衣料扯破的声音被厚重的毡帐包裹。
恭敬的掀开帐帘,呼兰另一只手里还端着盛了浓醋的银碗,帘内的景象使得她不禁倒抽一口气。
王妃的香肩全裸,素手奋力的挣扎,她慌忙放轻动作,退出了帐子。
守在外面的阿臧见她端着醋原封不动的出来,张口刚想问,却见她摆手示意他噤声。
虞镜熙眼圈通红,放弃了挣扎,脖颈上时时传来轻轻的咬痛,白皙的手指拔下乌发间那支栀子花的银簪,紧紧攥在手心,朝着胸口猛的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快刺到之时,皓腕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握住。
男子用力一掷,银簪从玉手中滑脱,坠落在地。
他双目带着驱之不散的怒意,紧紧盯着身下的女子,双唇哆嗦着:“你就这么不能接受我?宁死也不愿从我?”
女子无言,紧咬着下唇。
青原猛的起身,随手扯了袍襟,撩帘而出。
呼兰正侍立在外与阿臧说话,见到怒气冲冲的可汗甚是吃惊。
阿臧也怔住了,却被呼兰碰了碰,这才慌忙追了上去。
王帐里,青原来回的踱着,胸中似乎燃着一团火,越发的燥热不安。
阿臧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可汗扯了扯衣领,一边朝外走一边吩咐:“拿上我的箭袋走。”
阿臧慌忙走去了大屏风后的帐壁,摘下了那鹿革皮盛满羽箭铁簇的箭袋背在肩上,跟着可汗朝马场的方向去。
夜里的凉风吹在他的脸上,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心下的烦乱不愿多想,紧抿着唇走向专为骏风设的马厩。
夜色中一盏淡淡的橘光闪动,他微微一警,喝道:“谁?”
那团灯光微微一晃,传来一阵柔和的女声:“参见可汗。”
青原又走近两步,看见米拉站在那里,素手执着一盏橘灯,隐隐照着她清秀的容颜,和米黄色的软袍,乌发轻轻一绾,显得颇为动人。
青原放松了警惕,“你来这做什么?”
米拉仍低垂着眼睑:“妾身见可汗的宝驹一直鸣叫,不放心才起身来看看。”
青原喉头动了动,她温顺体贴,想来能一直得父汗的宠爱不是没有理由的,“这么晚了,夫人还是回自己的帐子歇着吧。”
说着近前解下马缰,要将骏风牵出来。
“可汗,夜里风大,往往有猛兽出没,要小心啊。”米兰看着身前的少年英豪,领扣开着,露出藏青袍子下洁白的寝衣领口,更显得他英俊不凡。
青原低哼一声算是回答,从匆忙追来的阿臧手中接过箭袋,跨马去了。
阿臧也跨上坐骑驰去。
米拉看着渐行渐远的男子,微微叹了口气,怎么真的有这样的痴心男儿?
一生一世守候一个女人?
王帐里。
虞镜熙刚刚起床,外面不时传来一阵嘈杂。
她清秀的眉微微一蹙,但见呼兰从屏风外转进来,过来伺候她梳洗。
“可是出了什么事?”虞镜熙的声音颇为轻柔,接过她递来的白绢丝巾。
呼兰笑道:“是可汗昨儿个打的猎物,送来给厨房,还吩咐中午炖了给王妃补身体。”
虞镜熙没有抬眸,轻轻问:“可汗昨夜去打猎了?”
呼兰看了看她,笑的彷如草原上的花儿一般善良纯厚:“是啊,今儿个早上还没回来呢,单差阿臧送回来许多猎物,有獐子,野猪,花鹿---”
虞镜熙眼波微微一转:“他---还没有回来?”
呼兰已经扶她在豹皮墩子上坐下:“是了,说是可汗看上一只雪狐,要打下它的皮毛送给王妃,一直追到沙金族的领地,被沙金族的大汉留下吃住一晚,今儿个下午才回来。”
虞镜熙静静的听着,白皙的手指拾起妆奁匣子上那一只栀子花的银簪轻轻抚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呼兰呵呵一笑,转移了话题:“王妃,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一件趣事。”
虞镜熙垂着眼睑,静静坐着。
又听呼兰道:“上次赛马大会,萧将军的逝雷还没出场就输了,结果气的好几天不吃草料了。”
虞镜熙轻轻抬起眼帘:“真的?”
她清澈的眼睛里有一丝歉疚。
呼兰见她有兴趣,又道:“当然是真的。”
说话间已将那一头乌发梳好,又簪上一串珍珠,左右看着。
啧啧叹着,王妃真是一位璧人,怎么装扮都好看。
虞镜熙轻轻站起来,语气依旧是轻柔的:“这匹马的脾气还真是倔。”
呼兰笑着点头:“谁说不是呢,饿死了不是跟自个儿过不去吗。”
虞镜熙微微皱眉,轻轻道:“我们去看看吧。”
马场。
呼兰陪着虞镜熙轻轻走到那匹骏马边上,它浑身漆黑,额头上有一嘬奔雷形状的白毛,显得很威武。
虞镜熙伸出手来试图去触摸马儿的鬓毛,却被马儿突然的嘶鸣吓了一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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