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如沐秋意浓》第42章


丁子如捂着嘴大笑起来,“看你那傻样,怎么我以前没发现,你也有这么傻的时候。”
“那是,要是让你早发现了,又怎么会甘愿嫁我,嘿嘿。”桑晚秋傻笑着走过去,挨着丁子如坐到床边。
“贫嘴!你去过清哥那里了吗?”
“还没。”
丁子如闻言脸颊羞红,似嗔似怨地道:“那你还不快去,赖在我这儿做什么,我,我又不能服侍你……”
“说的什么傻话,难道说这十个月里我都不能来你这儿了?”
“不是不能,可是……”
“没有可是,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欲求不满?”桑晚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逗得他又是一阵笑。
“清儿那边,我一会儿再过去。”
“嗯,我明白的,他等了你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你今晚是该好好补偿补偿他。”丁子如拍拍她的手,并无恼意。
“今晚我先补偿他,明晚我再补偿你!”桑晚秋坏坏地笑着将唇凑到丁子如的耳际,轻啄了两下。
丁子如假意羞恼地将她推开,看看时辰已经不早,虽不舍却也不便多留她。他拎起长裙摆走到桌前,端起交杯酒走回来,将其中一杯递到桑晚秋手里,“喝下这杯酒,你我便算真正地礼成了。”
桑晚秋将手臂绕过他的臂弯,两人一同举杯,一饮而尽。
“妻主!”
“子如!”
桑晚秋抱他在怀,因为他有孕在身,所以她并未用大力,只是这么拥着,却多出些温馨的感觉。
“子如——”
“嗯?”
“为妻给你宽衣吧!”
“……嗯。”
上一次两人的亲密接触,丁子如由于药力作用,在初时生猛无比,三下两下便扒光了桑晚秋的衣衫。这一次,换做桑晚秋来为他解衣,倒是含情脉脉,幸好屋里早就放了几个火盆,否则她这样慢腾腾地脱,丁子如非冻坏了不可。
脱至只剩下一身亵衣时,桑晚秋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啊!”丁子如刚触到锦被,便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桑晚秋俯身探问。
丁子如摸出一把花生、莲子,“被硌到了。”
两人相对着笑起来,一齐动手将床上的一干物什收拾干净,然后桑晚秋脱了鞋子,躺倒床榻外侧,面向里揽过丁子如。
“乖乖的,好好睡,等你睡着,我再离开,”桑晚秋吻了吻他的额头,“我保证,明天一早你醒来的时候,我就又在你身边了。”
“好。”丁子如将手搭在桑晚秋的腰上,闭着眼安心入眠,不一会儿就睡实了。桑晚秋轻唤他两声,见他并无回应,便轻轻挪开了他的手,起身穿好鞋子,又给他改好了锦被,这才出了门。
叮嘱了阿三好生照应着,她才与妙歌一同去了东院。只是在丁子如那里耽误得久了,时辰已经不早。
桑晚秋疾步走到东院,却觉这里比外间清静许多,她蹑手蹑脚地推门进去,正看见小福趴在桌上睡得正香,苏清则略微歪着身子倚靠在床栏上,似是也睡着了。
桑晚秋一阵心疼,上前轻轻拉起苏清,让他的头可以靠在自己肩上,却不小心将红盖头抖落到了床榻上。不过,虽然桑晚秋的动作很轻,却还是使得本就睡得不熟的苏清迷迷糊糊地转醒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苏清那一双杏眸水汪汪的,看在桑晚秋眼里,心里的疼惜又加重了几分。
“清儿,对不起,我来晚了,等累了吧,对不起,对不起。”桑晚秋赶紧主动承认错误。
苏清瞥她一眼,复又靠上她的肩头,幽幽地叹息一声,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了……”
“怎么会呢?我不过来,谁给你挑盖头啊?”
“没人挑,我就顶着它睡呗。”
“清儿,好清儿,你打我罚我怎么都行,可千万别生我气啊!”
噗,噗,两声短促的笑音从妙歌和刚刚睡醒的小福口中发出,打扰了桑晚秋继续发嗲。看着桑晚秋瞪起的眼睛,两人情知不妙赶忙退了出去。
这俩没眼色的家伙!桑晚秋气恼地转过脸去,瞄见了苏清偷笑的模样,心下大定,扶他坐正,又将床榻上的盖头拿起重给他盖上。
桑晚秋走到桌前将秤杆和交杯酒一并拿到床榻旁,先挑去他头上的盖头,然后将交杯酒与他臂挽臂饮尽,完成了最后一个仪式。
“清儿,从这一刻起,你就永永远远是我的了。”桑晚秋嘻嘻地笑着,牵起他的右手,吻上他的指尖。
也许是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苏清没有半点矫情,任她从指尖吻到手心,又从额头吻到颈间。
“清儿——”
“我在!”
“我想要你——”
“好!”
苏清口中这个“好”的尾音才刚落下,耳畔便传来一阵裂帛的刺耳响声,却是他那选料华丽、做工上乘的嫁衣被桑晚秋用蛮力扯破发出的。
第51章 49 洞房花烛夜(下)
许是刚才喝的那些酒的后劲上来了,桑晚秋感觉自己的头微微有些疼,身上燥热非常,手上的力气却大了不少,本是准备将苏清的外袍扯脱的,这一用力却给撕裂了。
两人都有些吃惊,对望着尚未来得及言语,就听院子里响起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晚秋,晚秋,我们来闹洞房了,先给我们看看新郎官的花容月貌,你再行那敦伦之礼也不迟!”姜珮扯着嗓子在院子里一通喊叫,引得跟随者连声附和,沸反盈天。
桑晚秋气得直咬牙,心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迎娶锦书时,看我怎么折腾你!可是现下的局面她该怎么应对呢?装死?呸,呸,呸,这个字眼不吉利。跑是跑不了的,继续未完的使命?这环境也太恶劣了点。出去吧,却又不知道他们会搞什么花样。苏清不同丁子如,一贯便喜欢清静,不喜人多,更不喜闹腾。除了迫于生计不得不登台表演之外,他基本上属于死宅的那种人。万一这一出去,他们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惹了他,自己这洞房花烛夜可就毁了。
看来,只能厚起脸皮跟他们比狡辩和耍赖了,反正只要他们俩自己不走出去,他们总不能闯进来硬拉吧。
“喂!听见没听见的,你倒是吱一声啊!”姜珮继续煽风点火,不依不饶。
“是啊,大喜的日子,也让我们沾沾喜气嘛。早听说秋姐的夫郎艳冠群芳,我大老远的慕名而来,秋姐总不能不给面子,藏着夫郎不让看吧?”这个说话的人便是姜玲了,她一向大咧咧的习惯了,说起话来比姜珮还胆大。
看他们一直这么闹哄哄的,小福忍不住想上去劝阻却被锦书拉住了。
“他们是得了家主的令来的,家主说了,只要不把苏公子气到,就随便他们玩。我想他们几个是知道分寸的,而且咱家小姐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咱们先等等看吧。”
屋子里桑晚秋正搂着苏清裹着大被坐在床榻上,两个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乱,苏清的外袍更是已经被桑晚秋甩到了屏风上。
发髻松散,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这一的苏清是她之前没见过的,也是绝对迷死人不偿命的。
桑晚秋十分没出息地吞咽着口水,却在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巨响,咕噜。幸亏外面吵得欢,不然她就要囧死了。
桑晚秋红着脸低了头,贴近苏清的耳侧,却又被他那粉嫩嫩的耳唇诱惑得差点情难自禁。
莫不是渴盼太久,她难以自持了?按说,应该,不至于吧?
其实,按她本身来说,还真不至于,不过,姜珮在酒宴前给她的醒酒丸里恶作剧地加了点药。这种药会让人在面对自己心爱之人时,异常亢奋,完全把持不住,对于身体却是无害的。
屋外的众人叫嚣得差不多了,又迟迟不见他二人出来,便失了兴致,无功而返。
“公子,人都走光了,我与妙歌去把院门关好,在那里守着,绝不会再让人进来闹腾了。”小福在屋外高声说完,拉着妙歌直接去了院门处。
听着四周变得静悄悄的,再无其他声响,苏清才松了口气,往桑晚秋怀里靠了靠,额前的几缕青丝恰恰滑入她的衣领中,搅得她痒痒的。
“清儿。”
“嗯?”
“我们,继续?”
“嗯。”
除去钗环,脱下华裳,眼前的这具身躯虽然她已在他昏迷时看过多次,却依然为之所迷。
“清儿,你真美好!”
她一边赞叹着,一边拉起床榻上的大被,将两人光洁的身子盖住。酒劲、药力同时发作,再加上桑晚秋自身对于苏清的痴爱,亲吻便如雨点般洒落下来,或深或浅,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粉红色的印记。
苏清扭动身子,全力迎合着她,在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与她的摩擦中不断变化,甚至有些微胀痛感时,他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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