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第46章


“嘎吱——!”
包厢的把手忽然被拧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不好意思,请问陈树在这里吗?”
来人穿了件夏款的阿玛尼衬衫,脖子上搭了个月亮形状的钻石吊饰。
他俊美得像油画中的人物,仅仅是微笑地站在那里,就与目瞪口呆的众人隔了一个无形的气场,与这一桌杂乱的残羹冷炙更是格格不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马宇航。
“呃,您好,请问您,您找他有什么事吗?”马宇航有点晕,他吞了吞口水,补充道,“我是他高中班长。”
“班长您好。”薄林彬彬有礼地笑了。
“我是陈树的家属,听说他今天来了同学聚会,但是手机却一直打不通。他身体不好,我担心他喝得太多了,于是便自己找过来了。”
“哦——是陈树的弟弟啊。”马宇航身后的同学恍然大悟,“我刚刚看见他和叶一一起去阳台喝酒了。”
薄林也不纠正他的误解,只是笑容又深了些。
“好的,谢谢您。”
等薄林走远后,人群中才幽幽地响了一声。
“我一直憋着没说,不过——”
“话说刚才那个人,是不是电视上的那个很火的演员啊……”
“下面那车也是他的吧,陈树可真是,那什么,人不可貌相啊……”
“呕——”
陈树方才喝得太多了,一张脸憋得紫红,痛苦地朝着角落干呕。
“没事吧,实在难受就去医院,别忍了。”叶一担忧地搀着他,不时轻拍他的后背。
“没……没事……”感受到背上的那只手,陈树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
朦胧间,他仿佛看见了一双鞋。
黑棕的鳄鱼纹皮鞋。
“陈老师,我来接你回家了。”他听见那人的声音。
“你是?”叶一依然紧紧地揽着烂醉的陈树,抬起头平静地与薄林对视。
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两人似乎同时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叶一本身长相出众,生平见过的美人更是不计其数,但还是头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她不怎么看国内的电影,只是觉得面前这张脸有些眼熟,不由仔仔细细地审视了起来。
薄林也含着笑,大方地任她打量。
“唔……薄……薄林……”
陈树仿佛像闻见主人气味的小动物一般,红着一张脸,傻笑着就要往他怀里扑。
叶一拗不过他,只好松了手,望向薄林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薄林却好似浑不在意,一把抱住了陈树那软得跟泥一样身子。
“那,再见了?”他勾了勾嘴角,隐隐有些挑衅的意味。
叶一抱着臂,直勾勾地看着薄林,冷笑了一声。
“叶……叶一再见……”
陈树今晚确实喝醉了,彻彻底底地醉了。直到薄林把他半抱着拖出阳台,他仍不停地回头朝叶一招手。
“叶一……再……再见!”
“叶一……再见……”
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薄林先生。”
见薄林回来了,前排的司机赶紧下了车,帮他打开了车门。
薄林将陈树先抱了进去,低头帮他系好安全带后,自己才坐了进来。
“嗯,真臭。”
他撩开陈树那已经汗津津的刘海,在那满是酒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唔……难受……”
陈树别过头去,身子缩成了一团,不让他亲。
“下次还敢不敢喝这么多?”
薄林侧过身帮陈树按摩肚子,缓解胃部的酸胀感。
陈树顺势将头靠在了薄林的肩上,无视了薄林的质问,连声嘟囔着:“要……听歌……”
“我要……听歌……”
“小李。”薄林唤了前座的司机,“放点古典音乐。”
那名为小李的司机难为地道:“这……安先生车上的播放器里好像没有古典音乐……”
“我要听……要听……别的也行……”
陈树又难受地干呕了一声,薄林赶紧拍了拍他的背,拿了一个塑料袋到他面前。
“那好吧。”小李点了点播放器,一阵欢快的吉他声传来过来。
“——?我坐在床前,望着窗外回忆满天。”
“?生命是华丽错觉,时间是贼偷走一切——”
……
有没有那么一种永远
永远不改变
拥抱过的美丽
都再也不破碎
让险峻岁月不能
在脸上撒野
让生离和死别都遥远
有谁能听见——
窗外明明灭灭的光从眼底闪过,最后都归为了一片沉寂的墨色,深深地融进了车的影子里。
薄林抚了抚陈树的睑,那里早已经无声地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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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陈树过得实在有些煎熬。
回酒店后,薄林给他熬了醒酒汤,结果刚下肚没多久就被吐了个干净,折腾到凌晨一二点还没睡觉。
陈树坐在床边,全身难受得发慌,像个小孩似的紧紧扒着薄林,眼泪汪汪地说着胡话。
薄林替他摘了眼镜,一下一下地抚着那人的后背,替他顺气儿。
“难受吗?”
“……好难受。”
“下次不能喝这么多了,知道吗?”
“知道。”陈树抬起头,话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肚子也难受——”
“叫老公,叫了就帮你揉揉。”薄林扶稳了他的肩,将手贴在那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上,故意不动作。
“老公。”陈树脑袋涨得很,薄林说什么都乖乖照做,像个听话的宠物般主动把肚皮凑到薄林掌心,示意他揉一揉。
“乖。”薄林弯了弯嘴角,慢慢地“服侍”了起来。陈树被挠得舒服极了,紧锁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把头一歪,满意地倒在薄林怀里睡着了。
然而第二天酒醒之后,陈树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失去了记忆。
他只隐约记得自己和叶一讲话的时候,薄林突然出现了,然后自己就乖乖跟着他回家了。
今早一打开手机,微信好几个未读消息直接跳了出来。陈树看着薄林那熟悉的“^_^”表情,背后不由窜起了一身冷汗。
薄林生气了吗?
陈树坐在床上,偷偷地瞄了正在烧热水的薄林一眼。
“怎么了?”薄林回过头来,和往常一样对他温温地笑了一下。
应该没有生气吧……
陈树心里仍有些七上八下。
这之后的几天里,薄林带着陈树将首都的大小景点玩了个遍,似乎完全忘记这件事了。
陈树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发现,这口气还是松的太早了。
某天夜里,薄林带了一瓶酒回来。
“想不想喝酒?”薄林摇了摇那香气四溢的酒,笑着问他。
陈树虽然不是什么嗜酒如命的人,但若是有人请他喝一点,他还是不会拒绝的。
于是他便傻傻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及时领会薄林唇角边的那抹深意。
“呜……呜嗯……不要……”
陈树半跪在浴缸里,手指颤抖地掐紧了瓷盆的边缘,承受不住地低声呜咽着。
只见那雪白的臀瓣上印着个显眼的巴掌印,已经可怜地泛起红来。那指缝宽的穴眼里此刻正插着个杏褐色的玻璃酒瓶,醴红的琼浆从那瑟缩的小嘴里汩汩地涌了出来,沿着滑腻的大腿蜿蜒而下,再啪嗒啪嗒地滴在洁白的浴缸里。
薄林低下头,在那敏感的大腿内侧轻啜了一口,将那甜美的液体尽数舔了干净,惹得身下那人又发出了一声崩溃的低吟。
陈树跪不住了,想要把腰慢慢放下来,但稍有动作屁股便会被惩罚似地抽上一巴掌,那冰冷的器物顺势进得更深,瓶口狠狠地顶在那脆弱的内壁上,刺激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薄……薄林……我不要……这个……”
被没有生命的异物侵入,陈树羞耻之余也生出了几分恐惧。那冰冷的酒瓶像无情的机器一般,只知道机械似地肏干那淌着水的小/穴,毫不怜惜地大力碾压着内里最敏感的软肉,直到那淫/荡的汁水与猩红的酒液一起被肏得喷出来为止。
“薄林……求你……拿……啊……拿出去……”
陈树两边的臀肉都被打得火辣辣的,整个人都发着热气,但那穴里的酒又是冷的,滚烫与冰冷的鲜明刺激使他整个人完全错乱了,一边哭着闪躲那刑具一般的酒瓶,一边神志不清地哀求薄林放过他。
“陈老师不是喜欢喝酒吗。”薄林勾了勾嘴角,贴心地将手中的瓶子往里送了送,猛地转了个角度,瓶口凶狠地划过隐秘的前列腺,陈树尖叫地浑身痉挛起来,前端一颤一颤地泄出股精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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