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第48章


橙汁百分百自始至终都站在他这边。不管怎么说,他也应该好好答谢人家一番。
“那……”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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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天晚上的人其实是齐舒已,他只是借了鲁敬轩“伯爵”的名头而已。我们乳鸽只想搞悦温,他是冤枉的。
【凑字数的冷笑话】
柏林兔去非洲团建,被食人族抓走。
酋长说:“柏林兔是谁,给我站出来!”
半晌没人回应。
酋长灵机一动,从兜里掏出一个全是狐狸照片的手机:“这是谁丢的手机。”
这时候只听得人群中一阵呼喊:“是我的!” ?
树狐去非洲团建,被食人族抓走。
酋长说:“树狐是谁,给我站出来!”
半晌没人回应。
酋长灵机一动,从兜里掏出一件胡萝卜情趣内衣:“这是谁丢的衣服!”
这时候只听得人群中传来一句弱弱的声音:“不是我的……” ?
这天晚上,天空中飘起了小雨。
秋夜的雨丝似乎比夏天更凉些,淋在身上总有种透骨的寒意。手背上滴上一滴,半个胳膊都冻得僵了。
路边的街灯还是一如既往的亮着,像一颗颗夜明珠被冻在了柱上,晕着清冷又刺目的白光。
陈树局促地扯了扯单薄的衬衫,用手机反复确认了橙汁百分百发来的地址。
镇海路26号龙山居
——木芙蓉包间
这地方名字还挺雅致……
他抬头望了望那栋古色古香的小楼,迈步走了进去。
大厅被设计成了莲花的形状,每个花瓣都各自延了座廊桥,通向不同的包间。花座底下是一个大池塘,不时有金红的锦鲤摆着尾从底下掠过。源源不断的水流如飞瀑般从假山上倾泻而下,激起了一片冷冷的白雾。
陈树顺着廊桥上了楼,只见每个包间前都挂了个纸灯笼,发着暗黄的幽光。上头还挂了个不大显眼的木牌,用篆书刻下了包间的名字。
辛夷坞、斗雪红、锦熏笼……
他对着那牌子绕着楼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木芙蓉”。
包间的门没有合上,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轻纱与珠帘。里头影影绰绰地坐了一个人,但看不清面容。
陈树莫名地想到了古时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
“唰——”
珠帘忽然被挑起,里面那人的整张脸便明晃晃地露了出来。
“!”陈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双眼像含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春潭,眉目间流转着莫名的风情
“美人”确实是美人。
“独木老师?”那人展开了笑容,对他眨了眨眼。
“初次见面,我是橙汁百分百。”
“清蒸鳜鱼、桃花酿、爆椒黄牛肉……”
陈树双手紧张地放在膝上,时不时地抬头打量着对面的人。
橙汁百分百的真名叫齐舒已。
与他“可爱”的网名不同,齐舒已真人似乎走的是“摇滚叛逆风”。
耳朵上打满了耳洞,两只手上戴满了各式各样的金属骷髅戒指,连指甲都涂成了黑色。
他长得比许多明星都好看,但面貌间总有种雌雄莫辨的邪气,让人凭空生了几分畏惧。
“我这么点可以吗?陈老师还有什么别的想吃的东西?”齐舒已将菜单递给陈树,眼睛笑成了一条窄窄的缝。
“我……我看看。”陈树硬着头皮看菜单,他总感觉齐舒已的视线像道灼热的激光一样,快把他的身体烫出一个窟窿了。
“咦?”
齐舒已瞄到了陈树放在桌旁的手机,好奇地问道:
“这是最近刚发行的那个新款5G手机?”
“啊,是的。”是薄林前不久刚买给他的。
“可以借我看看吗?”齐舒已貌似对那巴掌大的东西很感兴趣,“我还没见过5G的手机呢。”
“嗯,可以的。”陈树红着脸将手机推了过去,并没有看见齐舒已那微微勾起的嘴角。
“听说这种手机运行速度非常快啊。”齐舒已用指甲将手机壳翘开了一个角,快速地将一个白色的小芯片推了进去。
“嗯,下载app特别快,但是我不是很喜欢玩那些。”陈树低着头,并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唔,是嘛……”齐舒已偏过头,直勾勾地看着陈树,嘴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
“我觉得这个叫齐舒已的人很可疑。”薄林看着电脑上显示的数据,皱了皱眉。
“他比鲁敬轩更有可能干出这种绑架迷奸的事情来。”
安陆没回答他,只是转头给下属拨了一个电话。
“喂,叶超,给我汇报目标人物的监视情况。”
“报……报告队长。”那人的声音好像有点发虚。
“十分钟前,目标好像……好像出了酒店,似乎……似乎是去吃饭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
“那人太狡猾了,出门出到一半还换了身衣服,我们……我们的人盯错了人,就……跟丢了。”
“什么!??”
“好不容易才跟到的人,你现在跟我说跟丢了,是吗?”安陆的声音越压越低,像是在酝酿着一场风暴,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
“这……”
“说不定他吃完饭就回酒店了,毕竟目标应该还没有察觉到自己被盯梢了。”薄林在旁边冷静地回道。
“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强酒店周围环境的监视,不漏过任何一个死角。”
陈树站在冷风中等的士,无奈地看着身后那个挂在他身上的巨型拖油瓶。
齐舒已虽然长得偏女性化,但身材一点都不娇弱,站直了身还比陈树高出一个头来。
“呜呜呜独木老师……我真的……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你根本不知道……这么多年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陈树叹了口气,将齐舒已靠在他身上的脑袋扶正。
方才齐舒已叫来了一大坛桃花酿,陈树不敢多喝,只意思性地抿了一小口,剩下的酒全进了他自己的肚子里。
陈树没醉,齐舒已自己确是醉得满嘴胡话,赖在他的身上不肯挪步。
想着酒店里还有上次剩余的解酒药,陈树准备顺便把齐舒已给带回去,好人做到底。
刚好今天薄林去他舅舅家了……
齐舒已整个人挂在陈树身上,呼出的酒气全部吹进了陈树的耳朵里,熏出了一片朦胧的红色。
陈树觉得耳朵有点痒,齐舒已这个人有点怪。
……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他低头拿出手机,给薄林发了一条短信:我今天去和朋友吃饭了,他喝醉了,我想把他搬回酒店,给他喝点醒酒汤。
“陈老师。”身旁的齐舒已突然幽幽地开了口。
“你还记得那句话吗。”
“哪句话?”陈树按下了发送,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一朵美好的花,需要经年累月的光阴才能长成,但毁灭它却只需要一瞬的时间,成功也是亦然。’。”
“我有点印象。”陈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是《克莱姆海堡》里的话吗?”
“可能是吧。”
齐舒已笑了笑,眼底的光却完全暗了下来。
他果然忘了。
夜风中,口袋里的手机无声无息地振了一声。
“短信发送失败,请检查您所处环境的信号。”
“短信发送失败,请检查您所处环境的信号。”
命运像玻璃,越明亮,越闪光,越容易破碎。——贺拉斯
窗外的树影窸窣地晃着,像国画里的重墨晕染在了玻璃上。今夜没雨,但风却大得很,刮得那薄框“哗哗”作响。
薄林望着屋外,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目标还没回酒店吗?”安陆用指节叩着桌面,沉声质问着另一头的人。
“报告队长,酒店周围还没有发现他的活动迹象……”
薄林看着漆黑一片的手机页面,心里一阵没由来的焦躁。
于是他给陈树打了个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不祥的预感愈来愈重。
安陆抬头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道:
“今晚首都有特大暴雨,手机信号被干扰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薄林拧紧了眉头,又接着打了几个电话过去,结果还是全部占线。
此时,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了上空,整个天幕像是被无形的巨手给生生撕裂,爆出了白昼般刺眼的光。
屋内的两人俱是一惊。
“轰隆——!”
紧接着,那几乎贯穿耳膜的雷声从天际彼端滚滚而来。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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