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第50章


“我想肏得你掉眼泪,最好是哭得喘不过气,被磨到骚点的时候一边哽咽一边射/精,腿还紧紧地缠着我的腰。”
“闭嘴!你闭嘴!!!”陈树脸被吓得半红半白,奋力用手脚去打他踢他,想要挣脱齐舒已那让人窒息的的桎梏,生怕下一秒就被人按在餐台上给生吃了。
“放开……放开我!”
齐舒已勾了勾嘴角,将陈树整个人暴力按倒在餐台上,衣服下摆撸到了胸口,低头含住了那瑟缩的茶色乳珠。
“……啊…啊啊!!!”
陈树身子一僵,听到了裤链被拉开的声音。一双手狡猾地探了进来,握住了裆前那软绵绵的物事,开始残忍地动作了起来。
“唔……”
“……唔嗯!”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制住,他绝望地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从嘴边泄出去的呻吟,用指甲狠狠地掐着齐舒已和他十指紧扣的那只手。
不料那人却好像失了痛觉一般,手上的皮肉见血了都无动于衷,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低头惩罚似地咬了一下那已经开始发肿的乳/头,引得下面那人又是一阵颤栗。
陈树既迷茫又害怕,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齐舒已的头埋在他的颈间,像古埃及某种邪气的毒蛇一般,将他的身体死死缠住,在血管里注满了致命的毒液。
他仿佛正在被动地陷入一个香气四溢的泥沼,身体被拽拉着沉没,灵魂却早就不知被哪里来的魇兽给吞噬殆尽了。
“……呜嗯!”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有什么办法,快想想,有什么办法……
对了,我记得……
陈树仰着头,右手暗自在餐台上摸索着,哆嗦地摸了半天,才摸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
是一把水果刀。
“离我远点!!!”
齐舒已猛地往后一闪,锋利的刀片刮过了他的右脖颈,霎那间,鲜血从裂口中汩汩而出。
“你……你别再过来了。”陈树看着他脖颈的血痕,内心十分恐慌。他双手握着刀,直直地对着齐舒已,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只要你现在从这个房间离开,我就不会再伤害你。”他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警惕地望着面无表情的齐舒已。
“虽然……虽然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如果你现在就回去,我……我会把刚才的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陈树低下头,看着刀尖上那刺目的红色,心口颤了颤。
他伤人了。
“喀嚓——”
“!?”陈树惊愕地抬起头,发觉脑门上忽然抵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那是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
“嘘,乖一点。”
“里面有子弹。”
恶魔的声音在耳畔轻柔地响起,陈树的身体因为过度惊惧,直接瘫软在地上,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
“去床上,衣服脱了。”齐舒已蹲下/身,用那把柯尔特M1873死死抵在陈树的头上,看着他像个失了魂的木偶般,跌跌撞撞地往床走去。
“很好。”齐舒已笑了笑,暧昧地抚了抚那光滑的脊背,面色不辨喜怒。
“接下来,自己把腿张开,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过了半晌,看着那人终于颤巍巍地将腿分开了一点,齐舒已便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他将那臀瓣往两边拉开,将那手枪的头粗暴地送了进去。
“呃——!!!”
陈树弓着身,极其痛苦地叫出了声。
后/穴未经润滑,又受异物兀然侵入,便一下地出了血。
齐舒已仿佛没听见陈树的痛呼似的,仍旧自顾自地将那枪往甬道深处推去,内壁被那凹凸不平的金属磨破了,更多的鲜血从穴/口流了出来。
“陈老师,你知道吗,人类的喜欢是经不住消磨的。”
他轻声喃喃着,无视陈树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
“三个月、一年,又亦或是三年。一个人又能记着另一个人的喜欢多久呢?”
“但是,恨就不一样了。”
齐舒已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奇妙的笑容。
“恨这种东西,比喜欢长久多了。”
他俯下/身,在陈树满是冷汗的腰窝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将枪口缓缓拉出,再狠厉地刺了进去。
“啊——!”
“呜啊……”
陈树被弄得快要虚脱了,叫声一下比一下更无力,估计再来几回便要直接晕死过去了。
“做不了你最喜欢的那个人,就让我做你最恨的那个人,好不好?”
齐舒已露出了柔和的笑容,伸手将陈树的脑袋硬生生地掰了过来,在那已经冰冷发白的唇上印下一吻。
“我要你记我一辈子。”
薄林赶到酒店的时候,外面的雨仍旧下个不停。他焦急地向柜台要了陈树房间的备用房卡,便快步走向了电梯。
那种奇怪的预感似乎越来越强烈,好像冥冥之中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是我多心了吗……
他低头抹去了手表上的水珠,按下陈树房间的楼层。
“咔嚓——”
薄林打开了门。
房间内悄无声息,只听得见窗外的那震耳欲聋的滚滚雷鸣声。
“陈老师?”他试探地走进了过道。
“陈……”
“这次你好像来迟了。”
薄林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直直地对着他的眼睛。
一个俊美的陌生男人站在他身后,嘲讽地向他扬了扬手中的那把枪。
“看见上面的血了吗?”
薄林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起来。
“猜猜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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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枪管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像猩褐的咒纹深深烙在了上面,散着一股难闻的铁锈味。
“他在哪里。”
薄林的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他向后退了一步,企图与齐舒已拉开距离。
那疯子手上握着的,是真枪。
齐舒已却用身子堵去了薄林的退路,枪口抵着他的脑袋,嘴角愉悦地向上扬了几分。
他举起了手机。
“咔嚓——”
薄林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齐舒已笑了一声,右手转动着手枪,故意把那上面的污血蹭到薄林的脸颊上:
“把照片发给安陆看看。”他对着对讲机那头说。
薄林的脸被枪粗鲁地抵着,但仍是一副冷静镇定的样子。他仔细地观察着齐舒已的神色,略带嘲意地勾了勾唇角。
“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他正视着齐舒已的眼睛,“你早就知道我和陈树的关系。才把我引来这里,用我的性命来威胁安陆,好让你们组织全身而退。”
“是这样吧。”
齐舒已丝毫没有被人揭穿的挫败感,他看了薄林一眼,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是这样。”
“但又不止是这样。”他缓缓地道,声音带着股沙哑的暧昧,像毒蛇吐着信子般,邪佞十足。
薄林被齐舒已用枪抵着头往前走,被逼着看清了此刻床上的场景。
他的瞳孔倏地一震,眼中那强撑的几分镇静终于像堡垒上摇摇欲坠的砖瓦,被一片片生生剥离了下来。
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那人像是被折磨得晕过去了,四肢不自然地摊平在床上。股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赭红,像白瓷砖上突兀的污渍一般,把身下的床单晕红了一小片。
他像实验室里没有生命的实验体一般,安静又乖巧地躺在那里。他看上去很“轻”,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身体揉成一把青烟似的灰,随风散去了。
薄林的眼睛“唰”地一下涨成了血色,他踉跄地往床走去,颤抖着想要触碰那失了灵魂的躯壳。
“不要再往前了。”金属的枪口狠狠地抵在他的后脑勺上。薄林忽然觉得大脑的血液倒流,整个人的情绪达到了崩溃的顶峰。
他猛地回过头,一把掐住了齐舒已毫无防备的脖颈,将他整个人掼在了地上。
“咯咯——”齐舒已被掐得呼吸不畅,喉骨发出了可怕的声响。但他的嘴角还扬着快意的笑,手指颤抖地放在了扣动扳机的位置。
薄林眼中赤红一片,仿佛有血色的泪从眼眶里流出。他像是堕了魔一般,力劲大得要把齐舒已生生扼死似的,全然忘记了瞄准他额头的那把枪。
他的陈老师,他保护了这么多年,珍惜了这么多年的陈老师,因为眼前的人,又变成了当年那个没有生存欲/望,只得躺在床上慢慢等死的废人……
他要杀了他。
他要杀了他!
“咳……你……真以为…”
“……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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