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花浅》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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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听后头大又想笑,知叶青尘夫妻历来有这种本事吸引人注意,又让人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可是花浅却不想让太多人注意到自已,想想后。便低声音对小风说:“小风、我和小草先去茶楼厢房坐等他们,一会你和大小姐直接说,是我不想让人注意我,请她和大姑爷直接上楼。”小风听这事,有点为难的皱眉头,不过还是对花浅点头。
花浅和小草上楼后,见只有最尾一间厢房的门是打开的,别的厢房门都是紧闭着,想来是有客人在。两人走向那间房后,轻轻关上门,花浅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往楼下打量着,只见小风走近花柔,在花柔耳边轻声说几句,花柔抬头往上望,对着叶青尘点点头,又对小厮和丫头们点点头,叶青尘和花柔两人站起身子,叶青尘和花柔两人走动时,花浅都可以瞧到楼下人脸上的惋惜之情,瞧到叶青尘夫妻上楼时,有许多的人,已走向柜台结钱。
花浅和小草站在房中候着,等到小厮们上好茶水和点心,他们退下时,叶青尘和花柔在前,小风在后,刚好进门,小厮们忙对着他们行礼,才慢慢倒退出房。花浅拿下脸上的纱巾,对叶青尘和花柔笑着问好:“叶大哥好,姐姐好、请坐。”三人坐下后,小草和小风乖巧的退下去时,花浅轻轻问小风:“小风、小燕去哪?”小风笑着说:“小姐、小燕去林叔酒楼拿他们店独有的点心,让大小姐和大姑爷尝尝新。”花浅笑笑点头示意她们退下。
花浅见叶青尘夫妻只是小口喝茶,双目却盯着花浅不放,也不开口说话。花浅暗叹。自已几时得罪这两人,花浅只有笑着问:“叶大哥、你可是有公事来江南的?顺带让姐姐来江南玩,可惜我不知,要不我会在江南等你们来。”叶青尘轻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我是有点公事要来南方,公事完后,到江南却是专程过来找你的”花浅听后皱眉头,想想瞧向花柔,只见花柔正扯着叶青尘,见花浅打量着她,花柔松开手,轻柔的笑问花浅:“浅儿、爷爷呢?我和青尘想去拜见爷爷。”
花浅笑对花柔说:“姐姐、爷爷没有回来,他说要和老朋友一起,去更南边瞧瞧,我也挡不住爷爷的。”花浅望向叶青尘,轻叹着说:“叶大哥、我们是家人,你有事尽管问。”花柔听说花爷爷不在江南,脸上有着淡淡的失落,想想后,瞧多一眼叶青尘,对花浅轻叹气说:“浅儿、还是我和你说吧,我们是专程来找你,有事要向你打听的。”
花浅见花柔说得如此慎重,耳朵又听到隔厢的动静,便示意花柔停下,直到听到隔间人出门后,花浅对外叫道:“小风进来。”小风进来后,望向花浅一脸问号,花浅问小风说:“小风、那间厢房客人走了吗?”小风点头,花浅笑笑对小风说:“小风、下去和王叔说,那间厢房暂时不接待客人。”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荆棘
叶青尘对花浅细瞧后。对花浅很是肯定的说:“浅儿、我现在知道,花五就是你,要不我们问王掌柜,他的表情不会如此为难,还对我们说,花五归期未定。”花浅听后,想着自已刚刚对小风的吩咐,自然大方,根本就不象个深居闺房女子的行为,怎么隐瞒的了,久在官场的叶青尘。
想着不用在叶青尘夫妻面前隐匿这事,花浅心里也舒服自在许多。花浅轻轻笑起来,对叶青尘和花柔说:“叶大哥、姐姐、王掌柜并不想骗你们,只是爷爷交待过,在南方我爱着男装,那么就让人称我花五即可,这样对我和爷爷一起外出时方便。因王掌柜是信得过的人,爷爷怕我在他外出时,会有不方便处,才让他知晓我是女子。”
花柔听花浅这一番话后,惊诧的瞧着花浅说:“浅儿、早听说南方爷爷手下的生意。太多时候是花五在打理,我没想过,原来我们浅儿如此能耐。”这话听得花浅冒冷汗,花浅一向走懒人路线,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啥事没有。
花浅只是借着说,帮爷爷打理生意,有了好四处去瞧瞧的好借口,对生意上的事情,花浅一般只是听,何管事和各掌柜们的对花浅多说点,花浅就可以多学点。花浅不会认为从没有实际操作的自已,对何管事和各掌柜这些有着丰富从商经验的人,能有啥理所当然指手划脚的权力。南方的这些,都是爷爷和何管事、各掌柜们当年打拼下来的成果,花浅自然明白,自已在他们面前是小辈,而他们对爷爷和花府忠心,自已何必多生是非。台面上的事情,太多时间何管事处理,他只是在有大的决定时,会来问声花浅,花浅细想后,大多数事情是点头的。
花浅对花柔轻轻笑着说:“姐姐、浅儿这种人,姐姐还不知吗?我也只是顶着个花府人的名字,借着说,打理生意上的事情。好四处去玩玩。生意上的事情,有何管事他们,各个店的掌柜都是些能干的人,那里轮得上我招摇过市。”花柔轻笑起来,对花浅嗔怪的笑道:“浅儿、你这个懒散的性子我从前是知,可是,浅儿如此能干,不来江南不听人说起花五,我还不知。浅儿、爷爷会放心让你做主,自然浅儿是有本事的。”花柔这话听在花浅耳朵里,总觉得有些酸酸的,有些古怪,可是抬眼望去,花柔脸上温柔的笑着,又看不出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花浅只有微微笑起来,端杯小口品茶。叶青尘夫妻两人互相瞅瞅后,花柔对花浅笑笑说:“浅儿、我们听说雪尘和你有联络,来这里是想问问你,你知,雪尘现在在何处?”花柔这话问得花浅才喝进去的水,都差点喷出来。赶紧強咽下去后。花浅象瞧奇葩似的瞧着叶青尘夫妻两人,花浅盯着他们瞧好半天后,才能找回声音对他们开口说:“叶大哥、姐姐、我和叶二哥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到离缘的时期,我们怎么会有联络,你们听错传言吧。”
叶青尘一直盯住花浅脸上的表情,见花浅如此说,明显不信的说:“浅儿、雪尘一直在外面奔波,现在边境不平,我怕雪尘会去那儿,我听说,他一直有信给你的,如是他还未去我们找到他后,希望劝他早回京城。”花浅想想后,记起叶府是有信给爷爷,便叫外面的小草进来,小草听花浅一说,轻轻扯扯花浅,小草低声音对花浅说:“小姐、茶楼就有叶府的来的信,信上写的是茶楼花府人收,小姐说,这叶府的信怕是给太爷的,应是无急事,就让我们收起来,让太爷回来再给太爷瞧。”小草的话虽然小声音,但是因厢房空间窄小,想必叶青尘夫妻也是可以清楚听见的,花浅对小草说:“小草、你把信全拿来吧。”
小草拿来十多封未拆过的信,花浅把它们散开。摆在叶青尘夫妻面前说:“叶大哥、姐姐、这些信,我都未曾拆过,我瞧着是给爷爷的信,如是我拆,就太失礼节。”叶青尘瞧到信的封面,的确写的是茶楼花府人收。叶青尘拿起信后,对字体细瞧后,叶青尘苦苦的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这是木星的字迹,怕是雪尘以为用木星的字,你认不出来就会拆开来看看,结果,你认为是给爷爷的信,自是不敢随意拆动,我这弟弟聪明反被聪明误,浅儿、你拆一封瞧瞧吧。”
花浅接过信后,想想还是放下,对叶青尘说:“叶大哥、这信我还是不拆,这里人都知花府人是爷爷和花五,不知有花浅这人的。如是爷爷的信,我太过失礼。”叶青尘想想后,从桌面上随手拿起一封信,顺手撕开。对花柔和花浅说:“柔儿、浅儿、这里我是叶府的人,我拆开应是可以的。”花柔轻笑点头,花浅无所谓,反正叶府应是无大事情要写给爷爷。
叶青尘看信后,轻笑起来,瞧着花浅说:“浅儿、我想这信爷爷是不会收,你自个瞧瞧吧。”花浅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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