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双之血海十杀》第2章


脸一垮,骂道:“搞什么吗?什么都没有,这叫人猜个屁!”
苏岸听到,眼睛一亮:“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萧白忍不住问道。
苏岸笑而不答。翻出亭外,踩在一只浮在河面的花灯上。
忽又回头,对着萧白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萧小宫主的这一招果然龙凤无双。对了,今日苏某欠你一顿酒,改日再算。”
他的语气与他的笑一样,暧昧极了。就算萧白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由地泛红发烫起来。
青蓝色的身影很快隐没于对岸树丛中。苏岸又像往年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岸边观赛的人潮很快散了去。但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觉得,苏岸参加踩灯大会是另有目的的。”萧白转着花灯,有些心不在焉地望着河对岸,苏岸消失的地方。
玉树道:“苏公子又不是上官洛,为何小宫主也要把他想得那么坏?”
萧白用扇子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因为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好男人!”
玉树无语。这理论太强大了,一棍子打死了所有人。真不知道萧白怎么会有这种偏激得过头的想法。
“那小宫主觉得,苏岸的目的是什么?”
萧白踱来踱去,开始自问自答:“他明明猜中了谜底,却弃权而去。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花灯状元’的名号。他来,就是为了猜迷!喜欢猜谜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他为何偏偏只来踩灯大会猜谜?因为踩灯大会的灯谜对他而言,意义非同寻常!到底是何意义呢?那就得问问这只花灯了!”
她摇头摆尾,说得头头是道,也将玉树唬得一愣一愣的。
原来他们的小宫主,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笨。
“小宫主,那你一定已经解开了灯里的秘密?”玉树兴奋地等待萧白揭开谜底。
萧白高举花灯,胸有成竹的样子:“当然!灯里的秘密就是——”
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抓头嘿嘿笑道:“——还得去问问小姑姑。”
玉树胸闷,华丽丽地又翻了个白眼……
柜中公子
盘龙河中有个仙来岛。仙来岛上有个净水阁。
净水阁阁主,沈步云。萧老宫主最小的一个师妹。
虽然萧白叫她姑姑,但她的实际年纪,也不过三十左右。她长得不算漂亮,却极具风韵。带泪痣的凤眼一勾,便能迷倒众生。据说龙凤都里只要是报得上姓名的男人,都做过她的裙下之臣。
除了上官洛。
这两人,一个风流,一个风情。理应一拍即合的。但上官洛见到沈步云,完全一副小辈对待长辈的态度。
于是大家又说,连上官洛这种风流种都不敢去惹沈步云,这女人一定了得!
沈步云确实了得。
她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
这也是萧白找她求解灯谜的原因。
净水阁四面环水。萧白坐的小船一路行至阁前,发现那里居然还停了一支乌篷。
“大师兄,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萧白皱眉,对着船里与她同来的一个黑衣汉子道,“小姑姑今夜似乎有客哦。”
沈步云的客,无外乎一种人——男人。
她刚说完,那个黑衣汉子便满身醋劲地跳下船,唰地抽出背后亮刀:“师妹!和师兄我一起宰了那个客!”
“大师兄!大师兄!你答应过我会淡定,我才带你来的。” 萧白急忙抱住他的腰,将他拖回到舱内。
两人还在纠缠,阁子二楼的窗户吱嘎一声被打了开。
一个身着水红丝裙的女子倚着窗栏,探头望向楼下。
浓浓夜色,掩不住她一瞥间的风情: “哪个不想活了?敢在净水阁宰人?”
沈步云一说完,那汉子便立刻收刀,立正,敲萧白的脑袋:“臭丫头!你想宰谁啊?不想活了啊!”
萧白无语。很想挥鞭回抽他。
这时,沈步云的声音又从上面飘了过来。
“韩烈风,你才不想活了。你把我的话都忘了吗?”
黑衣汉子一扫方才的威风劲儿。畏畏缩缩地低头道:“哪敢。师叔说过,再也不许韩烈风踏入净水阁半步。”
“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不是啊,师叔,我这不还在船上吗?也不算踏入净水阁。我只在船上看看。对吧,小师妹?”
沈步云冷哼:“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当然好看!”韩烈风望着她,痴痴道,“烈风愿意一辈子站在这儿,看着师叔你!”
他说得极其投入,全然没有看见萧白脸上肉麻得快要吐的表情。
白银宫首席大弟子韩烈风,单恋沈步云二十余载。今夜可算是他第七百七十七次向沈步云表白。
也是他第七百七十七次被拒绝。
这世上,恐怕很难再找到第二个像韩烈风这样,抗打击性超强的男人了。
沈步云都懒得再说什么,骂了他一句“神经病”,啪地关上了窗。
隔了好一会儿,才又从窗户里传来她的声音:“有种你就站一辈子给我看看!”
韩烈风自然不会真的站一辈子。到后半夜的时候,他便钻进船舱里,呼呼大睡去了。
沈步云打开窗,恨恨地瞟了他一眼,回头对萧白道:“瞧见了没,男人的话,没一句可以相信的。你记住了,越是会甜言蜜语的男人,就越是靠不住。”
萧白也愤愤地拍桌。颇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滋味:“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沈步云看看萧白,忽然问道:“那你为何要追查着苏岸不放?难道——你喜欢他?”
萧白仰头,哈哈哈笑得豪情万丈:“怎么可能!你明明知道我对男人没兴趣的嘛。”
沈步云借机教育起她来:“你呀你,做女人做到这你这份儿,我也服了你。你看你,哪里像个姑娘家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成天就知道拿着鞭子抽人。”
“我是没胸,但怎么可能会没屁股呢?”萧白大咧咧地反驳道。
沈步云无语扶额,觉得是在对牛弹琴:“你的问题不只是先天不足。最重要的是你后天也不肯努力。我问你,你会不会对男人抛媚眼?”
萧白摇头。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浮现出自己倒在苏岸怀里,对着他朝天翻白眼的情景。
鸡皮疙瘩顿时都竖了起来。
沈步云又问:“那你会不会对着男人撒娇?”
这回,萧白又脑补出自己化身成猫咪,翘着尾巴在苏岸大腿边蹭来蹭去讨鱼吃的画面。
她浑身打了个寒战,使劲摇头。
“那来个最简单的,你会不会和男人亲嘴?”
和苏岸亲嘴?
萧白想起今夜“凌波亭”里一战,忽地拍桌雄起道:“不会!不过我会比亲嘴更厉害的一招!——咬嘴!”
沈步云捶胸:“小祖宗哟,所以这龙凤都的男人见了你就逃。”
萧白居然还很自豪。唰地一下地亮出寒骨鞭:“不怕!他们逃得再快,也没有我的鞭子快!”
沈步云已经半个身子瘫倒在了茶几上。一时半会儿怕是起不来了。
对萧白,她彻底放弃。
“好吧好吧,我们说正事。”她正了正色,提起萧白带来的“状元灯”,思索起来,“这个花灯的灯谜,并不难解。你想,谜面空白的意思,不正是谜字无言吗?谜字去掉一个言字旁,是什么?”
“迷?”萧白依旧不解,“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有很多。不过如果和前两年苏岸猜中的花灯字谜联系起来看的话——”
沈步云用手指沾了茶水,在茶几上写下两个字。
“会?天?”萧白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沈步云道:“会——天——迷。倒过来就是迷——天——会。这才是苏岸来龙凤都的真正目的。”
“小姑姑,这个迷天会是什么玩意儿,为何我一点也没听说过?”
沈步云道:“我只知道它是一个极其神奇隐秘的组织。其他的,不太清楚。”
萧白锁眉。连沈步云都不清楚,这世上恐怕再难找出比她知道得更多的人了。
“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萧白摸着下巴,想了半天,“这条讯息为何要拆成三次告诉苏岸?而且一等就是三年?未免也太耗时了吧?”
沈步云道:“那人一定也在观察苏岸,看他是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秘密的人。”
“秘密?什么样的秘密,需要让他等三年?”萧白猛抓了通头发,烦恼地躺倒在地上。
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定是个天大的秘密。
沈步云没有接话,而是将花灯放在一旁,开始倒水沏茶。动作自若,神态悠然。仿佛再大的秘密也引不起她的兴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为何又一定要拆穿他呢?”
萧白却好像没听见一样,蹦跶着跳了起来:“对了!我可以去查那个写灯谜的人嘛!小姑姑,我先走一步了!”
她边说,边纵身跳下了窗户。连楼梯都懒得走。
萧白那点急性子,沈步云早就见惯不惯了。不过这一次,却令她很是头痛。
“唉,那丫头都快逼上门来了,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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