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医的御守爱情》第77章


却看到,那人压抑着快要暴发的怒气,转眼看向诩青,眼中的怒火在燃烧着,却是冷冷地说:“思龙将军,我要请我的军师到我帐中,有事商议!”诩青却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目光中,有着坚定,有着执着,不语,却是不放手!
她感到那手心的紧握及火热,这让她在那一刻,心中感动,不由地释然了,唇边,漾起一丝浅笑,看向诩青,轻声说:“没事的,诩青,等我回来!”诩青不由地一震,望着她,半晌,眼光缓为温柔,才缓缓地放开了她的手,俯下头,吻上她的额际,轻声道:“好,我在这里等你!”她不由地闭了闭眼睛,浅笑着点头。
“够了!”那人将她重重一拉,怒道,“跟我走!”她不由地轻蹙眉头,感到他的手力如此的重,重得让她吃痛。
这个男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怜惜!但是,她还是任由他拉着,走向他的营帐。
一走进去,放下帐帘,他就一挥手,将她重重一摔,使她惊呼出声,跌坐在他的榻上。
“叶将军!你这是在作什么?”她讷讷地开口,看向他,却是一怔。
但见他眼中微有泪光,却是怒火燃烧,眼底闪烁着像豹子或狮子般的光芒,浑身上下,都带着暴风雨的气息,他的胸腔沉重的起伏,呼吸像鼓动着的风箱。
她呆住了,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作什么?”他拿出那个御守,喘息地盯着她:“你说过,这是个爱情御守,能让拥有的人找到命中注定的人的爱情御守,这让我一直在思索着,该如何寻找!而现在,”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已是满眼通红,“我知道了!”她听后,呆怔半晌,才轻轻一叹:“你知道了什么?” “这个御守,在我手中才会响!”他说着,声音沙哑:“虽然,你将它赠予我,但是,在它心里,真正的主人,依然是你!”她抬眸望他,声音温和:“那又如何?在我心里,御守已赠予你,它就是你的了!” “不!不是!”他骤地大叫,一把握住她的双肩,眼中充泪,“为什么?!为什么?!我明白了,我终于知道了它的意义了,我才是你命中注定的人啊!锦飒!这个御守只有在我手中才会响,不是吗?在你身边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是我!”她不由地心中一窒,眼眶酸涩,依然望着他,坚定而温柔。
“对于我来说,御守的意义,不是一个铃铛,不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预言,而是一种行为!”他一怔,喘息着瞪着她:“行为?” “是的,一种行为!”她敛了敛眼眸,眼中隐有泪雾,“我守住了我的爱情,不是吗?我从不相信命中注定,一路走来,我只有诩青,我没有办法——不爱他!”他注视着她,心中震动,却是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声音依然沙哑,“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不是我?锦飒,我的心好痛,痛得心脏都快要停滞了,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她望着他,却是无力,无奈,“对不起,叶昶!”他顿时一颤,眼中泪滑落,握着她双肩的手,剧烈地颤抖着,那颤抖,使她酸涩,这一刻,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爱她,爱得痛楚,爱得热烈。
可是,她已无法回应这份爱情了,只能静下心来,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叶昶,”这是她,第一次唤他的名字,使他不由地抬起头来,带着惊喜和若有所待的期盼注视着她,她却是轻轻一叹,眼光柔和而迷蒙,声音低而温柔:“有人告诉过我,太阳有太阳的周期,星星有星星的周期,人也有人的周期——1000年,叶昶,1000年后,说不定我们这些人会重逢,会再次相遇,所以我们也会重新再见。叶昶,如果1000年后见到我,拜托你那时就逃离我吧!万一遇见到我,你也不要理我,走你的路吧!我也会那么做,因为,我爱诩青,即使是1000年后,我还是会爱他!”他闭上了眼睛,粗重的喘息着,终于,握着她双肩的手,滑了下来,只见他眼中,又有泪滑落,那泪,在他的脸庞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映着他那美丽的脸庞,湿润却又如深刻上去了般,久久不消失,好半晌,才见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望着她,他的手,再度抚上她的脸庞,声音酸楚却又如她一般的坚定:“你可知道?你总是那么巧笑嫣然,顾盼神飞,总是那么坚强,不惧一切,这样的你,怎能让我不爱?怎能让我不心折!?在我心里,只有你,能与我共享一切荣耀!即使知道,你爱着别人!”他重重的叹息着,却是放开了她,转过身去,声音沙哑而不舍,“即使如此,即使是1000年,锦飒,我依然会爱你!”她一怔,望着他垂下的手,骤然间明白了,半晌,却是浅浅一笑。
“谢谢你,叶昶!”她望着他,“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能真正与你共享一切的人!”说罢,她站了起来,深吸了口气,走了出去。
天——亮了,她知道,所有一切都结束了,今后的人生,会如何?没有人能预料,但是,她知道,很快,就会有阳光。
是的,阳光,她已经看到了,诩青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望着她,那绝美的脸庞上,是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将她及她的一切,紧紧地包围着,永不消散!
第80章 我的天堂只有你——李思婵番外2 
但是,我很快就抛开了那份忧郁,我一个人安静地渡过了我的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我就起了很早,坐于镜中,安静地看着那黄色的镜中年轻的我!
丫环走了进来,手捧着梳洗盆,只是,那看我的神情,却满是怜惜。
我轻轻一笑,长发垂下,为自已梳妆。
发?轻挽,流苏轻垂,白珠轻点,丝带轻扎,长发披肩,素雅淡泊,这是我一直的妆扮。
那丫环走了过来,说道:“夫人,这妆不是这样子梳的!让小的,来为夫人梳妆吧!”我眉毛轻挑,披上一袭淡蓝色的衣裙,挥了挥那绣着深蓝色花纹的长袖子:“不必了,”我说着,“我不需要你的伺候,你可以下去了!”那丫环面露难色,但是,却还是依我所言地退下了。
依然犹如在自家中的生活,漫条斯理地吃着早膳,思索着,今天该如何度过。
是否,该去向杨家二老请安?
不不不!看来,是不需要了!因为,我不想看到杨家二老那无奈而怜悯的眼神。
今天,我沉思着,轻嚼着淡淡米粥,他们——应该还不会回来吧?
一场婚礼所带出的伤痛、误会、怀疑、爱恋都需要时间来调和融解的,如此,一个晚上又怎么够呢?
我浅笑地敛了敛眼神,抬起头来,环顾着我的新房四周,精致而漂亮房间,尤其是床间的那抹鲜红,红色的帐帘,红色的丝被,红色的枕套,一切都是红色的,由其是窗间那大红的“喜”字,红的发光,却也红得耀眼。
依稀仿佛中,忆起昨日的初见,那愤怒而伤痛的眼眸!
我知道,我的新房,曾经,也住着那么一个人,在这儿,在这四周,虽重新布置,却依然还残留着那人,曾经幸福的味道吧?
我深吸了口气,而今,却是我,占据了他的一切,抢夺了他应有的幸福,他——一定恨透了我吧!
我不由地苦苦一笑,感到全身上下被一种酸涩紧紧地包围着,我将碗推向一边,起身走出了屋。
在那院中的桃花树下,我挥剑起舞,衣袂翻飞,绿叶飘落,花瓣飞舞,只是,从那闪过剑光中,映出我的脸,苍白而消瘦,黯然而无力。
我回身,再次跃起,立于那高高树尖,看着满院的荣华与萧瑟。
荣华,只因那主人新婚,布置华丽。
萧瑟,只因,那曾经深爱的痕迹,已不复存在。
之后三天,我的丈夫依然未归,公婆已在我面前,表现得相当的不自然,可能是怕我寂寞,却又不得不每天唤我一起用餐,言语中,尽是叹息。
我也只是淡然一笑,每次用餐完,就回房,处于深院庭落中,以书为伴,以剑为舞。
偶尔,看着那飘零的落叶,我依然会想起,那对愤怒而伤痛的眼眸。
第四日,我的夫君终于回来了,那时,我正在院中舞剑,剑光闪闪,行如疾风,挥得树叶再度飘落。
一回首间,才发现,我的夫君站在桃花树下,一身白衣,发丝飞扬,却是面容微有憔悴地看着我。
我也望着他,他的眼中,有哀伤,有惊愕,那身白衣,在风中翻飞。
“你——”半晌,他开口了,“刚刚舞的是冰焰剑法?” “是!”我垂眸,觉得不需隐瞒,“是冰焰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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