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落拓-你的青梅,她的竹马》你的青梅,她的竹马-第22章


张新从车里探出头了:“嘿,罗音,天气预报刚说了明天可能会下雪。”
两人闻声不约而同看向暗沉沉的天空,这个城市冬天阴冷,但几年暖冬下来,真没好好下一场雪,这样的预报,还真是让人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拖拉吗?擦汗,我没想到居然写了6万字
最初我以为最多三万字就能把这个故事讲完的
本章未完~~~~~~~~~~~~·
谢谢留言的每位读者
本章完 
第 43 章
天气预报照例是一半一半的准确率。接下来几天并没下雪,飘了几滴小雨后,天色阴沉,气温愈发低了。
到了周六,黄晓成如约带王灿去看话剧,先锋话剧名角孟京辉的作品《两只狗的生活意见》。他没说错,王灿果然乐翻了。超过两个半小时的演出,语言机趣诙谐,两个演员更是激情四溢,演到高潮处索性跑下台来和观众互动,全场笑声掌声不断。王灿笑到前仰后合之时,却无意发现黄晓成竟然没看台上却看着她。
“哎,你不看戏看我干嘛?”
“戏我已经看过了。”
“那你还看?”
“好看嘛,而且你没看。”
王灿被剧情吸引,无暇理他了。
演出结束,两人随着人流走出来,黄晓成穿上外衣,回头看王灿,正手忙脚乱把自己往那件又厚又长的羽绒服里塞,连忙帮她。他将衣领翻好,顺手接过她的围巾替她围上,再将头发从围巾里拔出来理好,然后接过她的帽子替她戴上。仿佛他做这些已经熟极而流,最后老实不客气将帽子一下拉到她眉毛下:“傻妞。”
他们靠门厅一根柱子站着,两边都是往外走的观众,人声喧哗嘈杂。但突然之间两人都觉得了一阵离奇的静止,王灿慢慢抬手将帽子推上一点,一双弯弯的眼睛露出来,仍然是明亮,带了几分笑意。
黄晓成只觉口干舌燥。他从来对自己要做的事都不悔不疑,现在居然有些失措了。他掩饰地轻咳一声:“走吧。”
两人走出剧院,空气寒冽而清新。在路边等了一会,他们发现此时想拦车不大现实。黄晓成提议:“不如我们走走吧。”王灿点头同意。
“情绪好点没?”
“好多了。”王灿老实承认,确实狂笑之后胸口积郁似乎一扫而光了。
“我头次在上海看的,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何丽丽也是。”
黄晓成提何丽丽如此坦然,王灿不知说什么好,她想她还是别接这个话题为妙。
“其实上海的天气,和这边真是差不多,冬天也是这么阴冷。”黄晓成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换了话题,“夏天更不用说,我刚到上海时,下了火车热得喘不过气来,恍惚之间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根本就没离开我读了四年书的这个城市。”
这个话题一样是王灿不知道如何继续的。
“一个人在那边,苦吗?”她没话找话地说,随即苦笑了,“我问这话真有点欠扁是不是?”
“不苦,”黄晓成实事求是地说,“比我事先预想的顺利。做的职业是我的专业,也是我的兴趣所在,公司制度还算完善,待遇和发展空间也可以,除了辛苦点,我没什么可抱怨的。”
“你一向适应能力强,也一向知道自己要什么该怎么去做。”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讽剌我?”黄晓成停下脚步,含笑看着她,两人呼出的热气在夜色中交融在一起。
“嘿,实话,你别跟我假谦虚,我知道你自负着呢。”
“是,我就是太自负了,不然不会弄丢了你。”
王灿再次无语了,这回她连没话找话都做不到了。黄晓成大笑:“走吧,不然你又得冻感冒了。”
王灿焉焉地跟他走了几步,突然说:“晓成,过去的事就是一段回忆,回忆如果愉快不妨珍藏,不要沉溺。”
“我们的过去我肯定珍藏着,如果沉溺让我开心,我愿意沉溺。但我还要我们的现在和将来,“黄晓成语气十分平淡地说,他侧头看看王灿,“受惊了吗?”
“我说我虚荣之心得到了无限满足,你信吗?”王灿无可奈何。
“我信,谁让我就是自负呢?”
“怕了你了,”王灿“噗哧”笑出了声。她突然止步,惊呼一声:“下雪了。”
的确有零星细碎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两人仰起的脸上,凉凉地化开,对着路灯黄色的光圈看过去,天空中飞舞的雪花迷蒙而清冷。黄晓成脱下皮手套,轻轻拂去王灿脸上的一点水迹,他的手指温暖,触到她冰凉柔滑的皮肤,流连不去。王灿不能自主地贪恋这个温度,和他眼里的温柔。
曾经也是这样的冬日夜晚,她伏在他背上,走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她发着烧,面孔火热,心里却一片安宁。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弄丢了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没信心了
不是上来撒娇,确实发现最初给我留言的几位不见了,是不是已经被我的拖拉给磨服了
好吧,我会继续把这个填完的,不过估计写字的瘾头在这个上面已经过得差不多了
谢谢留言的诸位
对啦,补充几句,《两只狗的生活意见》的确是一部非常好的话剧,幽默讽剌,演员更是功底深厚,我是今年该剧巡演到本地时看的
特别谢谢coffee君的鼓励:) 
第 44 章
黄晓成伸手将王灿搂入怀中,他知道王灿此时回忆起了什么,那也是属于他的记忆。他以为自己将那一段记忆收好就足够了,可是记忆并不安于待在他指定的位置,却时常浮上心头,甜蜜中混合着痛,一次次提醒他,他放弃了什么。
“我有男朋友了,晓成。” 王灿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前传来。
黄晓成嗯了一声,停一会才说:“王灿,我是个傻瓜。”
“别胡说。”
“还是个自负的傻瓜。”
王灿将脸贴在他胸口外套上,长长吁了一口气:“你别谦虚,你一谦虚我就害怕。”
他笑:“你对我一向这么有信心吗?”
“对你我从来都有信心,我就是对自己没信心罢了。上次我就跟你说过我有男朋友了对不对?”
“提他干嘛?我知道有这么个人,他对你不好,不然你根本不会理我。”黄晓成带点孩子气地说,王灿也被逗乐了,她仰起头看着黄晓成。
“我和他,之间是出了问题。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可是,这不代表我就能自私地拿你当救生圈用。”
“我自己高兴,谁管得着。”黄晓成满不在乎地说,“拿我当救生圈狠狠使吧,我没意见,也许你套上我再舍不得摘了也可能,那我就赚了。”
王灿和往常一样,发现自己和他说什么都是白搭了,挣开他的胳膊,摇头笑了:“我的脚快冻木了,走吧。”
“等等。”黄晓成抬手替她掸去肩头帽子上落的雪花,再将她的围巾理好。路灯光下他面孔上的温柔让王灿瞬间不能呼吸了,她慌忙垂下眼帘。
天空中飞舞的细碎雪花密集无声地洒落,这一刻宁静的时光,同时镌刻在了两人的心上。
这一场雪并没持续,第二天王灿起床看向窗外,天空阴沉,可一点积雪的影子也没有,连路面都没见多少潮湿。王灿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出神,妈妈走进房间都没听到。
妈妈给她披上外套:“小心着凉了。昨天几点回的呀?我和你爸都没听到。”
“快12点吧,”王灿顺口说,“妈,昨天晚上下雪了。”
妈妈看看窗外:“这个天,可能还会下。要能下一场大雪就好了,你三岁的时候,那场雪下得大,铺天盖地全白了,一开门,你就嚷:地上好多白糖呀。”
王灿大笑:“瞧我这点出息,一看就是没咏絮之才的。”
妈妈也笑:“好象还是昨天的事,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
“大什么大呀,我还小着呢。”王灿很厚颜地说,“豆蔻年华,如花美眷、青春年少……哎,妈,还有啥形容词来着?”
“少贫嘴了。妈妈正有个事要跟你说,我们孙校长的侄子,从国外留学回来,哎,你这孩子,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王灿先是眼睛越睁越大,这会已经笑得一抖一抖的了:“妈,没搞错吧,你让我去相亲呀。你以前最讨厌相亲了,说相亲没一点浪漫气息。”
妈妈横她一眼:“你看你现在除了上班就窝在家里,好容易昨天出去看戏还说是和同学,能有啥浪漫的机会。”
王灿被妈妈打击到了:“好,我从今天开始夜夜笙歌,妈妈你不许查我的勤,我还真不信不能来场艳遇。”
“别扯那些没用的,这个人,要不要约时间见见面。条件我觉得蛮不错,当然妈妈不勉强你。”
“等我再蹉跎两年,还没人要再说好不好。”王灿嬉皮笑脸地说。
“人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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