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外露》第41章


定放弃也是要算作输得,可是我死活不答应,韩玄只得无奈的说:“就知道你这只小泼猫最会耍赖,今天先放过你,如果下次再输给我,我们可是先得说好,赖皮也算输,而且要罚你嫁给我。”
我毫不畏惧的仰起头:“怎么,怕你吗,今天要不是我事先吃了东西,还会输给你吗,我可是江湖人称有两个胃的江湖奇人呢~!”
可惜自从那日之后,我和他便产生了矛盾,韩玄前女友找上门,扬言我是第三者,坏了别人的姻缘,又说韩玄女友不计其数,我只是其中一个被他迷了眼的可怜虫。
之后……
之后便是时光蹁跹,一眼万年了。
我恍惚想起这一段插曲,直到小姑娘在电话里使劲叫我的时候才回过神,我愣了愣才回答他:“哦,你告诉他,当初我那时候失忆,做过的事都不作数的。”
失忆的时候我们也去过垃圾街,我同样输了,同样耍了赖皮。
这样久远的誓言他至今未忘,至今还在期许,我不过是个时常耍赖皮欠人债的恶棍,不妨就再欠他一欠,骗他一骗。
小姑娘几个小时后又回了一条短信,我是在躺在床上之后才看见的,短信里说:找到韩总的时候他坐在馄饨店的门口,眼里一片迷离。
我刹那间泪水盈满眼眶。
有人说,这世界上最不容易的感情有两种,一种是一个一向只知流泪的男人为你流了血。第二种,是一个只懂流血的男人,竟然,为你流了泪。
这泪,这样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心情有点小郁闷,不过我会调整好情绪的(握拳。
亲们也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哟。
40、 那一天终于是来了。
我早早的起来准备,尽管动作放的很轻;但是没过一会儿我爸妈也爬了起来;料想昨晚也一定睡的不踏实。
我妈今天特别母性,见了我也只是一个劲儿的笑;我爸就在旁边陪着;也不说话,表情又像是替我高兴;却又觉得含了那么丝担心。
抽空的时候他把我拉到一边:“闺女,你还好吧?”
我说:“好着呢,老爸你干嘛要这么问啊?”
他老人家睿智的目光在我脸上梭巡一圈,看的我不自然极了;他才道:“我自己的女儿,我会不清楚吗?”
我闭着嘴不吭声,他哀叹了一口气:“也怪你妈,把你逼得急了,其实你心里是不乐意的是吧?”
我摇了摇头:“爸,你别说了,我自己也考虑过的,潘柏林挺好。”
“如果真好你今天就不会是这样一副表情了。女儿啊,你如果真不愿意,现在还是来得及的。”
我心里默默的想,哪里来得及,我自己的事情已经够一塌糊涂了,不能再添一桩糊涂事。
我妈在一旁叫了,我爸又看了我一眼,微驼着背走远了,我看了眼泪忍不住又要落下来,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们都老了,经不起折腾,我不能再给他们添乱。
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起先还是稀稀疏疏的,我一个人照顾的来,到后来到点子上了,人是一拨一拨的涌进来,我一个人在门口照顾着恨不得自己生出三头六臂出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潘柏林还没有来,我拉了伴娘美丽帮我抵挡一阵,自己则躲在一边打潘柏林的电话。
一直是关机。
我妈也刚从房间里出来,手里还握着个手机,显然是刚打完电话的样子,看见我了就问:“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关机了。”
我妈宽慰我:“你等等,他今天有个急诊呢,说不定被病人给绊住了。”
我点点头,又走回前面去应对客人。
弄到头昏眼花饿的饥肠辘辘之后,人流才慢慢少了起来,我松了一口气,美丽在一旁也是累的够呛,一面擦着汗一面抱怨:“新郎官怎么这样子啊,结婚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尽丢给你一个人干,结婚之前一口一个宝贝一做一个殷勤的,怎么放到这会儿就当甩手掌柜了?”
我打断她的抱怨:“好了你也别说了,他现在一个人要养一个家,压力也是很大的,况且干他们医生一行的,本来事情就多,我又赋闲在家,多做一点不是很正常的吗?”
她假意忙不迭的附和我:“是是是,你的老公在你眼里怎么样的都是好的,可是你现在也该打个电话催催他了吧,客人都到齐了他还不来,他这婚是要不要订了?”
我正要掏出电话,门口却跑来一个梳两角辫的小姑娘,脸跑的红扑扑的,可爱极了,美丽一向喜欢可爱的小孩子,这样一见,好像之前的劳累都不见了似的,开心的跑过去一面道:“哪家的小姑娘,这么可爱。”
小女孩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字正腔圆的问:“请问你是白唯姐姐吗?”
我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那小姑娘的样子,又在记忆里回忆了一下,肯定自己的亲戚里并没有这样一个小孩。
美丽见小姑娘不是来找她的,撇了撇嘴转头对我道:“喏,找你的。”
美丽这个表情萌煞了,我走上前拍小狗似的拍了拍她的头:“姐姐你不是吧,这样都要吃醋?”
美丽哼了一声,躲在一边画圈圈去了。
我失笑的摇了摇头,在小女孩面前蹲下,小姑娘身子站的直直的问:“你是白唯姐姐吗?”
我说:“是呀。”
她从背后拿出一封信来,交到我手上:“一个哥哥让我给你的。”说着就要跑开了,我急忙拉住他的手,“是哪个哥哥,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可能被我的语气吓到了,颤颤巍巍的说:“我、我也不知道。”
美丽这时候大概是察觉到什么了,站起来跑到我身边:“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待会儿再说,然后柔和了声音问女孩:“那,那个哥哥长什么样呢?”
“高高的,皮肤白白的,长得很漂亮。”
我愣了一愣。
美丽在一旁问:“是韩玄?”
我没有回答他,心里却觉得有可能是潘柏林。
潘柏林表面看起来斯文有礼,其实心里的主意比谁都大,他又向来都是个恪守诺言的人,更何况向今天这样重大的日子他绝对没有迟到的可能,现在这种情况太诡异了,我自己都要被弄晕了。
还想再问小姑娘几句,她已经挣脱开我的手慌忙的跑开了,一边说:“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打开信,刚看到字迹的时候,我心中的想法就落实了,是他。
是潘柏林。
【我最爱的啊唯:
要和你说一声抱歉。
昨晚我躺在床上想了一晚,在晨曦微亮的时候,才终于下了这个决定。
我从十岁开始喜欢上你,到今天正好十五年。十五年里,多少个夜晚,我想你想到胸口发疼,却又会因为你对我的一个侧目,你说的一句话,而胸口鼓胀的欢欣雀跃。
今天我们订婚,我一面高兴的发狂,一面有落魄沮丧的难受。一面觉得十五年的等待终于开花结果,一面看着你的难受,觉得自己比刽子手还要残忍一万倍。
其实你痛,我更痛。
拍婚纱照那天我一直在外面站着,很多年没有这样激动,我像傻子一样来回走着,接待叫我去那边坐一坐,我笑着婉拒,说要第一个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即将要和我订婚,即将就会成为我的新娘!
这个梦我做了十几年,那么长的岁月,一心一意扑在一个人的身上,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要佩服自己,可是你怎么就还可以那么无动于衷呢,说时候有时候还真的挺怨你的。
特别是在那天你和韩玄对话的时候。
那种声调神情,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我简直嫉妒的要发狂。
然后才真正明白,原来你人虽然在我身边了,可是心一直离我很遥远,甚至较以前更甚。
那一刹那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一样的木愣在地。
你实在是太厚此薄彼了,韩玄不过就这么疼了一下,你就心疼的难以自制,那我呢,我的心疼你看见了没有,它在汩汩流血,血流不止,你怎么不心疼,你为什么不心疼?
看见你的时候我真的想握住你的肩膀把你摇醒,想大声吼你让你清醒一点,想让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真正可以托付的人,可是话到口中又说不出口,刚一张口酸水先冒了上来,继而是满满的苦涩。
我心里太苦,却又说不出口。
人人只知鸳鸯被棒打似的艰苦离别,却谁知棒打鸳鸯人的酸涩,两个人目光里都是彼此,完全容不得他人插足,他这个第三者在别人的世界里横行,几乎处处掣肘,每前行一步都要遭受白眼外千,心疼身疼脑子也疼,简直疲累不堪。
前两天院长给我停止留薪,让我休息几日,他虽奇怪为何我喜事将近,面色却越发瘦削,却也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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