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第25章


丁?br /> 几个好玩的喜欢武功的孩子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这次能有好玩又解气的事情做,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上官同在其中的武功算是最好的,基础也颇为扎实,内功也比较厉害,武功一般的大人根本不能奈他何。
于是,上官同和另外一个最大的孩子负责监视。
第三十八个:入口招牌
谢镶金算是周波涛从乡下买来的第一个女人了。
她家中本来算是小康,生活无虞,本人也算是小家碧玉类的女孩子了,做一个稍稍有钱人家的少奶奶也是绰绰有余。可惜,父亲恋上了赌博这种东西。
赌场这种地方,出老千的很多,很少有那种公平性的赌博。无论是客人还是赌场主人,都喜欢钱钱钱,没了还想翻本,于是便成就了赌徒这一神话。
其实谢家欠的钱不多,五百两银子,也只不过是上官家一个月收支的百分之一罢了,别说虽然周家开始没落,每月的进账也至少三千两。这点想来也不算什么。
就这样,谢镶金便被五百两买断了一生。她也本是一个不懂得放抗的姑娘家,被买断的时候才发觉,其实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
从小的教育告诉她不能不听从父亲的话,于是她住进了周家的一个别院,一切貌似在秘密中进行。
从周波涛将她买进来到现在差不多过了六年的时间了,不包括怀孕生子的时间,也有五年多,这期间,这个女人从不反抗,然后开始知道她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如果我不为自己考虑,谁来管我死活?”妖娆地坐在床上,谢镶金一边磨着手指甲,一边说着。
“是是,你厉害啊。”一个听起来相当沉稳的男声用谄媚的声音叫着。人果然不能只凭第一印象做事啊。
“你也是。不要以为你满足了我就可以要钱!这还要看老娘的心情!”谢镶金眼珠一瞪,让在门缝中偷窥的上官同差点呕吐起来。
“好~”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好像钱本来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俯身可拾。
“那个周家的长子啊,也真是笨蛋,以为那孩子是周家的种。呵呵呵。”上官同微微吃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鸟丽子的笑声。这配音真不是一般的厉害,能跨越时空进行完全的模仿。
“你怎么会想到要借种生子?”那男人轻声问道,“还是一下子看中了我。”那似乎是一场突如其来的会面,任何人也没有料到这种见面会使得既定的命运改变。
“哼!周波涛生不出孩子。他以为是女人的责任吗?难道他找到的女人个个都有毛病?明显就是他不能生育。那他凭什么能将责任推到我们的身上?”她愤愤说完,然后脸色一变,抚摸面前男人的脸颊,笑道:“你不知道的是,你其实和周波涛长得很像,而且血能相溶,自然比较好啦。”
“这你怎么会知道?”男人的声音似笑非笑。
谢镶金脸色一变:“这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帮你。”
“嗯。”那男人很温顺地应了一声。
上官同紧皱眉头。他们的对话他可以一字不漏地复述出来,不过要理解其中的意思恐怕有些困难。想来他也才七岁不到而已,怎么能明白这种高深的大人话?
还好他们说话的内容比较少,看来待会到客栈之后,一定要将今天听到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写在信上,交给老哥判断。
他从现在开始决定,等到一切事情都不用他插手的时候,他便能潜心武学了。
还是学武比较好啊,都不怎么会用到脑袋。
接下来的话,大多都是没什么用处的东西,上官同渐渐失去了听的兴趣。很快,两人的说话声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上官同从门缝里面能看到的并不多,最后他只看到一只光着的腿,像是女人的腿,然后纱帐放了下来,里面开始出现奇怪的声音。
上官同知道今天的任务结束,双脚点地,施展轻功立刻离开。
待他走远,趴在谢镶金身上的男人似乎猛地松懈了下来。谢镶金气喘吁吁,话也不怎么说的连贯:“你、你怎么了?”他刚才的松懈让谢镶金有些不满,于是抱怨了一下。
“没事。”男人说着,继续干着未完成的事业。
上官充虽然到了十七岁,接近成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不过还是没有某些经验。对这些东西也还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深受老娘和小爹的影响,他对女人抱着极度尊重的状态,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着的女人,避免婚后出现莫名其妙的现象。
男人哪,最重要的是责任心。
“小爹啊。这里有很多话不懂啊。”上官充指着一些字符很奇怪地开始问小爹。
上官追听到儿子问他,连忙凑过脑袋,然后脸涨得通红。
“什么叫‘嗯啊啊嗯啊,好舒服’。”后面还是上官同附注的一行字:也许是暗语。大概是上官同怕漏掉什么东西吧?只能选择将所有的东西整理下来。
“这个……和主要内容没有半点关系。”上官追硬着头皮,如此说道。
“确定?”上官充不相信的问着。
“确定。”上官追不自然地撇过脸。
上官充很快从上官追那通红的脸上发现了一点端倪,他哈哈大笑:“原来小爹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啊。”真是,还以为是什么强大的暗语,原来不过是露骨的情话罢了。
既然如此,这种屁话也就可以不看了。上官充的注意力开始全部注意在其他的文字上。
“谢了。”上官同顺手抛给送信人一两银子,以感谢他不辞辛劳地来往两地送信。
“不用。”那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还是把那两银子拽得紧紧地。他嘴巴很牢靠的,只要付的钱足够。
上官同打开手中的信封,顺手将房门关了上去,将里面的内容浏览了一遍。
“没搞错吧?喂喂!”他猛力地跺了几下脚,窗户里面立刻飞进来几个小家伙,“你们来看看这是啥意思。”
果然是属于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东西。最大的那个姓斐的家伙抓着乱蓬蓬的脑袋:“你干嘛?你看不懂不代表我们就看得懂好不?”
上官同撇嘴,垮下肩膀,叫道:“知道啦知道啦。”大家都还是孩子,哪会知道这种高深的东西?
“那差不多是该找证人的时候了吧?”另外一个家伙凉凉地说着。
“不知道。”上官同耸肩,“大哥的意思是让我们继续跟着,要查清那个男人的身份。”
“那个男人像是被包养的耶,从没看到他出那个门槛。”斐托着下巴说着,“那我们从那时候照顾那女人的人下手好了。”
对于一些比较硬的牙关,有两种方法——钱和暴力。当然,他是不喜欢花钱在这种没用的东西上的。
“用钱买通?”上官同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
果然是蠢材。“用暴力,暴力懂吗?”斐抓住上官同的衣领,大声喝道。
上官同连忙点头称是。不过暴力的话好像有点……那啥呀。通常照顾女人的人都是女人,那男人对女人施暴是很不齿的行为耶。
“我知道你在想身为男子,不能对女人施暴对不对?”斐还未放开上官同的衣领,就这样直勾勾地对准他说道。
“对啊对啊。”上官同继续点头。
“那我们只要采取温和措施就够了。”斐得意洋洋,右手一勾,“过来,且听我慢慢道来。”
几个人一起凑上耳朵,仔细听,一边听一边脸上露出好玩的神色,除了上官同。
上官同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斐:“你确定这样可以,这样好吗?”
斐继续拎起上官同的领子:“你敢怀疑我的话?”
上官同连忙再次摇头。
斐放开他的领子,哼了一声:“那还差不多。”
第三十九个:行动
照顾自己的外室,不能被人发现,周波涛自然请的几乎都是不认识的人,然后派上心腹去暗中监视。
幸好他的心腹不多,恰好只有十个,于是轮流值班,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然而,他不认识,并不代表他的妻子也不认识。
一个丈夫不知道妻子的认知世界,其实他也只能算是一个失败透顶的丈夫了。
木氏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从刚开始她看中周波涛开始便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了。表面上说是愿意委曲求全和凌静共事一夫,不过暗中却常常流泪,而且都躲在一些阴暗的地方,选择一些稀少人能走过的地方。
然而,天天去,总有人会发现,刻意的回避让人觉得她有苦难言,她表现得实在是恰到好处。就这样,不到一个月,周家开始受到木家施加的直接压力,而周家自然也觉得委屈一个大家闺秀是不行的,自然而然地将压力施向凌静。
凌静是个刚强的女子,不会那么容易受到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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