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谁不是斗》第60章


颜忱把两件玉件翻来覆去看了很久,看的很仔细,发现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伤痕缺口,心里一阵激动:“相公,你是好人。”
晏梓起眉角一抽:“你喜欢便好。”
颜忱点头快赶上啄小米的小鸡道:“喜欢,喜欢,最喜欢相公了。”
晏梓起被她这么个表情逗乐了,摸摸她的脑袋说:“我也自是喜欢忱儿的,天色已晚,好好休息吧,过两天,还得赶路。”
颜忱“呵呵”一笑。说了句:“相公晚安。”朝着颜忱点点头,一蹦一跳的回屋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颜忱心想到,还真是应了爷爷小时候告诉自己的话,就算丢了,第二天也回到自己手上。
虽然这次丢了玉件不是第二天,但是也是完完整整的回到了自己的手上,心里不免一阵激动。
洗刷干净,吃饱喝足,又躺在软软的床上,颜忱一觉好眠,睡到大天亮。起来吃着早饭的时候,颜忱才发现貌似少了一个人,抬起头,问着坐在对面三人:“爹爹,娘亲,嫂嫂,我相公呢?”
颜父一筷子的腌菜掉落在桌上,“啪”的一声,重重的搁了筷子,转而对着颜忱道:“三儿你还没嫁人呢,叫谁相公呢!没规矩!”
颜父这么严肃的一个动作和表情,一下子吓着了颜忱,颜母则是早就习惯了,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朱苗苗也低着头默默吃饭,不做声。
颜家看着吵吵闹闹,欢乐的很,虽然长辈们都很开明,但是要说到一些规矩什么还是很正统的,就好比现在颜忱还没有嫁人,但是喊着晏梓起相公,就是不守规矩。
颜忱苦鳖鳖的,默默吃饭,不说话,颜父看着颜忱乖乖吃饭也就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这时颜母吃好了,于是又听的一声“啪”,颜母的手上的筷子重重的搁在了桌上。
只见的颜母,一个手叉腰,一手“啪”的拍上了桌面,对着颜父吼道:“叫相公怎么了,怎么了,老爷你说,怎么了。”
颜父被颜母这么一呛,最后一口粥,呛到了自己,不停咳着,边咳边说:“没,咳咳,没,没怎么,咳咳。”
“没怎么你老那这事训三儿,你说你怎么个意思,怎么个意思?”颜母这架势就是颜父不给交代她不罢休。
这会儿千里之外的晏梓起是不停地打着喷嚏,心想,晚上睡觉没着凉啊,怎么老打喷嚏,难道是谁在念叨我么?
可不是嘛,这样晏梓起半夜接到消息,找到当时绑架贩卖颜忱的两人了,所以赶着过去处理,也没来得及和颜忱说,就留了字条让人送给颜父,颜母。自己则是趁着夜色上路。
“没,没,夫人息怒,息怒。”颜父努力想平息颜母的愤怒,不过效果微乎其微,不然怎么说颜母是母老虎呢。
颜忱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看看朱苗苗,她一脸淡定,还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不过,可以看出嘴角隐约的笑,想必忍的很辛苦。
两大人也没说散,所以颜忱和朱苗苗只能默默的坐着看戏,朱苗苗怀着身子,所以由丫鬟扶着做到了一遍的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斜靠着。
颜忱则还在桌边,看着颜母一时没打算结束的样子,就斜着身子,用手支着头,样子也算是悠闲。
一旁的小厮丫鬟也是没得到撤东西的令,只能这么直直的站着听着颜父颜母的小打小闹。
俗话说的好,女儿是娘亲的贴身小棉袄,是爹爹上辈子的小情人。
虽说晏梓起和颜忱的婚事一早就是定了的,可是要真像现在放到台面上来说,颜父心里总是有点不甘心的,好容易拉扯大的闺女,就被也小子这么拐走了,心里真是不甘心啊。
可是颜父根本没想过,他其实没拉扯自己女儿多少年。
有句话怎么说来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讨厌。
估摸着,这句话说的就是现在的颜父和颜母。
一路看着这颜忱和晏梓起这感情,这架势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自然的很。
不过啊。在怎么顺利,最后大婚的那段时间可不要被为难上一阵。真以为颜家小姐这么好娶的吖。
零零散散的的小闹剧暂且告一段落,但是颜忱这添乱的性子的是真的一刻都没有停。
这不,颜忱悄悄摸进了厨房,准备找点心偷吃。其实这找吃食其实是很正常,但是隔着颜忱身上就不正常了。
一般人进了厨房,拿了吃的就走,或者稍稍吃点,可颜忱不啊,怎么都不。
拿了糕点,自己吃就算了,还去喂养在缸里准备过两天吃的鲫鱼,结果四五条鲫鱼,一条条的吃撑了,没一会儿就翻了肚子不动了,结果当晚吃了全鱼宴。
全鱼宴这也就算了,隔了一日,颜忱又去厨房找吃的,不知怎么的,她拿了一罐子的巴豆直接一个踉跄,全撒在了牲畜卷里,结果鸡鸭,猪,集体拉稀,这味道足足飘了好远,让人忍不住就想吐,可怜的朱苗苗是吐了又吐,都快把肚子里那个吐出来了。
这一出出的闹着,颜忱每每都是一张无辜的表情,耸耸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这么过了几天,颜忱就差上屋顶揭瓦去了。
万般无奈之下,颜府,颜母只有催着颜忱早早上京都,祸害自家爷爷和皇帝爷爷去。
所以又在别院休整了几日,颜父,颜母催促这颜忱早点上路,回京都。不然两老爷子,天天惦记着,就差快马加鞭赶来这里了。
颜父还说了,因为朱苗苗怀孕的关系,所以让颜忱由十八太保护着先行上路回京都,他们随后就到。
本来颜忱还想以等晏梓起回来一起上路为借口多拖几日,可谁没想,颜父直接回了一句:“我已经书信给梓起,让他办完事情,直接上京都,不用特地赶来这里接你了。”
好吧,打的好好的小算盘,就这么被颜父掐断了。颜忱这感情路也算是一波三折,折了有折,怎么都抹不平。不得算上,颜父他们给另外添油加醋给补上的。
不过临行前的那一天,颜忱把小悟叫进了书房,问他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花楼的地址,和怎么去。
第六十三章 惦记老鸨
第六十三章惦记老鸨
小悟记得不清,只记了一个七七八八,然后颜忱就按着他说的画了一张歪七扭八的地图。好吧,如果那算的上是地图的话,因为估计也就颜忱自己看的懂。
两个人都是半吊子,七斤对八两,所以也就别指望这地图有多么的好看了。唯独能称得上是标准的记号,恐怕就只有那个在花楼那个所谓的点上,画了一个圈,里面画着一个叉叉。
看来这花楼是要倒霉了。
说起来,这两年虽然在军营,颜忱还是始终惦记着那个花楼。每每有人出去任务的时候。路过那地,她总要拉着人问,那老鸨怎么样?还在不在那花楼?花楼生意怎么样?
大家估摸着以为颜忱有个小相好在那话楼,所以特别关心。孰不知,这是颜忱日后想报复的征兆啊。这花楼老鸨,估计除了晏梓起之外,是第一个能被颜忱惦记这么久的女人了,就连那朱素绣和鲁昭雪,颜忱都没这么上心过。
一切整理妥当,颜忱就带着十八太保上路回京都了。只不过他们按着颜父的指示,出了别院左拐去那通往官道的城门,而是按照昨日颜忱画的那地图,浩浩荡荡的向着花楼目标前进。
其实回京都的大方向还是确定的,只不过就是去那花楼需要多绕一些路罢了。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便就是这个意思。
骑着小毛驴儿的颜忱,一路上那个叫兴奋的,一想到能整花楼老板,就一路开心的。小悟则是一脸嫌弃的样子,恨不得不认识颜忱。
十八太保则是一脸迷茫的样子。每每问颜忱为何绕道而行,她总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然后就把十八太保搞的各个郁闷。
一行二十人,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进了城,因为队伍太过浩大,所以除了颜忱依旧骑着她那小毛驴儿之外,小悟和十八太保早早下了马,怕惊扰了乡民。
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八太保牵着十几匹马去找客栈,安排房间,喂马,等打点去了。剩下的十个太保连着小悟,十一人则是继续跟着颜忱前进。
颜忱依然不慌不忙的驾着他的小毛驴儿,依旧是一身的男子装扮,手上的扇子,一摇一摆,微微的扇着,带着一丝丝凉风。
这扇子还是那日从关谷口去别院的路上,颜忱为了遮阳,抢晏梓起的扇子,后来就再也没还回去。反正在她的概念里,她相公的东西就是她的,所以不用还。
在花楼面前,颜忱稳当当的拉住了她的小毛驴儿,抬头挺胸,直视前方。颜忱还记得当日那般如此慌张,如此狼狈,却不曾看清那花楼的名字。
看着那金灿灿的匾额上写清花楼,这名字倒是个清雅的名字。然后颜忱一脸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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