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师的炮灰之路》第116章


小米向后退了几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双手互相拍了拍,嘴角弯了一下:“这只是那日扯破五弟衣裳的赔礼罢了,至于尺寸大小,你嫂子是让人问过了锦绣铺的裁缝,这才知道五弟衣裳的尺码,五弟不用‘多心’,更不要心存谢意,你嫂子不敢当。”
“嫂嫂不要客气,你的一片‘心意’……”
小米打断他道:“眼看父王寿宴就要开始了,五弟还是去准备准备吧。”
邵晋申还要说什么,姜邵离正好从外面回来,见了邵晋申,微有诧异地道:“五弟也在这儿。”
小米看也不看邵晋申,上前替姜邵离脱了外衣,亲亲热热地拉着他道:“你回来了?赶紧去换身衣服准备赴宴,我里里外外都替你预备好了。”
邵晋申道:“晋申是想来向大哥请教点事的,但是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大哥大嫂你们先忙吧,晋申告辞了。”言毕匆匆离去。
姜邵离看向小米:“他来是为何事?”
小米一脸无辜道:“我也不知道,他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回来了。”她拉着他往内室走,催促道:“你快去更衣,可别迟了。”
虽然已经入夜,王府中却灯火通明,恍如白天,宴厅里人声喧哗,宾客有的祝酒贺喜,有的与同席互相打招呼。
姜邵离换好衣衫后与小米一起到了宴厅,先向首席上坐着的皇上皇后敬了酒,接着便向璟亲王祝酒恭贺他寿辰。最后他们来到了应勇锐面前,向他祝酒。
应勇锐看着自己女儿已作人妇的打扮,不由感慨唏嘘,只是他向来强硬惯了,依然板着脸教训了小米一顿,要她尽为妻为媳的职责。
小米只能乖乖听着,最后听应勇锐道:“不日我就要回延都了,你原来那些护卫之剩三名了,我再留下一队给你。”
应勇锐看了一眼姜邵离,再对小米道:“除此之外,林将军与程将军其中一位会暂留雁南一段时日,就住在永安会馆,你若是有事随时可以去会馆找人。”
“其中一个?”
“我还未最后决定……”
“还是留林将军吧。”林蛰外表憨厚,实际却颇为灵活机变,小米对他印象颇深。
应勇锐却对小米的建议不置可否,又转头向姜邵离道:“晋延,我这个女儿以前骄纵任性,可是你早就知道的,所以你既然娶了她,就要多多包容她一些,当然,她若是有错,你该罚还是要罚,不能姑息纵容了她……”
“爹!”小米赶紧阻止了应勇锐继续说下去,这便宜爹一开始还是替她说话的,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要姜邵离管着她呢?
应勇锐瞪了小米一眼道:“你少说话。我就是以前太宠你,才养成你这般性子。”
姜邵离微笑道:“岳父请放心。晋延会好好照顾小瑜,也不会过于骄纵她。”
应勇锐点点头:“晋延你性子持重,我相信你若是有心,就能掌握好此中分寸。虽然我远在延都,但若是给我知道你亏待了小瑜,那……”他拖长了尾音,有所深意地望着姜邵离。
姜邵离笑道:“岳父尽管放心,延都与雁南虽然距离遥远,也能通过驿站传信。何况岳父留下一位将军在雁南为小瑜撑腰,晋延哪里还敢亏待小瑜呢?”
应勇锐便也笑了。
这会儿邵晋申过来给璟亲王祝寿,只是不知为何,他脸上笑容非常勉强,眉头还微微皱起。璟亲王一见他这模样,心中便有些不高兴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何如要和家人一起外出旅行两天,本文明天停更一天,后天继续恢复日更。
、106脱脱衣抓痒
这会儿邵晋申过来给璟亲王祝寿;但他脸上笑容非常勉强;一付很不情愿的样子。璟亲王见他这模样;心中便有些不高兴起来。
邵晋申说完祝词便想离开,璟亲王见他急着要走,心中更是不豫;便叫住了他:“晋申,怎么不向皇上敬酒?”
邵晋申点头称是,这便去向首席的皇上与皇后敬酒;皇上作为他的大伯与他说了几句话,见他回答显得非常急躁,有的话简直像根本没过心一样;不由皱了皱眉;这个王侄便就此在他心目中留下了不佳的印象。
几句对答之后;邵晋申找了个借口告辞,急急转身欲走。
璟亲王一直瞧着他与皇上说话,见他如此态度,心中火气渐旺,这会儿又见他要走,不由更怒他不争气:“晋申,别急着走,过来和你其他几位王叔打个招呼。”
邵晋申面色愈加难看,抓耳挠腮地走过来:“父王,晋申先回去一次,一会儿再回来陪王叔们喝酒。”
璟亲王低喝道:“先过来!”
邵晋申在身上一阵乱抓,苦着脸道:“父王,真的不行,儿子……”
王妃瞧出他神情有异,小声问道:“申儿,你是不是哪里不适?”
邵晋申一面将手伸进后衣领抓挠,一面扭着身体:“母妃,申儿身上痒。”
“痒?可是被虫咬了?”
“不是,申儿全身奇痒。”
起初只是脖子后面微痒,他只当是被蚊虫咬了,对此不以为意。谁想过来向父王敬酒时,那痒越加厉害,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抓。他苦苦忍耐,却不得不按着父王的吩咐,向皇上敬完酒,还陪着笑脸对答了几句。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离开,邵晋申正想先避到没人的地方抓痒,然后就直接回屋去,让人替他看看背上被什么咬了会那么地痒。父王却不放他走,还叫他与几位王叔打招呼。
他暗暗叫苦,而背上奇痒难忍,已经到了不抓不行的地步了。
顾不上失态,他伸手去抓,然而越抓越痒,且全身上下都跟着痒了起来,让他几欲疯狂,此时他已经完全顾不得仪态礼貌了。
王妃奇道:“怎会全身痒?”若是被虫咬,也不至于全身痒啊?
邵晋申这会儿已经忍耐不住,跳着脚在身上抓挠,但苦于后背最痒的地方从后衣领伸下去够不到,反手去挠,隔着几层衣物又如隔靴搔痒,根本抓不到痒处。想要离开宴厅,却被王妃拉住了不得离开,且即使现在立刻离开也来不及了,他痒急了便开始扯开腰带脱衣裳,脱去外袍后隔着长衫抓了几下还是不解痒,便继续脱长衫。
璟亲王见邵晋申在这么多人面前举止失当,顿觉颜面尽失,不由怒喝道:“不许再脱了,成何体统!”
王妃急忙推着邵晋申朝宴厅后面走,一面回头对璟亲王道:“王爷息怒,申儿是病了,臣妾立时带他入内,来人哪,去请太医。”
王妃身边的嬷嬷急忙捡起地上邵晋申丢下的外袍、束带跟了过去。
邵晋申一路上还在不停拉扯衣服,半疯狂地叫着:“痒啊!别拉我,让我抓痒!”从他刚才开始脱衣,全宴厅的人都静了下来,观望着这边,此时虽然人被拉走了,他嘶哑的吼叫却还从后面隐约传来。
来赴宴的宾客面面相觑,虽有幸灾乐祸的,却也不好笑出来,只在心里暗暗猜度这位五公子是犯了什么病,到底是痒病还是疯病。
璟亲王颜面无光,奈何这里还有皇上皇后在,还有其他几位亲王在,他又是今日寿宴的主角,只能强压怒意,黑着脸向皇上致歉:“犬子无状,让皇上见笑了。”
皇上笑着摆摆手:“无妨,晋申是身体不适,怪不得他的。”
琉亲王怪声怪调道:“身体不适就该静养休息,四弟何必还硬要晋申侄儿过来敬酒呢?若是把什么病传给皇上该怎么办呢?”
璟亲王怒火中烧,偏偏发作不得,哼了一声,坐下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又倒了一杯。
应勇锐见场面尴尬,转身向他举杯道:“王爷福运深厚,令公子一时的不适,歇两天就好了,不算什么事儿。初来雁南那日,应某完全不曾想到,谈判时王爷与应某代表了各自的国家,互为对手,时有争执,私下里却成了亲家。应某不日就将启程,能在回鲁国之前,赶上王爷的生辰寿宴,还真是件令人高兴的事。来,应某敬王爷一杯。”
见应勇锐出面解围,璟亲王也不能再黑着个脸,毕竟经历得多了,不管心中觉得如何郁闷,他面色很快缓和下来,微笑着对应勇锐举起了酒杯:“亲家,你来这里就是到了自己家里,客气话就少说。等亲家出发前一日,咱老哥俩再约了好好地喝一场,给你践行。”
两人碰杯,抬头饮尽,哈哈大笑。宴席上的气氛重新融洽热闹起来。
姜邵离与小米起初陪着应勇锐说话,近距离将邵晋申狼狈出丑的全过程看了个清楚。
小米忍笑忍得好辛苦,却知自己决不能在这个时候笑出来。璟亲王本就觉得够丢脸的了,若是她这个时候笑出来,哪怕只是脸上微露笑意,只要被公公瞧见,或是被有心人看见了告诉公公,都会让他对她产生不好的印象。
但她瞧见邵晋申开始脱衣跳脚的时候,她忍得脸都快抽了,实在是忍不住了,急忙拉上姜邵离一起走远。
姜邵离见她神情也知她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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