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妇》第48章


得这种自然几乎猫狗绝迹,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具有说服力呢?
待小哑走远之后,我写了一个小纸条,藏在一个绿豆糕中,托门口的丫头交给欧阳梅。纸条上书——午夜子时,有好戏听。
在兵工厂的时候,欧阳铭喝醉走错房间的时候,他的那个随身的酒葫芦掉在地上,我悄悄藏起了那个葫芦盖软木塞,当时是想为这场夜袭留个证据什么的,现在却把它作为一个杀人的凶器用了。
想来欧阳梅肯定是熟悉欧阳铭的一切的,所以,在用刀抵着小哑的时候,在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那把可能要她命的刀子的时候,我把软木塞扔进她的衣襟开口处,由于这是硌人的固体异物,我还做好了万一被发现就直接把欧阳梅叫出来的险招,好在小哑自己用手挡刀又慌忙出逃,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注意这个,才成就了最后我一脚踢出那个欧阳专属物的场景。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太盲目,对自己的爱人盲目爱,对自己的情敌盲目恨,虽然是小哑动的手,但是我大概也能猜到这是欧阳梅的指令,连我也能看的出顾宁和欧阳铭的无限可能,更何况是精明如此的欧阳梅。她没有杀她,几乎却是完整的毁掉了顾宁可以引以为豪的一切:容貌、武功、伶牙俐齿和那家传之宝,什么也没给她剩下,还有一具躯壳,可以但求温饱的残喘一生。若不是自己也是受害者,欧阳梅这等人物,是我不想惹也不敢惹的。
小哑身上有欧阳铭的东西,也许是因为她爱慕他偷得,这种情况欧阳梅容不下,把任何危险的苗子扼杀在摇篮中,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这个道理欧阳梅比谁都明白的通透。另一种情况是,欧阳铭喜欢小哑,他送她的,我本人是不相信的,可能性太低了,想来欧阳梅也不信的,不然也不会只是一条胳膊一刀致命那么简单了。
我对欧阳梅说:“我不知道这个软木塞代表着什么,只以为这是欧阳家某样物什而已,曾经多次见到小哑对着烛光迷恋的看着发呆,才怀疑起来,本着可能赔命的危险演了这一出做试探,相信你可以认同我的能力和价值了。”
欧阳梅笑着点头。
我说:“让我见卫帧。”
她说:“我会安排,颜儿姐姐要有耐心才是。”
我没有提我知道小哑和她是一伙的事情,她也厚着脸皮撇的干净。直说“家门不幸,家教不严。”这样的演技派,不是一般的高端了。
欧阳梅的消息许久不来,我每日过的是愈发焦躁,太被动的感觉不好,初次害人的后遗症很大,失眠,幻觉,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我常常想,再憋下去也是疯,不如划被动为主动,自己找出口。
我尽量控制自己的言行,带着欧阳家的彪形大汉高调逛大街,也不管别人的侧目和议论,先把这个峡谷的地理布局搞清楚。三日逛下来得出的结论很令人沮丧,这个峡谷位于两座高山的中间凹陷处,四周都是高耸的峭壁,天然的牢笼,除去的唯一办法就是依靠欧阳家家养的特种大雕,不过这种家禽只听主人家的命令,一生只有一个主人,除非你自己养一只到大,其它别无他法。
我的沮丧别人都看在眼里,似乎也是很和情理的事情,被无辜绑架到这里,任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敌人的松懈给予我的机会也是零,然而,给某人,却提供了很大很大的可能。
第六十二章 熟悉的味道
更新时间:2011614 11:22:49 字数:2225
日落,黑夜,一身疲惫一个人回到漆黑的院落偏角。
推开门,屋内也是一片漆黑,连月光都照不进来,关上门就去点蜡烛,拿起磨石还没来得擦亮,就猛然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
惊叫就在嘴边,入鼻正是朝思暮想的熟悉的男人的气息,扔了磨石,放松身体靠进对方的胸怀,听他在自己耳边深情的叹息——“颜颜……”
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卫帧的迫不及待与无法忍耐,大门已经被他一脚踢上,被剥掉外衣的时候床帐都还没来得及落下,不是不想,可是,这实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啊。
“卫——”才发了一个单音节的字,又被他急切的吻住,我试着推推他,被他抓住胸口的手按到脑侧,被这样粗鲁强硬的压制住,我有点不舒服,狠下心咬了他在我口中持续肆虐的舌头。
“嘶——”他吃痛,抬起头来,看见他收回去的舌尖,有殷红的血液渗出,我后悔了,抬起手摸摸上方那张男人的腮部,轻声道:“弄疼你啦?”
等到视线转到卫帧的眼睛,我知道我错了,他不疼的,漆黑的瞳孔在漆黑的夜里散发出浓烈的欲望,这么强烈,我根本不可能阻止。
“不用担心,”他还是说了话,“交给我就好。”他俯下身子,我感受自己颈部那热切的雄性气息,我安然的闭上眼睛,用鼻腔来感受爱人的气息。这一刻,我莫名的想,之前所受的苦都值得了,就算现在让我去死,能够死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也是圆满了。
虽然我很想多感受一会儿这种抵死缠绵的热力和绝望不顾一切,但多日来的身心疲惫还是没能让我坚持太久,登临第一次的兴奋至高点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模模糊糊有意识的时候,竟是不稳的颠簸感,一摸身边,的确是软软的床铺啊,难道一觉醒来爱丽丝梦游仙境了?我睁开眼睛,没有光,是一个黑暗的房间,但布置却与之前欧阳家的截然不同,更简单,更……破烂……桌子都不是桌子,只是一个略高的木头柜子,两张小板凳围着摆在边上,我躺的这个床铺也只是一张垫着两层被褥的钢丝床而已。最最诡异的是,地面居然在晃荡,时急时徐的,陌生的违和感让我慌张从床上下来,周围是我不熟悉的布置,之前的记忆很清晰,但是,那个熟悉的人却已不在。
“这到底是哪里?”胸腔里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我急急忙忙又跌跌撞撞的跑向屋内唯一通往外界的那扇木门。用劲推了推,推不开。关押在欧阳家的日子让我患上了轻微的幽闭空间恐惧症,害怕,焦虑,太多不可知的未来和悲观的自我设想,让我不敢一个人待在漆黑陌生的闭塞空间里。我不敢大声呼喊,生怕到时候冲进门的是手拿欧阳家大刀的彪形大汉,或者宛若幽灵般的欧阳梅又会在这黑暗的视觉盲点里走出来。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住,拼着一股哪怕是撞碎骨头也要冲出去的气力,朝着那扇木门冲撞过去。哐当一声巨响,整条肩膀被震得麻木到瞬间失去知觉,正好拼着晃荡的地势惯性,木门被成功的撞开,我在见到外部世界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脚下一空,掉进了冰冷的水里。“这种地方哪儿来的河流啊?”还没有决定好怎样解答这个本能问题,还是先呼喊救命比较重要,冰冷的河水迅速的从脚尖漫过头顶,不会游泳,浮不上去喊不出来,张口就是从四面八方流入气管食道的河水,绝望在一瞬间爆发,希冀也在一瞬间出现,腰上一紧,不知哪里来的绳子飞来,缠住我,有人在上面一拉,我就噌地一声飞出了水面,口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吐,又砰的一声撞击到坚硬的地面,得救了,不过撞得太疼了……
抬起头一看,竟然是他?!这辈子都不曾想象,会是这样的场景再见一次,我不曾想象,见到他时,会把自己置于如此狼狈的境地,更不曾想象,自己会对他怀有这样喜悦的心情。
“小花!”真正的情感是难以掩饰的,也是不必要掩饰的,我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全然不顾他之前满脸的骄傲和看人笑话的恶质。
花无极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场景,我一身沾满冰冷肮脏的河水扑倒在他的怀里,我能感受到他的僵硬,持久的无声的,僵硬。我不在乎,抱的更紧。
“难道是——吓傻了?”长久的沉默之后,欧阳铭终于恢复了语言功能,吐出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你才吓傻了呢!”我猛地直起身子,眯起眼睛看向他,乘其不备,转手一个毛栗敲在他头上。
“哦候,没吓傻,没吓傻。”他摸摸被打到得后脑勺,反而笑了起来。
“看见你真好,小花。”我正色道。
“虽然你终于能够认识到本人的正直勇敢人品上乘,但是,请不要叫我小花。”他收起笑容,也正色道。
“这是昵称,小花。”我坚持。
“如果你不像我们之间难得建立起来的友谊因为这种事情而破裂的话,你就继续这样叫吧。”他比我还要坚持。
“好吧,花无极。”我叹了口气,放弃,。
“这才乖嘛,颜儿妹妹。”他伸出狗爪子来摸我湿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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