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妇》第53章


敲敲门,却没有应答声,是怎么了?老渔夫还在生我气么?还是……还没有想明白,身体就先一步行动推开了门——眼前是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摸样打扮的人,我一句话还没说,就直接被他们按住,反钳住手臂往外押走。
“你们要做什么?!”我大喊,看我这副土里土气的打扮,,也不像是坏人,怎么官兵见人就抓,还是这种押解罪犯的姿势,现在都是这样世风日下么?!
“反贼,少废话!当心你兵爷爷现在就砍了你!”一个士兵恶声恶气的训我,口臭,我呛住,一阵干呕。他不爽,照着我弯着的背一掌打下来,本来还在胃里盘旋的东西一下子就吐出来,可怜啊,一摊黄水,没吃过东西,吐都吐不出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哟!小娘儿们吐了,真不禁打啊。”两个士兵互望了一下,哈哈的大笑起来,我觉得很受辱,闷不吭声,呕吐的感觉很不好,胃袋收缩,抽搐的疼,边上两个体味严重的彪形大汉,简直要被熏过去了。
我被带到了海岛另一边停着的一艘官船上,船帆上有我朝的标志性图腾,却又不是我朝的官旗,难道是某种联盟还是?我不敢想,最坏的可能就是卫帧的仗打输了,欧阳铭改朝换代了,那么,我要怎么办呢?花无极藏匿我的村子空无一人,是被发现了,村民被处决了吗?所以,只是普通渔民打扮的我,也会被认为是反贼,因为衣服的样式还是前朝的吗?我的心思在乱转,要砍头吗?可是,我都还没有见到卫帧……
士兵将我压上船的时候是这样通报的,“抓到一个反贼,很可能就是将军在找的那个女人。”守在甲板上的士兵马上一路小跑的去通报了。
将军,什么将军?本地的土将军来抓自己的姨太太吗?还是,欧阳铭在抓我?想起曾经在他手里吃的亏,我抖得不可遏制。抓我的士兵感觉到了,轻声的恶狠狠的凑到我耳边说道:“现在知道怕了?玩了!”一口的浊气,我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溃烂了。
出来传话的士兵让他们直接押我去将军的房间听审,两个五大三粗的底层小兵乐呵的,押人押的好像是去加官进爵一般,昂首挺胸的,雄纠纠气昂昂的去了。
在这段短短的路上,我一直把自己的舌头放在两排牙齿之间,如果,对方真的是欧阳铭,如果,真的听到卫帧殉国的消息,我就自己死,再不给你折磨我玩弄我的机会。我的爱意,就留到阴间去跟卫帧说,带着一身的歉意,去阴间跟他磕头请罪去。
两扇木门是向外开着的,早已就在等候迎接了么?光线下,一个英挺的男人负手背对着我,背光下我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就被两个士兵直接按压在地上,脸颊贴到粗糙的地面,生疼。
我看到他转过来,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那双靴子迈步的幅度越来越慢,直到在我头顶几毫米出站定。他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却慢慢的蹲下身子,我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有一只大手落到我毛茸茸的乱发上,这样熟悉的触感,我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两个士兵替我松了绑,站到一边,退后去的脚步有点慌乱,我浑身无力,任对面的那个男人将我扶起,面向他,我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容颜。
他的肤色深了,长期日晒雨淋的荒野战地生活让他的皮肤变得粗糙了一点,右边脸颊靠近发线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之前难道受过了上么?好长的刀疤,谁敢砍你,我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切下来让他再也没办法拿刀!我颤抖的缓缓的伸出手,摸摸他的脸,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好丢脸,你就很坚强,神色依旧,很英挺很帅的样子。
他握住我的肩膀,说:“颜颜,你受苦了。”
我听到后面两个士兵掉了兵器,大刀磕到地上,哐当,好大一声。卫帧连眼珠子都没有转,还在看着我,我的心思却有了起伏,长久以来积压下来的委屈感,就因为他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再也憋不住了。
手起掌落,“啪”的一记耳刮子,卫帧被打侧开的脸上,还留着惊讶的表情。
身后是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这是一片连空气都要凝固的静寂。
第七十章 小别胜新婚
更新时间:2011621 10:26:33 字数:2286
“你到哪里去了?!”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不稳的摇摆,“那天晚上,我连你的脸都还没有看清,你又走了。我被劫持的时候,你不在;救我的人,也不是你;我一直不放弃在等你,可是为什么,总是等不到,还要等你的士兵把我绑……”声嘶力竭的控诉被卫帧一个大大的拥抱给制住,嘴唇磕到他坚硬的胸口坚硬的盔甲,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在他的怀抱里颤抖,门开门关,有人走进来,又有人走出去,我不知道周围怎么了,意识又在渐渐的模糊起来,我抓住他的手臂,是不是一觉醒来你又会消失不见,那么,我要乘现在,告诉你——
“我想你……”
黑暗,又一次汹涌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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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熟悉的场景,卫帧裸着上半身正躺坐在一边看书,我大睁着眼睛一眨不敢一眨,身体也保持着头靠在他腰腹部的动作一动不动,头顶上方传来他翻书的声音,身体轻轻挪动了一下,很清爽干燥的感觉,是他帮我清洗的么?
“你醒了啊?”我听到他放下书本搁在床沿的声音,然后脖颈处因为他说话的吐气声而出现颤栗的感觉。
我睁着眼睛看过来,卫帧还是卫帧,那个对着我永远黑不下脸的温柔的卫帧,就在那里,我们肌肤相亲的睡在一起醒来,正如曾经每个悠闲的早晨那样,他凑过来,趁我迷糊懵懂的时候亲一口,露出吃到豆腐的得趣表情。
“这是在做梦吗?”我懵了,傻傻的问道。
“不是的,颜颜,这是现实。”他再次凑过来,深深的吻住,舌头抵开我的贝齿,碰了一下上颚,开始乱舔。口腔里的情色感觉让我有点晕眩,软下去的腰线被他伸手搂住,我知道,他这样灼热的体温跟外面的天气完全没有关联,这是一种开始的标志,他对我的侵略,已经无声的打响。
被他的手指触碰,感觉到和比以往更粗糙的皮肤,却带来更刺激的感觉,我搂紧他的脖子,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被那种战栗的兴奋感多驱动,不要输给那个一脸淡定的坏家伙。我伸手按住他的头顶,也不知是鼓励他继续往下还是要推开他的意思,身体的本能是可怕的,被欲望侵袭的人们,总是无法完全抗拒,却又有着不愿完全顺从的倔强。
当一阵一阵挑战人神经临界点的挑拨愈演愈烈,当水润的红唇已经自觉张开,冰冷的空气灌入,却无法缓解喉咙口的瘙痒,难耐的呻吟终于被逼出,脚趾痉挛起来,卫帧的目的达到,他的雄性荷尔蒙开始肆无忌惮的蔓延出来,包围住我,他散开的毒,终于在我的身体里彻底爆发。
我已不再是那个凶悍的老婆,不再是那个大方得体的官家小姐,我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紧紧的抓住他,放纵他,甚至于鼓励他,苛求他,侵略进来,攻城略地,不留片甲。不只我的身体,连灵魂也一同带走吧,卫帧。
很没有用的又没有坚持到最后,被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沉迷于欲望带来的快感和被拥抱的热烈,不懂得拒绝,也不想拒绝。只知道自己模模糊糊失去意识的时候,正在被他抱着带出去沐浴的路上。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是事后卫帧对我讲的某种理想,我通红着脸一句评价都说不出来。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讨论战后生活这么严肃的政治性问题,最终会发展成此人的这么一句总结。我自认自己思想健康为人正直,于是,我告诉自己,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场战争算是胜利了吗?皇家部队的突袭成功,欧阳家的神秘峡谷被毁,平民被流放,士兵被俘虏,主要叛乱头子被关押准备运送进京审判,可是,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个挑起一切的主脑,却逃脱了,所有人,将军士兵甚至是平民,拼了命的护着他帮着他,他逃脱了,却承载着数十条欧阳家的人命和希望,他会不会卷土重来,这绝不会是一个需要思考很久的问题。
“你担心吗?”我问卫帧。
“我担心你。”昨日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我轻描淡写的蒙混过去,他却能够听出来我曾经受过的伤害一定彻底深刻到一个地步才会不得不经受极地冰冻到换肤的地步。我曾经那么那么害怕的惶恐的试探着,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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