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欢》第52章


怎能令她不难过。
半晌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发疯的扑到在肖顺尧面前,不住的磕头:“肖公子,肖公子求你救救我的儿子,救救他,我不能没有他啊,求求你。”
肖顺尧急忙扶起她,可是却止不住她的哭声。
薛凌时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不该死的人死不了。”
柳姨娘听闻这话,又看到了薛凌时,耳边又回响了方才几个少年描绘今魏赟受伤的情况,当下更是悲愤不已,不顾一切的就要冲过去,打掉薛凌时头上的斗笠。
薛凌时轮椅轻飘飘的朝着右侧掠过,柳姨娘便是跌坐在地。
淑欢恼恨薛凌时的冷血,却也想到他是因为薛夏之事来到此处,不知道薛家会怎么处理。
她脑海里虽然早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毕竟大宅门里有了这等事情,都是仆人来受罚,尽管那些少年一口咬定是主仆俩伤了今魏赟,但是考虑到薛府的地位。
只怕最后受苦的只有漆武了。
淑欢想到此处,不自觉的捏紧拳头,心里暗暗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伤害漆武。”
薛凌时冷眼瞧着地上瘫坐的柳姨娘,不置可否的摇摇头。
柳姨娘心里难过,又想起自己的儿子现下昏迷不醒,慌忙跌跌撞撞的跑起来,复又扑在床边,轻轻的拉着今魏赟露在外面的右手,小心谨慎的抚摸,生怕将今魏赟弄疼:“儿啊,你睁眼看看娘啊,娘在也不让你念书了,伤你的人娘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说罢,两眼一沉,突然回头看到一只站在肖顺尧身侧的淑欢。
“贱骨头,又是你!”柳姨娘目中带泪,却是双眼猩红,淑欢看着那个眼神却是想起自己当日被铁一毛欺负,娘亲那般绝望而又坚定的眼神一致!
淑欢听闻反倒不惊讶,她将之前听到的事情大概联系在一起想了一遍,不用在思考也知道那几个少年定是有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话。
她之前就听人隐隐约约说起:“淑欢是个不祥之人!”
不论走到哪都会给人带来厄运。
亲生父母是这样,去了铁府,铁秋纹立刻遭遇不测,如今到了长阳郡君府,果不其然那,今魏赟就成了第三个倒霉的!
柳姨娘当下怒火攻心,越想越生气,竟然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淑欢急忙上去搀扶。
却不料柳姨娘伸手挡开,恶狠狠的盯着淑欢:“贱骨头不要碰我,你害了我儿子,如今还要害我不成?”
肖顺尧微微皱眉,不由分说的站在淑欢面前:“柳姨娘此刻还是安静一会儿,今魏赟此刻需要休息。”
柳姨娘听到提及自己的儿子,急忙噤声,却仍旧不忘记抬手朝着淑欢的身上打去。
淑欢虽然对她颇为同情,却也不是一个任由别人可以欺负的出气筒,她朝后闪身堪堪避开了柳姨娘那重重的巴掌。
薛凌时冷笑一声,那笑声听在淑欢耳中却是破为刺耳。不待淑欢说话,就听见肖顺尧轻轻咳嗽一声,转而严肃万分的说道:“各位有话还是外面说清楚的好,如今今魏赟需要休息。”
“是是,咱们去外面,肖公子,你一定救救我的孩儿。”柳姨娘擦了擦眼泪,原本精致的妆容此时也被她哭成了大花脸。
大学士摇头叹息。
众人出了房间,薛凌时则依旧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大学士不知道是谁说我那侄子刺伤了今魏赟!”
柳姨娘出了房门,嗅到了新鲜空气,此时那混浊的大脑此刻才一片清明,想起自己方才大乱方寸的状态,不禁有些懊恼,薛府是名门大户,虽然没有做官,可是就连当今陛下都对薛府礼让三分,更何况她只是俊君府的一个小小姨娘。
今魏赟也还只是庶子。
此刻想到自己方才对薛凌时的种种举动,心下更是有些焦急。
当下眼泪婆娑的望着大学士:“恳请大学士如实告知当时的情况。”
大学士点点头命人将那几个少年带过来。
之前的几个少年闻讯而来,均是面带菜色,几人对望一眼,不禁开始放声大哭。
淑欢暗暗奇怪,却听到肖顺尧沉声问道:“是谁说今魏赟被杀死了!”
当中脸盘稍微圆一些的少年抬起头,目光闪烁:“是我。”
肖顺尧微微一笑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怎么知道他被人杀死了?”
那少年咬着牙齿,似乎在思考方才的景象,突然喊道:“我们都看到今魏赟被薛夏用刀子捅死了,后来他又指示他的书童把今魏赟身上的刀子拔掉,这是我们亲眼所见,决计不能有假,难不成肖公子因为薛府的地位,就要草菅人命,庇护薛夏不成?想我大齐皇朝,天子脚下,难道竟要如此藐视王法!”他越说越是激动,原本还有些哆嗦的手脚,此刻也是犹如定海神针一般牢固的镶嵌在地上。
肖顺尧哈哈大笑,目光却是望向一旁若有所思的薛凌时!
第二十七章 疑难杂症
更新时间2012815 9:00:12 字数:2090
第二十七章
槽噪声不绝于耳,外面的人议论纷纷,互相指点,似乎都在认为肖顺尧有偏袒之嫌。
薛凌时头戴斗笠,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只是瞧见他双手松散的放在腿上,昂着头似乎在思索。
当下众人更是开始大声的讨论:“这人都抓住了,怎么还不送去官府?”
“嘘,你小声点,你知道这人是谁么?也敢这样乱说。”有人小声嘀咕。旁边立刻有人不屑一顾:“那有如何?依我看定然是那漆武自作主张伤了今魏赟,薛夏怎么可能动手?”
陪同薛凌时一起来的小厮,听到这些话,只是无奈的摇头。
薛府能有如今的成就,离不开府里每一个人的努力,绝对不会如此草率的对待一个仆人,就算大家都知道将仆人交出去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那样做了就不是薛府了。
薛府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去了北边谈一笔生意,薛二少爷则在坐镇在家,岂料偏偏就出了这种事情。
他望着薛凌时笔直的后背,却不知道这个有着雷霆手段的主子会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毕竟他也是临时来到薛二少爷身边,薛凌时从前身边的小厮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薛凌时调离身边。
就在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之际薛凌时淡淡开口:“既然人证在场,未免大家说我薛府,还请大学士将薛夏二人交至官府在听定夺。”
他既然这样说了,大学士自然没有反对意见。
然而那个圆脸少年似乎却对这个建议很是不满,他不依不挠的上前大声说道:“官官相护,谁不知道那官府和你们薛府穿一条裤子!”
薛凌时的头微微侧偏,并不理会那少年的质疑而是冷声对大学士道:“如此,在下现行告辞,至于今大人在下自会转告。”说罢他对着肖顺尧微微颔首。
看也没有看旁人一眼,便推着轮椅离开。
淑欢纳闷,不知道这薛凌时又要做什么。
大学士让众人离开,房间里立时安静了不少。
大学士看着哭哭啼啼的柳姨娘叹了口气道:“夫人还是先行回府的好。”
柳姨娘摸摸眼泪,也知道此事自己在这里非但帮不了忙,还有可能耽误了今魏赟的治疗,倒不如回去求求长阳郡君,兴许事情还能有所转机。
就算是薛府或许也有可能要给长阳郡君些许薄面。
她点点头复又突然跪在地上朝着肖顺尧狠狠的磕了三个头,额头登时鲜血直流,淑欢急忙从药箱里寻来纱布要给她擦拭,却被她不耐烦的甩手摆开:“求肖公子治好今魏赟,今柳氏来世就算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肖公子的大恩大德!”
“柳姨娘何必客气,肖某定当竭尽全力,只是令郎却要同我回医馆,而且柳姨娘必须答应在下一件事情。”肖顺尧扶起柳姨娘,沉声说道。
柳姨娘一听今魏赟有的救,别说是一件事情就算是百件,千件,她也会去做,当下喜不自胜连连点头。
肖顺尧摸着药箱淡淡开口:“令郎在我医馆医治期间切莫令人来打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柳姨娘眉头一皱,似乎觉得隐隐不妥。
肖顺尧的小童则是轻声解惑:“夫人有所不知,我家大人在医治疑难杂症的病人时,需要全神贯注,最忌讳被人打搅,乱了心神,手下自然会有纰漏,人体穴位重要万分,出一点差错都有可能有致命危险,是以不便被人打扰!”
柳姨娘听了解释,双眼肿的如同桃子一般当下点点头:“一切都听肖公子的。”
说罢便悄然离开书院。
柳姨娘此刻想到的是立刻将此事告知今杜若。无论如何都要先找人去那大牢里将薛夏和漆武暴打一顿,否则难解她心头之恨!
大学士突然叹口气颓然的坐在凳子上茫然的望着肖顺尧:“肖公子,此事究竟为何?”
肖顺尧又摆出了从前嬉笑怒骂的表情无奈的耸耸肩:“那还是去问薛凌时吧,肖某先行告辞!”说罢便领着淑欢和药童,命人将今魏赟抬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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