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令》第22章


是个推波助澜的帮凶呐……”
“哦?”端木义笑得愈发灿烂了起来,抬手,纤长的手指,落在了洛辉的颊边,像是逗弄着小猫一般,抚着洛辉的脸蛋。
洛辉闹了个大红脸,全身又被他束得紧紧,贴在他身上,半分都动弹不得,呐呐了半晌,才道:“你、你放开我,你个禽兽头子!”
“我既然已是禽兽头子,就更要做点禽兽才做的事了。”端木义笑得万分邪恶,一低头,火烫的唇就掠住了洛辉的小嘴。
他浅尝辄止,却已经把洛辉吻的气喘吁吁。刚一松,那边就有几个人打着马回来,倒也没给人看了好戏去。
“将军,快下雨了,也不知道皇上去哪儿了……”那为首的官员也不下马,居高临下地看着端木义,声音虽然没有多造次,可面上也并非很恭敬。
端木义邪邪一笑,倒也不多计较,只打了个马哨,他坐下猎月已经嘶鸣一声,欢快地奔到了他的身边。
端木义也不多犹豫,翻身一个上马,手一带,就将洛辉也拉上了马,短短吩咐道,“各位大人辛苦,就让在下再去寻一寻吧。”
说罢,一夹马腹,径直往西北方跑去。此时这天又滚了好几个雷下来,端木义打量着天色,只得行的更快。
“呸,那几个胆小怕事的。西北林子无论走哪条路,行到底都是一个地方,还不是见了这天气才回来?各个都是怕死的主儿!”洛辉也回了神,虽然在马上颠簸的很,可到底还有个端木义在后面垫着,也没难受到哪里去。
这天气闷热的很,多跑跑,反倒是有了风,“端木义,我们现在要去哪儿?不会是真要去找皇帝吧……”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端木义一哂置之,语气里颇有勾引的味道。
洛辉显然也是好奇心重的很,被他那语调一勾,倒也没有出声反对,一溜烟地随着马儿冲进了林子里。
雨势突如其来,纭泓帝看那雷鸣电闪,好不吓人,从林子里回去,只怕是风险太大了。他当即抱起重华,向那山脚下的山洞里去。
走到洞中,也不过几步。纭泓帝和重华却已经被打的透湿,风一吹进来,都不免有些发冷。
重华缩在纭泓帝怀里,盯着他瞧了半晌,才轻声道:“皇、皇上,放臣妾自己走吧……”
纭泓帝蹙了蹙眉,依言放下了重华,却紧紧抓住了重华的手。他浑身湿淋淋,狼狈得很。外面乌云盖顶,大雨滂沱,洞里可见度很低,走起来也坑坑洼洼,并不平顺,他生怕重华再又个什么磕着绊着。
重华跟着纭泓帝小心翼翼地往里走,他走的慢,重华也知道是他故意放下了速度,莫名心里多了一股暖意,为他的体贴而多了几分羞赧。
纭泓帝带着重华一直走,这洞还颇深,也有几个分岔,纭泓帝却循着人迹,直路走到了底。
这洞里深处,滚在角落边的十几颗夜明珠照出了很微弱的光芒。
纭泓帝借着光亮,才发现这深处像是一个石室,说大也不大,却装点的极其精致。这里面有一张石台,上面摆放着两幅碗筷和几个空盘子,旁边配了几个石凳,雕琢的很精美,可是似乎久未来人,已经蒙了一层灰尘。
再往里,还有女子梳妆的梳妆台。梳妆台侧里,是一张寒玉床,显然是采石雕琢而成。床上罩顶覆着一层轻纱,应当是作为床帐而用,垂下来,隐隐绰绰,平添几分梦幻颜色。
纭泓帝掀开了床帐,上面搭着一张天蚕真丝的床单,床尾整整齐齐叠放着两席天蚕丝被,无不精致,显然这洞里的原主人也是个极会享受的主儿。
纭泓帝牵着重华,让重华坐在床上。他在角落里找了几根蜡烛,这蜡烛倒是喜庆,用的是金描花烛,似乎还带了一层蜡香。
纭泓帝没有多想,点了两根蜡烛,插在了竖立在一旁的烛台架子上。
蜡烛一亮堂,纭泓帝转过身,便看见了那一身淋湿,还打着轻颤的重华。她挽起的头发已经略松了开来,凌乱地攀附在颊边,颤巍巍地滚着水珠子,给重华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只教人想抱进怀里好好怜惜一番才肯罢休。
纭泓帝喉头一紧,几步走到重华身边,越近,越是热的厉害……那曼妙躯体,藏在了一袭湿淋淋的衣衫下,看不真切,却也真切。纤腰依依,弱柳扶风,娇弱中却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调。
重华被纭泓帝灼灼的视线看得羞恼,知道自己这种样子实在是不雅,堪堪用手护在胸前,低着头,怎么也不敢看向纭泓帝。
纭泓帝弯了弯唇,一抬手抽去了定簪,打散了重华的发。那一袭青丝散了开,三千乌墨覆了满背,别样流光。重华惊了一惊,一抬眼,竟被衬出了几分妖娆妩媚。
纭泓帝喉头愈发紧了起来,喉结滚了一滚,才勉强镇定下来,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诱哄,“华儿,可别着凉,把淋湿的衣服脱下来。”
重华脸上一红,脱了鞋,往后缩了缩,躲过纭泓帝伸来的手。她偷瞧了纭泓帝一眼,抿着唇,小声道:“我、臣妾,自己来……”
她小心脱了外衣,又脱了一件中衣,只觉得身上逡巡的眼光更是灼热,像是要把她洞穿了似的。她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带着几分旖旎,几丝暧昧,仿佛做一个动作都在引诱着他。她心里又急又恼,解开下裳的时候,只觉得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似的,好像、好像就要将自己全暴露了出去。
重华把自己往床内缩,直到顶着后面的床壁,才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颤声道:“皇、皇上,您、您也脱了,莫、莫要着凉……”
纭泓帝被她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弄的一笑,存了三分心思逗她,他干咳了一声,随手解开了几颗扣子,“嗯,朕也脱。”
纭泓帝脱的极慢,眼神片刻不离重华,重华只觉得脸上都要烫得烧起来了似的。她抬眼,小心打量着纭泓帝,却见着他手臂上露出来的累累擦伤,还留着一点点血迹。重华心里一软,也顾不得许多,几步爬到纭泓帝身边,拉起纭泓帝的手臂,险些掉下眼泪。
她知道这伤痕是方才纭泓帝为了救她,在马背上留下的,她还想到了那横生的枝桠,心里更是有不好的预感。
重华无暇思索,便帮着纭泓帝脱了衣服,见着他背后擦伤颇为严重,皮都被蹭下了一大块。重华自责不已,却不知道怎么办,“皇、皇上,您的背……”
重华抱着纭泓帝的腰,将脸覆在纭泓帝的背上,眼泪都掉了下来。纭泓帝只觉得背上一阵刺疼,再有些湿漉漉的,连忙转过身,颇为无奈地揩去了重华的眼泪,“哭什么,不过是点小伤。”
重华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她不知道怎么帮纭泓帝消毒,依稀记得,唾沫似乎有点这功效,当下也不管太多,倾身凑到了纭泓帝背上,像是小兽一般,舔舐着纭泓帝的伤口。
纭泓帝打了个激灵,背上疼,却带着温热又麻痒的触觉。那酥酥的一下又一下,透过皮肤,像是要直渗进他心里。
纭泓帝抓住扶在他腰间的手,轻轻一带,再一抬手,就将重华拉入了怀中。他一低头,吮吻着重华的唇,越吻越是把持不住。
烛香盈盈,催了情,撩起了层层暧昧。
重华只觉得昏沉,手下没有着力的地方,只能被纭泓帝抓着,圈上了他的脖颈。纭泓帝吻的太深,攻城略地,一丝一毫都不含糊。重华的小舌躲的狼狈,却也想怯怯地反击一次,堪堪和纭泓帝纠缠了起来。
纭泓帝的手,游移在重华的身上,他一手揽着重华的腰,一手轻松撕了重华的内衫,膜拜在她的每一寸皮肤上。
重华被他挑逗的浑身无力,半点都反抗不起。眯着眼睛看着他,俊逸非凡的脸,狭长的一双眸子,带着迷离流光,像是着了魔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
那一瞬,重华突然坦然了。那万人之上的九五至尊,那独一无二的帝王,此时此刻,只属于她,只为她迷离,只为她情动如斯……
何其有幸,甚得君怜……
□不熟悉的暖意,让重华惊慌,她想挣扎,却挣扎不开,像是坠入了无边梦魇,想逃离,又无法逃离。
纭泓帝生怕伤了重华,体贴至极,却在那催情的香气下,终究是再也把持不住。
受不住他的放浪,重华哀叫了一声,睁大了眼睛,滚出了一连串的泪珠儿。她身子太小,容纳不下纭泓帝的长驱直入,抖索着身子,终是哑声轻叫:“疼、好疼……”
纭泓帝心里一软,不再动作,只是在上定定看着重华。他啄吻着重华滚下的泪珠儿,一滴一滴,小心翼翼,珍惜无比,带着一种无声的怜惜安慰。
“华儿,宝贝,忍一忍……”纭泓帝安抚着,声音低哑诱人,像是藏了千年的名琴一般好听。
重华被他捉着手,颤巍巍地攀住了他的双肩。纭泓帝温柔一笑,俯□子,“若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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