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焱》第15章

警卫员听孙海山的口气不善，转身来到肖楠身后，封死了他的去路。
肖楠看了看孙彤，孙彤正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他明白孙彤也是满心期待的想知道他这个神秘的大兵到底是干什么的。
“首长，我是不能违反保密条例的，这一点您应该能能理解，我是军人，就该遵从军人的原则，您是首长，该懂得这一点，我并不能因为您是军长就可以违反条例说出军事机密”肖楠一边不卑不亢的说，一边盘算着对策。
“吆，还挺有个性”孙海山被气乐了，脸色也不如刚才难看了，“嗯，有个性，有种，是个好兵的料，不像那些见了当官的就问啥说啥的熊兵，别拿那些条例来说事儿，跟你直说吧，今天你不说我不高兴，你说了我也不高兴，说了你就是没骨气，孬兵一个，见了官就怕，现在你得想个办法，让我这个老头子满意，否则你别想走，但你却不能在我眼里变成孬兵一个，否则我孙海山看不起你”孙海山一脸的威严，眼睛里却带着丝丝的狡诈。
“够狠”肖楠心里想。
“姓名”孙海山板着脸
“报告首长，肖楠”
“军衔”孙海山继续问
“报告首长，少校”
“吆喝，这么年轻就少校了，告诉你别给我信口开河，别以为我查不到你的身份，到时候。。。我眼里看不揉沙子”孙海山厉声喝道，“哪个部队的”
“报告首长，保密”这个不能说。
“哪个军区的可以说吧”孙海山抱着肩膀拖着下巴，一脸兴致的看着肖楠。
“报告首长，保密”这个肖楠没法说，因为龙焱不属任何军区管辖。
“嗯，这样的答案无法让我满意，看来今天你是走不了，准备给我站岗吧”孙海山狡诈的看着肖楠，脸上隐隐的透出一丝得意的笑。
“哎呀。。。。爸，你就。。就别难为他啦。。。。”孙彤摇着爸爸的手臂开始撒娇。
“怎嘛，心疼了，这是我们官兵之间的事，你别掺和”孙海山瞪着眼睛，随后有笑着说“我不得考验考验他吗，我女儿是那么好娶的吗，要是个孬兵以后你们就不用见面了”最后一句话老孙脸色又变回了严肃。
“爸。。。我都说了，我们没什么”当他看到父亲真的瞪眼了，没敢说下去，后头看了看肖楠，脸莫名其妙的一红，嘟着嘴无奈的站到了一边。
“怎么？就这点本事，还保密部门呢，脑袋根个榆木疙瘩似的，一点都不转个”孙海山回头看着肖楠杵的跟棍似的，虎着脸说。
肖楠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警卫员，又看了看一边的孙彤，孙彤正跟那撅着嘴和父亲赌气呢，他叹了口气“首长，在不违反保密条例的情况下，我只能告诉你我是高雄凯的兵”，他娶了个折中的办法，既不直接说出自己的来历，而是让他去猜测，高雄凯当年可是他手下一员得力干将，后来高雄凯的去处，他应该略有所闻，毕竟作为一军只长的他对龙焱或多或少都能有所耳闻，只是对谁不能说，更不能问。
“高雄凯？”孙海山听到‘高雄凯’这三个字，看着肖楠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愣了半晌，又一脸的疑惑d的盯着肖楠看了半天，之后左右看了看“进屋再说”说完也不理女儿和肖楠转身往院里走。
走了两步孙海山回头看着原地没动肖楠又补上一句“这是命令，按职务你要执行我的命令”
肖楠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跟在后面。。。
孙彤奇怪的看了看父亲的背影，有转头看了看满脸无奈的肖楠，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进了屋。　。　想看书来
二十、闲聊
“是，是，大队长你稍等”肖楠双手把手机交给海山。
孙海山书房里，肖楠用龙焱专用的加密手机接通了高大队的电话；自从肖楠无奈的跟随孙海山进了门，他就没怎么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办，闭嘴是最好的选择，而孙彤本来嘟着嘴想跟着肖楠进书房的时候，却被孙海山拦在门外，并告诉她，要和肖楠好好聊聊，而这些话题是涉秘的，于是孙彤气鼓鼓的回了自己的房间，聊了几句孙海山叫肖楠给高大队打个电话，他想和这个当年的老部下好好聊聊，肖楠由于了一下取出了自己的手机，没用孙海山家的固定电话，因为龙焱的电话也是保密的。
“喂，熊凯吗，好久不见了啊，你小子怎么也不来看看我，把我忘了？啊？”高雄凯大声说道。
“老首长，你看看，怎么能呢，我这边走不开嘛，说来也快二十年没见您了，哎。。。我这工作远行也得向上级申请不是”高雄凯赶忙解释
“哈哈。。。你小子。。。”孙海山大笑。
一起上过战场的老同志、老战友多年不见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一聊就没完，孙海山高兴，以前的老部下生死之交，当年自己手下的一元虎将有现在的成就老孙真的替他高兴，战场生结下的感情，是无法比拟的，他们聊到了当年刚高雄凯刚进部队，聊到了那场难忘的战争，聊到了逝去的战友和现如今各奔东西的兄弟，当年的高雄凯直来直去，嗓门如雷，说话不会拐一点弯儿，现在懂得客气含蓄了，成熟多了。
“熊凯啊，咱们的话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有时间过来，咱们叙叙旧，和两杯，哈哈哈。。。”孙海山看了看时间已经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了。
“您放心，我一定去看您”
“哈哈，老首长，肖楠没惹您生气吧，等过些日子我去给您赔不是”
“啊，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肖楠这小子不错，嘴很严，很机灵，除了名字什么都不和我说，组织纪律性很强，哈哈哈。。。你回去可不要难为他哦，这个兵我很喜欢”孙海山看着肖楠笑着说道。
“嗯，老首长你也知道，我们这个部门的保密规定严格到一个字都不能提起。。。。”高雄凯小心的说道。
“哈哈，不用解释，这个我理解，你们那边的事情我知道越少越好，该问的我不会问，肖楠这小子还真不错他要是因为我是个军长就和我说了实话我还真的瞧不上他，你不比担心，我没有丝毫怪他”
听完孙海山的话，电话那边的高雄凯长长舒了口气“那就好，谢谢老首长理解”
“哎。。。见外了不是，我要是小肚鸡肠，还能走到今天的地步？早滚回家种地去了，好了，不说了，时间不短了，你记一下我家的电话，长联系”孙海山说出了自己家的电话。
“老首长，我记下了”
“嗯，那就这样。。。再见”
“再见”
收了线，孙海山把电话还给肖楠，“坐。。。。站着干嘛，不必拘束，这里不是军营，你我也没穿军装，陪我闲聊几句”
“是”肖楠坐在沙发上，不做声。
“参军几年了”孙海山问。
“十年了”肖楠回答道。
“嗯，十年了，十年就晋升少校了，前途无量，我向你着年纪才是个连长”孙海山点着头说。
“首长过讲了”
“哎。。。我不和你谈论你们部队的任何事情，你可以放心，对于我来说你们部队只是个影子而已，名字我都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孙海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看着肖楠。
“嗯　。。。”肖楠不做声，对于孙海山提到自己的部队他一点也不惊讶，当年高雄凯进入龙焱就是从他的部队出去的，一切调动手续作为主要负责人他都签了字，这样他也能多多少少猜到一些。
心不在焉的聊了一会孙海山突然问道“你和彤彤认识多久了？”
“呃，首长，我们刚认识，你不必担心，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肖楠赶忙解释。
“嗯，我不想干涉女儿的事情，但是如果想和她在一起，希望你能保护他，不要让她为你担惊受怕就好”孙海山看着肖楠认真的说。
肖楠知道孙海山在间接的向他摊牌，他不想彤彤和他在一起，因为他的工作不可能不让孙彤担惊受怕。
“呃，首长你不要误会。。。。”肖楠想解释一下。
“不必说了，希望你不要伤害彤彤，我就这一个女儿。。。。”孙海山点上一支香烟，靠在椅背上，慢慢的吸着，顿了一下接着说“但是如果你真的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话，我可以想办法把你调到我身边来，我不能让彤彤为你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虽然你们属于秘密部队，但是以我和你们高大队长的关系我觉得这也是有可能的”
“呃。。。那个。。。首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喜欢我的职业，我不会轻易放弃”肖楠说道。
肖楠看的出，孙海山很痛爱女儿，为了女儿他会努力去做任何事，说实话肖楠心里对孙彤是很有好感的，可他知道自己这样的人不适合结婚，起码现在不适合，更不适合与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