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蛹从文之罪人》第25章


“我要死了。。。”要不是花蕊离麦莘的嘴有些近,她都不能判断出麦莘已经说了话,并且是这样的一句话。
花蕊转头看着脸已经完全变成茄子色的麦莘,忍不住哭出声音,鼻涕眼泪哗啦啦的涌了出来,甚至是透过了窗帘布淌到了下面。
突然花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颤抖着把呼吸机管道上回了原来的位置,并且一直按着充氧的按键,但是麦莘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有一丝的改变。
“嘿嘿。。。”康博士的笑声跟随着青空的脚步声离开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花蕊双手捶在烧伤架上,不觉得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她像疯了一样的对着天花板大喊大叫。
她知道她杀人了,亲手杀的。
她想退开,她不敢面对窗帘布下还能看清楚的那已经变成茄子色的脸,可是麦莘抓着她的衣角,用力的死死地抓着,花蕊根本不能确定是不是她的不甘心,或者说麦莘当时看自己是救命稻草,但是却害死了她,所以要死了来索命。
花蕊不敢碰那只还像是蛆虫一般的手,她害怕着,虽然不确定是害怕死人还是仅仅只是害怕那手。
盯着那手看的花蕊迅速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她才发现里面的T恤已经汗湿,不知是激动时还是害怕时。
花蕊退了好几步,靠在了白色的当初她以为是窗子的地方,她不能接受自己杀人了,虽然她一直在杀人,或者说她是接受不了这个发展的太快的现实。
就在花蕊还没有平静下来时,她猛然抬头看见麦莘的身体正在迅速的回缩,多余出来的部分,在烧伤架上停留了一下马上跟着回到了身体的表面,就像河豚鱼解除了威胁时一样,恢复到了正常大小。
花蕊稍微接受一点现实的心又再次起伏,甚至是大幅度的剧烈跳动。
“不。。。”花蕊大叫一声竟然直挺挺的昏了过去。
不知何时,昏了过去的花蕊已经进入了梦中,梦中那个麦莘,迈着小碎步走向了她。
(梦境之时,第一人称)
在我眼中,她是个有独特魅力的瘦小女人,唯一让我注意到的是,她随手都带着可乐,好像她的生命注定要有这个东西一样。
她带着我到了各大医院,每次都是测血糖,我清晰的看着那些数字,没有一个是正常的,而她的报告中都是写的低血糖症,这个可怜的女人拿着可乐的原因是因为她血糖低,她只能靠外界的糖分进行补充。
可是当糖分补充进去后,身体还是会出现很多不适应的症状,比如过度的亢奋,蛀牙。
她带着我来到医院几次后就开始看牙齿,她的牙齿损坏的很快,我猜想可能与碳酸饮料也有关,毕竟那东西也腐蚀牙齿。
很快从她的眼神中我知道她爱上了其中一个牙科医生,她不断的有事没事就去看牙齿,当那个医生给她解释的时候她就陶醉的听着,这仿佛又将变成了可乐的替代品。
显然医生是不喜欢她的,医生指着外面一个有些微胖的护士给她说了些话,我猜想应该是说她的身材太过瘦小的原因。
她很是嫉妒,一路上她都念念有词,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这一次我没有能够跟随她回到她的家中。
从那一天起,她开始吃各种的高脂肪、高糖分的东西,一来可以增肥,二来可以补充糖分。
她开始带着我出入大会所,甚至有些是要暗号才能进去的地方,我看了看,这些地方,多半要么黄、要么非,都不是她一个这个年纪该出入的。
场景中大部分都是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厅,身材修长而又专业的男迎宾,但是每间小屋里的摆设都不同,有些比较正常,只是一般的卡拉OK厅、有些则是还放有刑具的房间,让我想到这里可能会有些喜欢特殊服务的人群、还有些则是像是按摩房一般的地方。
总之没人的时候看上去一切祥和,但是在脑中不难勾画出,如果有人的话,将会是一副多么不堪入目的情景。
我是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
而这些地方随着场景的转换,慢慢的进入了很多人,有健硕的男人、有猥琐的男人、有西装笔挺的男人、也有只穿四角裤的男人,给我一种应有尽有的感觉。
如果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欣赏美男,那我还是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食物 第三章
可惜她不是这样想的,她开始流连每个不同男人的身体,她宠爱他们或者被他们宠爱,她彻夜彻夜的不回家,晚上在床上吃,白天在地上睡,她的一切都变了。
这使得我异常的疑惑,她不是喜欢那个医生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景,难道是自暴自弃?带着各种的疑问,我发现她已经变成另一个样子了。
她不仅没胖,反而因为作息时间的不规律更加瘦了,但是她依然在迷恋这样的事情,好像有用不完的钱,也有用不完的精神,甚至是用不完的生命。
她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进入了这个死循环,不断的为了胖而疯狂,又因不断而消瘦。我是真的不明白这样做为什么会胖起来。
场景的转换是快速的,好像说明了她本身不愿意这样做,又好像说明了她纠结的内心,因为她不想让我看到那么多各种各样污秽的镜头,却又不留余地的表现出来。
现在的场景又回到了医院,只是她不是来看牙科,而是在妇产科门诊。
我可以看到给她检查的医生紧锁的眉头,和一直在摇动的长发,还可以看见医生坐在凳子上等待她穿好衣服下来时的不知所措,医生一直用手里的钢笔戳着桌子,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可以感受到医生的不安和为了告诉她一些事的焦虑,在我看来医生常常会为了要告诉病人病情才会出现这样纠结的难以说出口的话。
看来检查的结果并不乐观。
她穿好衣服走下来,坐在医生面前的小板凳上,平静的和医生说这话。
医生示意她在屋子里走两步,她有些蹩脚的走着,我疑惑的看着她,想从她身上看到医生让她走两步的用意。
她走路的样子有些滑稽,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出来怎么形容,就像是两腿之间夹着一个排球一样,致使她走路时两腿靠不拢。
这奇怪的模样,我知道她必定是生殖器附近长了什么东西,而这样不明确的性关系史,不难猜出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果不其然,我在医生下的诊断上看见了:尖锐湿疣。
她拿着那张写着她病症的单子,走在人群熙攘的街上,我看的到她眼里的苦楚,我也看见她手里拎着的一大包药。
时间在她纠结吃还是不吃这些药里度过,每天坐在家里的地板上,她一筹莫展。
突然有一天她疯狂的将所有的药都打开,并且大把大把的吞噬,我有些慌了,这是要自杀吗?
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毕竟胃就是这样,太多的东西进去,它就会反出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来回折腾自己的女人,她已经失去了当初我看见她时的那种魅力。
我猜想她还是喜欢去医院的,场景就在她家和医院之间来回的转换,但时间好像停留在了那一次,因为那一次,她不仅拿着一张让她做了尖锐湿疣的手术单,还拿着一张孕检报告,报告上赫然写着孕1月。
我看着她掐着自己的肚子,掐着自己的手,她哭了,她哭得泣不成声。
那一瞬,我好像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这么多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可能是想怀孕,这样从外观上看来她确实是胖了,我摇着头,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如果她真的像我想的为了能和牙科医生在一起而这样,她就真的错了。
最后她还是去了人流,在离家很近的一家小诊所里,她颤颤巍巍的走回家,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想她心里还是不好受的,那毕竟是一条生命,一条还没有见到天日的生命。
好几个晚上,她都从梦中哭醒了,她大喊大叫,她还吃了很多安眠药,我想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在无能为力时就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发泄。
场景终于从灰暗中转变了,那是午后十分,她穿着细肩带的吊带蕾丝短裙躺在她家阳台的躺椅上小睡,脸上是好久不曾出现的彩妆,手边是一本杂志,脚边是一条已经身长超过她的斑点,斑点像卫士一样的守护着她。
我想她还是放不下她的牙科医生的,因为场景又转换到了医院,只是这次,她是被人用担架推着进来的,医生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毛毯,她的胸前赫然躺着原本在她脚边趴着的斑点,斑点淌着哈喇子,哈喇子流了她一脸。
而她不解的眼神环绕了一圈在她身边的邻居,显然她会被送进医院是隔壁邻居打的电话。
难道她和狗?看着她身边围着的群众,看着群众张张合合的嘴,我的口中爆出了这句话,我深吸了一口气,为的到底是平复我的猜想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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